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8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到细胞们重新活跃起来,我仿佛被注入新的生命力,就忍不住伸手去摸这个人脑袋,
依然是甄太,他脸贴在手里蹭,温柔来到我面前,然后他嘴巴红红的,很水润,因为刚做过很坏的事情,
我想说,这根本不像他性格,我也不信他会给我做刚才那种难以启齿的羞羞事,
但他真的做了,做的很到位,我能感受到口水留在那,变得很湿凉,因为水汽蒸发吸热,才让我感觉到这份真实的湿凉,
“喜欢吗,”他问的很深情,没有半点嫌我那里脏的意思,
“别、别那么做了以后……”
“不,我的宝贝也是男孩子,我知道他会喜欢的,”
这种温柔的爱称居然从他嘴里叫出,我惊愣不知说什么好,他就再次吻下,依然在我舌尖上反复划圈,
他吻技高超真的超享受,我嘴不由自主逐渐张大,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离开少许盯着我眼睛说:“求你赶紧好起来,然后我们天天做你喜欢的事,好吗,”
我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甄太那个祸国妖姬王八蛋不可能对我这么温柔,我不信,
“再给他打一针,”
又是打针,这回那个护士露脸了,
这次护士不仅是尴尬,她整张脸还变成番茄,我看到她脸那种红,都觉得她脸一定超烫,
这次针打在哪,我可以直接感到胳膊疼,
看向甄太,我头也没那么晕了,
“再睡一觉,然后咱们就好起来,然后老公带你去玩,老公发誓说以后再也不逼你,再也不吼你,一切都以你为主,好吗,”
他竟然用老公自居,难道言外之意那位老婆是指我,
护士脸变成超级番茄,我太尴尬,只能闭上眼认为自己睡了,
后来我真睡了,睡着前还听见甄太叹了口气,他很无奈,他不开心,
再次醒来我换了病房,阳光非常足,
胭脂味萦绕在?子附近,我知道自己上妆了,谁帮画的不知道,
使劲眨眨眼睛,我下意识找甄太在哪,他不在,
这时信秀小脑袋探到我面前,小爪子摆成小v手势,横在眼前说:“喵,”
我笑道:“信秀,”
信秀搞怪挤了下眼睛,粉腮??嘟囔:“大懒虫睡了两天哦,”
三郎一脸笑意在老太爷身旁,老太爷摸着胡须笑道:“蓝纱小姐,你这次可把我们吓坏了,”
屋内除了三郎信秀老太爷,芙蕾和金雅也站在窗边,而我完全不能动,
扫视屋子一圈,没看到千姬小姐和甄太,就知道那大混账不可能那么温柔,我之前一定是做梦,
金雅微笑盯着我,芙蕾举步离开房间,老太爷拨通光宗电话,把我醒来这事传达出去,
光宗要跟我通话,老太爷就把手机交给信秀,
信秀举着手机让我听,我发现自己讲话不可以笑,一笑肚子会疼,就脸不笑声笑说:“族长,”
光宗笑了笑拿出族长架势,语气温柔说:“叫光宗,”
“光宗,”
“嗯,小姐感觉身体如何,”
“尚可,”
我语气谈吐相比从前圆滑很多,老太爷微微皱眉,很欣赏我这种改变,实际上,我变成这样,是芙蕾那些贵族教学起的作用,而且我谈吐很早之前就变了,只是破事一件件的不间断,我也会烦,
“就算尚可也要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要把心态放平,就安心休养,直到养好,任何问题有整个家族作为你的坚实后盾,所以养伤就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有信心完成吗,”
“有,”
“好,我和家佬们这几会陆续去看望小姐,午安,”
“午安,”
通话结束,我问信秀:“你哥呢,”
金雅听后眼皮一跳,眼中升起希翼的光,
“有没有搞错,我在场你居然提那个大白痴,”信秀为了表示不满,弯下腰冲我撅嘴,把三郎和老太爷笑得不行,
老太爷摸着胡须重复:“大白痴,”
