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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它来自地府(娱乐圈+美食)-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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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现场观众原本疲累不堪,此时此刻行将就木的气氛都被张以冉一个人带动起来,即便是首舞曲,节奏并不好掌握,数万观众每到高/潮部分总会跟着轻唱。

    舞曲之后,张以冉仍然穿着那条短到大腿根的裙子坐到钢琴凳上,弹唱她经久不衰的成名曲《私密日记》。抒情曲,又是当年红遍整个中国的歌,荧光棒成海,无需任何人起头带动的大合唱响彻了体育场的夜空。

    对面舞台那些花花绿绿的光束交错地点映台下,白曼桢用手机对着笑容明媚的张以冉拍照,打算今晚回酒店发她微信里给她一个惊喜。

    破锣嗓忽然凑过来:“大姐,你是yara的粉丝?那你刚刚怎么不喊应援口号呢,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啊。”

    白曼桢往四周扫视一圈,所见之人无不是深情款款地注视张以冉,正想跟她说多她一个人少她一个人没什么区别,破锣嗓估计没看见被她放在地上的荧光棒,又塞给她两根:“看你这样是第一次来看演唱会吧?嗨,害羞啥,待会儿跟我一起嚷。我跟你说,yara对粉丝特别好,几乎每次出席活动都会让她的经纪人或者助理帮她拍摄粉丝的应援视频,她工作累了遇到瓶颈的时候都会翻出来看。你跟着我嚷,保准有露脸的机会!”

    和张以冉腻味了一个多月的白曼桢深刻地怀疑破锣嗓这段话的真实性,然而,她最终还是抵不住破锣嗓唠唠叨叨不休不止的撺掇——

    张以冉唱完《私密日记》以后花了一两分钟下台换衣服,再度登台的时候引来迷妹几乎要掀破天花板的尖叫。

    蓝色竖条纹的立领衬衫,外套一件铁锈红的西装,下身牛仔裤、黑色中靴

    。黑色的长发扎在脑后,铁锈红的礼帽压下来,正好将长发掩住,满满的少年感。

    可能是换服装换得急了,皮带没扎牢,张以冉侧过身去调整皮带,一边耳朵戴着的耳返掉下来,听见被尖叫声压制得快听不清的主持人串场词,忙冲台下竖了根手指头,台下立马安静如鸡。

    “哎哟我家yara长得好真是没办法,雌雄莫辩男女通吃,卖得了萌耍得起帅,写得了歌还会做菜,连竖手指头的动作都这么苏。”

    白曼桢从张以冉身上缓缓移开目光,脱口而出地问破锣嗓:“谁跟你说她会做菜的?”整一个多月,她睡到日晒三竿再起床,吃的都是张以冉点的外卖好么?

    破锣嗓一脸鄙夷:“你是yara的粉丝吗?连这都不知道!”

    白曼桢:“…………”我还真不是,我是她女朋友。

    “最后一首歌,是我新专辑的主题曲。g市有好几个月没来了,所以想为阔别已久的大家精心准备。”张以冉挽了挽袖口,扶着耳麦笑说,“b市安可演唱会的时候,你们不少人让我来g市,签售会的时候我还记得你们很多人想让我把这首歌改编成舞曲。今天,我过来了,舞曲也带给大家,希望你们喜欢。”

    话音刚落,又是成片的尖叫声,甚至……

    破锣嗓开始抽抽搭搭,白曼桢见她用手背擦眼泪,给她递了张纸:“不至于吧……她就是随口一说,灵感来了她写歌就一早上的事儿,不费劲。”

    破锣嗓接了纸,擦眼泪,呜咽着说:“你他妈是不是黑粉啊?或者私生饭?要不你怎么连她写歌是在早上写的都知道啊?”

    白曼桢:“…………”

    当我没说,您接着哭,我是真怕您知道我是她女朋友以后能当场掐死我——毕竟你这被你视如生命“可男可女”的爱豆,放着你们这一大群貌美如花风华正茂声音气势如虹的年轻姑娘不娶不嫁,赖上了我这么一个身为黑粉、私生饭的“大姐”。

    想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骄傲小得意。

    破锣嗓哭累了,加入到尖叫的声潮中,三番四次地用手肘捅白曼桢:“大姐,你倒是喊呀!扯开嗓子喊呀!怕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谁看得清你长什么样?”

    白曼桢本来不想理她,后来确实被她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心窝,索性豁出去了,一手操起俩荧光棒——

    破锣嗓:“yara——!我爱你——!”

