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火影-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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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斗。”
然而,这一次,鼬主动地打断了皆斗的侃侃而谈。
“暗部可是为了暗中保护村子而培养出的忍者,所以,在面对绑架者时……”
他收起小布袋,语气平静地提醒道:
“——要有点儿职业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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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l1訫的打赏~
第7碗:风太大,没听清?()
今天本来是个非常晴朗的日子,万里碧空,无风无浪,就连水面之上都难见几丝波澜。
然而,此时此刻,皆斗却分明有了“莫非是风太大,我没有听清楚?”的念头。
职业操守?
为什么会突然谈起职业操守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要深入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关于自己的暗部身份好歹还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可鼬呢?职业是什么?叛忍?操守呢?绑架人柱力?
——都是什么乱七八槽的!
“你们……是为了鸣人而来的吗?”
在内心中狂吐了一番槽后,皆斗终究还是开口问了一句比较具备职业风范的话。
“嗯,”鼬相当直白地回答道,“将鸣人带走,这是我们的组织——晓,所下达的最优先命令。”
“那晓到底是想做什么?”皆斗连忙追问道。
虽然不是对每个成员的情况都有所了解,但晓里面全部都是遭到通缉,且大有问题的s级叛忍的事,还是基本能够确定的。这个成员不多的小组织起初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在做一些类似间谍活动的事情。直到大蛇丸离开后,刚好在同一时间,晓的成员们开始以两人一组的方式到各地行动,去收集忍术之类的东西,而尾兽和人柱力,似乎也在他们的收集名单上。
“你和自来也应该也知道一些了吧……召集合适的成员,收集各种忍术,制作更加强大的武器。至于最终目的……还不太清楚,大概是为了改变这个世界吧。”
“……”
听到这段用再平淡不过的语气说出的话后,皆斗却又是一愣。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鼬刚才所说的内容中,确实有部分已经掌握的情报,而且相互吻合,至于其余的是真是假,还需进一步验证。不过,并不了解皆斗他们到底知晓到何种地步的鼬,是很难给出半真半假的回答的,因此整段话都是“真”的可能性很高。
但是,自来也和皆斗收集关于晓的情报都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有所进展,这也说明对方行事低调,并不打算把自己的那些事儿到处张扬。
可眼下,仅仅是面对一个普通的提问,鼬却将这个神秘组织的目的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这一举动,除了晓已大幅改变宣传风格的可能性外,皆斗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绝对不会向你说谎。”】
即便数年过去,即便在彼此已站到了相互对立的立场的情况下,鼬仍然信守着那个当初的约定。
“目的还不清楚?”
想到这一点后,围绕着那个约定的点点滴滴顿时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中,皆斗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
“你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最后加入这个莫名其妙的组织?别开玩笑了!好好地跟我说明白啊!”
刺伤皆斗,灭族,加入晓,对佐助毫不留情……曾是个温柔的哥哥、可靠的同伴的鼬会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局面,不可能毫无理由。而且,绝不是什么厌恶族人,或是测试器量这般拙劣不堪的说辞,一定还有更深的原因。
——这就是皆斗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
他并非是要对鼬的行为指手画脚、百般干涉,倒不如说,如果鼬的理由是“可接受”的话,他甚至可以全力相助。
但在那之前,皆斗想知道的,只是真相而已。
“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然而,面对这一串质问,鼬却没了再回答的打算。他抬眼向皆斗身后望了一下,随后抬起了右手: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再见面的话,记得不要在敌人面前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嘭!
就在皆斗被抬起的手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一枚烟雾弹突然在他另一侧的脚边爆开了。
水面上阵阵白烟骤起,周围的景色一下子全变得雾蒙蒙起来。一个人影倏地从烟雾中蹿出,直奔湖岸边而去。
“等下!”
猝不及防的皆斗慢了一拍,但紧跟着也冲出了白烟的包围,他迅速地确定了一下鼬的位置后,一个瞬身术猛地追了过去。
嗖!嗖!嗖!
上岸后的鼬倒也没有只顾着跑,回手就是数枚以刁钻角度射来的手里剑。
当!当!当!
如今的皆斗,用一把小叉子就足以拦下所有袭来的暗器了,他的脚步一刻没有被耽搁,眼见就要追上了。
可这时——
火遁·豪火球之术!
至今从未见过的超大号火球扑面而来,完全阻住了视线和前行的道路。明白恐怕要追丢的皆斗心下一沉,扬手一记雷球甩出。耀眼的雷光在眨眼间便闯入火团之中,却也再寻不见踪迹。
强行突破吧……
“慢着,皆斗!”
正当皆斗准备玩一次火中大冒险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凯的高喊。
“自来也大人叫我来找你回去!”
追了半天终于见到自己要找的人后,凯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一个箭步冲到皆斗身边,拽着对方就要往回走。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皆斗当然不会就这么罢休,他一边胡说八道着,一边试图挣脱凯。
“啥?没听清?”
凯倒也实在,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凑到皆斗耳边猛然提高了音量——
“自来也大人说!一个人跑去追太危险!可能会遇上对方的埋伏!叫我一定要把你找回去!!!”
“好了好了!我听清了!”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的皆斗真是有苦说不出。
“嗯,那就快跟我回去吧。”凯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旁的火势终于小了下去。
皆斗急忙扭头看去,前方果然已不见人影了。
不过,在那空无一人的地面上,却掉落着两个不太起眼的小东西。
“稍等下,我过去看看。”皆斗说着,飞速地扑了过去。
其中一样东西是被撕破的黑布,带着一小块红色图案,好像是晓袍上的布料。
——看来那个雷球,还是击中了鼬。
确认过布上没有血迹后,皆斗又拾起了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透明的、瓶口细长的小瓶子,瓶底还剩下数滴无色的液体。
瓶身上有标签,上面盖着“连翘堂”的印章。
下方还写着地址——
“狼哭之里……?”
