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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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出什么太恶劣的地方,毕竟我没在场,脑海中没太多概念,
“小姐,请听我句劝,赶紧和暖馨撇清关系,小姐含辛茹苦把她养大,暖馨心里却没有丝毫感恩,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义,就像小姐欠她的一样,所以阿国斗胆猜测,她本性和她母亲宫紫裳一样卑劣,如果小姐再像从那样对她纵容,阿国发誓她会纠缠小姐,还会逼小姐和公子分手,逼小姐和她回中国,请小姐相信阿国,类似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把戏,她暖馨一定干得出来,”
我低头听,甄太叫道:“阿国,”
甄太语气严厉,阿国气急败坏冲甄太行礼,转身走了,
“乖,别听阿国胡说,暖馨挺好的,”从后面抱我,甄太笑的包容一切,又补充:“暖馨过的也好,大头一直暗中保护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这小脑袋里容量有限,别跟着瞎操心,”
他裸着两条手臂,身上就个白背心,白裤子,胸口可以比男人平,所以之前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他身份是这种,包括裤子里那个赝品,那东西做工很霸道,
昨晚趁他睡着,我拿起那东西研究,根本看不出破绽,
那玩意儿无论从材质,色泽,外形,绝对可以乱真,甚至摸一会儿,就会自己改变形状,模拟一些男人的特性,
我敢说,只要带上它,哪怕甄太脱得光溜溜,也别想看破他是女扮男装,
回房间,他背对我安装那东西,然后故意显摆给我看,
大摇大摆走过来,他笑的很坏,我脸烫,没看,
“宝贝,老公也给你准备了一套这种设备,咱们关系已经确立,就不能把任何破绽留给别人,好吗,”
我也有设备,类似他这种的,
他穿戴完毕,出门一趟再回来,手上多了个铝皮箱子,
箱子表面刻满英文,他打开箱子,我……震惊了,
箱子里东西可不少,最显眼是一对胸,很挺,好圆,还有更显眼、更夸张的女生东西,
五分钟后,我光身子听他讲解,“这是一位造假大师的作品,浓缩了他和自己爱人毕生的智慧,可以把女人变成男人,可以让男人化作女人,但佩戴过程有点疼,宝贝你要相信老公,它们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任何身体负担,我要帮你带了,过来,”
他语气变得小心,说明戴上这些的过程,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果然,当他拿起一颗小玉兔翻过来,我就在小兔背面看见一根细针,金属的,很长,很尖锐,叩在胸上肯定疼死,
半小时后,我疼的瘫在床上,不敢动,一下都不敢,尤其是腰,
不想形容穿戴这些的痛苦,我只知道自己哭了,疼的,
不间断疼了一个多小时,我适应了,
坐起来低头看自己,我汗流浃背吓呆了,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假肢,还是我原本就有的,
由于针的作用,我能清楚感应到它们一直存在,只要动一动身子,胸口上那种沉甸甸的跳跃回馈,完全就是和我一体,
仔细观察它们表面,肌肤纹理非常细腻,还有青色流动的血管清晰可见,还找不到接合的痕迹,感觉很真实,这怎么可能呢,
甄太举起一瓶东西给我看,“这叫修复膏,是一种膏脂,每次戴上涂一点,可以掩饰痕迹,很真对么,”
房间就我和他,他声音带着勾搭人的魔性,我被自身这种变化惊呆,没发现他眼中那份情迷,
他脸没有任何笑容,走近重复:“很真对吗,”
他用词不够恰当,我敢发誓,这已经不是以假乱真那么小儿科,反而,它们就是真的,就活生生长在我身上,估计女装子的究极境界也就这样了,
