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萝系统指南-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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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俊的功夫!”打到兴起,段宇霄喝到。
“呸!少废话,你敢欺我妹妹不谙世事,拐骗于她,我要你交命来陪!”唐时雨骂道,千机弩连发三击,程三角状,教段宇霄无处可躲。
却没想到唐花瑶掏出自己的武器来,将唐时雨的弩箭打开:“哥哥!段盟主,你们别打了!”
“……哥哥?”段宇霄一脸震惊,瞧了瞧唐花瑶,又瞧了瞧唐时雨。
唐花瑶望天,介绍道:“这是我哥哥,唐门门主,唐时雨。我,是唐门圣姑。”
“你果真是唐门中人?!”段宇霄手中的剑都有些握不住了,颤颤巍巍道。
“我是。不过我们唐门对你们中原武林没什么恶意啊!”唐花瑶辩解道。
“没什么恶意?难道这些年来,三个家族灭门,两家镖局被劫杀,都不是你们干的?”段宇霄冷哼,并不相信的样子。
唐花瑶揉揉眉角:“当然不是我们干的。还有昨天那事,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就算是派杀手来,也没必要敌我不分,最后折上自己的兄弟。唉,给你看我们真正的令牌吧,你们中原人见过的那种令牌,早就作废了。”唐花瑶说着,从一旁枕头下,掏出唐门令来。
蓝白相间的小面具,不过有巴掌大,正合适握在手心。的确不是段宇霄常见的那种制式,那个血染的唐字。
段宇霄脑子很乱,有些转不动了:“那,那些令牌,是谁家的?武林上,似乎再也没有第二家姓唐的人家了吧?”唐并不是个小姓,但以唐姓人为家主的,只有唐门这一家。
唐时雨坐在椅子上,喝着冷茶,闻言,嘲笑道:“就是拿来骗你这种没脑子的货色的。你们号称自己是正派,想干坏事,当然不能明着干咯,就弄块令牌出来,硬说是我们干的。然后呢,有脑子的‘正派’假作不知,没脑子的正派认了死理,把事儿往我们唐门身上一推,你们就皆大欢喜了,只剩下我们一个小门小派,偏安一隅,只能吞下恶名了。罢了,罢了。”
他摇摇头,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将那盏冷茶饮毕。
作者有话要说:跪舔炮哥中
= =另得知那个用四百多香囊换的挂件是永久的,但尼玛香囊好难拿
不管是暖暖还是剑三最近都好坑啊tut
第49章 武侠世界令牌()
段宇霄像是受了天大的打击;半晌回不过神来。他扶靠着桌子,仿佛没了那个支撑点;立刻就会倒下似的。他看着满目担忧的唐花瑶和冷心冷面的唐时雨,全然不知道是该相信他们,还是该大声呵斥这些魔教中人,花言巧语。
而唐花瑶则担忧地咬着下唇;不舍得眨眼地看着他。
末了;是唐花瑶头一个叹息;道:“是我的错,我打一开始就该坦白于你的,不该欺瞒下我的身份。”
“瑶儿。”唐时雨将手中杯盏重重撂在桌上,叫了唐花瑶的小名。
段宇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然目光坚定,又是那个武林盟主段宇霄了。他拱手,朗声道:“遇袭一事,在下定会彻查一番。若贵不是贵门派所为,某自当为贵门派正名,再上门向唐小姐提亲。若诚然是唐门所为,某……”
他顿了顿声,身形徒然一抖,而后将那微颤的声音平稳住,道:“待武林大会后,某将带人,荡平唐门!”
说罢,段宇霄立时转身,离去。
唐花瑶趴在桌子上,很是郁闷,撇嘴,拿手指戳着自家哥哥硬邦邦的胸肌,道:“哥啊,我还想去武林大会去玩呢,你害得我去不成了。”
“一群伪君子互相谦让,有什么可看的。”唐时雨拨开妹妹那只不听话的手,道。
“我想看啊,我还没凑过那种热闹呢。”唐花瑶还是很郁闷。
唐时雨一双漂亮的眼睛扫了自家妹妹一眼,嗤笑:“简单啊,在武林大会之前,把幕后黑手揪出来,不就可以让那个傻大个给你道歉,然后带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了吗?”
