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妻成瘾-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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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但烫得熨贴,每一个相碰的地方都有火花迸发。陶知凡的身体是硬硬的,唇是软软的,下巴有点扎人,可是他的指尖,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冰冷,颤颤地在她的身上来回点火。
陶知凡的力气真大,大得把宁语昕整个人又抱了起来。刚刚把冰冷的台面坐热,臀部离开时竟然感觉到冷。陶知凡一手托着她的臀,感觉到那里凉凉的,隔着不薄不厚的睡裤,富有弹性的q感令他爱不释手。
陶知凡恶作剧的捏了两把,宁语昕哼哼两声,倒也没有说不。
这是一个信号,默认他可以继续下一步的信号。
陶知凡东张西望,这卫生间不大不小,隔去马桶和沐浴用的隔断外,便只有这个盥洗台。这里的每一样他都可以利用,他可以在这上面玩出不少花样,他胸有成竹,但他担心宁语昕不喜欢。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陶知凡是个近乎苛刻的完美主义者,他不希望在这件事上给宁语昕带来任何不美好的回忆。如果洗鸳鸯浴,怕宁语昕会拒绝,到马桶上来几个高难度吧,总觉得这地方不适合他高贵又可爱的宝贝,盥洗台有点意思,陶知凡又心疼宁语昕怕她冷着,冰凉的台面一点也不适合他想做的那些温暖人心的事。
“嘻嘻,痒!”宁语昕突然扭了扭身体,小声抗议。
原来,两人玩耍时,陶知凡的手不自觉的伸进了睡衣里。宁语昕是从被窝里爬出来的,睡衣下是真空上阵,陶知凡的手刚碰到她的腰,她就痒得缩成一团。
她整个人都依靠在陶知凡身上不敢松手,她一扭动,就碰到了陶知凡的敏感处,很舒服也异常痛苦。陶知凡现在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陶知凡没有放弃进攻,宁语昕本就生得纤弱,集训之后连着拍戏,黑白颠倒之后人更加削瘦。她本就是个纸片人,偏偏又生得曲线玲珑,被陶知凡抱着时,海拔不错的山丘被压得有些痛,细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令陶知凡心生遐想,一只手开始攀岩,慢慢的,攀到顶峰,握住,再也不肯放手。
宁语昕的脸红得能滴血,她用力的咬着唇,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哼哼声会令陶知凡失控。
他的手真大,正好可以包裹住其中一只。他很绅士,只是握着,便没有再动。有那么一瞬间,宁语昕以为自己又重新戴上了最舒适的bra,大小合适,力量适中,上托力强,自带温度和记忆功能,还能随着山丘的形状随时改变形状。
“舒服吗?”陶知凡问她。从内心而言,陶知凡希望宁语昕说不舒服,因为如果她舒服了,他就痛苦了。
宁语昕更加用力地咬着唇,拼命的摇头。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问她这个问题,太难为情了。可她又不会说谎,所以只能摇头,不说舒服也不说难受,脸要滴出血来,眸在滴出水来,无辜的模样,让任何一个异性看到了,都会有犯罪的冲动。
陶知凡轻笑,他又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不能讨好我的女神喽。”
话音未落,陶知凡就开始动手。别人的人,再灵活也不过如此,可他这只手是弹钢琴的,要力道有力道,要多灵巧有多灵巧,宁语昕的身体仿佛成了他的键盘,他有节奏地弹奏着一首曲子,如小鸟在林间穿梭,如蝴蝶在花间飞舞,如泉水叮咚,如战鼓阵阵。
宁语昕头往后仰,整个人都往后倒去,她啊啊大叫起来,一对星眸泛起水雾,粉红小嘴撅起,脸颊粉嘟嘟的,一双手就像初生的小猫举着粉红的梅花小爪子,在陶知凡的身上乱挠,却又挠不出个章法来。
陶知凡突然将她放了下来,等宁语昕站稳之后,把她推到墙上。
卫生间的瓷砖冰冰凉,陶知凡怕冷着宁语昕,脱下外套隔在她和瓷砖之间。宁语昕抱着他的外套,上面全是他的味道,醉人。
陶知凡见她乖乖的趴在墙面上,忍不住的笑了:“你真乖!”