第8碗:天黑别遛狗!!()
对于刚回到村子不久就大大折腾了一场的皆斗来说,此后的几天就过得比较平淡了。
那一日他和凯返回小镇的旅店后,先是跟自来也谈了一会儿,又叮嘱了几句鸣人,随后两人就带着仍处于昏迷状态的佐助回村了。
自来也和鸣人本是要去找纲手回来继任火影的,自然还要继续他们的行程,至于将九尾人柱力视为目标的晓,自来也也表示会多加防备。这位大叔虽然看起来不太正经,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木叶的三忍之一,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所以倒不用皆斗来操心。
而佐助这边,除了腕骨骨折外,他的伤并不太重,住了一晚的院就醒了过来。只不过,醒来后的佐助面对皆斗时态度异常冷淡,不仅对所有的提问闭口不答,更是阴沉着脸拒绝了接下来的探病申请。
皆斗很清楚,虽说自己当时强行打晕佐助,阻止兄弟二人火拼是出于保护的目的,但这一举动显然是未经过当事人同意的自作主张,佐助会觉得不爽也是意料之中。说起来,佐助没冲自己大喊大叫,或是干脆迎面喷上两个大火球就已经算挺有自制力了,若再要求人家对你亲切友好、笑脸相迎,怎么想都不大现实。
因此,除了偶尔蹲在墙角画圈圈种蘑菇,跟真赤和文柚哀怨一下自己被讨厌了的事情外,皆斗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缓和这种僵硬的局面。要是平常状况下,他至少还可以去找第七班的指导上忍,卡卡西前辈来商量商量。实际上,在听闻鼬出现的消息之前,皆斗的原定计划就是想去问问佐助的近况——在南贺神社地下室的时候,他隐约察觉到这名少年似乎在为某种事而感到焦灼。
可是,此时的卡卡西也在住院,而且是处于昏睡不醒的状态中,那一天他中了鼬的幻术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凯等人弄不醒卡卡西,后来送到了医院,而医生们却也束手无策,最后只得把希望寄托在自来也二人去寻找的纲手身上。
不过谁也无法确定,长年在外游荡,行踪不定的纲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村来。
于是,日子就这样在等待与平淡中一天天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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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在身上呢……”
某天夜晚,从医院出来的皆斗盯着手中贴有“连翘堂”标签的小瓶子,一边走路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这个小瓶子,正是之前追赶鼬时拾到的,刚刚他在探望过卡卡西之后,又从文柚那里拿到了瓶中液体的检验报告。
皆斗把这件遗失物视作难得的重要线索,为了搞清楚其用途,在回村后马上就拜托给了文柚去检验。而文柚经过反复几天的仔细研究,又咨询了几位医疗班的前辈后,最终得出的结论是——
眼药水。
小瓶子里装的无色液体,只是某种眼药水罢了,虽然成分比起那些用作保护视力、缓解眼睛疲劳的普通眼药水要特别一些,但功效却也是大同小异。
至于那个连翘堂和狼哭之里,更是干脆就没有人听说过。
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过检验报告的皆斗顿时迷茫了——他以前从未发现鼬是个会如此注重身体健康的人,莫非是那个“晓”组织中流行的风气?不晓得在滴眼药水的同时,他们是不是还会做上一套眼保健操?
“嗯?怎么这么黑……”
就在皆斗胡乱地想着一堆不着调的可能性时,他猛一抬头,发现自己竟拐进了一条有些陌生的小道中。
说是陌生,倒也不尽然,这其实是一条可以缩短些许回家距离的近路,只不过因为比较偏僻荒凉的的缘故,平时极少有人走,皆斗也只是在赶时间的情况下才会偶尔经过。
不过,他每次走的时候都是在白天,完全不知道这条路压根就没有安装路灯,更不知道这里在星光不甚明亮的夜色中,竟会陷入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状况。
真糟糕……
皆斗心里顿时敲起了小鼓——四周黑漆漆一片,稍有风吹草动都像是要有什么妖魔鬼怪突然扑出来一样,实在是他最不擅长应付的局面。以前有一次在类似环境下执行暗部任务的时候,他甚至将一只被风吹起的袋子当成了幽灵,吓得缩成一团,结果招致了队友长达三天的反复调侃。
怎么办……
回头望了望,皆斗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就算要原道返回也是个挑战,而这条路并不长,倒不如索性快步走出去更好些。
打定主意后,他也顾不上研究眼药水瓶了,慌慌张张地便向前冲去。
可就在这时——
嗖!
浓重的夜色下,一团黑乎乎的、完全看不清模样的东西突然无声无息地从前方蹿了过来。
噼啪啪!!
已经说不好究竟是应对迅速动作敏捷还是只是单纯的条件反射,总而言之,下一秒钟,皆斗的手掌已经爆出了超乎寻常的耀眼雷光,映得半条路恍若白昼。
“停停停!快住手!”
还没等看清那团黑乎乎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又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大喊着一把将黑乎乎抱起:
“——你要对我的小黑干吗!”
小黑?
皆斗闻言不由一怔,手中的查克拉随之收了收,接着又连忙细细地看过去——刚出现的这位,是个大概十五岁左右、一身黑白配的少年,头戴木叶护额,看来是自己人。而他警惕万分地抱在怀中的,竟是一只浑身乌黑,连眼睛和鼻子都差点儿分辨不出来的小狗。
“呃,这个…嘛…”
见自己又闹了个笑话,皆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被一只小不点儿狗吓到了,可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所以他嗯啊了半天,才挤出了一句:
“……都这么晚了,还遛狗呐?”
“啊?”少年被问得有点儿莫名,不过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