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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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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凤翎气得结结巴巴,一把抢过了绢子,咬牙切齿擦着嘴。

    鸿昭嘻笑着回过头,望向狼狈的郑桓,渐渐敛了容。

    “我已经从天子嘴里听到了你告我的刁状,你编的那个‘昭回于天’的神谕更加扯淡。可陛下竟差点信了,为此还惹得她与我大闹了一场。”

    “你……”凤翎想到自己在甘泉的丢人样子,瞥见对面的荀朗已经淡淡蹙起了眉,不由面红耳赤,慌忙瞪着鸿昭,捂着嘴小声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闭嘴”

    鸿昭一指对面的郑桓,一脸义正辞严。

    “他都要死了。我再背着这个黑锅。不是死无对证了吗?回头你再同我闹起来,连咬带掐,叫我怎么吃得消?”

    “混帐东西”凤翎气得伸脚要踢他,“哪个咬过你,掐过你?你……”

    鸿昭转过头,望着她,眼显出一丝得意。

    糟糕,计了。

    她已经习惯与鸿昭相处时的肆无忌惮,可是这一番打闹实在是太难看了。

    凤翎分明发现荀朗的脸色已经有些凝冷。她不想惹子清生气,结果却越弄越糟。

    还是只吃葡萄不开口,才是最安全的。

    她讪讪低下头,再不理会。

    “你说我玷污了宗先帝。令她身怀有孕。”

    荀朗终于明白了鸿昭说的刁状是什么,一番回想之下,也明白了当日在望仙门,为什么郑桓一听到他说因天子有孕,妒恨难平,心生反意,立刻相信了。

    不是他的计谋,而是郑桓心里的心魔,最终成了这场“猎狐”。

    郑桓的心魔,又何尝不是他的……

    荀朗望着杯的梨花白,暗暗咬了牙。

    郑桓听了鸿昭的话,冷冷笑起来,抬起手,扶在额前,捋开脸的乱发。

    这里是嘉福殿,凤和是死在这里,他绝不愿意当着鸿昭的面露出一丝狼狈。

    “难道不是吗?”他继续扯出风流婉转的笑意,“宗是个守礼的淑女,一言一行都小心谨慎。我进宫三年,只听她唤你一人的表字,有时候甚至直呼鸿昭。其他人,却全是无关痛痒的‘爱卿’。”

    鸿昭一愣,叹了口气道:“那是因为,我是她的异母兄弟。”

    “什么?”郑桓的脸瞬间惨白。

    鸿昭的剑眉拧了起来,目光肃杀:“在你胡乱编派前,难道不应该查探清楚吗?”

    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一挂连通内堂的珠帘。陡然在雕花窗下停住了脚步,斜阳如血,隔着窗格,斑驳在他身。

    凤翎看不清他的面目。

    只是隐隐觉得,从来耀武扬威,光彩夺目的摄政东皇,此刻,竟然与这斜阳一样有了沧桑暮气。

    “父亲临死前,关照我要好好辅佐姐姐。我也尽力去做。可惜,却还是做出了许多错事。其一件,是把你从甘泉弄来送给她。我知道你这人从无心肝,只能当个玩伴,排遣寂寞,却没想到,她会……当了真。”

    鸿昭自嘲地冷笑了一声:“我实在是太低估你对付女人的手段了。去岁仲春,我在这里听了她的遗嘱。她硬要我指天发誓,除非你十恶不赦,否则绝不能轻易伤你性命。其实……”

    他靠着雕花窗,望向珠帘后头几乎未曾变动的陈设,轻轻叹了口气。

    “弑君谋逆,难道还不算十恶不赦吗?那个笨蛋,却不肯听我的话。我恨得不行,临了也没有给她好脸色,还故意同她说掘了皇陵。”

    他在阴影里默了好一阵。直到凤翎几乎要起身唤他,才又缓缓开了口:“事到如今,我自己也将为人父,才有些明白了她的慈悲。骨血纠缠之人,又怎能轻易舍弃呢?何况那时,她已经被你迷了心窍。”

    这一句让座的天子低下了头。

    郑桓听完他的回忆,如坠冰窟,猛然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

    “你在胡说,你把我弄进宫来,是因为知道我……”

    “不错,”鸿昭冷冷打断,“你是个完美的男倡。甘泉的世家都知道你从小被灌了雷公藤的药汁,是个不带种的男人。所以才会乐于接受你父亲的好意,把你收做男宠。可是他们不知道,一旦停服,雷公藤的药性会渐渐消散。你进宫之后,凤和她可曾逼你喝过药?”

