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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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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有错觉,难道之前不是梦,然而甄太这家伙回头和我对视,脸就变的很臭,果然是梦,就知道这混账死性难改,才不会对我温柔,

    果然,从裤兜里拿出一小瓶喝的,他当我面前打开盖子喝个爽,明摆着气我,

    喝完还回味无穷冲我舔嘴唇,显他唇瓣娇艳欲滴生的比我漂亮,反正各种臭显摆,给我恨坏了,

    我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目养神不看他,

    我闭紧眼睛躺一会儿,他一点声没有,

    正想偷偷瞄他一眼,看他干嘛呢,一股奇异的香就凑到我面前,

    这是他身上味道,我和他滚床单那么多次,当然认得,他离这么近想干嘛,

    冰冰凉的东西突然挨到嘴上,就像之前做的那个梦,他舌头长驱直入进来划圈,带来一种水润的甘甜,

    我口干舌燥急需滋润,就用力吸住他舌头,企图榨干每一滴水分,

    后来吸的他一点水分不见了,我睁开眼,正对上他万般温柔的眸子,我就有预感,原来之前那些……

    他微笑挺直腰板,漂亮的束身白衬衫找不到一丝褶皱,

    举起那瓶喝的,他喝一小点润唇,眼色依然温柔,

    再次把脸凑给我,然后吸干,再反复,我就没之前那么渴了,

    看到自己唇膏沾在他嘴上少许,他就舔舔唇瓣把唇膏抿进嘴中咽了,然后笑出两个小酒窝给我看,

    转身看一眼三郎,再看一眼信秀,他手捏到我被子,掀开一小点,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我脸烫想说不行,他一根手指举在嘴前,冲我轻轻摇头,怕我吵醒信秀他们,同时他手动作很快,直接把我病号服褪下去一点,

    当他一点点转移视线看向我身子,然后退开一步,缓缓弯下腰,同时温柔张开红唇,我……就想不起口渴的事了,

    一会儿,他亲我滚烫的面颊,举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有他敲得几个字:

    原谅老公不能给你做太长时间,老公不敢太胡来,怕会让你牵动伤口,万一伤口崩开,我会死掉的,宝贝再忍几天,

    他眼色认真,希望我能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盯着他眼睛,不懂他突然搞什么飞机,难道床伴游戏玩腻了,改成过家家,

    帮我弄好衣服,他水晶般的指尖快速点击屏幕,又写:我要走了,

    亲我脑门一下,他绕床一圈走到信秀那边,帮我和信秀掖好被子,他离开前看一眼三郎,没拿衣服就走了,

    天亮,信秀没醒,三郎先醒了,

    三郎扭扭脖子坐直腰板,看见身上盖得狐狸领外套以后,三郎一愣,

    抓起来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三郎摘下帽子起身问:“大哥来过,大哥人呢,”

    我尴尬回答:“走了,”

    我和三郎说话,信秀搂紧我胳膊动了动,三郎小心翼翼把甄太那件外套叠好放在桌上,我有点不敢看三郎,

    三郎小嘴爆皮严重,而我已经喝过甄太了,我觉得对三郎很不公平,

    苦劝三郎喝水,我嘴皮子磨烂了,后来用下床威胁,三郎才喝了一小口的一百分之一,

    “你俩别在这陪我了,陪我在这就是遭罪,你俩一会儿就回去,”

    三郎听不见似的给屋里搞卫生,信秀小猫般嘤咛说:“回去什么阿,以后你在哪我在哪,”

    信秀小脑袋蹭过来,小脑门可光滑了,我脸贴上去挨着,觉得很安心,

    八点半,光宗带着家佬团杀上来,惊动院长和院务领导陪着一块起大早,

    而光宗向院方询问我病情时,眼中那份担忧很真实,他确实像个族长,也是一位大家长,我突然感觉光宗也不坏,虽然最初发生过一些不愉快,不过能成为他麾下家佬,或许是我一种幸运,

    各种礼物摆满病房,我躺着对家佬们道谢,光宗闲来无事在屋里转一圈,突然发现甄太那件外套,

    “这不是甄太的外套吗,”光宗双眼发亮瞄准外套,家佬们一个个非常无语,

    拿起甄太那件外套,光宗就把我们忘了,族长也不当了,就双手捧着外套闻香味,

    老太爷最看不上光宗这点,不过老太爷拿出长辈姿态劝信秀:“二公子,蓝纱小姐伤口还没愈合,二公子可不能再赖在小姐被窝里了,再说男子汉赖在女孩子被窝里,成何体统,传出去也会让人说闲话的,”