“好呀!——我一会儿去偷听他们搜山搜出些什么来去!”唐花瑶拍手,道是,“若是他们还打算往咱们身上泼脏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唐花瑶是知道黑衣人身上藏着唐门旧令牌的,想去偷听看看,如若是搜山没搜出令牌来,究竟是谁会最着急。她喊了掌柜的过来,叫他留意,等华掌门他们回来了,是去了哪个屋子,前来通报一声。
她坐在窗台上,十分自在地将双脚晃在窗外,远远地瞧着后山方向。没曾想这小小客栈住了不少人,被自家掌门一叫,客栈门口忽然间热闹了起来,来来往往,呼呼喝喝,各自带着兵器,奔来跑去。唐花瑶瞧着他们的匆忙模样,托着下巴,很想知道他们能搜出什么来。
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掌柜的上来敲门,低声道是:“圣姑,他们回来了,在楼下地字四号房。”说完,又悄悄退下。
而唐花瑶则拿着自己刚刚用纸糊的简易扩声器,点了点头,从窗户翻了下去。
地字号房在二楼,唐花瑶早便换回了唐门的衣裳,在这黄昏之中,悄然消逝。她轻巧地在窗户间跳跃,数着窗户,到了四号房后,生怕自己的影子被夕阳余晖拉长映在屋里,唐花瑶浮光掠影隐匿身形,小心将扩音器扣在窗子上,窃听里面的对话。
一番没什么营养的相互谦让后,掌门们落座,华掌门则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来,对段宇霄言道:“又见唐门令牌,果真是他们所为!”
窗外的唐花瑶嗤笑,那黑衣人身上藏着唐门令牌,她是知道的,但那令牌早就被她的人拿走了,如今这又是什么,寻不到之后,随便地又拿了一块出来,当做是山里寻到的吗?
难道这东西还搞批发,在各大门派间低调销售,想干坏事的时候随身带一块,以便随时嫁祸?
段宇霄心事重重。如果这是在一年之前,他会同其余人一样,就此认定这件事是唐门所为。但如今,他只能叹息一声,多问一句道:“不知华掌门是在何处寻到令牌的?那些黑衣之人的尸首可寻到了?”
“这……尸首并未寻到,好似凭空失踪了一般,想必是唐门之人为了防止咱们发现,来人将尸体都给抬走了。这令牌,该是他们不小心遗落的,是我的一个弟子在草丛中翻找出来的。”华掌门道是。
此时,有人将令牌从华掌门手中接过,翻看一番,道是:“华掌门还将令牌洗刷过?上头怎么一点泥、一点草根都没沾?果真是从草丛里扒出来的吗?”
“李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华某还能骗你不成?”华掌门道是。
宋寻音一直没有出声,却在这时点头道是:“小女子可以给华掌门作证,他那小弟子将令牌交给他的时候,小女子正在他身边呢。”
她话音刚落,立时有人心疼了起来:“寻音妹子怎么也上山了?这种粗活儿有我们几个门派下那些五大三粗的男弟子去做便是了,怎么劳烦得到寻音妹子!”
“无妨,听闻山上有棵神树,我也是去散散心。”宋寻音声中带笑,宛若风铃。
“唐门令又现,自然是唐门干的了,你们这还在啰嗦些什么啊!这唐门也真该死,不好好呆在他们的蜀中,老是来咱们中原捣乱干什么?”在座的有位暴脾气道是。
而段宇霄此时却眉头紧皱,说起:“既然唐门还记得来将尸首带走,不叫我们察觉是他们所为,那为何还会将令牌留下?”
“……”仿佛是没料想到段宇霄竟然会在这时说这样的话,满座寂静。
半晌后,华掌门小声道是:“许是不小心吧。”
“一回是不小心,缘何他们回回都不小心?”段宇霄这么说,竟然是连曾经敲定的一些案子都拿出来问了。
“嘶——!”室中只听闻倒吸气的声音。
武林中有人拿唐门当幌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了。老油条们心知肚明,也就那些初入江湖的小毛头们,才会喊着要消灭唐门替武林除害。这新任盟主乃是三年前一战成名,这三年之中,嫉恶如仇的他不是没提起过要率众去攻打唐门,好在武林盟并不是盟主能说了算的,众长老联合起来劝说,这才把他那天真年头打消。
他们却料想不到,此时此刻,段宇霄竟然会怀疑起了这一点。
段宇霄只是性子直,而并非笨拙。他说话之时目光便没有离开众位掌门,此时更是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帘之中,略加思索,段宇霄便得知,他并不想承认之事,似乎就是一切的真相。
他忽然间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恨,一拳将手下的桌子锤成碎屑,紧接着站了起来,将窗户打开,指着窗外,对诸位掌门道:“某以为,武林盟乃是将天地间浩然正气凝聚在了一起,让邪无处可藏,却不曾想到,这所为的‘正’底下原来也藏着邪,驱逐不去!某简直愧当这个武林盟主!”
