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把大-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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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的行程,甄式母子在管家的带领下到了酒店的顶层,电梯门一开,就看见了实木的长桌,尽头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燕尾西服,褐色的头发挂着银丝,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女的则是低胸的晚礼服,散开的头发披在肩上。
“莹莺!”
甄勤勤看了一眼长桌尽头的美女,轻呼一句,甄宝贝却是没有太大表情。
“对啊,甄姐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父亲路易,他也是你的忠实粉丝啊!”
甄勤勤没来得及说话,路易已经走了过来,抬起她的手,依着久远的礼仪,在甄勤勤手背上亲了一口。
“你好,我是这家酒店的董事长,而珍妮,也就是莹莺,这是我唯一挚爱的女儿!”
“啊,路易先生,你好,我是甄勤勤,这是我的儿子甄宝贝,谢谢您能邀请我们,我们感到很荣幸!”
“哦,不不,作为你的忠实粉丝,今天能邀请到你,那才真是荣幸!啊,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管家托马斯。”
“托马斯先生,你好!”甄勤勤冲着管家点了点头,托马斯赶紧回礼。
“两位,你们可是我的贵客,快快请坐吧!”
路易绅士的给甄勤勤倒了一杯红酒,又走到甄宝贝面前和他轻轻的握了握手,并为其准备了橙汁。
“昨天听珍妮说,见到了甄勤勤,我还以为她在说谎,而且她还说与你们成为了好朋友,要不是拿出照片来,我还真是不能相信,我怎么想到甄勤勤回来我这里大驾光临呢!”
“路易先生,言重了,现在我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甄勤勤了,我现在仅是艺术团一名普通的话剧演员啊,您也不必太庄重,我和莹莺是好朋友,好朋友坐在一起就没必要拘谨,我们自然相处就是了!”
路易一听眼睛亮了,赶忙点头。
“对对,这话说得很好,我们就是好朋友,那么好朋友就不应该太拘谨,哈哈,勤勤,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得到甄勤勤首肯后,路易接着说,“勤勤,作为你的粉丝,与你如此面对面那是我无法想象的,二十年来,我是多么想近距离的看你一眼,今天终于满足了我的愿望,感谢上帝啊!既然今天我们是朋友,我就斗胆邀请你,能和我跳一支舞吗!”
甄勤勤还没等回答,刘莹莺就抢了过去,“爸爸,还没吃饭呢,你这么着急跳什么舞啊!”
路易听了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冲着甄勤勤晃着手,“不好意思,我是太激动了,真的太激动了!”
晚宴上,路易充分表现了疯狂粉丝的疯狂举动,一个大酒店的董事长,面对着自己心内最美好的存在,再也没了矜持,没了儒雅,他的眼中没了貌美如花的乖巧女儿,没了金碧辉煌的贵气酒店,只有曾经记在心里的圣洁仙女,甄勤勤!
一场晚宴完全成了路易对甄勤勤的邀请宴,碰杯,跳舞,欣赏音乐,以及向自己偶像展示着几十年收藏的孤字画,玛瑙陶瓷!
甄勤勤更是被这种盛情撞击的身心疲倦,而甄宝贝却是开心的和刘莹莺在一边玩着全息游戏,直到零点钟声响起,路易才收敛了癫狂,结束了宴席,最后甄勤勤在甄宝贝的搀扶下,拖着疲乏的身躯回了房间,脑袋一碰到枕头,就开始了化学反应,沉沉睡了!
刘莹莺看着难抑激动无法入睡的父亲,直摇头,拍了拍老路易的肩膀,“爸爸,你对甄姐姐不光是粉丝对偶像那么简单吧,我看你目的不纯啊!”
“宝贝,珍妮,如果甄勤勤做你的母亲你会答应吗!”
“什么,做我母亲,我”
刘莹莺故意拉个长音,搞得路易紧张兮兮,握着水杯的手掌颤抖着。
“嘿嘿,我举四肢赞成甄勤勤做我的继母,父亲,努力吧,把甄勤勤娶回家,我看好你啊!”
说完刘莹莺还把两条小臂立在身前,表示着支持,路易红着脸挥了挥手,刘莹莺吐了吐舌头,跑回了楼上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路易千方百计的邀约甄勤勤。
“勤勤,你看这种凝夏岛特产的椰子,它的椰肉可比普通的鲜甜,而椰汁更是美味,要不要尝一下。”
“谢谢路易,只不过,这一路上我们已经吃了太多的东西了,我的肚子真的是难堪重负了,你不是说前边有加特别棒的自然美容会所吗,我们去看看吧!”
