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快到碗里来-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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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寞看刘宛如就在崩溃的边缘,突然上前一步把她放在桌子上的包抱在怀里。
“不要抢我的孩子!”她发疯似的扑过去,把包紧紧搂在怀里,“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要怕!”
柯敏几个透过外面的监控看见刘宛如发疯,推开门进来打算帮忙。
曲寞指着刘宛如大喊一声,“把她怀里的孩子抢过来,按住她别让她动弹!”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刘宛如疯了,曲队也疯了不成?
“快动手,还傻站着做什么?”曲寞眉头紧皱,又喝了一声。
柯敏这才过去,可还不等她伸手,就见刘宛如一脚踹过来,嘴里还嚷嚷着:“老妖婆,你别想再碰我女儿。乖宝宝,妈妈不会再让她碰你一根毫毛。你放心,妈妈再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活活淹死!”
柯敏被她踹翻在地,听见她这话顾不上疼赶忙爬起来,追问着,“谁把你女儿淹死了?老妖婆是谁?”
她话音刚落,就见刘宛如突然浑身哆嗦了一下,整个人似乎从疯癫状态中醒过来。
刘宛如眼神迷茫地看着众人,又瞧瞧自己紧紧搂着的包,眼中多了一些疑惑。转瞬,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又充满了慌张,一动手把包扔在地上。
“你嫁给厉见天,原本是为了挽救家族企业。没想到嫁给厉见天之后,厉长风不仅没有伸出援助之手,还在暗地里推波助澜,趁机用低价收购破产的工厂。你父母债台高筑,被厉长风送到国外,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厉见天有同性恋倾向,对你自然是冷若冰霜,不过为了传宗接代,他还必须对你履行夫妻义务。你心里膈应,可你明白一入豪门深似海,有个孩子是你唯一的慰藉和依靠。没想到厉见天吸毒成瘾,造成孩子有先天基因方面的缺欠。
你在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以后都不能再怀孕,所以想尽一切努力医好孩子。没想到何玉凤不想留下生病的孙女,不仅不让你求医隐瞒孩子的真实情况,还亲手将她按进浴缸中溺死!
你恨厉见天,恨厉长风,更恨何玉凤,所以精心策划了一系列的谋杀,堪称完美!”
“啪啪啪!”刘宛如听了拍着手,笑着说,“曲队长不愧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脑子里有这么多荒诞不羁的故事,很精彩!”她似乎又找回了理智,恢复了之前傲慢的模样。
她伸手把散落的头发重新挽回去,坐在椅子上瞧着曲寞,嘴角带着不屑地微笑,眼里还带着一丝挑衅。
“曲队,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好听的故事。现在,换我了!”她的话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你们最多可以留我四十八小时,这样大眼瞪小眼太寂寞,不如我们就相互讲故事好了。”
柯敏几个人听了一皱眉,这女人真是太狂妄,还没有谁进了这个屋子还敢这样说话!
曲寞却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拉过椅子又坐在她对面,“我准备好了,你可以讲了。”
“女人本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一场以利益为基础的婚姻却让她成熟,当然,成熟的过程是痛苦不堪的。她恨身边所有的人,包括自己的爸爸妈妈,要不是他们的无能、自私,她就不会嫁给一个同性恋!”刘宛如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这真是个虚假的故事一般。
孟哲打开桌子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打算把她说的话记录下来。
她却瞧了孟哲一眼,冷冷地笑了一声。
“她在讲故事!”曲寞阻止了孟哲的行为。
谁都知道故事是假的,当然不能和口供一样具有法律效应。
“女人跟丈夫上床,每一次都是一种折磨。可为了生下一个孩子,她必须忍耐!孩子生下来却没活多久,彻底摧毁了女人最后一丝希望。她开始计划报复让自己痛苦的人,第一个就是她的丈夫。”
刘宛如讲到这里突然停下来,诡异地笑了一下,“灰飞烟灭,这是女人给丈夫设计的结局!”
