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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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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摔伤她就不好了,

    感觉已经掌握了骑车要领,我下车换她骑,毕竟藏信标要紧,而且元亲老太爷和红卫仍然等在山下,

    指引她来到猎宫,这里不像白天看上去那么清幽,而是幽幽,

    走进猎宫大院,这里空无一人,她举着手电跟着我走,

    来到当初我和信秀休息这屋,我看见这里有个高高的柜子,就咬紧牙关挪开柜子,放进去三个信标到柜子后面,然后是房梁,

    房梁很高,我站在下面扔上去一个,紧接着再扔上去一个,她就惊呆了,说:“那根房梁那么细,你扔东西这么准,”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我觉得人人都能办到,

    交给她一个信标,我让她抛一下试试看,然后她扔了,我脑瓜子差点砸漏了,就不让她试了,

    在房梁上藏好三个信标,我觉得可以了,

    记得猎宫后院有个湖,我让她把摩托车骑过来,打开金属箱抓起信标一顿扔,

    这湖深不见底,我不信有人能潜下去捞,不过我扔了两下,她就不让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做是对那些选手的不尊重,哪个不是抱着梦想来的,你怎么可以扔进湖里,”

    “为了别人的梦想就要牺牲我是么,我招谁惹谁了,”其实择偶大会这事让我非常郁闷,只是我乐天派习惯了,不去想罢了,却不代表我心里没数,不过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就扔下去二十个好了,

    上车指引她来到当初那个悬崖,我打开金属箱挥开胳膊一顿抛投,扔到哪我自己都不清楚,就不信有人能寻到悬崖下面去,

    我在这扔的开心,她在车边咬紧粉唇骂道:“这死孩崽子,根本没打算用心藏信标,反而在毁尸灭迹,真想揍红她圆溜溜的小屁股,”

    她嘴上这样说,目光却满怀笑意,而我没听见,

    骑车和她回去,剩下的少数信标,被我各种抛投扔到树干上,我扔的越准,她就越来气,后来干脆骂道:“你这小坏蛋根本不打算给别人机会是吗,”

    我发现她性格非常刚正,真怀疑她怎么和甄太走到一起的,甄太是我见过最邪恶的人,没有之一,她却刚正不阿和包青天似的,容不得丝毫不公,

    既然她大公无私,咱也别装蒜,直接和她摊牌好了,我搂着她腰说:“停车让我搜身,”

    她亲口说过自己是甄太枕边人,万一私藏一个信标交给甄太,亏本的是我,

    车停在半山腰,她笑着回头,说:“我像那种投机取巧之徒,”她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在告诉我,没错她就是,

    她目光狡黠,我信不过她,

    死不让步对视几秒,她把眼底那份宠溺藏得很深,笑道:“好好好,就依你,摸吧,知道你看我身材好,一直想摸个爽,来,摸吧,”

    她坐在车上不动,我没管她的冷嘲热讽,

    掀起她的黑色长袍,就知道她没藏,因为女性红卫这身衣服,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布料也少的可怜,所以盯着她曼妙身段我鼻尖一烫,就把袍子放下了,不过这以前,我偷看她臀部好几眼,还真有些想摸……

    回去找老太爷,她没跟我一起,半路就消失在深林当中,

    夜半时分,出发去猎场的车队,已经完好无缺回到庄园,大头也在外围公路段接到自家主子,

    甄太笑容满面上车,大头浅笑问:“公子很开心,”

    甄太笑道:“我是期待明天比赛开始以后,从她手里夺走她辛辛苦苦藏好的信标,那小东西是什么表情,你说她会不会炸毛,”

    大头不解问:“从她手里抢,”

    甄太摇头笑道:“那小东西用男性身份参加大会了,你敢信,”

    大头震惊问:“什么,”

    与此同时在光宗书房,光宗和大头的对白一模一样,不过光宗没有惊讶,而是对着三郎发火:

    “什么,你被一个女孩击晕了,”

    三郎穿着女性红卫衣服站在光宗面前,漂亮额头稍微有些红肿,

    比起他清秀到国色天香的外貌,光宗更气愤他办事不力,不过对着他这张漂亮脸蛋,光宗又不舍得说的太狠,

    “三郎,你可是名震家族的第一好手,居然被一个女孩子击晕,”

