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明上位手册-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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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若几乎可以肯定,怜镜对她有所图。
而且,怜镜好像真的很喜欢她这张脸。
若说排除怜镜、花怜,还有那个未知的“她”,赢七落的美貌是凌驾众人之上的,怜镜先生会偏爱也不无道理。
可殊若还是觉得,事情如果这么简单,她就不会被屏蔽了系统之后再穿越。
这不是赤果果表明,有猫腻么?
殊若开始考虑,赢七落是不是有个姐姐或者她母亲就是怜镜先生的心上人。
不过年龄对不上号。
赢七落的父亲才两百多岁,而怜镜先生成名时间绝对超过两百年。
谜团就像滚雪球,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殊若坐在窗边,窗外便是花开满园的后花园。
怜镜先生时常会在这里作画。
还会在这里做人……偶。
然后杨棋和林清婉便有了新的接近怜镜先生的方法。
对,做他的模特。
窗内的殊若和窗外的怜镜先生有了一瞬间的对视。
不知什么原因,两人竟十分有默契的相视而笑。
殊若敛眸,合上窗户。
怜镜先生凭什么认为,事情不会脱离他的掌控?
但殊若处于劣势也是事实。
因为,她的身体,无法违抗那个人。
告诉我,理由。
第98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
要问,谁是世界上最了解怜镜先生的人。
除了他自己,便就是他的妹妹。
带着爱人隐居,把妹妹也带来了,说明他与妹妹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这么考虑的同时,殊若隐隐感到一股异样。
每一次推理,她都会产生怪异的感觉。
是推理不对?
还是有什么阻碍了她的思维?
殊若的身体面对怜镜先生时会失去控制,所以纵然她觉得凡事在本人身上找问题更为效率,还是不得不以退而求其次,去找花怜。
之前怜镜先生说,山庄的女子都不是婢女,而是朋友。
这一点的确得到了证实。
不过山庄很大,闲杂事很多,她们会时不时主动做些什么。
而怜镜先生的饮食起居,都是由他妹妹负责。
这对兄妹很奇怪。
殊若不止一次这么觉得。
花怜对于怜镜先生来说真的是妹妹么?
她在做的一切,好似奴婢,又好似妻子。
不过花怜对怜镜先生的感情不一般,这一点殊若几乎可以肯定。
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在朝夕相处过程中爱上他,其实并不难理解。
还有年龄的问题。
若是怜镜先生比花怜年长许多,而花怜是怜镜先生一手带大,爱上他的可能性便更大了。
殊若走过花园,来到厨房。
花怜似乎很喜欢研究美食,除了照顾哥哥之外,多数时间都在厨房里忙碌。
“花怜姑娘。”
花怜正一手拿刀,一手拿食材,快狠准的雕花。
听到殊若的声音,花怜转过头,对她微微一笑,“七落姑娘,抱歉,我现在做的是细致活,不能招呼你。”
殊若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你很喜欢做饭?”
花怜手上不停,脸上却带着些许赧意,“因为哥哥喜欢。”
殊若的视线一扫,发现台子上基本都是处理好的肉食,蔬菜虽有,但就如同花怜手中的物什一般,基本都是拿来装饰和调味。
“怜镜先生喜欢吃肉?”
这完全不符合他给人的感觉。
花怜突然轻轻笑出声,“其实哥哥并不是喜欢吃肉。他只是喜欢尝试,所以我也就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
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称之为闲的蛋疼。
不过古代本来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而怜镜先生失去心爱的人,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更别论自己去寻乐子了。
……等等。
一个生无可恋的人,还有心情品尝美食?
花怜的刀工很好、速度很快,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一条栩栩如生的龙便成形了。
“看来,你平时没有少下功夫。”殊若笑着赞美道。
花怜将龙放在一旁的大盘子里,温柔的笑了笑,“没办法,我能为哥哥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否则……像我这么没用的妹妹,他带着我也是累赘。”
殊若凝眉看她。
殊若知道自己此刻有点草木皆兵了,对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会细想有没有隐含的深意。
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很容易钻牛角尖。
可是她又不能放过。
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会成为线索。
“怜镜先生……为你做过人偶么?”
殊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直觉上,这个问题很重要。
花怜的手顿时就停下了。
“花怜姑娘?”殊若清冷的眸子凝在她脸上。
滞了片刻的花怜陡然回神,然后自嘲一笑,“不……哥哥并没有要为我做人偶的意思。其实,我也不希望哥哥做我的人偶。世界上不需要两个花怜,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才好。”
真正的宝物,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殊若知道有一种人,为了保证自己拥有的珍宝是天下独一份,会把其他与之相似或相同的真品都毁掉。
哪怕都是真品,也不需要两件相同的。
因为那样一来,就称不上是举世无双的无价之宝了。
花怜果然是与怜镜先生朝夕相处的人,价值观完全相同。
“我想问一句,怜镜先生心爱的人,是谁。”
花怜似乎又怔住了,“我……不能说。”
殊若微微眯起眼,“为什么不能说。”
花怜摇头,“这是哥哥心底最深的伤痛。除非哥哥愿意,不然我什么都不能说。”
“你知道怜镜先生与她是如何相识的么。”殊若抚了抚袖口。
“不,当时我并不在场。数百年前,哥哥的志向并非人偶师,而是元素师。他上山拜师学艺,然后遇到了她。虽然当时我跟着哥哥去了,但是拜入不同的师傅门下,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回忆起那时的场景,花怜脸上又是怀念又是失落。
“后来,我们每次见面,哥哥都会对我说起同一个人。久而久之,我便明了,哥哥是爱上她了。”说到这里,花怜深深叹了口气。
“你似乎……并不希望怜镜先生和那个人在一起?”殊若试探道。
果不其然,花怜的脸上瞬间浮现了愠色,“哥哥为了那个人什么事都愿意做,连命都不要了!连我这个妹妹都不要了!可是她呢?她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哥哥!有没有真的在乎过他!”
