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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我拒绝了大佬的求婚[娱乐圈]-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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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国庆节回来吗?爸爸妈妈想你了。”任琼温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商熹有一下没一下揪着怀里粉红豹的黑胡须,无奈地笑道:“妈,我们三天前才见过面,而且我都已经跟朋友商量好了假期要去旅行。”

    “这样啊,那能不能腾出一天时间回家一趟?”任琼试探着说道,“到时候顾叔叔一家会来我们家做客,你还记得小时候跟你一起玩耍的哥哥吗?他们搬家的时候你还伤心了好久呢。”

    商熹停下摧残粉红豹的手指,微皱起眉头有些纳闷:“有这回事吗?”不然,她怎么不记得了。

    任琼笑笑:“当然啦,你别看当初他胖胖的,现在可是长成了一个英俊身材又好的男青年了,我昨天还看到照片了呢……”

    “停!”商熹听得云里雾里的,忍不住打断任琼,嘟着嘴:“妈,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感兴趣。而且,顾叔叔是你和爸爸的朋友,有你们招待就够了,国庆我就不回去了。”

    我还要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呢。商熹心里想。

    “唉,你这孩子。”

    商熹嘿嘿笑着,漆黑灵动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妈妈,就这样说定了啊,替我跟爸爸问好,我爱你们,再见,木马。”说完不给电话那头反应的时间快速挂断了电话。

    如她所愿一分钟之内任琼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她挑挑眉然后重新找到索琐的微信两人继续商量逍遥大计去了。

    商熹是蓝城电影学院导演系的一名大一新生,今年以前她还每天都在苦哈哈地为出国读大学做准备,本以为之后的几年会继续苦哈哈地在大洋彼岸的某个国家漂流,不料在电影学院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她脑子一抽给自己报了名,还报了史称最难考的导演系。那天之后,她就开始为了“成为一名有才华又有美貌的鬼才女导演”而努力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被有“电影人才的摇篮”盛称的蓝城电影学院录取了。

    一开始商父、商母根本不同意女儿这么任性的决定,可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还考上了这么出色的学校,也就由她去了。虽然这个学校离家远了点,夫妻俩就想山不就我我就山,一个月里就来看了女儿四、五回。

    一跟索琐确定好国庆要去的地方,商熹就迫不及待列了个清单,打断从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

    转眼国庆假期过到了尾巴,商熹提前一天返校,顶着一张经过军训跟云南的太阳二重晒的小脸,蓬头垢面出现在电影学院西门。

    当看到门边雪白的木板上“蓝城电影学院”这几个熟悉的黑字时,她扶着行李箱蹲下来歇气儿,面红耳赤,差点热泪盈眶。

    二十五分钟前她乘坐的出租车在距离学校一千米的地方抛锚了。司机对于没能有始有终地将顾客送往目的地深感愧疚,作为补偿少收了她十块钱车费,商熹不得已下了车。没想到最悲催的还在后面,她在路边足足站了十分钟都没能等来一辆空的出租车。

    最后这一千米是她靠着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当时她恨不得锤死自己,为什么要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在云南买了这么多东西?可重死她了。

    商熹顶着落日的余晖足足撑坐在行李箱上五分钟才缓过气来,转念又想到从门口到宿舍楼还有两个一千米要走,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张雪白的小脸皱成了包子,幸好这是个偏门平时没有多少人走,她懊恼地把一头长发扒拉成了鸡窝头,一边撅着嘴向上对着散落在额角的几缕头发吹气一边抬眼观察着头发的动向。

    她就是这个时候看见高承野的。

    在她玩“游戏”玩累了准备停下来让眼睛休息的时候,视野里多了一辆四个轮子的黑色高档私家车,一秒钟后从车后座下来一个人。

    他穿着灰色圆领套头无帽卫衣,领口跟衣摆露出一圈雪白的里衬,同色系休闲长裤,单手插在裤带里,微低着头,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他长得真高,商熹微微张着嘴巴看着他由远及近。墨黑短发,皮肤不算白皙,在黄昏的光线下是阳刚的蜜色,一双眼睛漆黑如墨,鼻梁高挺,唇瓣削薄,轮廓硬朗分明。

    他像是正跟电话里的人说到兴头处,经过的时候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笑未露齿,笑得玩味,声音低沉好听得如同有人在拨奏大提琴。

    “我有套子。”

    “你有女人?”