    “就因为她是女孩子,我才不能跟她动手,大丈夫怎么可以刁难一个女流之辈,那不是君子所为,”

    光宗气的扶额头,拍大腿说:“行,你是君子我是小人,不过现在请你这位君子告诉我这个小人,明天正式比赛开始以后,咱们父子怎么办,你让我上哪找元亲那个老狐狸打造的信标,”

    三郎勾起蝉翼般透明的唇瓣,苦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我与所爱之人注定无缘,那是孩儿自己的命,”

    “我不信命,我还就告诉你,甄太必须被我淘汰,而蓝纱必须要做你的妻子,这是必须的,”

第六十八章 跟着蓝纱() 
天蒙蒙亮,信秀悄悄来敲我门,给他开门我很惊讶,

    他昨天和我生气了,因为我松开他手,不过今天他忘了昨天的不愉快,依然献上甜美笑容小心翼翼问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从他手上借个双肩背包,我把女装假发化妆品统统塞进去,以便不时之需,

    穿上男装做回尹皓辰,信秀跟我讲了今天的赛程安排,

    信秀说,九点整……

    与此同时在京都长谷川家大院内,男丁们雄赳赳气昂昂列开阵势,为长谷川和松浘举行送行大会,老爹站在主屋门外亲自训话:“九点整,这次择偶大会的第一轮比试就要打响了,次郎,松浘,你二人一个我最溺爱的儿子,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徒弟,所以我今天要特殊要求你们,在第一场比试中完美取胜,记住孩子们,你们是武家出身的人,从小的刻苦修行让你们高人一等,所以这场比试在你们眼中不是比赛,而是战场,是战争,在我们武家眼里没有失败,只有获胜,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不能娶回蓝纱,你二人给我提头来见,”

    他们街对面的本多家大院,客厅中充满早餐的粥香,老师小嘴含着白瓷小勺,吃的粉腮很?,本多俊义在旁边苦笑,说:“再喝一碗吧,听说今天是体力活,我怕你吃不消,”

    老师干劲十足微笑点头,本多俊义两个小儿子跑来抓住老师手,嘟囔说:“姐姐又要走,不许姐姐走,”

    老师抚摸两个小家伙脑袋,笑道:“姐姐不走,姐姐是去领一个人回来,你俩不想蓝纱姐姐吗,”

    两个小家伙眼睛亮了,蹦着喊:“想,蓝纱姐姐和十零姐姐都在家,这个家才团圆,”

    这句话听到本多俊义耳中有些心酸,他摘下眼镜一本正经看向老师,说:“十零,”

    “嗯,”

    “咱们一起加油吧,”

    “嗯,”

    与此同时在京都一家豪华宾馆一楼健身房,保罗和朝本长庆一起在跑步机上热身,

    朝本长庆跑动中做着战前动员,笑道:“保罗老弟,今天就是咱们第一次联手击败各大家族的时刻,有没有信心,”

    保罗跑动中小声说:“有,”

    朝本长庆不满意保罗这个状态,冷眼强调说:“大点声,我听不见,”

    健身房里很多人在健身,保罗超爱面子,依然小声回答:“有,”

    “大点声我听不见,”

    “……有,”

    朝本长庆冷笑道:“你连喊出信仰都不敢,还想娶蓝纱,”

    这句喊出信仰刺激了保罗神经,他太阳穴附近蹦起一根青筋,使劲咬牙喊:“有信心,”

    其他健身的人看向他们,朝本不在意被人当疯子看,反而很满意保罗的暴发,朝本长庆起头喊口号:“我们是雄狮,”

    保罗大声附合:“我们是雄狮,”

    朝本长庆热血澎湃喊:“我们是雄狮,”

    “我们是雄狮,,”

    与此同时在甄太房间,一尘不染的白衬衫,覆盖他洁白无瑕的躯体和臀部,

    他惊心动魄的美丽从每次醒来开始,在安睡以后结束,每天都是,

    穿戴整?他打开门,大头和守骏像两尊雕塑候在门外,

    甄太慵懒笑道:“你二人今天与我同去,我不希望事情搞砸,明白了,”

    大头对着自家主人虔诚一笑,仿若胜券在握,甄太笑容高雅看向守骏,吩咐说:“守骏,我需要你的阴险和不择手段帮我达成目标,明白吗,”