“其实,还可以这样……”
他突然很坏的一掐,掐在我胸脯小兔一个点上,我差点蹦起来,
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太真实,太离谱,我不撒谎,都是那根针,让我比之前敏感了一千倍,太刺激,太酥了,我受不了,
下意识护住自己,我脸烫说:“别闹,让我再适应一会儿,身子好像变得奇怪了……”
摸到衣服,我想穿,被他直接拽走丢掉,这时他自己衬衫落到地上,然后……
“你出去,,拿出去,”
被他全方位压制,他纵深一动,我就疯了,崩溃了,做女人的感觉太激烈了,假肢戴给我的感觉太刺激,我受不住,虽说只是赝品,我的是赝品,他的也是,可这种赝品之间擦出的火花太神奇,半分钟不到,我就丢了,
他做男人的感受,好像比我好受的多,不然不会疯的这么厉害,
后来我双腿抽筋,瑟瑟发抖抱紧他深吻,他决定停一会,算是让我喘口气,
“宝贝,感觉好吗,”
这已经不是感觉好不好的事了,我舒服的不想睁眼,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
他反复亲我,找借口让我们可以继续疯下去,他眯起眼笑说:“宝贝,这只是咱们假肢之间的互动,既然很快乐,咱们何乐而不为呢,我也没跨越你的底线,不对吗,”
“那也不行亲爱的,我就要疯了,别再来了,求你,”
这种玩法没人能受得住,我不撒谎,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可以销魂蚀骨忘却一切烦恼,但是……
再次被吻得不能呼吸,这一天我俩哪都没去,就整这事了,而理论上我保住了贞洁,却丢了更重要的东西,
傍晚我俩牵手走出房间,已经如胶似漆不分彼此,就像两大块磁铁,挨到一起,就不想分开,也分不开,
找到阿国,大家一起吃饭,阿国他们目光定格在我身上,移不开,
由于假肢包在胸膛上十分明显,还特别具有弹性,每动一下筷子,每次呼吸,它们都跳,很圆佷酥的跳,好比两块水豆腐,就吸引阿国他们盯着看,不眨眼,
“腰还酸吗,”搂紧我腰,他真好意思问,
脸红瞪他一眼,我吃着他夹的菜,吃完找到一家美容院,我接了头发,接的真人头发,不是假毛,
美容院女经理梳着一头清爽的马尾,柔韧如瀑,黑亮有光泽,甄太看中以后,大手笔直接买断,女经理头发就变成我的了,
几名美容师围着我忙到后半夜,我束成马尾用力拽了拽,甄太很满意,
牵我手走下美容院台阶,他搂我亲了很久,我很享受,包括味觉,心灵,身体,都很享受,
深长的吻结束,我脑门贴着他下巴,舒服的想睡觉,也是白天我们玩的太疯,我腰酸背痛非常累,
“以后就算你脱光站在光宗他们面前,他们也别想质疑你的性别,不过这也是我的底线,如果谁敢这么对你……”
抬头叼住他唇瓣,我不想他动狠,不想他动气,不想他跟我操心,
“你是我的人了对么,蓝纱,”
他问过很多次了,一次比一次认真,我展颜一笑,觉得离不开他了,从昨晚他对我表明身份,就离不开了,
天亮,天空放晴,我换上平底鞋和牛仔裤,
腿上爱痕太多,穿裤袜被人看见不太好,何况要见他母亲,
坐车出发,中午抵达,我路上一直享受他的吻,
下车前,我对着小镜子仔细补妆,车外很静,除了寒冷的风声,我们远离城市,远离人口密集区域,
这是一个村庄,不大,我下车只看到几户人家,
七八栋小二楼建在半山腰,围簇一套很豪华的宅院,
村口有一条小河,一座木桥,河面结冰,有两个大人带着一大群小孩子在河面上凿洞,
我们一大帮人走下公路段,踩着厚厚的雪深一脚浅一脚过去,一个小男孩笑喊:“甄太哥哥,”
两个大人抬头看见我们,冻红?子跳高喊:“公子,”
甄太笑盈盈冲他们挥手,两个大人飞速跑进村,挨家挨户喊:“公子回来了,夫人,公子回来啦,”
我和他手牵一起,我问:“你很久没回来了,”
他摇头笑,“经常回来的,只是怕打搅大家清梦,一般都是晚上回来,”
远处又有小孩喊:“蓝纱姐姐,”
本多俊义两个小儿子,混在那帮孩子中间,孩子数目太多,我之前没看到,
我打开怀抱蹲下来,两个小家伙太奔放了,冲上来第一个,我还受得住,第二个直接把我扑在雪里,
