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之反派上位-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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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姐姐,他要杀的人是我,你走吧。”听了那黑蛊绝煞的话,即便不愿承认,花夜语还是松了口气。她不愿傅白芷牵扯进无妄之灾中,另一个原因便是她还不想透露身份,傅白芷在这里,着实会让自己的行动受到限制。
“你我虽然只认识一天,可不管怎么说我都无法看你一个人送死,你莫怕,我会保护你的。”傅白芷嘴上这般说,却依旧站在花夜语身后没有动作。看到她脸上故作自信的笑,花夜语面具下的脸有几分僵硬,她轻轻拍了拍傅白芷的肩膀,低声道。
“傅姐姐,再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既然如此,那我便先行离开,这里交给你了。”花夜语说完,便转身越走越远,这下傅白芷傻了眼,见那黑蛊绝煞站在原地不动,完全不去追花夜语,反而一脸杀意的看着自己,傅白芷在心里把花夜语骂了无数次,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安危来。
“前辈,阿九姑娘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你何故要杀害她?不如…”
“少说废话。”傅白芷还想说什么,可那黑衣人已经向她冲了过来。这速度快得紧,侥是眼睛看到,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傅白芷没有躲过这招,身体被那黑衣人用手肘击在肋骨上,传来一声脆响的同时还有清晰的疼痛。半蹲在地上,傅白芷捂住被打疼的肋骨,见已经没办法逃跑,只能拔剑迎上。
“前辈果然厉害,看来我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了。”傅白芷自认虽然无法敌过黑衣人,但她至少不愿像以前那般输的窝囊。运气提剑,傅白芷用出苍穹门的落琼剑法,这套剑法已经被她运用的十分熟练,可那黑衣人却仿佛看穿了她的动作一般,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掉。
这份颓然的劣势让傅白芷急了起来,连带着步子有些凌乱,忽然,对方挥出一掌,拍在她肩膀上,傅白芷只觉得喉咙一阵甜腻,然后便昏了过去,再没任何知觉。她全然不晓得,在她即将摔倒那一刻,一个红色身影急忙走过来,把她拥入怀里,再喂给她两粒丹药,将她轻柔的扶靠到树干上。
“怎么?看够了?”黑蛊绝煞见花夜语出现,缓缓站定身子。后者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眼昏迷的傅白芷,拿出手帕把她嘴角的血擦干。
“你要与冥绝宫为敌?”花夜语低声说道,言语之间不再是那般慵懒缓慢的语速,而是充满威胁。
“既然老夫敢来,就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方才只是活动活动筋骨,我这把老骨头,还是顶用的。”
“冥绝宫不会放过你,我亦是如此。”花夜语说完,衣袖间的银丝已出。那尖锐的细密丝线划过她的手指,鲜血顺着整条银丝将其染红,在黑夜里散发着暗红色的血光,煞是好看。
紧接着,只听到方才寂静无声的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鸣叫,黑衣人警惕的后退两步,忽觉背后一寒,急忙向旁边躲去,余光便见一只通体漆黑的鸟在自己身旁飞过,落在花夜语肩头。那鸟的毛色极黑,几乎要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猩红的双眼泛着不亚于花夜语的杀意,而它身上的味道更是骇人,和死尸相似,却更像是沉淀的鲜血。
“素闻冥绝宫以毒和毒物为武器,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若不是老夫方才躲得快,只怕身上就要被那畜生开个洞了。”
“呵…”花夜语才不理会黑衣人的话,只是轻笑了下。转眼间,竟是已经来到黑衣人身边。这般无人可及的速度让对方心下一惊,急忙躲避,与此同时,那叫做斑蚩的鸟儿快速朝着黑衣人冲去,发出的鸣叫声凄惨而刺耳,让黑衣人不由捂住耳朵,一味的顾着躲避。
