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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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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继续上工引蛇出洞,待抓了灵鹫宫圣使好好审问;二是等我查清了这里通外国借刀杀人的江湖帮派再做决断。”

    种师道闻言只把眉一挑,忽然出言反诘:“慕容,你是与灵鹫宫有亲?”慕容复被问地一愣,正不知如何回答,耳边只听得种师道杀气腾腾地道:“杀人偿命,通番卖国更是诛九族的大罪,双管齐下罢!”种师道与鄜延军将士情意深厚,如今无端折损,显然大为恼火。

    慕容复见种师道怒发冲冠,当下也不再多言,只扭头向孟知州好声好气地道:“还要劳烦孟大人多多辛苦。”想要引蛇出洞,已被灵鹫宫点过名的孟泰自然是最好的鱼饵。

    有金钱开道,要工匠上工显然并非难事。虽说灵鹫宫圣使各个凶悍,但看在每日一贯工钱的面上,不少工匠仍愿意搏一搏。可让孟知州爱岗敬业,日夜在工地巡视却是极为艰难。万般无奈之下,北乔峰南慕容二人只得一同换上了差役服饰,挎着刀随侍在孟知州身边寸步不离地保护他。

    孟泰不知北乔峰南慕容的威名,日子是过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唯恐一不当心便没了脑袋。直至第二日深夜,乔峰见他熬地双目赤红犹如惊弓之鸟,终究心中不忍,干脆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待乔峰将孟泰送入卧房安置,出门便见着仍穿着一身差役服饰的慕容复正守在廊下。乔峰默默地走过去,负手立了一会,忽然道:“出去走走?”

    慕容复沉默片刻,点点头,率先向外走去。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沉默着来到大拔砦,登上砦顶。这一晚,夜凉如水繁星似斗,关外的夜风掠过平野卷过堡垒,浩浩荡荡呼啸而至,仿佛滔天巨浪又好似震天嘶吼,在乔峰的耳边轰响。乔峰低头抚摸着那残壁断垣的城墙,城墙上往昔激战所留下的烟熏火燎犹在,刀斧印痕依旧清晰可辨,不知是何人的鲜血已将墙头染成了暗黑色。岁月匆匆,乔峰却仿佛见到大拔砦外依旧是金戈铁马,依旧是厮杀惨烈。他忍不住轻声一叹,缓缓道:“孟大人一介文弱书生,明明魂飞魄散,却终究硬挺了这两日。”乔峰知道,那是因为孟泰心里明白,重建大拔砦,于大宋究竟有多重要。

    慕容复迎着风负手而立,许久才答:“青山依旧在。”

    乔峰莞尔一笑,低声道:“但愿早日建成防线,天下靖宁,能够马放南山,使百姓安居乐业。”

    慕容复眸光一闪,调笑道:“乔大侠的愿望未免也太大了些,不如换一个罢。”说着,他双手合十,神色俨然地低声喃喃,“但愿上苍有灵,保佑乔兄功成名就、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乔峰闻言不由哑然失笑,只道:“乔某一介武夫身无长物,妻妾成群……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

    “这有何难?我一早便已答允过我家阿朱,待她出嫁必然十里红妆,乔大侠只管安心娶媳妇罢!对了,还有你那小姨子阿紫,麻烦一并带走,多谢多谢!”三年前,慕容复一举剿灭星宿海,唯一幸存的便唯有阿朱的同胞妹妹阿紫。可惜阿紫对慕容复绝无半分领情,屡次三番要下毒害他。慕容复对阿紫极为不喜,看在阿朱的面上方饶了她一命。他见阿紫小小年纪出手歹毒,干脆出手废了她的武功送去燕子坞交邓大嫂管教。

    “又说什么胡话?”乔峰忍不住白了慕容复一眼,“你我兄弟相称,你把阿朱当亲妹子,我也一样把她当亲妹子。岂有他意?”

    慕容复却摇头笑道:“女大十八变,你与阿朱已有三年未见。如今阿朱也有十六、七了,定然出落地犹如清水芙蓉一般。待乔兄见到阿朱,可千万要把持住,别唐突了佳人。”

    乔峰见慕容复对男女情/事如此兴致勃勃,不知为何心底没由来地一阵心烦意乱。

    乔峰正不知该如何反驳,慕容复的耳廓却微微一动,忽而大声道:“小弟还听闻天山童姥座下有梅、兰、竹、菊四女,乃一母同胞,清秀绝俗。乔兄不若收了那四女,左拥右抱,神仙日子亦不过如此啊!”