金雅憋红脸暗中冲我们每个人眯眼睛,信秀打小报告给我听:“那个大白痴就你手术那天出现了一次,然后就没影了,我看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
老太爷和三郎再次发笑,金雅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离开了,
金雅走后不到半分钟,走廊内响起高跟鞋的跑步声,
千姬小姐面容憔悴来到门口,一看就是好几天没休息好,
看见她这样,我跟着一起难受,而她洞悉一切,立马换上完美笑容给我看,
四平八稳走到我面前,她背手走的很漂亮,来到床边,她笑道:“我家救命小恩公醒了,”
老太爷和三郎同时对她行礼,信秀撇嘴看窗外,
此时在医院对面,一个餐厅里,暖馨举着一杯咖啡在品,
从三天前蓝纱出事,暖馨就找到这家医院,但蓝纱身份特殊,暖馨打听不到蓝纱在哪个病房,
桌上摆着各式精美餐点,暖馨穿戴已经变了,
不折不扣的白富美形象,让暖馨在餐厅中倍受瞩目,
答案是暖馨启动了暗藏已久的小金库,通过新闻报道,暖馨还知道蓝纱手术相当成功,正在恢复期,
热咖啡抿进嘴里,暖馨喝不出滋味,由于多天来着急上火,她嘴里很苦,胃火导致的苦,
在暗处,阿国和大头一直监视暖馨,所以暖馨的消失,并未引起甄太三兄弟恐慌,因为暖馨这几天的一切行为,做了什么,都在甄太掌握之中,
在中国,朝本长庆把阿玉视为蓝纱对待,对阿玉言听计从倍加呵护,反观阿玉非常安静,阿玉和蓝纱有着神乎其神的相似属性,除了对朝本长庆和保罗表示感激以外,阿玉从未要求过任何事,
返回李孟住的地方,阿玉体现出和蓝纱相同的温柔属性,李孟腿脚不好,阿玉就伺候李孟两天,李孟却甘之如饴接受了,一点良心方面的愧疚没有,甚至用阿玉做挡箭牌给朝本长庆看,
于是忍无可忍的朝本长庆,对阿玉讲述了蓝纱和暖馨这些年的始末,朝本知道阿玉听完肯定崩溃,不过罪人必须受到严惩,这是朝本长庆眼中不可忤逆的天道轮回,
即便说出真相,可能会毁掉阿玉出狱以后那份快乐,但李孟在朝本长庆眼中,已经是个死人,没人能救李孟,
第一百一十六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从中午讲到傍晚,朝本长庆把前因后果说的一清二楚,尤其蓝纱如何拉扯大暖馨,朝本长庆讲的格外仔细,
果然,阿玉沉默了,
低头盯着腿,阿玉眼中闪烁泪光,保罗坐他左侧,朝本在他右侧,俩人把阿玉夹在中间,生怕阿玉想不开,
“不要伤心,都过去了,”保罗用生硬的中国话哄阿玉,李孟泪如雨下在桌子对面抬不起头,
“跟我去日本,我带你见蓝纱,”朝本长庆不是跟阿玉商量,如果阿玉不去,朝本就把他绑去,
抬起头,阿玉泪流满面问李孟:“我当初进号子的时候,你怎么和我保证的,”
李孟百口莫辩,用力咬牙,泪水连成串落到桌上,阿玉狠瞪李孟,推开桌子直接走人,
朝本长庆对保罗使眼色,保罗抢先拿起阿玉外套打开门,阿玉走时没再看李孟,
“阿玉,阿玉我知错了,原谅我,”李孟盯着阿玉决然的背影,鼻涕和泪一起流,阿玉和保罗已经下楼,
他们脚步声渐行渐远,李孟迅速看朝本长庆一眼,表情变得很警惕,
朝本长庆想说,自己盼这一刻很久了,俗话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李孟毁了蓝纱的童年,宫紫裳毁了蓝纱的青春,这一切他们夫妻俩今天要还,就像朝本长庆说的那句话,就算老天不行道,他朝本长庆也要替天行道,
手伸进怀里,朝本长庆笑的让李孟发毛,李孟知道这个可怕男人想干什么,
“不要,请不要这样朝本先生,阿玉,阿玉,,”
李孟转身一扑到床上,嘴不停喊,同时往床上爬,
床另一侧有扇窗,打开可以叫阿玉回来,
阿玉是李孟仅剩的保命符,只要阿玉在场,朝本长庆不敢胡来,现在阿玉走了……
吸取上次行凶未遂的教训,朝本长庆掏出一根细长的黑管,这东西有消音作用,
从怀里拿出第二件东西,朝本长庆紧握在手里,同时轻轻把黑管拧上去,
