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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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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用了……”凤翎侧过脸,蹙起了愁眉,眼忍住盈盈泪光,“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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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九十 命如夕颜(上)() 
“不用怕……别忘了,与这些蝼蚁乌合相,鸿家才是四海九州,最大的一只恶虎。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入流的庶子了,鸿家的家主会替你把他们全都收拾好。”

    凤翎没有闲情从摄政灼灼的眼里,读懂他的护驾之心。她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被鸿昭压制住了,除了“屈辱”,女帝想不出第二个词,去形容此刻的感受。

    她撑着手,往后缩了缩。

    鸿昭感觉到了女帝的抗拒,他虽有些受挫,却并没有放弃,依旧笑着凑近了,准备享用他今夜唯一的战利。

    他知道女帝已经十分疲惫了,他也是。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他的心里蔓延,如术法一般,驱使着他,即使身心俱疲,也要用侵占来证明自己的权威。面对她的冷淡,似乎也只有侵占,才能让他暂时忘却恐惧。

    凤翎被迫跨坐到他腿,背脊已经抵了车窗边缘。

    随着马车的颠簸,在鸿昭的抚摸下,怪的感觉已经袭遍全身。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喘息,侧过头,望着窗缝,从那条窄窄的缝隙里,可以看到清冷萧条的甘泉街道。

    突然,她的目光被街边一丛丛星星点点的草花吸引住了。那些长在民居篱笆间的草花,形如杯盏,映着晨光泛出青白光彩。

    那是南方特有的葫芦花,名字普通,习性也不精贵,无论旱涝都能开遍城乡的每一个角落。

    凤翎想起来,多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春夜,她跟着凤鸣、荀朗结伴狩猎,夜宿山林。素好笑语的安王凤鸣,曾经同他们唱过一首崖州民歌“匏有苦叶,济有深涉……”

    “主公不该去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荀朗听了凤鸣的吟唱,满脸通红。他那种故作镇定,内里慌张的表情,惹得凤鸣笑了好一阵子。

    那时候,凤翎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娃,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荀子清穿猎装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直到后来,她才明白,那歌里唱的“匏”,正是长满了山野城镇的葫芦花。葫芦花命贱,到处生根;葫芦花命贱,夕开朝败。

    沉醉在回忆里的凤翎抵御不了鸿昭的进攻,扣着他强健的背脊,将下颚搁在他溢出薄汗的肩头。她闭眼,不自觉操着崖州土话,梦呓一般哼了起来。

    “匏有苦叶,济有深涉……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傻妞……真好听……”鸿昭听见了她破碎的歌谣,直起腰,轻轻蹙了眉,“可我听不懂你在唱些什么。”

    “葫芦花开了一夜,快败了,姑娘还在等他,他既然承诺了要娶姑娘,为什么非要等到春暖花开呢?姑娘已经等得够久了,连行船的都在笑话她了……”

    “是啊,还有什么好等的。”

    摄政终于听懂了。

    凤翎的采是很差的,大概她的翻译实在让鸿昭听不下去。所以,他停止了缠绵,扯开了她的锦袍,狠狠吻了天子洁白的脖颈。

    凤翎吃痛,倒吸了口冷气,从崖州春梦里清醒过来。

    “你和凤和好的时候,也是这样强凶霸道吗?”

    她恼怒地斥了一声。

    这一声,完全是出于她的本能。

    鸿昭爱过凤和?鸿昭杀了凤和?这些无聊的疑问一直在她脑袋里绕,甚至河南之乱更让她困扰。

    所以,当她那段“美丽忧伤”的崖州回忆被打断后,从嘴里冲出的第一句话,是这么套没头没脑。

    话一出口,凤翎便立刻后悔了。怎么可以现在戳穿他?这样做,只会把他的下一次弑君提前吧?

    她恨得低下头,咂了一记嘴。

    “该死。”

    危险的开关被打开了。

    鸿昭听见了她的质问,抬起头怔怔望着她,一只手还停留在她无遮无拦的心口。

    “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没有什么……”她眼神恍惚,想要抵赖。

    鸿昭的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

    “我也来同你讲讲地方风俗吧。你知道甘泉的村汉会怎么对待那些喜欢招惹野汉子,又不讲实话的婆娘?”