这一天,甄勤勤收拾行李要回家了,母子俩被路易送到了停机坪,临行前甄勤勤走到路易身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看见路易面露喜色。
母子二人上了飞机,冲着路易父女挥了挥手,刘莹莺眼睛噙着泪水,趴在自己父亲肩膀上,路易拍着自己女儿的后背,心里想着甄勤勤留下的那几句话!
客运飞船带着不舍的一对母子回到了高山市,计程车跑得飞快,看着窗外办公楼里忙碌的职员们,甄宝贝笑了笑,心想:还是当学生好,假期长!
三天后,甄宝贝接到了一个电话,胡文隽邀请自己吃饭!
第十二章 七爷的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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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七爷的寿宴
海东青,是高山市唯一一家专营野味的酒楼,尤其是招牌菜:跳腿儿,为老熟客所追捧,胡文隽就把聚餐的地点选在了这里。
三楼最里的包间,翠柳阁。
一推开门就看见包房里头坐满了人,飘起来的二手烟气充满整个房间,甄宝贝捂着嘴直咳嗦。
胡文隽见甄宝贝来了,就叫人让开,给自己旁边加了个凳子,让甄宝贝坐过来。
“来,介绍一下,你们有的也认识了这位小兄弟,现在重新介绍一下,他叫甄宝贝,是我的小老弟。”
所谓饭局很简单,就是吃饭喝酒。
酒杯里辛辣的高度白酒随着手腕的倾倒动作,流入嘴中,苦涩酥麻的感觉充斥了整个口腔,动了动舌头咽下酒水,就是一条火线行走在食道里。
酒过三巡就是大吹大擂。
三五成群的搂在一起,互相讲述着夸大了事实的**经历,吹牛成了一种酒后的惯例,当惯例流行起来,变成难以摒弃的习惯,人们就开始为了吹牛的习惯,对吹牛的内容进行攀比,总之就是,你要是挨了一刀,我就是挨了两刀,你要是重伤住院了,那我就是拉到火葬场的途中醒过来,越吹越没边,越侃越离奇,但是借着酒意,这种浮夸的吹牛比赛倒成为了带动气氛的最佳活动。
最后是老疤亲自把甄宝贝送上了计程车,悬浮车平地而起,浮到了十三米的规定轨道上,推动器开动,计程车走开了。
“胡哥,刚才接到的消息,七爷寿宴改在三天后,咱们准备准备吧!”
新贵人饭庄,是平和区最大型的综合类高端酒店,作为铜钱帮德高望重的元老,七爷的寿宴被选在这里。当晚,新贵人被包场,几百名身着黑衣的铜钱帮打手立在新贵人的各道出口,防范着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状况。
七爷在手下的簇拥下走进了新贵人的大厅,大厅里摆了不下一百桌,老爷子喜欢热闹,于是就有人特意安排了几名歌手在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的演唱着。
“行了,行了,都坐下吧,今天你们能来我很高兴,谢谢你们!”
胡文隽搬过来松软的沙发椅,扶着七爷坐在了上面,七爷拍了拍胡文隽的胳膊,示意他落座,胡文隽冲着身旁的老疤点了点头,老疤一拍手,站立的黑衣小弟们关紧了门。
“好了,诸位,今天是七爷七十岁的寿宴,人生七十古来稀,就凭此,咱们就得敬七爷一杯酒!”
“好”
大厅里的人都站起身来,举杯示意,胡文隽看了对面的鲍天昊一眼,鲍天昊晃了晃脑袋,指了指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胡文隽笑了笑,敲了一下酒杯,也一饮而尽!
主客落座,七爷为主位,旁边挨着宁涛,宁涛的右手边又是鲍天昊,不知为何,一向准时的宁涛今天竟然还未到,坐在七爷右手边的胡文隽给鲍天昊抛过去询问的眼神,鲍天昊耸了耸肩,那拿着筷子夹着鱼肉,并不回应。
“不用管,会来的,会来的!”
七爷对着胡文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着急在意。
“你们杯子里没有酒的满上,来,老头子我敬你们一杯。”
七爷今天很高兴啊,满面红光,平日里佝偻的身子也挺拔不少,枯糙的右手抓着酒杯,旁边的胡文隽赶紧满上了七爷爱喝的陈年酱香酒,七爷把酒杯举到了胸口,十分豪气的一仰脖子,干了满杯的酱香酒。
大厅里突然奏起了大声的音乐,中央舞台上的那名歌手也退了下来,灯光转暗,众人也意识到了会发生什么,都合着节拍的敲着桌子。
“砰,砰,砰砰!”
