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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一品狂后:江山美男入我帐-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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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杀我一次吗”

    这句话犹如一道曲折雷电,打进南屏心底。

    他浑身一颤,险些握不住自己的剑。

    他急忙咬了咬舌头,舌尖的痛楚和血腥味让他保持了清醒,他盯着苏苏,颤声道:“你没死你究竟是人是鬼”

    为了活下去,苏苏只好忍住心中的厌恶和愤怒,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南屏摸了摸她的脸,感受着指下凝脂般的肌肤,忽笑道:“你还活着”

    但笑容很快凝固在他脸上。

    他喃喃道:“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又没有怪你。”苏苏睁着眼睛说瞎话,“不但没有怪你,还一直对你很好,我甚至改头换面,打算嫁给你否则的话,我为何不让别人扯下我的面巾,偏让你扯下我的面巾我为何不对别人说扯下面巾就嫁他的话,偏要对你说”

    这原本只是她的一时鬼扯,现在却成了她救命的稻草。

    只希望南屏能够信她的鬼话,只希望南屏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喜欢她的。

    南屏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微光,似乎心底有了一丝动摇。

    感情上,他希望对方说得都是真的尤其是那句改头换面都要嫁给他的话,简直让他丢下手里的剑,将她拥在怀中,拿自己身上仅有的温度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然而理智却告诉他,这都是假的,她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爱你,又怎会三番两次的对你下死手这一次若不是你提前设好埋伏,只怕早就已经葬身草原,尸骨被野狼所食了。

    两个人就这么盯着对方,等待着理智和感情决一胜负。

    或者他丢下剑,将她拥抱。

    或者一剑刺来,将她杀死当场。

    最终,南屏长长叹了口气,低沉沙哑道:“苏苏我喜欢你。”

    苏苏听了这话,也长出一口气,脸上禁不住流露出淡淡笑容。

    刺啦一声

    这笑容凝固在她脸上。

    她慢慢低下头,看着刺穿自己泄的剑。

    南屏握着剑柄,一步步朝她走来,一步步将剑刺得更深,剑尖穿过她的泄,从她腰后穿出来。

    一手握着剑,一手将苏苏抱进怀里,南屏俯首,对她又温柔又悲伤的说:“我喜欢你。”

    苏苏疼得整个人佝偻起来,她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想要将他握剑的手掰开,却怎么也掰不动,反而使自己伤口更痛,流血更多,那血顺着伤口垂落在地上,很快就晕开一片。她满脸痛苦的看着他,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来:”你说谎”

    “我没有。”南屏紧紧抱着她,身上的温度朝她冰冷的身体里灌去,“我若不喜欢你,在京城的时候,我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帮你虽然我平时忙于工作,没能常常来看你,但你的消息,我每天都让人送来你被牡丹公主为难的时候,我跟你一样愤怒,你度过难关的时候,我比谁都高兴你跟叶荆棘传出谣言的时候,我心里也着实不痛快得很”

    “这些都是假话,我一句也不想听”苏苏靠在他怀里,已经有些视线模糊。

    南屏眼睛眨了眨,里面似乎流淌过一丝泪光。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伪装成红苏的你,我其实也挺喜欢。”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如果真的是红苏多好,哪怕来历不明,哪怕是个人人避讳的毒师我也不在乎,我也愿意娶你。”

    顿了顿,他终于让泪水流下来:“可你是苏苏,是苏中正的女儿。”

    苏中正,密谋反叛的逆臣。

    为什么你偏偏是他的女儿呢

    “若你一直像从前那样,人尽可夫,蠢笨如牛多好那样的话,我就不必想方设法的对付你,我甚至不会正眼看你。”南屏低头,捧着苏苏的脸,喃喃道,“你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我又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你呢”

    苏苏眼神涣散,压根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南屏哀伤又怜爱的俯视她,慢慢俯下首,吻在她染血的唇上。

    雨水如帘,一串一串流淌在他们身旁,犹如从天而降的一张水晶帘,遮掩在他们面前。

    哒哒哒

    马蹄声由远至近,一个冷漠的声音忽然在大雨中响起。

    他道:“把你怀里的女人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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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我很想你() 
南屏转头望去。