    乔峰不知慕容复话中深意,只是见他神色促狭登时大怒,当下回道:“我若是那重色之人,你日日在我眼前,怎不见我对你不能把持?”

    乔峰此言显然大出慕容复意料,他万般惊诧地望向乔峰,却见对方早已怔愣失措。

    却在此时,砦顶忽然传来一声娇斥:“无耻恶贼,竟敢辱及钧天部四位姐姐!”声未至,一道银色的剑光已如疾风一般向慕容复的面门刺来。

第74章 湖规矩与朝廷法度() 
翌日清晨,急促的登闻鼓声打破了环州的宁静。大半个月前,发生在大拔砦的十条人命案让整个环州上至知州下至平民都胆战心惊。今日听闻杀人凶手已被擒获,知州大人正要升堂问案,不少环州百姓都匆匆赶至县衙瞧热闹。

    衙门大堂内,正跪着两群人。右侧十数名穿着粗布衣衫的老幼乃是苦主,左侧跪着的五名少女各个身披碧绿锦缎斗篷,胸口绣着一只黑鹫,正是当初众人所见那五名杀手的装束。当日在大拔砦,这五名杀手头戴面纱身怀利刃而至,态度傲慢连知州大人都不放在眼内。如今她们神色萎靡地瘫软在地,百姓们见她们颜色俏丽娇娇怯怯,竟是如何都不能将她们与数日前杀人无算来去无踪的魔头联系起来。

    此时孟知州尚未升堂,堂外不少围观的年轻人见那五名少女各个美貌,不禁大起怜香惜玉之心。很快,便有一名身穿儒服青年士子扬声道:“不过是几名弱女子,如何会是杀人凶手呢?怕是认错人了吧?”

    “我与徐兄原是英雄所见略同哪!”先前那位“徐兄”话音方落,便又有一名士子迫不及待地接话。“大伙且看看这几位姑娘的手,皓腕凝霜弱质纤纤,莫说是提剑杀人,便是杀鸡也未必有力气啊!”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们皆顺着这名士子的提醒向那五名少女望去。这五人原就骨架纤细,那手腕竟不比柴火粗上多少,手指白皙粉嫩,分明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要说这样的手竟能杀人,百姓们实在难以置信。

    有那两名士子带头,不一会堂外的百姓们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有人不信这五名少女是凶手,有人道孟大人爱民如子当不会冤枉好人;有人说怕是为了尽快重修大拔砦随便找的替死鬼好安抚人心,又有人反驳倘若当真是找替死鬼又为何不找几个穷凶极恶的。一时间,衙门的正堂上竟热闹如集市一般。

    莫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身穿官服孟泰自后堂缓步而出,堂上两列差役见状急忙手中水火棍触地,齐声呼喝:“肃静!威武!”

    围观的百姓们明白这是要升堂了,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环州知州孟泰直至坐上正堂腿肚子仍在转筋,望着跪在堂下的那五名颜色俏丽的女子,他下意识地向自己的左侧望去,已换一身官服暂且充当此案押司的慕容复向他微一点头。孟泰见状终于有了少许底气,清清喉咙,一拍惊堂木,高声道:“堂下所跪何人,何事击鼓鸣冤?”

    正堂的右侧,十数名老幼闻言急忙报上名姓,又哭道:“大人,我儿子/丈夫本为环州工匠,半个月前修建大拔砦时无故被这五个恶贼所杀,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那十数名老幼各个衣衫破旧、声粗肤黑,显然都是穷苦百姓。如今失去了家中壮劳力,日后的生活如何维系必定极为艰难。

    孟泰又将目光转向堂下左侧跪着的那五名女子。“她们所说可是属实?尔等何故杀人?”

    那五名女子正是出自灵鹫宫的五名圣使,只是如今她们俱被慕容复制住了穴道浑身酸软无力,再无往昔的威风了。听到孟泰地问话,为首的那名娇艳女子竟哽咽落泪道:“大人,民女冤枉!”她一哭,她身后的四名女子便也跟着齐声痛哭,连道冤枉。

    世人皆有爱美之心,眼见这五名水灵灵娇花也似的美人儿无助落泪,堂外百姓不由大起怜惜之意。一时间,堂外的扰攘愈发汹涌,更有方才率先发话的徐姓士子在堂外高声道:“大人!这几位姑娘弱质纤纤,如何会是那杀人狂魔?请大人明察啊!”