    女帝皱着眉,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要不要试试看?”他压住火,努力嬉皮笑脸。

    天子笑不出来,郑季常的谏言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

    她在指望什么?难道指望叱咤风云的鸿昭会为了她“守身如玉”?他是否“如玉”,同她又有什么关系?鸿昭只是她委屈求全,豢养在身边的一条恶犬。子清,才是她在岸边要等的人。只恨恶犬凶顽,狡兔未尽,要不,她早来一个“兔死狗烹”了。

    她冷冷看着按住他心口的摄政:“东皇,朕不是村汉的婆娘。你忘记了?是你把朕拱了皇位。如果没有你,朕大概还在荒地里纵马由缰呢。可惜你选错人了,我并不凤和,更加合适。”

    他收起笑,面沉似水打量着她:“陛下从郑桓那里听到了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说漏了嘴,凤翎也只能硬挺着脖子把话讲完。反正自从出了酒肆,眼睁睁看着鸿昭放跑了郑桓,她郁闷到现在。能让她出一口气也是好的。

    “你与郑狐狸同气连枝,共同分享的不只是甘泉府库吧?于飞殿的高床软枕是否舒适?我不会给你的东西,先帝却早已经为你备下了。只怪你没有好好爱惜。”

    “你也懂得爱惜么?”他的手突然按紧了,仿佛要把那颗跳动的心从她身体里掏出来。

    “看来皇帝陛下此番确实是广开言路,得了不少闲话。陛下的脑袋是真的不大灵光了。”鸿昭突然笑起来,目光阴冷,杀气腾腾,“一个男倡的巧言令色,都可以让你深信不疑。”

    鸿昭只是斥责,却并没有否认。这让凤翎的心更加憋闷。

    你这个混蛋,到底有没有做过?有没有?

    她满脑子都是这句丢人现眼的追问,可她问不出口。

    如果他做过,她又能把他怎么样?

    “是啊。他是男倡,我和凤和是女倡。只有卿这样大权独揽的采花客,才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气血涌了凤翎的头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故意激怒鸿昭,可只要回想到他送别凤和时那副暧昧表情,嘴仿佛不长在她身,全凭着怒气带动,不停胡说,“你好好地采着前一朵,为什么偏要把她揉碎了,再来招惹我?她对你一片深情。你却毒死了她。为什么?”

    鸿耀之没有说话,沉着脸,默默听着她继续编派。

    他大概是默认了。

    天台宫里有过太多不堪入目的过往,凤和与鸿昭的故事也并不新鲜。

    凤翎看着那一对犀利的眼眸,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玷污了亲姐姐,觉得太丢……”

    她的脖子猛然被扼住了。

    :

第91章 九十一 命如夕颜(下)() 
这可不在女帝的预想,鸿昭再怎么恼怒也不至于当场要掐死她吧?

    难道,他是要杀人灭口?

    葫芦花真是不吉利,夕开朝败,怪不得那些人管它叫夕颜。 若能与子清共展一夕欢颜,她也许不会总是这样焦躁不安了吧?

    可惜……来不及了……

    时间太难熬了,河对岸的傻妞大概是等不到了……

    她看着面前气得发白的英俊脸孔,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东皇要做什么?不是说过,不能弑君的吗?我们的鸳鸯蝴蝶命……”

    鸿昭竟然没有理睬她的打岔,沉着脸,加大了手的力道。

    鸿耀之真的要杀了她?

    这让天子又吓了一跳。

    凤翎的脸涨得通红,她试着扒开他索命的手,发现只是徒劳,终于死了心,合眼静静等待。

    要结束了吧?

    虽有点冤,倒也十分干净。

    天下也好,社稷也罢,还有荀子清的约定,终于都不用再管了。她已经很累了。

    史会怎么记载景初天子的死法?她死了之后,又会是谁,来做新的傀儡?

    一定会很有趣,可惜她看不到了……

    这一刻,凤翎终于理解了宗凤和。

    突然,鸿昭的手放开了。

    “弑君”戛然而止。

    凤翎转身趴在靠垫,剧烈地喘息,可还没等缓过气,感到了身的异样。

    看来他要换一种弄死她的方法?

