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后:江山美男入我帐-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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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还想多问几句,顺便嘱咐他早点去幽云城,紫霄还在那望眼欲穿的等他,岂料下一刻,他便缓步走到南屏身边,低头看了看他,然后抬头望向苏苏道:“放了他。”
“这不可能”苏苏想也不想就回道,她眼神一凝,冷冷盯着南屏道,“我今日不杀他,他来日就要杀我”
为了老友的命,萧白卿这次极其难得的说足了一个句子:“一命偿一命。”
他在提醒苏苏,当日若不是南屏出面,让他收苏苏为记名弟子,只怕苏苏在与牡丹公主的对峙中讨不到好,甚至于现在早就被迫出家,青灯古佛了。
然而苏苏哪能因他一句话,就放过眼前的机会。
“他一共杀了我两次。”苏苏看着他道,“第一次,他阴谋设计,害我与师兄**悬崖,险些死于非命。第二次他一剑将我刺穿,要亲手将我置于死地这条命,他如何还我”
说完,苏苏坦然的看着萧白卿。
她晓得萧白卿和南屏是多年的好友,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可能会得罪他,然而南屏不死,犹如放蛇归山,蛇可比老虎可怕多了,老虎是叶荆棘那样的人,他要上她也是从正面上,而毒蛇咬人却是从背面出手呸呸呸什么正面上背面上的歧义满满都是歧义必须换点纯洁的词
面对苏苏的质问,萧白卿淡淡一笑:“他已经还了。”
在苏苏疑惑的注视下,他略略弯腰,解开南屏身上的绳子,然后慢慢卷起南屏的袖子,露出他的右手来。
南屏的右手极为修长雪白,古书上写的玉人估计就是他这样的。
此刻他平静的曲起手,任凭萧白卿解下他手腕间缠绕着的一圈白布,那布上点点血花,待拿下之后,他手腕间的伤口便一览无遗。
“嗯”苏苏忍不住皱起眉来,她在军医营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战地医生,见过很多伤口,南屏手腕上这种伤,她见过很多,或者说她亲手制造过许多。
这时几个道人打扮的男子走到萧白卿身旁,放下手中的药箱,一言不发的将里头的药具拿出来。
有细长的,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的刺做成的针,也有长长的,色泽莹润,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管子。
看见这些东西,苏苏哪还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你失血过多,足足昏了七日,我们几个当中,唯有南屏的血型与你相同,所以这七天来,一直是由他输血给你。”萧白卿一边将针插进南屏手腕间,一边持着另一头朝苏苏走来,神色平静道,“你流的那些血,他已经全部还给了你这样还不够吗”
苏苏沉默下来,看着他将针的另一头插进她的手腕间。
温暖的,红色的血液顺着那条细细的管子,从南屏身体里,一路灌输到她的身体内。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看着眼前这条联系着两人的管子。
说来可笑,这雨前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下来了,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打在管子上,将那管子里流动的血液照得更加鲜艳明亮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红线。
以你之血,治我之病,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明明是件极为浪漫的事情,放在这两人身上,却成了极大的讽刺。
“我不会放过你的。”苏苏低着头,平静道,“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我知道。”南屏声音有些沙哑虚弱。
“就像我不可能背叛我爹一样,你呢你能背叛皇帝吗”苏苏慢慢抬起头,望着他,“我也不要求你做太多,我不需要你帮我对付皇上,也不要你给我通风报信我只要你袖手旁观,别再插手我们两家的事情,你能做到吗”
“我说能,你就会放过我吗”南屏苦笑道。
苏苏盯了他半晌,也同样苦笑起来:“我不会我怕你骗我。”
尔虞我诈,互相欺骗。
所以聪明人总是信不过聪明人,所以聪明人总是难以和另一个聪明人在一起
然而这样也好。
南屏笑着垂下眼眸,他心里没有将死的恐惧,反而松了口气,觉得这样的结局还挺不错的。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楚九歌每每路过时,瞥向他的眼神充满杀意,只怕苏苏今天就算肯放他走,他也不可能活着离开,那柄剑那柄充满杀意的木剑,会寻找一切机会洞穿他的喉咙。