    白曼桢:“女朋友——!我爱你——!”

    破锣嗓和白曼桢跟比赛似的来劲儿了,你喊一句我嚷一声,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沙哑,受尽了周围人的白眼。

    “女朋友——!我爱……”

    张以冉手指搭在帽檐上跳动舞步,随着歌曲的节奏往后退,一只脚踩在升降台的时候,升降台忽然往下降,她重心不稳径直摔落下去,发出极为清脆的““噗通!”一声。

    白曼桢的应援声戛然而止,荧光棒也忘了挥,她热血沸腾的心,一下子从高空坠下,浑身冰凉,呼吸停滞……

第53章 海带排骨汤(一)() 
这样的经历,不想再有第二次

    。

    每分每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容纳了几万人的体育场炸成一口油锅,破锣嗓拔地而起粗着脖子骂骂咧咧,咒骂钻到钱眼里的主办方连舞台设备的安全性都没法保证。

    白曼桢的眼眶瞬时就红了。因为看见张以冉摔下去而凉透的血液,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顺着四肢百骸逆流到她的眼睛里,慌乱无措化作一支笔,蘸饱了担忧,红色越铺越满,越铺越湿润。

    眼泪滑落眼角的刹那间,白曼桢下意识地往前迈步,她要去看看,她一定要去看看,升降台不高,她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一定……

    破锣嗓忽然将她拽住,白曼桢失魂落魄地看向她,破锣嗓的嘴唇快速地一张一合,手舞足蹈地比划指着不远处人头攒动的通道口,像是在劝阻她不要过去。

    白曼桢根本听不进去,劝阻的话语像是一阵风从她耳边毫无意义地吹过,她撇开破锣嗓的手腕,像是一缕心有执念的游魂,拼尽全力拔开挡在她眼前的人群,推推搡搡,她一次次被从四面八方拥过来的男男女女挤到边缘,又一次次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地将他们挤到身后。

    人太多了,人实在太多了,一拨人墙往后坍塌,紧跟着一拨人墙前赴后继。

    动员了几万人的大型演出,为了保障活动秩序和民众安全,通常都会出动特警。

    眼看因为突发舞台事故,局面混乱到不可控,守在后台通道口的特警已经从腰间抽出了电击棒,粗眉圆眼地呵斥:“都往后退都往后退!不要再过来了!听见没——说的就是你!嘿!”

    特警挥舞电击棒,遥手一指他视线范围内蹦哒得最起劲的白曼桢,电击棒在空气中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贴得最近的人纷纷缩头往后退。

    白曼桢却像是抓住了一个好机会,从人群退开的缝隙中游鱼似的往前探,根本没将特警手里吓人的电击棒放在心上。

    特警高高一挑眉,下定决心要杀一儆百,电击棒要朝白曼桢挥过去——

    “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是张以冉的声音!白曼桢倏地停下脚步,扭头擦过与她咫尺之间的电击棒,望向舞台。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张以冉走到舞台中央,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以外毫无异常,她将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轻笑说:“现在好像都十点钟了,再唱下去是不是要治安罚款啊?不过钱又不是我出,这种无良主办方就该狠狠坑一笔。”

    她是带着很轻松的笑容在开玩笑,台下的观众也很买账,纷纷应和。白曼桢死死地盯着她,因为离得近,能清楚地看见她一面说笑缓解现场气氛,一面时不时地往后摸腰,偶尔眉宇间闪过些微的痛楚。

    大概闲聊了五六分钟,张以冉脸上的神色愈加缓和,也不再不着痕迹地揉捏腰间,她向音响师比了个手势,示意伴奏,她要把允诺给歌迷的舞曲完美呈现出来。

    音乐声响起,聚光灯打在张以冉的身上,将她映衬得耀眼夺目。律动的节奏,轻灵而帅气的舞步,与同样西装牛仔裤的舞伴进行融合了爵士乐风格的斗舞……所有考验柔韧性与肢体灵活的动作张以冉都像个没事人一样信手拈来,重新点燃演唱会气氛的同时也让人几乎忘了刚刚发生的舞台事故。

    想冲进后台察看张以冉伤势的观众全都坐回原位,白曼桢沦为异类,双臂交叉杵在特警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

    。

    忽然有只手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白曼桢下意识地要反手擒住身后人的手腕,却听那人说道:“妖精,跟我来。”