    守骏突然发现,在这样一位美丽如罂粟的主子手下做事,也许是一份美差和享受,他郑重承诺:“守骏明白,”

    他们胜券在握的卫冕姿态,被藏在暗处的红卫看的一清二楚,红卫一刻不敢耽搁,最快速度跑去向光宗汇报,

    算上回来复命的红卫,书房中还有三郎,光宗奸诈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甄太果真有制胜法门,看来他作弊了,”

    三郎穿戴华丽坐在椅子上,摇头说:“大哥一向光明磊落,不可能用手段,我不信,”

    光宗用一种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笑眯眯盯着三郎,说:“他不用手段,你太抬举他了,甄太这种千面人世间罕有,他八面玲珑心思剔透,从不用真脸面示人,如果我猜不错,恐怕信标放在哪里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咱们父子俩今天哪都不用去,只要跟着他甄太,咱们就能找到信标,这场信标依然手到擒来,而元亲这只老狐狸的如意算盘就……哈哈哈哈……”光宗依然狂妄大笑,就像昨晚在洋楼屋顶用望远镜监视元亲,

    元亲老太爷感觉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连续打了仨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老太爷揉了隐隐发红?子两下,站在床边让老伴给他穿外套,他的贴身随从低眉顺目候在门口,老太爷问:“派去请蓝纱小姐过来喝早茶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贴身随从回答:“回老太爷,派去的人早就回来了,蓝纱小姐不在自己房中,”

    “她不在房中,她跑哪去了,”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问了守备庄园大门以及后门的保安,他们说,没见过蓝纱小姐出去,不过属下有预感,蓝纱小姐可能已经离开庄园,”

    “你怎么可能预感到,”

    贴身随从回答:“直觉,”

    老太爷苦笑说:“知道吗,我一直特讨厌你的直觉,因为它总是很准,不过今天是比赛第一轮,蓝纱小姐理应在猎场营地登台讲话,最大程度激励各路参赛选手,”

    随从微笑讲道:“其实蓝纱小姐不露面也好,好端端的一场比试,变得血腥就不好了,”

    老太爷外衣穿戴完毕,弄着胡须笑道:“哦,你是指红颜祸水喽,”

    而此刻,我这个祸水正独自一人在街边拦计程车,

    连续拦下三辆,三台车的司机都不愿去猎场,都说那边路太难走,而且太远,还告诉我坐计程车过去路费太贵,不划算,

    我茫然站在路边一阵犯愁,一辆白颜色黑底盘的小轿车停在我面前,车身上写的藤原豆腐店,

    一个面貌平凡的小伙子在车内问我:“打不到的士,”

    我愣了一下没回答,他面无表情说:“刚才我给那边的店铺送豆腐,看你一直站在这,然后三辆的士没给你停,要我送一程吗,”

    我听后笑说:“路程特别远,在北边一个猎场,而且路很难走,”

    他依然面无表情,点头说:“那上来吧,送你过去,”

    “谢谢,”我快速上车,他开动车子问我怎么走,我说一路向北,

    半道上,车子颠簸的厉害,感觉他这辆车都要散架了,而且各种豪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应该都是赶去参赛的选手,

    摇摇晃晃两个半钟,我俩终于到了,他车子引擎盖也冒烟了,我满怀歉意对他表示感谢,他依然面无表情,只说道:“到地方了,你可以走了,”

    感觉就这么走了很不地道,我拿出口袋所有钱递过去,他盯着钱想了想,抽走了一张小面额的,说:“油钱我已经收了,再见,”

    我下车走向猎场营地,他也下车打开引擎盖,然后对着车子一阵叹气,

    快步走向猎场,营地上空飘着各种气球,可以说张灯结彩非常隆重,而我耽搁了太长时间,可以说在我之后出发的人,都比我先到,所以我进入营地以后,正赶上信秀在高台上发表讲话,

    那个红色高台是一夜间架设的,我昨晚过来放信标,这个高台还不存在,

    信秀笑容迷人在话筒前侃侃而谈,元亲老太爷率领家佬团站在他身后,而光宗和三郎还有甄太,三个人整?站在信秀右侧,

    密密麻麻的参赛选手灌满营地,信标和选手比例大约在1比10,或者更离谱的1比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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