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医流高手-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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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自己可以成为那个侥幸的赌徒?”刘丹无语的看着我。
我玩味的笑道:“我想说,我想当发牌的那个人,豪邦集团的朱副总既然已经上了这个牌桌,他肯定以为自己赢定了,可是牌还没发完呢,我打算给他发一张牌,看他怎么打出来!”
刘丹无奈的苦笑着叮嘱道:“你可千万小心点走钢丝,朱家的人明知道我和许航有点底细,还敢这样出手报复,可见他们一定是有恃无恐而来的。”
“安啦,我知道的!”我起身告辞道,“那你就安心在医院养病吧,看样子这个除夕你是得在医院过了,等羊城那边化验出来的结果再看,外面的事情交给我了,你放心吧!”
“只能这样了!”刘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人生第一次要躺在病房里过除夕,这下你欠我的人情可就大了去了,以后记得还给我!”
“知道了,走啦!”
我挥了挥手,走出病房以后去找了在这边的人,阿辉和阿银,他们以前是跟着二狗在这边专门混黑的,现在二狗离开后,他们还要蹲守在这边,今年的除夕肯定是得留在这边过了,但好在他们对于现在的报酬和生活比较满足,也没有什么怨言!
我让他们去查那个豪邦集团朱总的时候,他们竟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是谁,说是县里最大的酒店,那个朱总的奔驰车最近几天来来去去的进出,每到了晚上就会停在酒店楼下的门外,今天应当也不例外。
我想了想,凑到他们耳边叮嘱了几句,然后转身又回到了刘丹的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忘了敲门,刘丹正掀开自己的病服在盯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看着,当听到门开的动静时,她吓得呆了一下,急忙把衣服拉上去扣扣子,将刚才那大片的雪白全都掩藏起来,目光愕然的瞪着我惊呼道:“你要死啊?进来不敲门?”
“呃,血!”我哭笑不得道,“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是着急进来取你的血液的,这事情刚才匆匆忙忙的忘记了!”
“去你的,你不会找其他几个被咬的人啊?”刘丹没好气的蹙眉瞪着我,咬牙切齿道,“取血很痛的好不好?”
“保证不让你痛”
我说着,过去重新让刘丹把衣服解开,顿时间她的肩膀半片白皙的身段都呈现在我的眼下,我专注着神情用取血皿在她的肩膀处取了一些血液,如果血液真的具备感染的话,这个地方的血液应当是距离感染源最近的地方。
我取了血之后出去,交给了那两个人,随后又回到了病房内!
刘丹脸颊通红的躺在床头瞪着我:“怎么又来了?”
“呃,我看样子暂时还不会离开,我得在这里等个消息!”我耸了耸肩,坐在病房的角落里,恰好这时候护士过来查房,于是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好尴尬!
南关虽然是个穷地方,这里也是出了名的贫困县,但对于有钱人来说,穷的地方在某种意义上也意味着其实就是天堂。
朱成宇是朱家这一辈当中跟那个堂兄走得比较近的人物之一,而且他是读大学出去的,参加工作后第一年还帮助过那位叫作朱禁的堂兄,后来朱禁发迹以后,家族里的一批人受惠,其中朱成宇因为有文凭有眼界学识,被朱禁安排去了从商。
豪邦集团其实名义上是朱禁和别人合资公司,但另外的那个总裁,其实只是负责出钱和管理的人而已,真正最大的实权和第二股东的位置是朱禁的,朱成宇只是在公司挂了一个副总的头衔,每年的年薪也已经过千万了!
这些年来,朱成宇在宏海市享尽了荣华富贵,但说实话也越来越难从城市的虚虚幻幻当中得到太大的满足感了,家族里出事这次以来,另外一位在江北从政的堂兄让他过来家里过问一下,因为朱家这边出事,那位堂兄也不好插手,于是只有朱成宇能够名正言顺的过来!
回到故乡后,朱成宇几乎是不花太大的力气就查到了刘丹、许航背后的那个人,于是朱成宇跟江北朱成栋和朱禁各自回了这边的情况!