唐花瑶便站在那个窗子上,段宇霄这猛一开窗,她差点受了惊,现了身形,掉下去。幸而她稳住了自己,维持着那个傻乎乎地扣着扩音器的动作不变,侧着身子,只能用眼角将众掌门不一的脸色悄悄看去。而目光之中,段宇霄那张英俊的面庞之上,带着怒其不争和问心无愧的模样,占据了她大部分视线。
她有些不舍得眨眼,屏住呼吸,静悄悄地看着段宇霄。
在这一番呵斥之中,唯有宋寻音仍旧是一幅淡然如仙的模样,脸色丝毫未变。
她待段宇霄把话说完,款款站起身来,道是:“小女子同铃铛谷的众弟子长居山野,少涉及世俗,只认盟主为武林之首。如有需求,任凭差遣。”
她此时说这样的话,倒像是段宇霄要做什么大事似的。但宋寻音说完之后,便福了一身,推门离去了。
而后有两个掌门人目色凝重,似乎在揣度些什么,紧接着说了些同宋寻音差不多的话。
剩下之人,则是思虑再三后,对着段宇霄拱拱手,什么都没说,便走了。
此处并非是段宇霄的房间,最终却只将他一人剩下。男子靠着窗站着,双手攥紧成拳头,太过用力,指甲甚至嵌入到了肉中,有血渗出。
唐花瑶终究是看着不舍,收起了扩音器,现出身形来。
然而如段宇霄这般警觉的人物此时却没有发现唐花瑶的靠近,直到一双温暖的小手覆盖到他布满薄茧的大手之上,很轻、但很坚定地,将他一根一根的手指掰开,抚摸着他的伤口。
段宇霄转过头去,身子一抖:“唐姑娘……?你如何在这里?”
唐花瑶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指着那剩下最后一丝余晖的夕阳:“你看,有灿烂的白天,就有幽暗的黑夜。有站着直的身板,就有影子。正和邪是相对的,却又是浑然一体的,没有谁能离开谁存在。我跟你讲哦,我看了一个侠义故事,里面有一个恶人谷,一个浩气盟。但恶人谷也并非十恶不赦,浩气盟也不是全然浩然正气。有时候呢,你无须强求,只要你自己觉得,你对得起你自己,那你就是正义的了。”
唐花瑶并不太会安慰人,她说的有些语无伦次,最终却是提了提嘴角,而后看见,段宇霄红透了的耳垂,和攥着她的手不曾放开的手。
第50章 武侠世界易容()
两个人将手牵着;静静地互相凝望。一个靠着窗边站着;一个坐在窗棱上。直到唐时雨见自家妹妹许久不归,探下半个身子来;借着半明半暗的月光,恰看见两个人情深的模样,眉头皱起,干脆翻窗出去;倒吊下来;将脑袋凑在两个人中间;喝道:“喂,段宇霄,你对我妹妹干嘛呢!快放手!”
两个人没曾想唐时雨会这般杀出来;具受了惊。唐花瑶往后一躲,后脑勺撞在了窗棱上,立刻有泪珠子滚下来了,她抱着脑袋,长哼起来。
唐时雨心疼,连忙将人圈在怀里,哄道:“瑶儿你没事吧?给哥哥瞧瞧,出血了没?”
段宇霄更手足无措,也想如同唐时雨那般同唐花瑶亲近,却只是伸出手,就被唐时雨给狠狠瞪了回来。
他耳根通红,此时一点没有武林盟主的风范,而是像一个傻小子似的,那只惯常拿着剑、而刚刚触碰了少女柔嫩手心的手,缩也不是,伸也不是。
直到唐花瑶擦了擦泪珠子,从哥哥怀里探出头去,看着段宇霄红彤彤的耳垂,抿起了嘴唇,笑道:“你的耳朵好红啊,像是烧红了碳似的,怎么了?”
她简直是明知故问,而段宇霄被小丫头这么一提,则更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摆了。只能一个箭步蹿回位子上,招呼唐家兄妹过来,清清嗓子,摆出一副正经模样,道是:“还请唐姑娘和唐门主过来坐吧,某不愿见唐门受这等诬陷,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