    细密的大雨中,几匹快马朝他奔来。

    跑在前面的是一匹马,马上坐着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他身上披着一件灰色披风,兜帽拉得很低,遮掩了他的容颜。

    他远远朝南屏喊完那句话之后,便翻身下马,拔剑而出。

    那剑非金非铁,非钢非银竟是一把桃木剑。

    来人一手提剑,另一只手慢慢掀起兜帽,兜帽在他身后落下,露出一张清瘦俊美的脸,以及一双锋芒毕露的眼。

    南屏认出了来人,他无比惊讶的喊道:“楚九歌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那个在他记忆里形容卑微,唯唯诺诺的秦国质子,如今却气质大变,手里握着一柄可笑的木剑,周身却透出一股浓烈杀气,其气之烈,犹如苦海火宅,似要屠灭苍生,将人间化为鬼狱。

    面对南屏的质问,楚九歌连回答的兴趣都没有。

    他再次重复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声音又狠又冷:“把你怀里的女人还给我”

    南屏冰雪聪明,一听他的话,再看他的神色,便猜到了许多。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目光怜悯的看着他:“你是为她来的为了她逃出皇宫,为了她撕下自己多年的伪装你这么做,值得吗”

    “哼”楚九歌懒得再重复第三遍,他剑锋一转,桃木剑朝对方刺了过去。

    南屏本想拔剑来挡,然而一双冰冷的手却按在他的手背上。

    他一低头,就看见苏苏苍白的面孔,以及燃烧着强烈求生欲的眼睛,她有恐惧又祈求的看着他,那眼神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生出一股不忍来。

    只因这一刹那的不忍,他终究没有及时拔出剑来。

    楚九歌的木剑直直戳到他的胸口,虽是木剑,但力道却极大,将南屏直直戳飞出去,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他单手撑地,挣扎起身,一抬眼,就看见楚九歌毫不犹豫的丢了手里的剑,手忙脚乱的将苏苏抱在怀里。

    刚刚还一副杀神转世的模样,如今在她面前,却忽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手足无措的喊道:“快救救她你快点过来救她”

    另一匹马姗姗来迟,朝他们两人踱来。

    南屏没去看那马上人,他的注意力全在楚九歌身上。

    手中没有剑,我就无法保护你。

    手中握着剑,我就无法拥抱你。

    他杀一个人的时候义无反顾,爱一个人的时候也义无反顾。

    皇宫离草原那么远,庆国人与秦国人的距离那么远,秦国质子与苏家大秀的距离那么远,他却跨越千山万水,来到她的身边那些能够阻碍世人的咫尺天涯,却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真羡慕你啊”南屏忍不住在心里喃喃道。

    他与苏苏之间同样有很远的距离,但仅仅只是皇党与逆党之间的距离,便让他难以跨越。

    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孤零零的立在彼岸,犹如一只离群断翅的孤鸟,绝望的看着对岸的他们。

    长长叹了口气,南屏身上渐渐失去最后一丝力气。

    他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平在地,任凭雨水从天而降,重重打在他身上脸上。

    雨声人声,渐渐在他耳边远去,他缓缓闭上双眼,陷入一片暗中。

    大雨连绵,一连下了四天。

    这四天里,苏苏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哪怕是醒着的时候,却也睁不开眼,听不真切,只隐隐知道有个人在身旁看着她,照顾她,给她喂食,为她擦身,一勺子一勺子给她喂药,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趁着旁人不注意,偷偷抱着她哭她很想很想张开口,对那人说:“别哭丧姐还能活八百年”

    然后话到嘴边,却一直说不出口。

    这种喉咙里卡了一口痰一样的感觉,逼得她差点就疯了。

    以至于再过三天,她终于积存了一点力气,立刻迫不及待的从**上坐直,把憋了好久的那句话大吼出来:“别哭丧姐还能活八百年”