违和感。
殊若捻住袖口沉思,“花怜姑娘,你说与怜镜先生拜了不同的师傅,那么你修行的是?”
花怜恢复平静后,又展露出了温柔的浅笑,“我?我是机关师。”
殊若的手一顿,“那么,花怜姑娘应该也会做人偶?”
花怜笑着摇头,“怎么会呢?做人偶可不仅仅是会摆弄工具,还得像我哥哥那样有不凡的画技,对细微处的把握。若让我来做的话,大约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木块了。”
殊若敛眸不语。
要说做人偶这一方面,剡浮才是权威。
只不过现在她想找人都没处找去。
剡浮的人偶……与真人无异。
殊若眉梢一动,“怜镜先生做的人偶,能否像真人那样活动?”
“嗯?”花怜疑惑的扭头,“那样的话,便不是人偶,而是机关人了。两者是不同的。”
殊若微微颔首,“但……很相似吧。”
花怜想了想之后说道,“用特殊的方法应该是可以维持短时间的活动。不过也同机关人一样,需要消耗燃料或者消耗法力。而且如果想要像真人那般,消耗的肯定比一般的机关人多。这样太得不偿失了。”
“那么,将人偶……变成活人呢。”
殊若说完这话,自己先陷入了沉思。
如果能将人偶变成活人,那么就将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复活。
怜镜先生做了那么多人偶,是不是在试验?
一个人的肉身已死,若是肉身复活不了,那就替她做一具新的身体。
这样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花怜却对于殊若的话很是震惊,“怎么可能?人偶没有灵魂啊!就算有灵魂……身体也无法活动自如吧。”
殊若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些事情,都是该由你哥哥来考虑的。”
花怜疑惑的看着她,“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怜镜先生想要再次见到她,定然……为之付出一切代价,哪怕不择手段,也会进行到底。”
“啊……”花怜垂下头,“说的也是。”
“我不打扰你了。有些话,的确得去向当事人询问。”殊若捻了捻袖口,目光冷淡。
“好,一会记得和哥哥一同过来用饭。”花怜重新拿起了刀。
殊若点点头,离开厨房。
刚才横跨花园时没有看到怜镜先生,那他此刻应该是在书房。
路经前院,殊若看到林清婉和一个女子站在回廊下相谈甚欢。
她的师姐?
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吧?
不,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殊若必须在短时间内掌握更多的信息。
否则……恐怕他们谁都别想出去了。
“师姐,为什么你失踪二十年都不回去看看?”林清婉略显担忧。
但是反之,她的师姐却笑容灿烂。
“清婉,这里才是理想的生存地。而且有怜镜先生在这里,我……我一刻都不想离开。”女子的脸颊微红。
说起怜镜先生,林清婉的神色也有些变化,还免不了挣扎一番。
“我知道这里很好,怜镜先生……也很好。可是,师父很想你,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也很想你。就算你想要生活在这里,也该回去和师父说一声。这么多年了,他几乎以为你……你已经……”
女子微微一叹,神色却极为坚定,“是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你们。可是……我实在太爱怜镜先生了,我怕出去之后,爹娘便不让我回来了。若是没有怜镜先生,我……我定然是活不下去的!”
林清婉惊讶了一瞬,随即有些释然道,“我……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而且,我看师姐你在这里的确过的很好,二十个年头过去了,你看起来还像个小姑娘似的,与我们分别之日并无多大区别。这恐怕就是……爱情的特殊之处。”
女子害羞的低下头,“是啊,怜镜先生如此美貌,我们若要配得上他,自是要多注意一些。”
话锋一转,女子脸上又染上几分愁色,“可惜,怜镜先生只钟情那一个人,旁的女子……他只会注意对方的脸。”
林清婉怔了怔,疑惑道,“你们明知怜镜先生有了心上人,还无怨无悔留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女子意味深长的瞅她一眼,“你不懂。像怜镜先生这样的人,本就不该属于俗世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从未想过要代替那个人的位置,而且也不可能代替。你与怜镜先生相处一段时日便知道了。他的生活,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那个人的回忆。而我们,只要远远的看着他,便足够了。”
林清婉还是有些不理解,“你们就这样在这里虚度一生?”
“值得啊。爱一个人,有什么不值得的呢?”女子歪着头,轻轻一笑。
林清婉不知为何蹙起了眉,“可是,师姐,你当真没有一丝一毫想念师父、想念我们、想念家么?”
女子低下头,“想。不过这样的想念,与对怜镜先生的思恋相比,根本无足轻重。”
林清婉瞪大了眼。
爱情使人疯魔,是这样么。
殊若心中的怪异感有增无减。
到处都是违和感。
收回视线,殊若继续往书房走。
距离书房还有一段距离时,殊若听到了女子的笑声。
“怜镜先生你真博学!我修习法术时时常感到艰涩,根本无法顺畅的使出法术。怜镜先生你一说我就能融会贯通,比我师父教的还好!”
殊若丝毫没有做电灯泡的自觉,随手就推开了门。
嗯?
殊若微微抬眉。
这是个什么场面?
怜镜先生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斜倚在榻上。
杨棋就坐在软榻的空处,紧握怜镜先生的双手,上身逐渐倾斜,往怜镜先生压去。
如果殊若不推门而入,她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么?
杨棋见了她也没有不好意思,手没有松开,反倒是握得更紧。
劝告主权?
“怜镜先生,我有话想要单独和你说。”殊若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