然而比起死在楚九歌手里,他宁可死在苏苏手上。
“认识这么久,我一直没送过你什么好东西,还总是给你带来麻烦。这些血便当是我最后的礼物吧。”他低头看着渐渐离开自己的管中之血,然后慢慢抬头看向苏苏,对她笑道,“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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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换药()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若是南屏出言欺骗她,又或者是出言恐吓她,苏苏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然而他却一心求死。
还在临死之前说出这样一番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想起两人之间的过往,想起彼此不曾为敌时的点点滴滴,苏苏忍不住有些难受起来,只觉得那管子不但将他的血输过来了,还将他压抑绝望的感情也一起输了过来。
楚九歌冷眼旁观至此,忽然抬手按在苏苏肩膀上,笑着说:“你下不了手,就换我来吧”
他一眼就看穿了南屏的计谋亦或者说临死之前的心愿。
自知必死,南屏最后的心愿就是死在苏苏手上然后让她一辈子记得他。
楚九歌可不打算成全南屏,他只觉得此人面目可憎,到死还在异想天开缓缓握紧手里的剑,楚九歌眼底闪过一片茫茫的杀意,他怎能容忍苏苏将心思落在别的男人身上死人也不行这种事情若真的发生了,那就刨坟鞭尸挫骨扬灰
苏苏正在左右为难之际,萧白卿忽然出手如电,掐住南屏的脖子
这个惊人的发展震惊了所有人,连南屏也不例外,他愕然的看着自己的老友,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忽然对自己出手,正打算开口询问,却见他伸手过来,指尖一枚丹药塞进他嘴里,然后手在他下巴上一抬,再在他脖子上一拍,他就被迫将那丹药咽了下去。
南屏的身体摇了摇,然后无力的朝一边倒下去。
萧白卿扶住了他的肩膀,尔后对苏苏淡淡道:“我会带他回道宫在苏家与皇帝决出胜负之前,他不会再回庆国半步。”
苏苏眼神复杂的看看他,又低头看看南屏昏睡过去的脸。
“那就这样吧。”最终,她缓缓点头道,“师傅,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那你可得将人看紧了。”楚九歌在苏苏身后不阴不阳的说,“庆国民风不好,若是见到落单的小猫蟹,就会抓来吃掉。”
萧白卿身旁几个道人都是庆国人,闻言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心里疯狂吐槽:“谁会没事乱吃路上的阿猫阿狗啊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看只有你才会把落单的阿猫阿狗包括南屏吃掉”
南屏的事情姑且告一段落。
在输完血后,萧白卿便让手底下的几个道人扶他回去休息了。
苏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知这次离别,只怕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别想再看就这个人了。
也许日后还能相见,却不知道那个时候两人是敌是友
萧白卿留下来给苏苏看脉,三根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过了一会,淡淡道:“差不离,换三药。”
南屏的事情处理完,他的说话方式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三个字三个字的往外蹦,没有紫霄在身边,怕旁人很难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还好他写医嘱的时候还是正常人的方式,要是他拿说话的方式来写医嘱只怕医圣的名头当天就能摘掉了,换成杀人魔医,三字庸医之类的。
对此苏苏实在是有些好奇,她忍不住开口试探:“师傅你为什么对南屏那么好”
萧白卿似乎不想搭理她,继续伏在桌子上写医嘱。
看来在南屏的问题上,他对她的意见非常大,以至于两人原本之间好不容易存起的那点情意,又重新变淡下来。
“师傅,你这次特地跑来草原,是特地来找南屏的吗”反正已经得罪他了,苏苏也就满不在乎的继续问道。
萧白卿继续不理。
“可惜南屏不是女人,否则我就要怀疑你对他一往情深了。”苏苏叹了一声。
萧白卿忍无可忍,只得丢给她三个字:“我弟弟。”
苏苏喷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然而说完这三个字的同时,医嘱也已经写好了,萧白卿将医嘱丢在桌子上,然后便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苏苏怕他就这么背着南屏跑了,急忙在后面喊:“师傅,你不能有了老相好就不要徒弟,师兄还在幽云城等你回来”