    天子的锦袍被彻底扯开了。

    他开始了霹雳手段,毫不客气,肆意享用她冰凉的身体。凤翎被他的突袭吓懵了,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他从背后死死按住了。

    “我这十年东征西讨,出生入死,趁着他们鹬蚌相争,才有机会把你接回来,可你却认为我……一直都在凤床逍遥快活。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只是因为我……不姓荀吗?”

    鸿昭缓缓说着,面无表情,语调冰冷。

    凤翎已脱了力,只能放任自己狼狈地趴在靠垫,大口喘着粗气,发丝垂散在溢满汗水的背脊。

    她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天子之威?到很像是鸿家家主豢养的女奴。

    “爱卿……你不姓荀。你是至高无的鸿家家主。所以帝国九州都不会有人敢恨你,朕更不敢了。朕……还没有活够呢,”凤翎开始满嘴跑舌头地讨好他,但能得一线生机,今日之耻,她必会加倍奉还,“我不会把凤和的事说出去的。我为什么要说呢?对我又没有好处。何况姐弟相通也不是了不得的事,伏羲女娲是……啊……”

    鸿昭的眉头已经打了结,他咬着牙,恶意撩动着她身的敏感,让她瘫软得再说不出一句讨好的话。

    摄政决定让天子闭嘴,因为那张娇艳的嘴里吐不出半点他想听的内容,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婆娘,欠收拾。

    “婆娘”已经被收拾得几近崩溃。才终于明白了甘泉恶虎为什么会说“死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鸿昭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涕泪横流,满脸凌乱的惨样,笑笑地压到她耳畔,阴沉沉道:“凤翎,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像一泓最荡漾的春水。我一直想着,应该找个机会,请荀太师也来观赏他家主公的迷人模样。你说,他这个司天丞大神官看了,会不会也明白了凡尘的好处,吵着要还俗?”

    她被触了“龙鳞”,惊得睁大了双眼,忘记了演戏求饶,用尽力气挣扎起来。

    天子的反抗被轻松化解了。

    他蹙着眉,疑惑地望着她:“我以为你已经没有力气了,原来还可以这么拼命?”

    凤翎没有理他,一脸鄙夷,仿佛他的所有话语都是毫无意义的“犬吠”。

    “皇帝陛下,在你眼里,臣应该是一只无恶不作的禽兽吧?”

    突然,他把毫无遮掩的天子扯到了窗边。抬手摸了窗前那一层青布帷幔。

    “你要做什么?”凤翎惊讶地瞪着他,预感到了事情开始往疯狂的方向,越走越远。

    “我确实是一只禽兽。那陛下又该如何取悦禽兽呢?”鸿昭抵住她的身体,磨挲着她的唇,轻轻威胁道,“说什么‘只有这里不可以’。真是可笑。九州四海,又有哪一处,不是我鸿昭的?你既然自认是女倡,要努力侍奉,让禽兽好好尝。天干物燥,春夜难熬,如果我吃不饱,心里憋闷,大概只好开窗……透气了……”

    “你?”凤翎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如同恶鬼的形容。

    他一定是疯了,竟要把帝国最无耻的秘密公诸于众?

    “陛下为什么发抖呢?是不是在期待禽兽……做些什么?”他抬眼望望那扇一推开,便会乍泄万千春光的雕花窗,“荀子清虽然远隔千里,我们却可以让他分享一下金吾羽林们的观赏体验。”

    她惊慌失措,色厉内荏地做着最后的抗争:“你如果这样做,朕一定会把你千刀万……”

    他冷冷打断了她的唾骂:“我不这样做,陛下不会剐了我吗?”

    “东皇……够了……别开玩笑了……”她垂下头,自欺欺人。

    “玩笑?陛下……”他的手已经扯紧了窗帘,唇漾着冷笑,寒星般的眼眸死死盯着她,全没有半点笑意,“我是一只连亲姐都可以侵犯的禽兽啊。”

    凤翎吓得浑身僵硬。

    让荀朗得到她公开受辱的消息,那是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她的唇颤了许久,憋出了一句最没用的台词:“我再也不提郑狐狸……郑狐狸的谗言了,让它烂在我肚子里………求你……”

    他的晶亮的瞳孔猛地一缩,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后悔了吗?”

    冰凉的手依旧不耐烦地在她身游走。

    “晚了。”

    她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终于,女帝彻底崩溃,抖抖索索向他凑近,轻轻打开了娇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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