两分钟后,一道追光投到了七爷的身上,大厅的灯光恢复了明亮,七十多名衣着妖娆性感的美女推着七层的蛋糕塔走了出来,围着七爷转圈子,而且这帮美女事先被授意,走过路过七爷身边的工夫,纷纷把圆滑的屁股招呼向七爷。
老头子过寿很开心,而且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姑娘,七爷的眼睛在姑娘们**部刮了一层又一层,手指更是不经意的跳动,如有实物一般的把玩。
大厅燃起了虚拟的焰火,霓虹灯闪耀不止,七十名美女扯掉了围在腰际的淡蓝色薄纱,在音乐节奏下,**。
大厅的正门被打开了,宁涛带着三名手里拖着一个大箱子的手下走了进来。宁涛这人五十来岁,微秃的脑袋上扣了个灰黑色的棒球帽子,永远的藏青色套装,利落得体,手腕上束了一串紫檀木的念珠,面色黝黑,留了一抹八字胡,一张开嘴就是满口的黄牙。
“嘿,七爷,来晚了,就在这儿请个罪。兄弟我今天人来礼到,来打开了,让七爷瞧瞧,合不合心意!”
三个手下打开了箱子,从里边捧出来一样半米的雕件。
“七爷,这是涛子托人弄来的大珊瑚,找了个老工匠,给七爷您雕了个不老松,现在拿来就是祝福老爷子你不老青松,万寿无疆!”
七爷被胡文隽扶着到了不老松的前边,抬起手来摸了摸剔透的松枝儿,连说了三声好。
“好好好,涛子有心了,我很喜欢啊,小胡,拿酒来,我冲这尊雕件就得敬涛子一杯!”
两个人一饮而尽,收拾好珊瑚不老松,就相继落座,而宁涛的到来也使得酒宴到了一个**,高山市的各大堂口里有名有姓的大佬杠头,纷纷向着七爷敬酒,宁涛就在一旁陪着,两个小时后,这些捧场的大佬们也都离开了,偌大的黄金寿宴大厅就剩下铜钱帮的自家人了。
没有了外人,宁涛也不再可以的强装热情,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手底下的兄弟们给七爷敬酒,鲍天昊则是坐在了宁涛旁边,筷子不停地夹着鱼肉扔进嘴里。
老疤走到了胡文隽的面前,耳语了几句 ,胡文隽听了之后眉头紧锁,用余光扫了鲍天昊一眼,看着对方还在吃着鱼肉。
“静观其变吧!”
老疤也没再出去,直接站在胡文隽的身后,一双牛眼紧盯着鲍天昊。
过了几分钟,一名手下走向鲍天昊,老疤看见了就像过去,胡文隽使了个眼色,老疤不好违抗就呆在原地,只是双拳紧握。
那名手下凑到鲍天昊耳边也说了一句,鲍天昊听完后一挑眉毛,看着紧盯着自己的胡文隽一眼,冲着他笑了笑,胡文隽没做表情,身后的老疤倒是哼了一声。
鲍天昊叫过来手下吩咐了几句,然后继续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吃着鱼肉,胡文隽眉头皱的更紧了!
二十分钟前,老疤领着手下在大厅外守门,看见了鲍天昊的手下丁海峰在挑逗着一位女服务员,这就是个惯常的事儿,关键是老疤一直就瞧不上和胡文隽不对付的鲍天昊,因此这种厌恶的情绪就被他迁移到了那个小弟丁海峰的身上。
“守门儿就守门儿,消停的,瞎搞什么,一点儿规矩不懂,真是什么熊玩意儿带出什么瘪犊子!”
老疤瞧不上鲍天昊和他的手下,同样,丁海峰这些个手下也是讨厌胡文隽,老疤一句话勾起了对方怒火。
丁海峰推开女服务员,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
“你几个意思,肛瘘啊,没事放什么屁!”
老疤听了这话哪能答应,上前一步,趁着对方不注意,上去就是一脚
“嘴巴干净点,你以为是马桶呢,胡乱排便!”
还好老疤有着分寸只是提到了对方的膝盖上,丁海峰站立不稳半跪在地上。
丁海峰叫了一句“干!”,两伙人就有大打出手的架势。
其实这两边心里都盘算着账,先动手的一方指定是理亏,日后追究其责任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