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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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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讪讪收起了剑,长出一口气“也罢。这个倡优既然是海陵王特意寻来的,朕也不愿辜负了你们的好意,便让他……。跟着朕吧。”

    三个男人齐齐望向了天子,他们全都被女帝的这个决定弄懵了。

    明知是美男计,为什么还要收下?只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荀子清的脸吗?

    慕容彻想不通。可是天子已经下了诏命,他只能愤愤地依命把石如清带到外头,自己也手持七星刀,守在山水屏风外,替里头“谈生意”的两人把住场子。

    郑季常也想不通,更不甘心。

    石如清长得那么像荀子清,郑季常把他找来,并不为了讨好凤翎。

    他给当朝司徒陈松送本年的红利时,曾听他说过宣政殿前,女帝把太师啃得鲜血淋漓的往事。老头子说起那日女帝的疯相时,仍是心有余悸。

    “荀朗也算没白挨那一记咬,他如今在朝里可是声望日隆,颇得士子之心。鸿家的竖子功高盖主,竟连九锡都受了,老夫偌大年纪还要对他这个小娃娃卑躬屈膝,这样嚣张跋扈……”

    郑季常听了陈松的许多唠叨,大抵和长安城其他老财迷的抱怨也差不多。他到不觉得张牙舞爪的鸿昭有多厉害,他佩服的只是荀子清。因为这个小他一岁的荀太师,是他遇见过的,最成功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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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八十 哭穷大赛() 
荀朗离“凤床天子”的终极目标,只有一步之遥。

    郑季常希望,这一步,他永远都走不过去。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也许这走不过去的一步,会要了荀太师的小命。

    郑桓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早在他与凤和的侍君们一起,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他想着有朝一日,也要让御座的天子体验一把恼羞成怒。

    所以,石如清被送到了天子面前,用他的轻佻提醒天子,渊阁里的太师和烟花巷里的男倡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靠诓骗女人谋利混饭。只不过太师的手段要更加高明。

    郑桓算到了女帝的震惊,算到了女帝的恼怒,可是他没有算到女帝的“照单全收”。

    “季常哥哥刚才是在怪我吗?”凤翎扯了扯郑桓的衣袖,抬起脸,眼波盈盈地望着他。

    郑桓一愣,他惊异于皇帝陛下的脸皮会厚到这个地步。

    “草民不敢。”

    郑季常笑笑地跪下来,在玉杯里斟好了一杯甜酒,捧到凤翎面前。

    凤翎只是微笑,却并不接过。

    郑桓等了一阵,明白了天子的猜忌,便要举杯自饮。不防天子的素手止住了他,轻轻夺下了玉杯。

    凤翎一双杏眼死死凝住郑桓的俊脸,眼波流转,举杯饮尽了甜酒,复又把空杯搁回案,也斟了些酒,递到郑桓面前。

    郑季常面对凤翎这种公开的勾引,暗暗骂起了娘。

    好个崖州痴儿,果然哭笑俱全。

    一年前紫宸殿遣散后宫,那股子浩然正气简直冠绝古今,此刻却嬉皮笑脸,化身成一池荡漾的春水,仿佛仪凤楼里好色的傻安王又了身。

    一个女人要是能豁出去耍无赖,真是洪水猛兽还要吓人。

    郑桓配合着,忙忙做出一脸惶恐感激,接过天子的赏赐,着玉杯的唇印,喝尽了醇酒。

    凤翎靠在几,愁眉紧蹙“季常哥哥应该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朝廷太穷了,总是拆东墙补西墙的。哥哥同一个穷疯了的人计较什么呢?何况,我听说,哥哥也在甘泉过得有声有色,凤萱妹妹年轻貌美,强我十倍,哥哥这一年来,想必过得也是十分快慰吧?只叹我没有妹妹那样的好福气,可以无忧无虑,坐拥佳人。”

    凤翎的脸满是遗憾。

    郑桓想替天子叫一声好,她这话说得竟他刚才更有醋意。凤翎真是一个绝好的对手。他出的招,她总是能牢牢接住,加倍奉还。

    “哥哥也知道,去年我替郑忠公又加了两字的谥号。谥达十二字,这是开国以来,三公九卿都未曾享受的殊荣。为这事,内阁还吵嚷了好一阵。”女帝委委屈屈地嘟起了嘴,“朕不好意思跟那些老先生们说,朕做这些不是为了先人,而是为了……为了哥哥……”

    给死人加名号,是最不花钱的赏赐方式。凤翎是这么安抚被遣散的众位侍臣的。也不知是谁给她出的这么个缺德主意。

    郑桓眼却写满感动,眼圈红红的,仿佛快哭出来了:

    “陛下……草民……草民不敢忘记君恩,无论在朝在野,都只知道为国尽忠,为陛下分忧而已。”

    “我知道哥哥有情有义。”凤翎凑近了他,澄澈的眼满是笑意,“哥哥这一回,一定也愿意为我分忧吧?”