“我猜女人一定把她丈夫挫骨扬灰了。”曲寞也笑了一下。
“对!”刘宛如仰头大笑起来,“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的公公不想儿子跟同性恋来往,就出面干涉并以家产要挟。丈夫只好跟同性恋人分手,并绝情地不再相见。
那人纠缠不清,丈夫还让人打了他一顿。女人知道就找到那人,跟他合谋杀了丈夫,还冒充另一个死者,把丈夫送到火葬场火化。
那人以此要挟要钱,女人趁他不备杀了他,还把事先准备好的带着丈夫指纹的刀留在现场。被杀者变成了杀人犯,而警方永远也找不到他,因为他已经化作了青烟!”
“即便那人不要钱要挟也活不成,因为他是女人计划中的一颗重要棋子,而这颗棋子最后一步就是死亡。”曲寞补充着。
“曲队长果然是同道中人。”刘宛如听了点点头,“多么完美的谋杀,应该编入警校的教科书。”
“厉见天和蔡勇死得真是不冤枉,你这布局太精妙了。”孟哲听了折服地说着,“那么李厉长风夫妇又是怎么被杀的?你的同伙究竟是谁?”
“年轻人,我不过是在讲故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刘宛如狡猾的笑着,随后闭上眼睛,“我累了,有权不说话。”
曲寞见状起身出去,孟哲不甘心的跟出来。
048 又抽风了()
孟哲跟在曲寞身后出了讯问室,一脸的忿忿不平和惋惜,“曲队,刘宛如说得就是她自己的犯罪过程,为什么不接着审问?”
“她的心理反射很特别,容易接受心理暗示,却也能很快从心理暗示中走出来。而且经过一次按暗示,她的心理就筑起一道防线,要想再次攻破就要加强攻击力,或者换一种方法。这就像人生病身体里面有抗体一样,随着她抵抗力的增强,同样的病毒是毫无作用的。”曲寞喝了一口水说着,“而且她很难对付,没有确实的证据只会让她钻空子!”
“那现在怎么办?后天早上必须放人,到时候她跑到鸟不拉屎的国外去,我们有了证据也找不到人了。”孟哲有些着急,陆离因为这事还在停职,他想马上能结案才好。
曲寞倒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他让大伙都正常下班,然后去了化验室。
所有的器材都搬到了对面楼二层,因为这栋楼新盖好,还没有任何部门搬进来,走廊里静悄悄半个人影都不见。
曲寞上了二楼,推开化验室的门,看见杨深正在仪器面前摆弄着。
以柔就站在他身边,探着头仔细的瞧着,从曲寞这个角度看,就好像她把头靠在了杨深的肩膀上。
“咳咳。”他干咳了两声。
以柔扭头,看见他一脸别扭的站在门口心里直打鼓。他和杨深可能是气场不对劲,只要两个人碰到一块就不能融洽的相处,让她夹在中间非常不舒服。
这货的脸色瞧起来不怎么好看,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她赶紧摘下手套,让曲寞进去坐,还倒了一杯水。
“我不习惯用纸杯,都是……”
“都是垃圾做的,我知道。”张嘴闭嘴把垃圾挂在嘴边,以柔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她只好把自己的水杯涮了涮,然后又倒了一杯水端过去。
这次他没再挑刺,老老实实拿起来喝了一大口。他审问刘宛如小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了。
杨深回头瞥了一眼,又继续做手里的事情。
很快,他把样品装进仪器里,调试之后表情才轻松了些。
“杨教授,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话说得倒是格外的客气,正当以柔满心欣慰的时候,又听见曲寞接着说,“白骨的鉴定已经完事,剩下的这些曾医生应该能应付。你在北海那边肯定有不少事堆积,杨教授怎么不着急回去处理?”
典型的逐客令,明显的卸磨杀驴的节奏啊!以柔听了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可还不等她出来打圆场,就见杨深走过来笑着说:“曲队长不必杞人忧天,既然答应以柔的邀请自然会安排妥当。我听说那几个命案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曲队长怎么这样闲过来坐?”
典型的针锋相对,明显就是笑里藏刀反将了曲寞一军。有点意思,他有些生气了!