得到表扬的宁语昕低声说了句讨厌,便没有再出声。按照常理,她都站成这样了,陶知凡肯定是想从后面进入。但陶知凡说过,她不说要他就不碰她,现在宁语昕只是默认,并没有给他明确的提示愿意与他共赴巫山,宁语昕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睡衣被全部往上拢,光滑的背,细软的腰,全都展露在陶知凡的眼前。他弯下腰,用唇丈量着她的身体,每一寸,细细碎碎的,盖上了他的印章。
到腰的时候,宁语昕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太痒了,她扭动着腰肢,想避开他的手和唇,但都是徒劳。
陶知凡发现这是她的敏感之处后,起了坏心眼。他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甚至用他的身体坚硬的顶着她的后腰,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话,宁语昕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世间所有的甜蜜情话,都被陶知凡说了。
他就这样把她压在墙上面,说了无数声我爱你。
他到底还是要继续,睡裤不知何时被褪到了脚踝处,他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臀,宁语昕想逃,他就用力的拍打,软弹如刚蒸出来的细面馒头的臀,泛着红,全是他的手指印。
“呜呜……痛……”宁语昕有些恼了,除了宁老太太,还真没有谁对她这样下过手。虽然陶知凡这么做是为了调/情,但多打了两下之后,真得好痛。
宁语昕从小被程梓杨娇惯,就连程梓杨本人都不敢对她下重手。陶知凡太兴奋,下手重了,他听到宁语昕的抱怨之后,忽然跪在下面,在她的臀上,膜拜的亲了两下。
“知凡!你这是做什么啊!”宁语昕吓得转过身来,也跟着跪下来。她见陶知凡眼底全是促狭笑意时,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被他脱光了,此刻他西装革履,而她却是yi丝不gua,两个人都跪在卫生间里,这场景着实怪异了些。
陶知凡将睡衣睡裤全都捡了起来,一件件地给宁语昕穿了回去。他的理智到这一步已经濒临崩溃,他不知道自己疯起来会干什么事!在宁语昕翘/臀的那一霎那,他的脑海里全是他进入到宁语昕身体里的片段,他知道那只是幻想,但如果宁语昕继续这样光着身子让他摸,他可以保证,幻想也会成真。
“语昕,帮帮我,好吗?”陶知凡把宁语昕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之后,终于喘了口气。他见宁语昕还在静静地听他说话,他尴尬地笑笑,拉着宁语昕的手往自己的痛处按了一下,说:“用手……帮我解决……”
“知凡……我……”
“语昕,我怕我会强迫你。我知道你现在一时之间还不能接受,所以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现在太……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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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不懂得自我保护的人,是废人!()
陶知凡是被宁语昕推出家门的,他站在门外哭笑不得,大半夜的又不能敲门吵着邻居,只好像做贼似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崮繆琰咋崮繆琰请
宁语昕背靠在门的另一边,双手紧紧地按着胸口。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太乱了,太快了,好像一张嘴那颗心就会从这里跳出来。
那是高高在上的钢琴王子能提出来的要求吗?那些话应该是街面上的地痞流氓才会说的话吧!