    孟泰既不是老眼昏花,又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如何不知这五名女子看起来绝然不像是杀人无算的魔头?然而,孟泰却更加记得昨夜他亲眼所见这五名女子持剑与慕容复恶斗,更亲耳所闻这五名女子出口要挟要令孟家鸡犬不留。此刻见这几名女子作态蒙骗百姓,孟泰登时大为愤怒,当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刁妇,死到临头还敢弄鬼欺瞒百姓,就不怕大刑伺候么?”

    孟泰此言一出,那五名女子更是放声大哭。只见为首的那名女子一边扯着袖子抹泪,一边哀哀切切地道:“民女听闻,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我等姐妹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杀人行凶?大人要杀便杀,别再折磨我们了……”

    这女子话音方落,堂外百姓已大叹“无辜”、“可怜”,这场面竟有些控制不住。

    孟泰见状急忙连拍惊堂木,堂上两列差役又齐声呼喝:“威武!”

    这一回,堂外的议论声却是响了许久才逐渐安宁下来。注意到为首的那名女子的眼底闪过一抹得色,孟泰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坐在孟泰左侧的慕容复便在此时开口道:“大人,这五名悍妇心狠手辣牙尖嘴利,要她们招供非得用刑不可。”

    孟泰尚未答话,堂外的徐姓士子又高声叫道:“大人,不可屈打成招啊!”

    慕容复本就十分腻味这“颜值即正义”的愚昧风气,此时见这名士子主动跳出来,他当即扭头叱问:“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徐姓士子闻言即刻大大方方地走上大堂,分别向孟泰与慕容复二人躬身一礼,朗然道:“环州贡士徐同,见过两位大人。”

    慕容复点点头,冷声道:“徐士子,本官且问你,杀人凶案发生当日你可在场?”

    徐同摇摇头,坦白道:“那日学生在家中温书,未曾在场。”

    “既然如此,想必也没见过那几名凶徒?”慕容复又问。

    “未曾见过。”徐同又摇头。

    慕容复面色一沉,厉声喝问:“既然不曾见过凶徒,何以今日一口咬定这几名女子并非真凶?”

    “这……”徐同登时张口结舌,呆滞许久方赧然道。“学生见这几位姑娘柔弱……”

    慕容复睨了这徐同一眼,轻声曼语地道:“依你之言,这几位姑娘美貌柔弱,不像凶徒。本官见你三角眼、吊梢眉,生来猥琐,那必定是真凶了?”

    慕容复此言一出,堂下百姓看看眼前这个样貌不堪的徐同,又望望犹若神仙化人的慕容复,不由哄堂大笑。

    哪知他们笑声未歇,慕容复的话音一转,高声喝令:“三班衙役何在,将此凶徒拿下!”

    堂上衙役们听了不少百姓们同情凶徒的酸话,早已心头有气。此时听闻慕容复下令,他们即刻如狼似虎地向徐同扑了过去。

    “大人!冤枉啊,大人!”徐同被两名衙役反剪着双手摁倒在堂上,不由大惊失色连叫冤枉。“大人,无凭无据,岂能说学生杀人?大人,不可以貌取人啊!”

    慕容复冷然一笑,森然道:“你说本官指证你为凶徒是以貌取人,你为这五名女子开脱难道不是以貌取人?枉你还是朝廷贡士,读了满肚子的圣贤书却善恶不分,为美色所惑非但不以为耻反而自鸣得意!有朝一日你若为官,天下百姓岂非怨声载道?来人,唤学谕来,革去他的功名!”

    慕容复指证自己是真凶让衙役将自己拿下,徐同还仅仅只是紧张,如今一听慕容复还要革他的功名,徐同竟立时痛哭流涕,连连叩首哀求:“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功名一革,前途尽毁,徐同不由万分后悔自己方才的多嘴。

    慕容复行事这般不留情面,说话又一针见血,堂下百姓登时羞愧低头,再不敢妄言是非。

    慕容复唱过了白脸,孟泰自然要出面唱个红脸。他当下开口道:“徐同,本官念你无知初犯,便且饶了你,退下罢。”

    徐同方屁滚尿流地退下,孟泰又令差役自后堂取出了五柄寒光凌冽的长剑扔在了这五名女子的身前。“大胆刁妇,昨夜尔等漏夜行刺本官,为慕容大人亲手所擒。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灵鹫宫的五名婢女见局面已被慕容复扭转,顿知大势已去。只见为首的那名女子立时又换了副神色,只一脸倨傲地道:“凭你也配向我们问话?狗官,我奉劝你一句,快快放了我们,并向我们磕头赔罪。否则,待尊主亲临,必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围观的百姓们原本见她们各个娇弱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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