    郑桓踉踉跄跄地扶住头,犹在自言自语:“胡说……胡说……”

    鸿昭从斑驳的斜阳走出,冷冷凝视那只几乎瘫软的天狐。

    “今日,我之所以会带凤萱来。也是因为她与宗,陷入了相同的困境。”

    :

第144章 一四四 全始全终(中)() 
嘉福殿又一次陷入了寂静。【首发】

    天狐似乎遭到了重创,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此一蹶不振。可是,只过了片刻,太师替东皇补的那杯酒才斟了一半,狂悖的郑季常又“还了魂”。

    “死无对证的故事我可以讲出许多来。何况,她是被我……毒死的。你们用她来吓我,难道不觉得可笑吗?”他坐在那里,面色灰白,扯出了诡异的笑容,望着案的梨花白定定道,“即使她变成了厉鬼来向我索命,我也不惧,她……什么时候来呢……”

    “变成厉鬼……你难道还不明白?”凤翎终于皱紧了眉头。

    郑桓惶惑地望着她。

    “她宠爱了你三年,临死前却不与你想见,分明想告诉你,她已经放过了你。”

    “放过了吗……”他笑得愈发诡异,“为何要放过……真是千古难遇的昏君……”

    “她虽放过你,我却不能。”凤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鄙夷道,“你做了那么多恶行,临了也该有所弥补。甘泉的百姓还在挨饿,把你藏银于商的帐册交出来,郑家还有一线生机,我也可以赐你一个全尸。”

    天子的又一次爆发,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郑桓回过神,看着这个生机勃勃,不停“炸毛”的女娃。

    “真是太不一样了,她若是能……”

    他猛然住了口,再不言语。

    “你交不交?交不交?”凤翎咬牙切齿,气哼哼摇撼着他,几乎要把这个瘦弱的天狐摇散。

    她已经快失去耐心了。廷尉的刑罚,死亡的威胁都撬不开狐狸的嘴。可是时间却在一点一点逝去,更多的人在不断饿死。

    “陛下,”见她气成这样,荀朗终于忍不住阻止,“龙体要紧,切莫因怒伤身。”

    凤翎听了这话,方才推开狐狸,愤愤然回归了本位。

    郑桓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

    “我这几年早已入不敷出。甘泉传说的所谓‘忘忧国宝藏’不过是无稽之谈。实在不知陛下还想审出什么。你要留下郑家吗……”他目光阴鸷,笑得十分恐怖,“我是郑家的家主,太了解我们郑家人了,我可以保证,只要有一个姓郑的活着,青丘狐依然能死灰复燃。郑家在甘泉的法道,陛下敢彻底磨灭吗?”

    囚犯的凶顽,让君臣三人全都发了愣。

    他这样做,分明是在威逼天子确定族灭的旨意。

    为什么?

    原来他最恨的人,不是天子,也不是鸿昭,而是把他当做男倡出卖的郑家吗?

    君臣三人猛然意识到,他们全都了郑桓的当,当了郑桓的刀。他压根没指望过自己的谋逆能够成功,造反的目的只是为了这“族灭”的结局。

    二十六年来,他从努力隐忍,到不断作死,终于毁灭了自己树大根深的家族。

    这种报复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君臣三人都被怔住了。

    荀朗第一个回过神,一点鸿昭,笑道:“耀之,你还是坐回来吃酒吧。苦肉计也不顶事啊。人家是油盐不进的。”

    荀朗给了僵持的众人一个台阶。鸿昭领了他这份人情,坐回了席,却并没有言语。

    凤翎心五味杂陈,她知道,鸿昭刚才的那一番表白并不是苦肉计。那张脸她曾经见过的,分明是真正的伤感。

    原来风流倜傥的郑桓是冷心之人,杀伐决断的鸿昭才是真正的多情。

    她回想起凤和崩逝那夜,鸿昭与宗诡异的对话。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那不是一对怨偶的无话可说,而是愤懑的弟弟在对心慈手软的姐姐发泄最后的不满。

    怪不得,凤和死前会说“以后会很有趣”。

    怪不得,在甘泉时,自己指责鸿昭染指亲姐时,他会那样气愤。

    只可惜,凤和至死不渝的痴心也没能打动决意复仇的男倡。郑狐狸并不打算归还帝国在甘泉的亏空,宁愿让老百姓继续挨饿,也要带着那批钱财和郑家一同进入地狱。

    鸿昭发现凤翎正在看他,不由脸微微一红,咽了一口酒,定了定,又寻回了笃定与戏谑,摇摇头笑道:“真无趣。我还以为即使是季常兄,也多少会有一点人心。枉费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到底是个死不悔改的人啊。”