    老太爷微笑和蔼,信秀低下头暗暗撇嘴,我笑说:“没事,”

    信秀听后眼睛一亮,笑的可甜了,被她们这一闹,我心情又比之前开朗不少,

    中午,光宗他们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离开,甄太那件外套就被收缴了,

    而千姬小姐似乎有话对我讲,总是想把三郎和信秀支走,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华公子挑战京都之花() 
三郎比较注重场合,眉眼高低这些事,三郎看的很透,

    “信秀,走,陪我买点东西,”

    三郎拽走信秀,千姬小姐眼色变了,

    坐下来注视我,她眼中写着责备,

    “伊娃,去请本多医生,”

    本多俊义赶过来,伊娃关上门,室内就我们四个,

    来到我身边,本多俊义先是问:“刀口还疼吗,”

    本多俊义拿我非常小心,仿佛我是玻璃做的,和我说话都很小声,

    知道她们关心我,一心一意对我好,就不能让她们跟我着急,

    “我不疼,挺好的,”实际我疼毁了,无时无刻不在疼,尤其不敢动,只要动一动腰,体内肠子就会错位,毕竟让刀刺透了,愈合也需要时间,

    “你这个孩子总是这样,”本多俊义气的脸红,当着千姬小姐面,把我隐瞒已久的症状当场揭穿,

    “你前阵子吃过饭就会吐,并发症还有头晕咳血,你为什么不说,我老本多不是吓唬你,要不是这次给你开刀,就你体内长得那些东西,就能在短短一个月内把你命要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让这些为你牵肠挂肚的人怎么办,你想过他们吗,如果你真希望大家不跟你着急,就振作起来把身体养好,”

    这天以后,我开始正视这幅破烂身体,不管什么康复疗程,只要有助身体健康,一定全力配合,

    如此过去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内我做了第二次手术,术后醒来,我明显感觉身体比之前强了,呼吸畅快,看东西清晰,吃东西有食欲,只是我比之前更瘦了,折腾瘦了,明显感觉手脚身体瘦回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同时我喜忧参半总是胡思乱想,

    首先,千姬小姐婚期已经很近,她对我千百倍的好,也时刻和我保持距离,我就必须认清,她疼我却不爱我的事实,她心里有那个叫千岛的男人,我见过她在门外和千岛通电话,她会笑的很女人,讲出每个字都带着一种对未婚夫的情怀,她以为我看不到,但我看到了,我心里当然不好受,

    还有一点把我改变的是,我依赖上两个人,属于全身心的依赖,从我住院,三郎和信秀等于全日制陪护,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么久,我养出很多坏毛病,比方说吃饭,要是他俩不在身边,筷子我都不会拿,

    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把我改变,就是他,那个每天晚上都来看我的他,

    对于他,我现在只敢用“他”这个单词来表述,如果提到他全名,我心里肯定怪怪的,会产生出乎意料的化学反应,会魂不守舍听不到信秀他们说什么,会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很久,还会担心,他今晚还来么,还会来么,

    于是每天凌晨两点以后,我肯定盯着病房那扇门,不眨眼的盯着,同时竖起耳朵听声,

    他来的时候,白皮鞋声音很轻,别人听不到,我可以听到,每当门被推开,我马上翻身装睡,睡老香了,把我自己都骗过了,还打?呢,装可像了,

    然后他轻手轻脚走过来,第一是要检查三郎睡得好不好,假如三郎睡姿不正,或者睡得不舒服,他会帮着做出矫正,

    检查过三郎,还要检查信秀,这时的我,一定小心翼翼把眼睁开一条缝,快速扫视他一下,看他穿什么来的,会不会穿太薄,冻坏什么的,反正一连串关于他的疑问,就莫名其妙出现在心底,

    轻吻在我嘴边,他的吻总是很甜腻,我理所当然被他吻醒,

    无可奈何看他一眼,我心说他这混蛋怎么又来了,不知道人家在睡美容觉么,

    这些话被我写在脸上,他笑的满怀歉意抱我起来,

    离开病房,他抱我走向护士值班台,一副轮椅预备在值班台旁边,

    放我到轮椅上,他动作万般轻柔,可以溺死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似乎我是他眼中的无价珍宝,他一丝一毫不敢疏忽,