我坐在雪里抱他俩,一个在我怀里蹭,一个不停亲我脸,我躲闪不及被亲到嘴的正中心,扭开脸以后,又被扭回去吻住,
孩子的吻是很青涩的,我眼睛抬起来看甄太,他凶巴巴的气坏了,其实被孩子亲两下没什么,小孩懂什么,结果我错了,
“蓝纱姐姐不是飞机场了,”
由于一直坐车,我穿的不厚,牛仔服里面是白短袖,能看到胸沟,然后两个小家伙一起低头,就把我袭击了,我吃惊半天,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小就这么色,
“别乱碰,你俩……”
胸脯从装上以后就很有感觉,不敢跑,不敢跳,不敢做大动作,不然就要滚床单了……
我脸烫被阿国拽起身拍雪,甄太瞪我一眼给孩子们发糖,
小孩们团团围着他,甄太又给红包又给糖,
我们一群大人孩子走过小木桥,村里男人女人全跑出来,阿国他们带着各种礼物送过去,一个中年美女直接拎住阿国耳朵,
她痛骂阿国几句不孝子,我才知道那是阿国的妈妈,原来这里住的人都是甄太的家臣,嫡系,
甄太牵我手走向豪宅大院,村里人对我很稀奇,一直小声对我品头论足,然后本多俊义笑盈盈出现,
本多穿着木鞋跑出大院,冻的站不住脚,也乐得拢不上嘴,
“蓝纱你能走了,”我能自己走动,说明恢复的好,本多俊义高兴,
不过本多俊义突然愣了,冲上来就没敢离我太近,光傻兮兮盯着我圆耸的胸脯,老脸特别红,
这时一个女人走出大院,她穿戴传统,皮肤超白,目光直接落到我身上,看到很仔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卷土重来()
我和她对视,就知道她是个好人,一个好心的人,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她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纯净中透出一种贤惠,甚至留着几分少女时的天真,
同时她有一双慧眼,目光时刻对我温柔传递:欢迎你的到来,孩子,
手被甄太牵起,我们脚步一致走过去,按照我俩事先商量的,我要对未来岳母行一个传统大礼,
人群变得很静,我俩同时跪地,甄太双手按着膝盖鞠躬到底,我双手交叉按在雪地上,虔诚进行跪拜,
“快起来孩子,这礼阿姨受下了,赶快起来别冻着了,本多先生说你刚做完手术,手给阿姨,咱们屋去说话,”
她牵起我走进院子,一股暖流从她手掌源源不断传递过来,舒缓了我来时的那份紧张,很神奇,
进门看到大厅,这里古色古香,气氛比外面热闹,很多风华正茂的少女,穿戴古风,排队在一个超大型的浴桶中踩白面,那种做食物用的白面,
她们一个个提着和服衣摆载歌载舞,一边踩,同时唱响象征当地风俗的民谣,而更多的男性随从在大厅来回走动,帮她们加水,
被阿姨领着上楼梯,我羞赧不敢抬头,
那些男孩女孩同时停下来看我,大厅一下子静了,忽然间又炸了,开锅了,所有人都喊:“公子回来啦,”
甄太在这受欢迎程度,好比一位偶像天王,刚走进屋,外衣没脱,就被男孩女孩们众星捧月团团围住,
我慢步上楼梯,有人小声问:“公子,那白娃娃是谁,”
甄太脱下外套,抬头看我背影,男孩们吵:“快说呀公子,那是谁,给我们介绍一下,”
“不好意思,那我是妻子,”
瞬间,女眷哀鸣,男丁悲叹,我心中一暖,脸烫的抬不起头,
我的这种表现,被阿姨看在眼里,她摇头一笑,牵我手力量更重了,也更小心了,我能感觉到,
来到阿姨住的房间,室内的摆设古典雅致,
金属雕琢的香炉,白灰盖顶的暖炉,还有大红色的主色调,处处有着温馨的家味,
阿姨睡地席,凉席上铺的小褥子和绣花枕,摆放很整?,还有花瓣和香叶洒在上面,这代表一个人的品味,说明阿姨是精心到细节的完美主义者,而我脱掉鞋被她牵过去,直接就被按躺下,阿姨还给我盖被子,怕我之前冻着,
“阿姨这可使不得,”我嘴上这么说,心特别甜,像吞了蜜,
“别和阿姨犟,快躺下,”
她跪坐下来轻轻按我,微笑叫道:“本多先生,”
本多俊义喜盈盈搬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