做完这一切,朝本长庆起身走向李孟,
“阿玉,”
李孟尿湿裤子在床上爬,却不敢回头看,
朝本长庆停在床边举起右手,李孟做着最后挣扎,鼻涕一把泪一把喊:“我是暖馨的父亲,你想暖馨没有爸爸吗,”
朝本长庆举枪的手可以纹丝不动,笑道:“你当年把暖馨扔给蓝纱,怎么不想着自己是暖馨的亲爹呢,而且我可以做暖馨的爸爸,我会善待她,”
“不要杀我,不要,我不想死,我没活够呢,”
“你那天说了,只要给蓝纱跪下说声对不起,你这条老命我可以拿走,我当时也说了,这声对不起,我替蓝纱接了,”
楼下,阿玉脚步飞快越走越远,保罗回身看楼上窗户,
窗户突然被照亮三下,就像打火花,然后间隔几秒,又亮了第四下,保罗知道,朝本长庆总共开了四枪,最后一枪应该是怕李孟死不透,就上前两步补了一个爆头,
保罗深呼吸收回目光,朝本长庆已经关上门,哼着小曲走下这栋小破楼,
在千姬小姐居所,宫紫裳歇斯底里已经疯了,女保镖给她送饭,她见人就说:“叫我宫紫裳大小姐,我是蓝纱的亲小姨,千姬小姐也要给我三分薄面,我是宫紫裳大小姐,见到我的人要行礼叩拜,”
宫紫裳这回不是装的,被捆在地上打滚的她,头发全白了,一夜间就全白了,
这时的我,想了一下问:“宫紫裳呢,”
小姨已经属于万人烦,提到她,屋内这些人脸色没一个好看的,除了老太爷,他不熟悉宫紫裳,
千姬小姐提了提长筒手套,阴霾眼色已经提醒我,她不要放过宫紫裳,不会让宫紫裳好死,
我不能动,躺在这建议说:“法办吧,依法审理,”
千姬小姐听不见似的整理手套,信秀说:“你疯了,法办等于开恩,这和放她一马有什么区别,”
“她毕竟是位母亲,不能让她的孩子没有妈妈,”我抓千姬小姐手,她反握住我,握得很紧,
我晃了晃她手,老太爷细看我脸,眼中笑意越来越浓,
三郎点头说:“法办也不是不可以,宫紫裳动机歹毒,硫酸毁容在先,利器伤人在后,虽然没得逞,但不会受到轻判,我看她这辈子也只能吃牢狱饭了,这或许是对她最重的惩罚,她将永远失去自由,”
千姬小姐微微皱眉,似乎在考虑三郎的说法,半晌过去,她不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深夜,信秀和三郎在这陪我,还给我播关于宫紫裳的新闻,
宫紫裳已经送官查办,对她的审判很快会进行,
千姬小姐几天没休息好,在我苦劝之下回家睡觉去了,所以病房剩下我们三个小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聊到后半夜,信秀睡了,让一半床给他,小东西睡可甜了,
剩下我和三郎,他温柔问:“刀口疼吗,”
说实话,嗷嗷疼,呼吸都疼,不过我很高兴,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且我不咳血了,从这次醒来就没咳过,
胃里好像也不难受了,只是我很渴,却不能喝水,医生不让喝,所以三郎也不喝水,就陪我一起渴着,
我嘴上有唇膏看不出爆皮,三郎嘴爆皮了,渴得爆皮,样子很可怜,我劝他喝,他很执着,说什么时候我能喝,他再喝,
凌晨三点,三郎睡了,坐在床对面一把椅子上睡的,而我一点不困,我睡好几天精力旺盛呢,
半小时后,门开了,被轻轻推开,甄太悄无声息走进屋,穿可厚了,却时髦的不行,
白狐领的小半截风衣,还有白裤子白皮鞋,他十年如一日的洁白,
看样外面很冷了,不然他不能穿这么多,可是对上他视线以后,一些情景,莫名其妙浮现在我眼前,就是:
他给我做过内种很羞羞的事,在梦里,
我脸烫打量他,这家伙走过来,先是看三郎,
由于高温不利于伤口恢复,屋里一直很冷,所以三郎睡觉抱着肩膀,给冻的,
脱下来白狐领外套,甄太小心翼翼给三郎披上,脸色特温柔,
我突然有错觉,难道之前不是梦,然而甄太这家伙回头和我对视,脸就变的很臭,果然是梦,就知道这混账死性难改,才不会对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