    阿国领着几名保镖站在旁边,手上捧着我要穿的外套和鞋,

    从阿国手里拿过鞋,他单膝跪地帮我穿,然后是防寒服,棉手套,帽子,小口罩,直到把我全副武装只留一双眼睛,才推着轮椅带我到外面放风,

    可以看见值班台小护士们对他的望眼欲穿,她们很羡慕世上有这样一位白马王子,

    每当推我去电梯口,他会转身对值班护士鞠躬行礼,“实在不好意思,又来打搅各位休息,”

    每当他说这句,我和阿国他们也会鞠一躬,

    来到医院后花园,这里银装素裹夜景很美,空气特清新,还有神似雾凇的雪树可以看,

    缓缓推我在雪地里走,阿国他们站在楼下不会跟来,我拉下口罩呼吸新鲜空气,总忍不住看他脸,然后瞪他一眼,

    他一身雪白,总能和冰雪世界融为一体,小巧的高?梁冻的红红,长睫毛也要挂上一点霜气,搞的整体效果怪好看的,我喜欢看,就觉得他没以前那么烦人了,

    来到小木桥上,我盯着地上雪问:“你白天都忙什么,”

    不记得何时开始,和他讲每句话,我总是很小声,底气不足似的,而且很注意用词,很怕自己不优雅,或者担心另外一些乱七八糟的,具体担心什么,我也不清楚,

    所以我声小,他听不清,不过他会弯腰到我耳边,温柔问:“宝贝说什么,”

    我埋下头重复:“你白天忙什么,”同时还想问:

    为什么只有晚上能来,

    为什么晚上才能见你,

    为什么天亮前一定走,总之很多个为什么困扰着我,但我不会问,一旦问出口,好像我多么关注他,万一让他产生我喜欢他的错觉,这混蛋指不定怎么折腾呢,而且我想澄清,我可不喜欢他,一点不喜欢,只是单纯好奇他白天都在干什么、见过谁、做过什么事、吃饭有没有应时应晌、白天有没有补眠、身体状况如何、光宗有没有欺负他,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才是我想知道的,所以我很懂自己,我不喜欢他,

    他放开轮椅把手,绕到我面前蹲下来,一句话不说,就温柔似水凝视我,

    讨厌他目前这种表情,似笑非笑的,我猜不透他想什么,就决定岔开话题,

    我说:“明晚我想出去买点东西,你陪我去吧,”

    双手给我弄围脖,他微笑说:“不行,宝贝身子没恢复呢,想买什么告诉老公,明晚老公带给你,好吗,”

    我想说自己没他想的那么不济,毕竟我是个男的,而且我恢复的还行,早就可以下地走,只是他们认为我不能走,

    两手按住轮椅,我突然起身给他看,

    四平八稳站在雪里,我使劲推开轮椅,

    轮椅沿着小木桥的弧度滑出一段距离,我后退三步再走回来,棉鞋踩的雪地吱嘎响,他已经冲上来把我抱住,

    我手术刀口还很新,他不敢用力,怕我伤口崩裂,却欣喜若狂笑的很傻,

    抱起我放回轮椅,我们接吻,我仰着脸承受,两只手就不停发抖,

    忍住想抱回他的冲动,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他,就不能那么做,

    第二天深夜,按照约定,他接我离开医院,

    穿上他为我选的冬季服饰,我一身黑,被他一身雪白牵着手走在街上,并且在我强烈要求之下,我没带帽子,没带口罩,没穿的那么臃肿,毕竟是和他一起出门,如果穿的不好看,好像不配他似的,

    阿国他们一排轿车尾随在旁边,他路上总问:“累不累,咱们坐车吧,”

    感觉他好啰嗦,我却不烦这种啰嗦,甚至希望他再啰嗦一点儿,

    来到商场,我俩脱下外套让阿国他们拿,他就无厘头了,一直圈着我走,

    手轻轻圈住我腰,他鞋尖紧挨我的高跟,我迈左腿,他也迈左腿,我移动右脚,他也右脚,

    慢腾腾来到卖电玩的展区,我眼中大放异彩,他轻轻皱眉,低头在我耳边哄着:“又想着玩,对视力不好,还有辐射,”

    “那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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