    张以冉摔下来的时候,江荷和褚夏正坐在内场第一排的位置,褚夏当时脸色都变了,快步跑进后台,江荷慢她几步,又出于习惯地扫视了周围的环境,这才看见人群中的白曼桢。

    事态紧急,褚夏又是只身一人,江荷就先跟随她的脚步去了后台。休息室里张以冉趴在长条沙发上,整张小脸都布满冷汗,alina的意思是停止演出,立马去医院。alina行事果决不由分说,把过来低头哈腰道歉的主办方负责人不带脏字地骂到哭,随后又雷厉风行地给褚夏安排司机,以免演唱会结束后被蜂拥而出的粉丝堵在门口。

    江荷领着魂不守舍的白曼桢往出口走:“我想着你不亲眼见到她怎么放得下心,就原路返回过来找你,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医院。”白曼桢低头沉默,脸色惨淡,眼睛周圈酸涩的红还未褪去,江荷知道此时此刻零星半点和张以冉有关的消息都能让她的纷乱不休的情绪得到抚慰,“alina的态度很坚决,120都打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重新登台了。你看她刚才还在活蹦乱跳的呢,应该没事,否则alina也不会冒险。”

    “她是不是打封闭针了?”白曼桢忽然问。

    照江荷的说法,疼成那样,怎么可能转眼间就如有神助地痊愈了?而且,张以冉上台以后闲侃的那几分钟像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封闭针起效疼痛舒缓。

    江荷迟疑了一会儿:“嗯。”

    是药三分毒,能去医院为什么不去医院,连alina都不希望她再登台了,她执拗个什么劲儿?

    白曼桢脸上的表情可谓风云变幻,越变越狰狞,她就带着这样一双冰冷得能杀人的眼神坐到车上,非常不客套地伸手问驾驶员要烟要火。

    点烟之前总算想起车上还有别人,询问地看向褚夏。

    “通风就行,你抽吧,没事。”褚夏把车窗打开,对初次见面的白曼桢微笑道,“yara的朋友?以前没见过你。”

    “……对,朋友。”白曼桢瞥了眼据说是alina安排的司机,犹豫一番才改了口。

    地下恋是她和张以冉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谈好的,她没有任何意见,无非就是不能随意对人提起,不能在公共场合秀恩爱,更不能让alina嗅到蛛丝马迹。处了一段时间,她适应情况良好。

    然而今天,她开始后悔了。

    她讨厌这种感觉,非常讨厌。爱人在她眼前摔下升降台,生死未卜凶险未知,她拼尽全力地从人来人往中挣开一条缝,特警、保安、铁栏杆……拦路犬似的接二连三挡在她身前。

    还有什么比无能为力更糟糕的挫败感?像是时光倒流,一朝回到五年前,她在赌场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谈小烟坐上了军火商的车,扬长而去。

    白曼桢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她是多么的缺乏安全感,哪怕紧紧握在手心里的东西,也患得患失。

    张以冉在演唱会上摔下升降台又重新登台卖力演出的新闻火速占据了各大头条,众人纷纷谴责疏忽演艺人生命安全的主办方,又纷纷夸赞张以冉认真敬业。

    深更半夜,医院楼下围了一大群粉丝,忽然驶出一辆保姆车,粉丝包车的包车,没包车的拔腿就追,清冷的街头哗然不休

    。

    alina隔着车窗望了眼这群关心则乱的人,按了按蓝牙耳机:“夏夏,谢谢你啊,粉丝都跟着你跑了,至少今天晚上能让她睡个好觉。”

    “我?我去找那帮孙子算账,伤着腰了是小事吗?停工一两个月休养,好几台跨年演唱会都没法参加,这个损失我找谁算?”

    就算yara不缺钱,她的身体健康也不是留给这些得过且过只知道钻进钱眼里舔铜臭的奸商肆意败坏的!

    alina抓了抓头发,长呼了一口气,握紧方向盘,脚踩油门,在黑夜中疾驰。

    张以冉醒来的时候正值深夜,白曼桢守在她床边。

    腰疼,连翻身都费劲。张以冉偏过脑袋,揉了揉眼睛,想要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她伸出手,在贴近白曼桢脸庞的时候,被面如冰霜的白曼桢不留情面地把爪子拍掉——

    “别动手动脚的,你最好给我乖乖躺着,我看见你就来气。”

    张以冉笑得眯眼睛:“你这黑眼圈,陪了我一夜?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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