朱成栋的原话是,以牙还牙,而朱禁则更直接的只给了一句以血还血,于是得到了两位堂兄支持的朱成宇,顿时间有种重获新生般的动力!
衣锦还乡,除了享受不尽的优待外,朱成宇在这边最大的感受就是,这边的人情还是相较于外面要淳朴得多,这里的姑娘也要更清纯得多!
朱成宇厌倦了外面得妖艳贱货,回到这边一开始没有乐趣,直到他偶然一次开车到县里的一所职校去作为受邀的成功人士给学生们演讲,他才人群里发现了迎宾队里一个长得如同小白菜般花枝招展的少女,这顿时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盛开了第二个春天!
当天,他就得到了那个迎宾队女生的全部资料,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带着那个女生到处的挥金如土以后,他就把她抱上了床,接着下来是一个月如获新生般的恣意人生!
钱怎么花才算是真正的让人觉得酣畅淋漓,朱成宇已经太久没有这种感受了,但是在这里,他仿佛觉得自己就是土皇帝!
但不幸的是,一个月不知疲倦的挞伐下,因为他从不做措施,那朵水灵的小白菜竟然意外的怀孕了,生下来是不可能让她生下来的,朱成宇郁闷的甩了几万块钱给女生后让她去拿掉,但短时间内他是不太可能再碰这个女生了!
于是下一个又下一个。
朱成宇流连在县城的花丛当中如鱼得水,这段时间被他糟蹋的女生可不少!
今晚,他的房间内躺着的是这几天才认识的一个辍学后才踏入一家餐饮店当服务员的妹纸,这个妹纸的脸蛋倒算不上十分惊艳,甚至还算不上白皙,但当时她穿着工作服勾勒出的身材曲线,加上一双特别清纯明亮的眼眸子,顿时把朱成宇的魂给勾走了!
连续三天在那家餐厅用餐后,朱成宇还是想办法搞定了她,这几天他想尽办法从她这具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得到满足!
刚刚结束一场大战,朱成宇正觉得体力空虚的躺在床上休憩一会儿,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里面正在洗澡的一道优美身影!
突然间酒店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谁啊?”朱成宇顿时不耐烦的喊了一句。
“您好先生,客房服务!”外面传出彬彬有礼的声音。
“我没叫服务啊?”朱成宇疑惑的喊了一句。
“哦,是这样的,因为您是我们酒店的贵客,所以酒店今晚特意馈赠您一份果盘和夜宵甜点,您看需要吗”
朱成宇正觉得疲倦,稍微犹豫了一下,心想吃点东西补充一*力也是好的,于是虚弱的爬起来,围着浴巾就过去打开了房门,穿着服务生制服的服务员推着一个餐车进来,然后礼貌的告辞出去!
朱成宇看着小推车上面的美食,还有一小杯的红酒,倒是觉得真有点饿了起来,可惜的是酒店太小气了,酒水竟然只有这么一小杯?
但想到这里是贫困县,朱成宇摇了摇头讽刺的笑了笑,又释然了!