    身旁一阵人仰马翻。

    她转过头,见一只手从**底下伸出来,紧接着一个人从**底下爬上来,满脸委屈的看着她。

    苏苏顿时尴尬的满脸通红,呐呐道:“我刚刚在梦游呢你没事吧”

    之前杀气毕露的楚九歌仿佛是她做的一场梦,如今楚九歌又恢复了她记忆里的模样。

    长长的留海遮掩了他的容貌,他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自下而上仰望着苏苏,久久不肯移开眼,最后忽然颤着声道:“我能摸摸你吗”

    “嗯。”苏苏心中一软,牵过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我还活着谢谢你。”

    他既然在这里,那她之前便不是在做梦。

    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在她最痛苦的时候,眼前这少年突如其来,宛若天光乍破直刺人间般,来到她的身边

    为什么是他怎可能是他这些问题苏苏想过,但并不需要答案。

    她只要心里记得他的好,日后千般万般的回报他就好了。

    楚九歌反握住她的手,又一次久久不语,似乎在感受着她手指上的温度,感受她真实的存在。

    之后,他慢慢举起另一只手,抚上苏苏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脸。

    苏苏只当他是一时情难自禁,所以并没避开。

    直到下一刻,楚九歌忽然凑过脸来,又薄又软的嘴唇在她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她才整个愣住。

    这个吻又轻又甜,就像春风吻过湖水,荡开一圈涟漪般。

    “苏苏。”楚九歌在她右脸颊旁轻轻的说,“我很想你。”

    苏苏呼啦一下脸红起来。

    这个世界**太多,她这个伪玛丽苏伪女主总是在被人骚扰,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叶荆棘,屠邪,南屏等人轻薄,甚至被强吻那些吻或者强势,或者充满技巧,或者抵死**,却不曾像这个吻一样,令她感到心中安定。

    不是强迫,不是占有,也不是宣告主权。

    这个吻,仅仅只是我想你。

    苏苏忍不住低下头,拿手捂着脸。

    “你怎么了”楚九歌担忧的看着她,“哪里疼还是头又晕了”

    “没,没什么。”苏苏总不好说只有保持这个姿势,才能掩饰一下脸红吧。

    可楚九歌却会错了意,他想了想,觉得苏苏是在逞强。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拍拍手道:“来人,上药。”

    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被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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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你的血,我的药() 
看见那人,苏苏微微一愣。

    几日没见,南屏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虽然不知道具体过程,但猜也能猜到他私底下受了楚九歌许多折磨。

    他外面穿的袍子破破碎碎的,隐约看见不少鞭伤,束发的簪子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一头发披在身上,看起来已经多日未曾打理过,神色疲惫,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但虽如此,风骨犹在,仍显得俊雅清逸,一看就是个落难的贵人。

    然而在苏苏眼里,这不是贵人,而是一条被冻僵的蛇。

    她可没有农夫的好心,肯将这条蛇捡进衣里暖热。

    “借我把菜刀。”她直截了当的对楚九歌道,“我要做蛇羹。”

    没等楚九歌开口,外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莫杀他。”

    人未至,声先至,面未露,香先到。

    一股淡淡香气飘进屋内,又清又冷,似梅似药,令闻者脑中一凉,心中一定。

    紧接着,一个身材欣长的男子便在众人拥簇之下,走进屋来。

    但见他白衣发,头上戴着一只斗笠,帽檐垂下的白纱遮掩了他的面容,站定之后,朝苏苏矜持的一点头,寡言少语道:“徒儿好。“

    “师傅好。”苏苏实在没想到上次一别,两人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重逢,她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她的便宜师傅天下道门之主,医圣萧白卿,忍不住问道,“这些日子,您去哪了我和师兄都很挂念你。”

    “治鼠疫。”萧白卿言简意赅的回答道,但具体内容却并不多做回答又或者说他这个人天生就这样,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用两个字说完事情就绝不用三个字。

    苏苏还想多问几句,顺便嘱咐他早点去幽云城,紫霄还在那望眼欲穿的等他,岂料下一刻,他便缓步走到南屏身边,低头看了看他,然后抬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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