总是笑眯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烦。看样子这个杨深的脾气也不像表面这样好,说话也会刻薄。
以柔看墙上的钟,“曲队,你先下班吧。检验结果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出来,看样子我们要加班了。等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加班?孤男寡女一起?他看看以柔,又看看杨深,坐着没有动。
“杨教授特意从邻市过来帮助,我怎么好意思独自下班!”
“我们要叫外卖,我想曲队长应该吃不惯!不然——曲队长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自己去吃了饭再来?”
“麻烦给我一份盒饭。”曲寞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不一会儿,外卖小哥打了电话,杨深下去取饭,三个人去旁边的小会议室吃。曲寞打开一次性饭盒,看看里面的饭菜,露出勉强的表情。
看起来白净新鲜的白米饭,勾了明芡,瞧着亮堂油汪汪的茄子,宫保鸡丁,还另外送了一小袋拌好的咸菜。
以柔把匙子递过去,“新的,洗干净了。”
曲寞接过去,好奇地看看她面前那锅东西。冒着腾腾的热气,上面一层红油,隐约露出面线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绿叶蔬菜、香肠片、鹌鹑蛋,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玩意儿——能吃吗?他不由得眉头紧锁,用怀疑的眼神一直盯着瞧。
以柔拿过来两个饭盒,递给杨深一个。她从小砂锅里捞出些面线,又夹了一筷子青菜,上面放了两片香肠,然后舀了一勺汤拎上去,最后打开一同送来的调料包。
看着她把红红的辣椒油倒在上面,曲寞觉得自己的胃跟着抽筋。
“好过瘾!”以柔稍微搅拌一下,吃了一口满足的说着,“好久没辣的这样酣畅淋漓了,一口下去就浑身冒汗,好像疲劳的感觉都跟着出来了。”
“你就知道你喜欢,特意叫了麻辣口味,还让他们多带些辣酱油来。”杨深见她喜欢非常高兴,“咱们两个对食物的要求倒是一致,总能想到一块儿,吃到一块儿。”
“是啊,在大学的时候同寝室同学一起聚餐,我总是吃不饱。可你每次都能找到我爱吃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价钱还不贵,不然我可吃得不好意思。”以柔笑盈盈的说着。
“咳咳……我也尝尝。”曲寞把以柔的饭盒盖举起来,就放在她眼皮子低下。
她只好夹了一筷子放上去,“过桥米线可是垃圾食品,你……”
还不等她说完,就见曲寞已经吃了下去。一口下肚,他就眉头紧锁,一副想吐的样子。
以柔赶紧把杯子递过去,他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这才缓过劲来。
真辣——他在心里暗暗说着。
049 登堂入室()
曲寞见以柔和杨深吃得兴致勃勃,也试着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让他觉得从喉咙到胃都火辣辣的难受,赶忙灌下去半杯水才稍微舒服些。
“曲队长,我说过你吃不惯。”杨深笑着说。
“我不饿。”曲寞为自己找了个烂借口,因为不饿,所以连饭都不能吃了。
他看着人家吃得热火朝天,心里在憋闷。自己什么时候需要这样忍气吞声,需要扯谎装相。他真想一走了之,可一想到以柔和杨深要独处就忍住。
“曲队,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他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模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和杨深杠上,以柔不想到时候自己夹在中间为难。
曲寞不言语,始终板着一张脸。倒是杨深笑着说:“曲队长肯定不会走,还是你去休息,我们两个大男人留下来作伴。”
他们,作伴?以柔表示怀疑。不过说不动曲寞,只好她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她看了杨深一眼,“大师兄,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好好请你一顿。”说完还偷偷扯了一下他的衣襟。
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他多多担待,别跟曲寞打起来。
“你放心走吧。”杨深自然明白,“我和曲队长都是男人,专业又都跟犯罪挂钩,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
“好吧。”以柔不放心的走了。
小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男人,他们面对面坐着,就像要谈判的双方。
“以柔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在一起相处了四年。”杨深被曲寞盯得浑身不自在,先开口说着。
“曾医生是我的女朋友,我们要在一起相处剩下的余生!”
“以柔是你的女朋友?”杨深听了一怔,他只看出面前这个男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