浴室里依旧是哗啦啦的水声,朱成宇端着小杯的红酒躺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甜品大口的吃了下去,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直到浴室里的女人裹着浴巾出来,他的眼神顿时放光,觉得力气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种如熔岩般*的气息直冲灵霄:“美人,快过来————”
时间推移。
我趴在刘丹的床边睡了一会儿,忽然间被铃声给惊醒了。
“修哥,都办妥了。”电话那头传出了谨慎的声音汇报道。
“行,先盯几天,一旦这家伙去医院,立刻敲闷棍把他带到小黑屋去!”我皱着眉说完,眼里闪过一抹冷厉之色。
而与此同时,正在床上想要再次奋战一场的朱成宇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有些不对劲,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有些痛了起来:“玛德,不会是隔太久没喝红酒,这么一小杯就上头了吧?啥牌子红酒啊?不会是过期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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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3章 大打出手()
这一年的除夕是在山里度过的,我和温小墨陪着小圈小圆两兄妹,满桌子超过以往任何一年的丰盛美食,但小圈和小圆却并没有因为今年的丰盛而失去对于他们母亲的思念,于是在整个年夜饭的过程中,小圈一直红着眼眶在询问周婶的事情
用这个才十来岁的男孩的话来说:“如果妈妈也在就好了————”
这让我和温小墨觉得有些许的堵得慌。
除夕夜里,村里的很多孩子和村民都跑到学校那边去了,因为那里有着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屏幕彩电,而且那边还在放着烟花。
饭后,小圆有点想去学校那边跟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儿,但小圈却缠着让我教他打拳、讲周婶在羊城的事情,于是我只能带着小圈在外面打拳。温小墨牵着小圆的手搬着板凳在树下看着,这样的画面倒也有着微妙的和谐感。
与此同时,朱成宇从酒店失踪,被捆绑在了黑不见手的小黑屋里。嘴里塞着的是一块油腻乎乎的抹布,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也喊不出声音,只会让油腻抹布上的肮脏水渍渗入他的嘴巴里。
年夜过后的三年初一是村民们最为活跃的时间,走村串户的拜年。相邻的几个村之间有亲戚的都会去走亲戚,小孩子们会在这一天穿着新衣服蹦蹦跳跳的,也许这几天是孩子们一年当中最为开心的日子了。
初一下午,我得到消息说朱成宇已经被抓住了,刚跟温小墨打过招呼准备到乡里去的时候,村口那边忽然间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涌了过来,几个村民过去,我这边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群人已经厮打在了一块,嘈杂的呼喝声骤然间在村子里此起彼伏
宁静被打破,村里的几个老人和妇女慌忙去把孩子们喊回家里,壮年们冲向村口一起帮忙,等我过去的时候,矛盾已经不可调和的发生,而且我清楚的看见厮打在一起的那些人,是从宋村过来的!
村民之间的斗争往往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就可以引起,但这一次的打斗似乎显得格外的惨烈,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见血,类似于‘打死他’这类的话语在人群中呼喊着,石头和锄头棍之类的家伙在人群中飞来飞去的!
“住手——”我喊了一句。
压根没有人搭理我,我试图走过去拆开两个厮打在一块的村民时,耳后的风声猛然大作,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只觉得脑门‘轰’的一下跟闪过了电光似得猛然间炸痛,温热的感觉顺着头皮直接如同蚯蚓一般爬到了脸上,是猩红的鲜血!
一个气呼呼的村民咬牙切齿的手持着一根木棍瞪大眼看着我,仿佛和我有深仇大恨般冷喝道:“老子打死你个狗曰的!”
我微眯起了眼眸,有人惊呼着‘林修老师’,然后跑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情!
我一把推开了过来的人,跨出去一步盯着刚才打我的那个家伙冷笑道:“你认识我吗?不认识我的话,你下这么狠的手?”
“你是那个什么林修老师,那就没错了,打得就是你!”对方倒退一步,握紧了手中的木棍盯着我冷笑道,“我家阿和说了,就是你把他关起来逼问消息的。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0394章 六亲不认()
我盯着对方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嘴脸,心中痛了一下,不由得咬了咬牙,让人把他从被绑在的树上放了出来,然后换了支教的那间屋子单独的问他。
“你是谁?”我盯着他问道。
“你又是谁?”对方目光审视的瞪着我,“宋清慧这个名字,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看样子你还是记得这个名字的?”我神色淡淡的叹道,“只可惜的是她已经去世了,不知道如果她再见到你,会不会恨你————”
“你说什么?死了?”宋青松的脸色霍然大变,猛然间失声惊呼道,“你该不会就是她当年怀的那个野种吧?”
我的拳头握紧,挥出去停在他的眼前,目光里充满了狰狞的恨意瞪着我狞声道:“看样子在你们心目中,从来没有过丝毫的悔意,即便是她已经去世了?”
“真的死了?”宋青松瞪大的眼睛里,神色闪过些许复杂,继而冷笑着叹了口气道,“死在外面也好,反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我咬着牙,强忍着内心中对于他的恨意和厌恶,目光变得冷澈喝问道:“那看样子当年确实是你们把她赶出家门”
“这样伤风败俗的女人,不赶出去还留在家里贻笑四方吗?”
“你也懂得贻笑这个词?”我嘲讽道,“你说吧,受了谁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