萧白卿略略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脚步却不停,没多久,便消失无踪。
留下苏苏,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弟弟亲生兄弟
若真是如此,很多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堂堂道门之主,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喜欢往庆国跑,这里离道宫又不近,跟其他几个国家比也并不特别繁华,甚至还是个信封佛教的国家,一代道主来此,就不怕被秃驴们偷偷暗杀掉啊
为什么一代道门之主,偏偏对南屏言听计从,甚至因为他一句话,收下苏苏这个声名狼藉的徒弟。
为什么他在庆国的时候,总喜欢遮着脸走路只怕他的容貌跟南屏不是一般的像,若不用面纱遮住,怕是一下子就会引人怀疑了。
至于为什么这两人会分居两地,还姓了不同的姓,这就不是苏苏能够猜测得到的了。
反正她这个原作者曾经一度是个专业的肉文作者除了玛丽苏恋爱专场,她不关心别的也不写别的像这种涉及各种幕的烧脑剧情,她从来不考虑结果就只能拿来为难现在的自己。
“原来是兄弟啊”苏苏一边思索,一边望着萧白卿离开的方向,喃喃道,“我应该早点猜到的,他们两个的背影还有气质都很像”
正在观看医嘱的楚九歌垂了垂眼眸。
萧白卿是人是狗,他全不放在心上。
他只是很不喜欢苏苏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为了让苏苏专注的看着自己,他回身走到苏苏身旁,伸手解她的衣襟。
苏苏被他这举动吓个半死,死死抓住他的手道:“你你要干什么”
楚九歌一脸纯良的看着她:“你该换药了。”
“换药”苏苏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泄,又抬头看着他,“我是肚子受伤,不是胸口中刀你脱我上衣做什么”
“你穿着衣服,我不好上药。”楚九歌一脸为难道,“再说之前我也是这样换药的。”
苏苏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嗡嗡乱叫。
难怪有那么几天,她觉得自己是裸睡的敢情那不是幻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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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亲昵()
见楚九歌又要伸手过来帮她脱衣服,苏苏急忙护住胸,对他拼命摇头道:“不行不行”
见她如此,楚九歌难过的低下头:“苏苏,你信不过我吗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苏苏心中顿时浮现出一股罪恶感。
人家千里驰援,她还怀疑人家对她动手动脚,她还是人吗
“我不是怀疑你。”苏苏只得温言安慰道,“只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吧,我把衣服卷起来,你替我上药。”
“嗯,好吧。”楚九歌毫无芥蒂的对她笑了笑,内心深处却浮现出张张旖旎画面。
画面中,苏苏玉体横陈,海棠春睡,他守在一旁,的确没有动她,不是不想动她,而是因为她有伤在身,所以不忍心动她。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苏苏身上没伤,他会动她吗
楚九歌想了想,惊讶的发现答案居然还是否定的
苏苏这么好的女孩子,理应得到最好的东西。这里有什么没有温暖的壁炉,只有漏风的窗户;没有华美的凤冠霞帔,只有一件被血染红的旧衣服;没有明亮温暖的阳光,只有夜里呼啸的冷风他怎能在这种地方推倒她这完全是一种亵渎,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待到苏苏卷起雪白里衣,露出包裹着白纱布的腹部时,他便开始为她换药,眼神专注,动作温柔,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怜惜。
苏苏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心中的紧张渐渐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与宁静。
将已经染红的纱布解下,丢在旁边的铜盆里,楚九歌在苏苏腹部覆上一层崭新雪白的纱布,最后将纱布系好,抬头对她笑道:“好了。”
苏苏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