花夜语把他的走位看在眼里,双手放出银丝,聚以少量的内力,直逼黑衣人下盘。前方是怪鸟,脚下又是银丝,那黑衣人猛的一跳到另一侧,躲开这双重夹击,只是他没有料到,花夜语等的便是这个瞬间,第三条银丝直射而出,朝着黑衣人的面门逼近,知道躲闪不及,那黑衣人只能伸手去挡,手掌在瞬间被划开一道细密的血痕。
“不愧是冥绝宫宫主,这般精确的操作的确无人可比,可内力终究薄弱了些。这种雕虫小技,你也只能用得一次,下次这般,我可…唔!”黑衣人得意的说着,可话未说完,只觉得身体一阵发麻,那被划伤的手掌竟是以极快的速度腐烂起来,想到这里,黑衣人看了眼银丝上沾染的血,抬头望向花夜语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忽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不愧是冥绝宫,没想到你这宫主居然狠心到把自己练成了药人,当真是我小瞧了你。”那黑衣人越笑越大声,却无法阻止那只手腐烂的速度,他当机立断,生生将那只中毒的手砍去,便一刻不停用轻功逃离。
见他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回来,花夜语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指,以及蹲在地上一脸渴望的斑蚩,将手凑了过去。闻到熟悉的血腥味,斑蚩红色的眼睛转了转,身上黑色的羽毛随着它翅膀的煽动掉落了几根。它贪婪的喝下花夜语喂来的血,甚至不愿挪开嘴巴。
“莫要贪心,小心伤了你。”花夜语说完,斑蚩怯怯的离开,然后慢慢飞走了。这时候,宽敞的道路中间就只有花夜语和傅白芷两个人。捂住发疼的心口,花夜语将傅白芷打横抱起来,朝着林子前的小城走去。见怀中人的脸色总算好了几分,花夜语忍不住将脸凑过去,用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颊轻蹭着傅白芷的脸。
“若你逃走便不会受伤,方才为你报了仇,你可会开心?”
第42章()
“店家,来一间上房。”天色微亮,客栈的老板甚至还没挂上今日的招牌,已经有客人上门。花夜语抱着昏迷的傅白芷,将一锭银子扔在桌上,便跟随者小二上了楼。怀中人的体温越来越高,连带着让她的心情也跟着焦虑起来。进了房间,花夜语将门反锁,把傅白芷平放到床上。
或许是后背上的伤口太疼,在躺上去之时,傅白芷明显皱起了眉头,也让花夜语跟着后悔起来。之前在林子里,她知道傅白芷远不是那黑蛊绝煞的对手,却还是凭着心里那点任性,将这人置于危险的境地。说是试探也好,说是她还惦记着以前的事也罢。花夜语就是想看一看,傅白芷如今会如何,还会不会逞强,做她不愿做的事。而此刻躺在床上的她,便是最好的证明。
“诶…”轻叹一口气,花夜语拿了干净的毛巾,又去楼下打了一盆热水,她极其小心的把傅白芷的上衣除去,让她趴伏在床上,随着那单薄的布料褪至腰间,对方光滑的肌肤也跟着映入眼帘。傅白芷的皮肤很好,白皙干净,完全没有半点伤痕,不像是武林中人,倒像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那肩膀似是比六年前更加细窄了几分,中间突出的脊椎像横着的山脉,伴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本该是美好的景色,却被后背上通红的掌印所累。把温热的毛巾敷在那后背上,傅白芷在睡梦中疼得哼了一声,然后便用脑袋蹭着枕头,像是受伤的幼崽般无助。
看了她一会,花夜语沉下眼,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酒,将瓶塞打开。那里面装着略显粘稠的透明药酒,花夜语小心翼翼的涂在傅白芷背上,又用纱布一层层包好。见傅白芷皱紧的眉头松散开,这才放心的让她侧躺过来,把另一只多余的软枕放在她腰后。
做好这一切,花夜语没有从床上离开,反而是侧躺到傅白芷面前,认真又有几分小心的凝视这张脸。似乎从很久以前,自己便是只能以偷看的形式来看傅白芷。而六年之后的今天,也是因为知道对方不会忽然醒来,她才敢这般接近她。
花夜语一直所求的,便是最简单的归宿。喜欢是种缥缈难测的感情,没人知道这份感情将会给人带去甜蜜还是痛楚,而最终的结果又会是如何。花夜语总是在想,自己最开始会喜欢傅白芷,应该是因为害怕寂寞吧?