    郑桓咬着牙,扯开了不要脸皮的笑容:“殿下要说往事。我也说说往事。当年,凤藻与我算了千百种可能,只想到了你会自立称帝,却没有算到你会迎立外藩。若不是来了这个痴儿,我们早已……”

    “早已怎样?”鸿昭冷冷打断了他,“把天下人都变成你的筹码?自立称帝……”他轻蔑地扯起了嘴角,“你们根本没有见识过尸横遍野的场面,所以才不知道九州一统何其艰难。我只有一将之智,也没有匡辅国政的凌云之志,只不想因一己之私而荼毒苍生。所以……”他抬起手向荀朗示意,“宁愿请来这位顾全大局的真英雄,与我拼死博弈,也不想留着尔等小丑跳梁。”

    鸿昭望着荀朗,星眸闪着灼灼的光,仿佛一封措辞犀利的战。

    荀朗定了定,绽开了微笑,缓缓道:“东皇殿下,你抬举我了。我不想做什么英雄,只想在南疆逍遥自在地吃地皮。虽然你给主公送了一袭皇袍,可你把我们从山清水秀扯到这个鬼地方来,我是一点也不感到高兴的。”

    “我也不觉得高兴。”鸿昭淡淡一笑,“如果不是这只狐狸弑君,我便无需把她弄进宫来,穿件皇袍搅和不清。干脆果断,杀到崖州才更有效。话说回来,子清……”他瞥了瞥荀朗,戏谑道,“我要是杀到崖州,让你把主公交给我,你会乖乖听话吗?”

    荀朗笑得十分笃定。

    “你说呢?”

    鸿昭喜欢他那种自信满满的眼神,朗声笑道:“那太好了。可以掐一架,迅速解决问题了。”

    “恩。若是那样。你喜欢什么样的山水景观?我在崖州给你选块吉壤,保证能让东皇殿下躺得舒服。”

    “太狂了。”鸿昭笑得越发自得,“什么样的景观都好。只是一定要是双穴。我会把你们主公一起拖下去的,这是所谓的鸳鸯蝴蝶……”

    “够了吧?”皇帝陛下很不喜欢他们的胡说八道,抓起一枚葡萄往摄政的脸丢去,“算名士风流也不用扯那么远吧?”

    摄政从容接住,满脸无奈。

    “你看,如今变成了这么一种腻腻歪歪,没完没了的情况。这全是那只狐狸的过错啊。”

    荀朗笑而不语,低头眯了口酒。

    郑桓已经生无可恋,反倒潇洒自得地加入了这场胡说。

    “东皇既然怪罪……我到替你们想了一个解决之道。”

    他望着一脸诧异的凤翎,嘻笑道:“陛下是天子,天子该有后宫三千。这两个你尽可以收入宫肆意享用啊。”

    郑桓挑衅地望望两位重臣。

    “你们说……好不好呢?”

    鸿昭一愣,扭头看着荀朗,乐不可支道:“现在宰了他吧?”

    “我没有带剑呢。”荀朗不置可否,却也流露出一脸遗憾

    “没关系,我带了,你让她给我的特权嘛。”鸿昭第一次觉出了佩剑入殿的好处。

    凤翎深感他们的疯相十分丢人,不由扶了额。

    郑桓笑道更加自得。

    “陛下,你现在明白我这种男人对帝国的价值了吧?没有心肝的人,才能活得安全,活得长远。若是世没有我这样的男人,你和你的那些女亲戚们只能守着一个男人玩,不是要闷死了吗?”

    他摇摇头,挤出遗憾的表情。

    “二位贤弟这样相争。不知百年前的鸿、荀二位先公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老祖宗们是为了方便争权夺利才拱出了个女天子做傀儡。可叹如今,你们却被自己造出的傀儡束缚住了。真是愚不可及啊。”

    鸿昭瞥一瞥荀朗。

    “你看看你的名士风流害不害人?”

    荀朗放下玉杯,叹了一声。

    “也罢,自作孽不可活,我到不介意此刻让你发挥一下暴虐成性。”

    “陛下,你的小狗要杀我了。可是杀了我一个又有什么用。东夷世家里到处都是我这样的人渣呢。你能把他们全都杀掉吗?”

    郑桓最后一次向天子挑衅。

    凤翎望着他早已没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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