    郑桓一脸春风和煦,语调温柔得可以把人融化:“陛下有何烦难?草民万死不辞。”

    “我每天都在天台宫听他们钱啊粮的吵嚷个不停。我是被吵得没办法了才跑出来透气的。结果一路看到的尽是饿肚子的人,把我吓死了。”她说到动情,甚至攥住了郑桓的手,“听说甘泉府库充盈,哥哥能不能替我……想想办法呢?”

    来了,搂钱的可怜相又来了。天底下准备赖账的人,总是借时一副嘴脸,赖时一副嘴脸,惯于哭穷的女帝更是如此。

    郑桓的眉梢不自觉地跳了跳。

    郑桓的悲痛已经溢于言表,他倒伏在地,狠命磕了一个头,抬起脸,桃花眼里噙着泪水,苍白的玉颜叫人怦然心动。

    “不期陛下竟然受了这样的辛苦。百姓倒悬,天子蒙尘,当真是社稷不幸。草民世受国恩,虽肝脑涂地亦不能报陛下于万一。”

    凤翎感动地看着他的悲伤,用目光提示他朕不要你的肝,你的脑,只要你的钱袋子,快给句痛快话吧。

    “陛下有所不知……”

    凤翎听他这样开腔,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场轰轰烈烈的哭穷大赛拉开了序幕。

    “草民这一年,流落民间,幸蒙海陵王收留。虽没有饿死,却也知道了地方的艰难。一地的赋税,要供应朝廷、军队、地方三处的开销,加连年灾害,金乌党又时不时地侵扰,早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王驾千岁少不更事,又大手大脚惯了,当政这些年,差不多把本都掏空了。”

    “哦。”凤翎眨眨迷茫的眼,“我只听人说,河南三州十分富庶。我在崖州时,知道甘泉的盐铁丝绸闻名天下,又地肥水美,是物产丰饶,商贾云集的富贵温柔乡呢。今夜这春赏不好看得紧吗?”

    郑季常痛彻心扉地叹了口气“这才是海陵府的又一大祸患。”

    凤翎不言语,咬着唇,单看这只狐狸又有什么“胡说”。

    “春赏只是民间行为。海陵府一直藏富于民。商贾大户虽多,却都各自经营。海陵王府并没有多少田产,底下的孝敬也都没有定数。年成好了,还能多些,遇这样的饥荒,只能走空门了。”

    好个郑季常,够狠。竟然把自己的买卖全都赖了个干干净净,真当她是瞎子吗?

    “更何况……”

    女帝还没有来得及消化“天狐”的耍赖,郑小公子又开始继续补刀。

    “天下纷乱,四方云扰。军需屯田是不能动用的,单这一样占了甘泉六七成的耕地。陛下也知道,我们这些藩国诸侯又岂敢碰触摄政东皇之威?”

    凤翎气得暗暗咬牙。

    该死的狐妖,玩好了一穷二白,又开始狐假虎威。好像甘泉的钱粮全都进了鸿昭一人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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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八十一 养你一辈子() 
郑季常这一番巧言令色,混淆视听,到勾起了林当家对洪账房的一点想念

    也不知道大野狼这会儿把事情干成了没有……

    若不是那个臭东西曾在榻与她“坦诚相见”,不对,是“挑灯夜战”,也不对,应该是“推心置腹”地对过甘泉的账本。   w w wnbsp;。  。 c o m她一定也会被蒙蔽过去吧?