宁语昕的脑子里不停的回荡着这两个疑问,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肯定句。她心里清楚得很,陶知凡下一刻就会抓着她的手,强迫她为他泄火,她也知道,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再正常不过的要求。
只是,她不习惯,这句话是从陶知凡的嘴里说出来的。他这样高贵骄傲,这样的不食人间烟火,含着钥匙生下来的贵族男人,原来也是如此平凡,对女人的要求也是这样的原始简单。
陶知凡听了好一会,也不知是这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宁语昕真得躲进了卧室里,他听不到任何动静。陶知凡不甘心,他贴着门,轻声喊了宁语昕两声。
宁语昕怕他会吵醒隔壁邻居,终于应了他一声。
“语昕,对不起,我吓着你了吧。”陶知凡浑身难受,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了似的,又痛又痒。但他不敢再提这种要求了,人都被赶出来了,再提,只怕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宁语昕抿着嘴许久没有出声,她犹豫着,说:“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明天一早坐飞机我不去送你了。有事……再联系吧。”
陶知凡的心一下子坠入谷底,宁语昕的最后一句话,效果相当于招聘者对应聘者说回家等电话吧。明眼人都知道,这所谓的等电话几乎就是拒绝,宁语昕的有事再联系,只怕比等电话还可怕。她可以这辈子都没事,这样她就不用联系他了。
陶知凡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朵,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人,他还真是脱不了这个俗逃不过这个诅咒。明知道宁语昕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也知道她有时候一根筋扭不过来,好不容易开始在学着忘记程梓杨,他也不等等,等时机成熟再发展关系。
一定是白天赵雨琪的那个电话弄得陶知凡方寸大乱,他一直计划着等自己跟宁语昕有点谱了之后再去跟赵雨琪摊牌。如今看来,摊牌的事不能再拖,语昕这边反而还要再放慢脚步,让她缓缓。
宁语昕等了会,没听到外面有声音,她通过猫眼看到走廊上是空无一人的,纠结半天,她还是开了门,开了一条门缝。
“知凡!你没走?”
宁语昕没想到,陶知凡正狼狈地坐在台阶上,门开一条缝时,房间里的灯光如一道剑光投射在陶知凡的身上,俊美的脸将光线弯曲,如一只毛笔顺着他的脸画出一道影子,孤单,落寞,里面隐藏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
陶知凡见宁语昕如此惊讶,尴尬地笑笑,说:“不看看你,我不放心……”
“那我现在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宁语昕的心忽然的安定下来,她索性把门打开到最大,穿着拖鞋站在门边,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三圈,然后笑靥如花,双手叉腰假做泼妇样,嘟起嘴笑道:“看够了吧!”
陶知凡被宁语昕这个动作逗乐了,他彻底放下心来,知道宁语昕不会记恨他,这才起身,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两下,说:“你我永远看不够,不过……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语昕,乖乖在家里等我,这次出去最多半个月我就能回来,你如果想我……”
“我会看你的表演的,通过电视!”宁语昕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
陶知凡很是满足,他手把着门要帮宁语昕关上时,宁语昕又低声说了一句:“如果我在拍戏没时间看现场,我会请别人录下来给我看的。”
“傻瓜,现在网络有直播,你可以随时看。”陶知凡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关门的速度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格一格慢慢前进,直到将门关紧。
陶知凡是跳进电梯里的,当电梯轿厢随之晃动时,他才镇静下来。当电梯下行到地下停车场时,陶知凡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见没有人,他就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的从电梯里跳出来,上车时,他竟然控制不住的高唱起《两只老虎》,直到唱到第六遍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唱儿歌,傻傻地笑着拍了拍脑门,快快乐乐的回家去了。
宁语昕站在窗户边,看到陶知凡的车离开之后,这才回到卧室。
刚开门,卧室里的灯突然全亮了。
夏小沫坐在那里,瞪着宁语昕,像前世仇人。
“小沫……”
“得了,你别跟我解释了!你们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只是认c。”夏小沫说完,趿着拖鞋要回自己的卧室。
宁语昕这才明白过来,夏小沫早已经醒来,她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才坐在卧室里不敢回自己的房间。
想想夏小沫这样也挺憋屈的,也难怪她会生气。
宁语昕急忙拖住夏小沫,拉着她往里面拽,边拽边讨好的说:“小沫,别这样啦!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哦,什么事?”夏小沫还是很有敬业精神的,虽然又气又困,但听到宁语昕有心事,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准备认真听她的倾诉。
宁语昕刚才只是随便说说,忽然看见夏小沫如此认真,便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想不出有什么事要说。
夏小沫见她不说,知道她刚才是糊弄自己,气得直拍大腿,开始发脾气了:“宁语昕,你跟陶知凡亲热了一整晚,我可是半句话都没说!你倒好,你们爽了一晚上,把我折腾得到现在都睡不着,你丫的是人太闲了吧!”
“别别别,小沫,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有事要说!”宁语昕算是怕了夏小沫,她平时斯斯文文,但恼起来可是六亲不认。宁语昕急中生智,猛然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