她孤苦无依,无父无母,在进入苍穹门之前就像是没了线的风筝,随意飘零着。即便后来有了苍穹门这个家,她还是孤独的。直到傅白芷对自己的态度有了改变,这个以前总是恶言对自己的师姐变得不一样了,让她对她的感情,从以前的想要成为姐妹那般亲密,无形中变了质。
四个月,或是更短的时间,花夜语便动了心。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傅白芷是喜欢,只是淡淡的喜欢着。直到六年前,当心脏被刺穿,生命逐渐走到尽头时她才发现,原来喜欢的感觉可以这般强烈,侥是面临生死,她还在可惜于自己没有亲口说出那份情感。
为了这个执念,她坚持了整整六年,她强迫自己忘掉傅白芷,甚至亲自研制了失忆的药物,可服下之后,她又狼狈的将其吐出来,活像个疯子一般。这次相遇是花夜语没有料到的,她本打算把傅白芷封锁在自己早已*不堪的心底最深处,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再见面,也让她清楚的了解到。
她还是喜欢着她,这份喜欢没有随着分开而冲淡,似是更加强烈,更加在意了。
“傅白芷,你为何要让我再次遇见你,这般折磨,未免太过分了些。”花夜语疲倦的说着,把手轻轻搭在傅白芷腰间,下意识的想去靠近对方,却发现脸上的面具着实碍眼的很。见傅白芷还在昏睡,花夜语想了想,缓缓把脸上那银色的面具向下挪了几分,把头贴在傅白芷的额头上。
因为受伤而紊乱的内息让傅白芷发热,这会温度已经降了不少。这般额头相抵,花夜语不愿太快挪开,而是缓缓闭上双眼,感受此刻的温存。傅白芷呼出的气息很热,带着她身上淡淡的茶香。那热流喷洒在自己的唇瓣上,让花夜语的呼吸越发紊乱且不再顺畅。
发现这一点,花夜语轻笑着,她不躲避,而是轻轻把唇瓣凑近,吻住傅白芷微启的双唇。渴望的味道和柔软侵袭而来,让花夜语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天知道她有多想念这人的气息,她想的发疯,想的难以自持,却不得不一遍遍告诉自己,她不记得傅白芷这个人是谁,而她自己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只会跟在傅白芷身后懦弱无能的花夜语。
这六年来,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她知道自己以前对傅白芷所做之事皆是恋人间的亲密举动,也晓得那奇怪的汗水究竟为何物,更加明白为什么每当傅白芷与她亲近时,她的小腹和某些隐秘部位便会那般酸疼。
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源自于对爱人的渴求,仅此而已。
即便睡着的傅白芷没有回应,可花夜语还是觉得这个吻甜蜜极了,她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身下人的小舌,脑袋里满是两个人曾经的回忆。越温馨就吻的越是激烈,越激烈身子便越发的无力。终是忍不住,花夜语把手向前探去,轻轻按在傅白芷胸前。
当滚烫的掌心和那处不算太大的丰满相接处,花夜语轻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放到小腹上,用力按着。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花夜语记得很清楚,一年前的那天晚上,当她终于重新获得了自由的之时,她第一个念想便是去苍穹山找傅白芷。
那天的月亮很圆,完全不会顾及地下人心里的愁绪。忍着全身的剧痛,花夜语去看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苍穹门比以前更加热闹,似乎收了许多弟子。她就像个行窃的小偷那般躲在阴暗的地方,看着站在灯光下的傅白芷。
即便她没有回身,亦是没有露出面容,可花夜语就是知道,那个熟悉的背影就是傅白芷。陆恒在她身边,把一件风衣披在她身上,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一同离开了正门。那一刻,花夜语忘了自己在心里说过什么,她只是笑着离开那里,回到该属于她的地方,那个常年没有阳光,一片漆黑的人间地狱。
她反复画着傅白芷的画像,身体的疼在这一刻已经麻木,转化为铭心刻骨的心疼。看着画像里的傅白芷,花夜语的视线越发朦胧。她疯了一般的亲吻着画像里的人,甚至只是想象她们在一起的过往,身体便躁动不已。
她寻求着安慰,靠着自我的慰藉去怀念傅白芷,可每次做过之后,她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犹如一只孤零零的可怜虫那般。即便如此,她还是会止不住的去想傅白芷,然后便做出一些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事。比如把一本本写满她名字的册子烧掉,或是对着不会回答的画像说上一整天无聊又幼稚的话。
而今,让她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花夜语自是无法控制她的情感。她抱紧了傅白芷,亲吻着她,渴望占有她。喘息急促,带起激烈的运动,花夜语夹紧双腿,颤抖着双手在傅白芷身上轻轻抚摸,把所有的力道都放到最为轻柔,恨不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到水中那般。
“阿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