    主公与谋臣的“榻策”,经常出现在话本故事里,并且总是被描述得感人肺腑,可到了凤翎和鸿昭君臣这里,“榻策”多了些不正经的香艳味道。

    虽然凤翎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摄政王自从得封九锡,又受了女帝亲自送来的“赏赐”,工作干劲明显高涨了,俨然拿帝国当做他二人的夫妻老婆店,认真经营起来。

    甚至还不止一次地旁敲侧击,指望有朝一日能出个储君来接管生意。他二人可以无忧无虑,游山玩水去了。

    每一次,看到那张想入非非的脸,凤翎都会在心里暗骂:“狗屁的储君,你这种德性,我看只能养出土匪崽子。”

    在这个无赖的眼里,“正牌老板”鸿远之和“后台老板”荀子清好像都只是他们“夫妻生活”的调剂。

    凤翎实在不明白他每天吃的是什么,才能一直保持乐观向,愈挫愈勇的精神。反正她现在也正要利用他的野心,让他陷入这种自得其乐也是不错的。

    既然鸿昭把自己当做了店老板,鸿家也已经跟景朝紧密联系,一损俱损,他不可能蠢到,为了短时间的饱私囊,而让这个店铺维持不下去。

    所以,郑狐狸的控诉根本不能成立。

    虽然摄政王隔三差五会腆着脸,跑到御榻“陪王伴驾”。并且每次都卯足了劲,玩尽花样,像是来要她老命。但是,偶尔他大发善心,体恤龙体的时候,也会忍一时之欲,放过她,盖被扯闲天,哄她睡觉。彼时,摄政殿下吹出的枕头风可谓五花八门,从战场遇,到朝廷怪谈,从塞北风光到南蛮土俗,即使是一本正经的国家大事,经那一张狗嘴吐出,也七歪八扭,成不了象牙。这些“七歪八扭”不是能看到,或者荀朗能教的,所以在凤翎听来,总觉得新有趣。

    “你那么会扯,干脆去说好了。”

    “到也不错。明天我去做个幌子,题作‘奉旨说’,然后满长安地兜生意。不过你的胃口那么好,我要是只靠说挣钱,怕要说到吐血才能养活你吧。”

    “吐死了才好。省得我再麻烦……”

    每回听完摄政的睡前故事,女帝总要这样,一脸不屑地与他斗一两句嘴,算是出了恶气,然后舒舒服服,酣然入眠。

    甘泉的一笔烂账,也是摄政的睡前故事之一。

    凤翎晃了晃脑袋,觉得最近自己的思路越发混乱了。

    大敌当前,她在乱七八糟念些什么?

    她才没有在想那个臭气熏天的大野狼。

    该死的大野狼,竟然在家乡还有绮罗那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往,那为什么还跟她信誓旦旦,哄她已经“等了十年”?真是全天下最不要脸的骗子,等收拾完这只狐狸回到长安,他休想再有机会来陪王伴驾。该让他在倡女暗卫的怀里,染花柳,烂掉死掉。

    女帝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一时难过,一时愤然。

    郑季常见她红着脸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暂停了哭穷,默默低头,装起了可怜。

    “场休息”了好一阵,女帝忽然回了神,掰着手指头,翻着乌溜溜的眼,轻声喃喃

    “所谓屯田,不都是军屯为主,耕战结合的吗?那些耕种之人种的应该主要是自己的口粮吧?要不要另外交赋税呢?这赋税又有多少收归朝廷,统一调配,多少用于地方呢?这一年只有蚩尤乱过一次,不过数月也平定了。甘泉的亏空可不只是数十万担粮草。这些耕地即使遭灾,也不至于……”

    郑季常抬起头,诧异地望着她。

    凤翎发现了他的惊讶,甜甜笑道“哥哥莫怪。我最近在跟荀子清学算账。和诗一样,我的算术也是很差的,总是弄不明白,所以才特意来请教你这个明白人。”

    郑季常暗吸一口冷气,一个皇帝,不像凤和一样粘在御座盖玉玺听奉承,到像个市侩一样研究账本。这还能轻易糊弄吗?

    “战时的花销是一部分。”郑桓蹙着眉,开始转移话题,“陛下可知,最近河南一带又多了些新的异动?是那些绿衫裹身,朱砂抹额的青帝道。”

    听见郑桓谈“青帝”,凤翎的脸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哦。我倒也有所耳闻的。闹得很凶吗?”

    “虽还没有大规模的反乱。却已经有不少富户大家遭殃。青帝道和金乌党一样,成了河南的梦魇。所以地方人人自危,州府的钱粮更难筹措了。”

    郑小公子至始至终一脸谦卑,内里却是咄咄逼人,不容置疑,叫女帝钻不得半点空子。

    哭穷大赛此结束。

    赛果证明,在抠门一事,郑桓与天子是不分伯仲的。

    多情的郑桓对女人倾注“感情”时总是十分慷慨,对女帝更是毫不吝惜。

    所谓谈情,是甜言蜜语加吟风弄月。郑桓深谙此道。没有营养的甜话可以说一车,无关紧要的怜爱表情也可以扮到肌肉抽筋。

    要钱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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