    丝毫不在意周围还有其他人,两句话,一抑一扬,后句上挑的尾音被人拿捏得恰到好处,十足十的调侃。

    已经成年,套子跟女人同时出现在一句话里的含义商熹很快就悟懂了,她下意识睁大眼睛机械地看着他施施然从自己面前走过,手腕上的黑色机械腕表折射出一缕暗芒。手指白皙,骨节修长,真好看。

    他也是电影学院的学生?看起来不太像啊。商熹拉过行李箱跟了上去。

    一进西门就是一条宽阔的马路,空气寂静如斯。商熹一路拉着行李箱向前走,路边净是枝繁叶茂的香樟,吸收了不少行李箱车轱辘发出的噪音。

    前方的人始终在打电话,时而传来两声爽朗的笑声,从他刚才说的话来看对方应该是他的好友。

    就在这时,背后双肩包里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商熹下意识看了一眼与自己逐渐拉开距离的高大男人,停下来掏手机。

    接听电话的功夫,再一抬头前面那人就没了影儿,她朝前跑了几步,环顾四周,不知道怎么的一个大活人瞬间就消失了,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从心头上涌上来。

    听到手机里传来等急了的咆哮声,商熹转身走回行李箱旁,将手机放到耳边,同时目光在四处逡巡着:“喂?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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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2章() 
“商笑笑,你怎么这么久才说话!”一声即将冲破听筒的大嗓门在下一刻传来,幸亏商熹有先见之明事先把听筒拿远了,这才避免了耳膜被震碎的危险。

    她表情夸张地挤眉弄眼,心里默念一声“哦妈噶”,这才把手机拿回来:“嘘——跟我一起念,淑女。”

    “淑……”对方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被套路了,紧接着手机里又传来一句,“啊呸,淑你个大头鬼!”

    啧,一点都不淑女。商熹对着老天翻了个白眼,下一秒她又开始自我反省:好吧,我承认自己比索琐那个泼辣的女人好不了多少。

    索琐,商熹眼中唯二一个可以在“野蛮女子”和“窈窕淑女”两角色之间无缝切换的一个女人,唯一的那个是她自己。

    商熹上小学刚一学习“索”那会儿,每逢“读拼音,写汉字。”遇到读音为suo的汉字,都会填上这个字,只因为她的同桌叫索琐,课本第一页翻过来看一眼就会写了。‘铁索’、‘索要’、‘索门’、‘拉索’、‘所以’……不知道闹了多少笑话。

    两人的不解之缘算是从此结下了,初、高中这两人相约就读一所学校,后来高中毕业前夕,两家家长各执己见,一个被要求考国内重本,一个被要求出国留学,本以为就此就要分道扬镳,哪成想阴差阳错两人又在一个城市读大学,虽然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但好歹也能经常见面了,这顺势也成了商熹安慰父母的一大理由。

    夕阳的斜辉经由,宽阔干净的马路像是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视线所及之处的三两人群逐渐消匿于路边的红墙大楼。

    商熹抬起手表随意瞥了一眼时间,这会刚好六点三十分整,秋夜的第一更露水还在赶来的路上。

    电话那头还在滔滔不绝说着什么,商熹索性大步跨坐上银白色的行李箱,手臂慵懒地搭在伸出的把手上。

    “我了个去,倒霉体质是你了!”当商熹含恨将自己在两人分别后的经历说给索琐听后,即刻换来了对方不遗余力的吐槽:“看来事情的发生是有先兆性的,前天我俩都到泳池了,你来大姨妈,今天中午我俩刚要登机,店家打电话来说你想要的东西到货了。”

    商熹郁气未消,撩了下头发,洁白的牙齿被她咬得咯吱作响:“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过我刚才在我们学校门口遇着一个男的。”商熹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光洁的地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蹭地一下站起来。

    *

    研究生院坐落在电影学院的西北方向,电影学院正门面向的繁闹街道,常常研究生们总要穿越过一个校区才能到达,于是西门成了他们最常出入的一道门。

    高承野掐了手机,阔步走进研究生一号大楼,迎面相携走来的两个女生一见到来人立马忸忸怩怩地站到一旁低头作娇羞状:“师哥好。”

    高承野步子停都未停,只低低嗯了一声,大步越过两个女生朝安全通道走去。

    步履疾风中似有若无漂浮着淡淡好闻的男性气息,两个女生双腮飘红相互娇声推搡着出了大楼。

    一口气走到四楼,吐息均匀。412教室的门没关,高承野在门口顿了一瞬,然后径直走向教室最后一排。

    “说吧。”他斜身靠在墙壁,双臂环胸,淡漠的目光从一台正在工作的机器上面收回来,掀眸看着坐在机器前的人,口气很淡,“又出什么问题了?”

    教室里的隔光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但因头顶开了几盏灯管明亮的白炽灯光,此时的教室里亮如白昼。

    郑继东听到身后如鬼魂突如其来的声音,差点吓得一趔趄从椅子上面摔下来。

    “你特么能不能给点提示再说话?被你吓个半死。”郑继东烦躁地扯了扯衬衫领口,毫不留情控诉着。

    对此高承野置若罔闻,依旧是那抹淡然的语气,挑眉道:“说不说?不说走了。”说罢,就要转身。

    “哎,别。”下一秒胳膊被人从身后拽住,郑继东俨然狗腿地拉过高承野让他坐在自己方才坐着的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快要笑瞎了似的:“可别,刚跟你开玩笑呢。来都来了,晚上哥们请你唱卡拉OK,不限服务的那种。”

    高承野不冷不热地瞥他一眼,最终赏了两个字:“滚蛋!”

    郑继东听他这话听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继续狗腿地撒着泼,就差把鼠标塞到他手里了:“承野,行行好,老丁非得要我今天晚上把这劳什子玩意弄好传到他邮箱里,不然又得去老郑那告我黑状。这玩意你说怎么这么难?”他指着屏幕上一会儿变蓝一会变绿的色板抓耳挠腮。

    老丁讲的是丁阜山,著名导演艺术家,高承野和郑继东的研究生导师,知天命的年龄已经是国内外数一数二的泰斗型人物,三五年指导一部电影每次都卖得个满朋满座,口碑上佳。

    要说以丁阜山的造诣,根本不可能收郑继东这半吊子的学生为徒,连郑继东本人都认为要不是自己老子的关系,他根本没可能跟高承野做同学。

    现如今两人都研三了,郑继东还老像小时候那样求高承野帮自己赶作业。

    若说高承野是丁阜沙最近几年来收的最得意的门生,那郑继东根本没有阶梯可说,因为水平相差太大了。

    同样是在导演专业摸打滚爬了六七年的,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郑继东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高承野神态自若、胸有成竹地滑动鼠标,不出十分钟,那一帧帧画面连接起来呈现在眼前。

    按下最后一个确认键,高承野利落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意地舒展了一下腰身。

    “好了。”语气轻松的仿佛刚才面对的是小儿科。

    郑继东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这,这就好了?”高承野在他心中的形象再一次高大了起来。

    高承野此时已经走到教室门口,见身后没有动静,停下来往里面看了一眼,眼尾微微上挑,勾唇轻笑一声:“还不走?”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刚走到楼下,高承野手机进了一条电话,他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睛微微眯起,薄唇轻抿道:“继东,你先走,我接个电话。”话毕,单手插进裤带,走到一个角落。

    郑继东要去西门边上的临时停车场提车,慢悠悠踱着步子拐了个弯走在直通西门的马路上,这路上统共没见到几个人,倒是路中间那个扎着松散丸子头像个孩子似的盘腿坐在行李箱上的女孩挺惹眼的。

    高承野接完电话走过来,就见郑继东正一动不动站在一个人的身后一米远处,偷偷摸摸的。

    高承野微敛起眉心,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

    这时郑继东回过神来,看了高承野一眼然后指了指前面那个专注于打电话连有人站在自己身后都毫无知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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