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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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肠辘辘的巨大黑熊,离我还不到十米,
这只野生熊和锁在动物园里那些饲养熊不同,它庞大的身躯像一辆装甲车,巨大的肉掌碾平了矮小的灌木和草丛,它又饿又渴呼吸很粗,大舌头悬在尖牙外面滴着散发恶臭的口水,信秀发现它以后,吓的花容失色跳起来站在水里,
他动的这一下,吸引了熊的注意,巨熊琥珀色圆溜溜的眼睛聚焦在他娇小的身段上面,缓缓停下了脚步,而信秀魂不附体被巨熊注视着,除了浑身发抖哪还敢再动,然而,一支羽箭的降临,成功激怒了这只在山中封王的巨兽,就听咻一声,羽箭贴着巨熊毛茸茸的耳朵飞过去,根本没射到它,却惹恼了它,
几名武士快马加鞭放下长弓,巨熊两只前爪离地,站立起来亮出锋利的巨爪和獠牙,张开血盆大口对准天空发出咆哮,
它的怒吼震慑云霄惊起林中大片飞鸟,也是一种死亡宣告,武士们策马奔过溪水,马匹被吼声声惊得扬起前蹄撞在一起,导致武士们纷纷落马摔进水里,这时红卫在远处吹哨,属于一种预警机制,光宗和家佬们就集体跑出猎宫大门,看到这头巨兽在发威,甄太俏脸苍白如纸,尤其看见我和信秀在巨熊面前以后,
光宗一脸惊骇注视巨熊嘀咕道:“是山神吗……”
三郎全速冲向拴在远处的白马,巨熊两只巨爪轰然落地,突然发狂冲向信秀,
它巨大躯体发起奔袭,我脚下地面都在颤,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瞬,我大脑缺弦拔腿跑向信秀,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后背对准巨熊,
信秀空洞的双眼在我怀中瞪大,一辆摩托车突然跃出草丛神兵天降,
车子排气筒的阵阵轰鸣,几乎和巨熊同步来到我身后,红卫喊声震天,女眷们大声尖叫,就听身后砰的一声,巨熊尖锐的厚爪就贴着我后背线条扫过,居然没摸到我,而我后脑勺已经感应到巨熊口中喷出的灼热气流和血腥气,
姨父骑着摩托车飞跃起来撞开巨熊,他和车子本身都还安然无恙,巨熊被摩托车轮胎撞的不轻,巨大躯体一头扎在旁边的草地上,
姨父气喘吁吁停车在远处,眼中凶光毕露警惕巨熊一刻不敢松懈,随时准备预判巨熊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动作,此刻红卫和大批家族随从及时赶到护在我和信秀身前,他们仗着人多,集中起来组成人墙对着巨熊叫嚷,逼的巨熊一退再退,
最终,随着越来越多的人陆续赶到,巨熊选择转身消失在深林之中,但它留在地上巨型足迹依然令人惊骇,
光宗见我和信秀没事,顿时流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慧心笑容,他深深吸气指向姨父,精神抖擞笑喊:“那是何人,”
甄太盯着姨父,一手捂着心脏笑说:“好个朝本长庆,我记住你了……”
而我面前围的人太多,根本没看到姨父在场,也不清楚是姨父大老远跑来京都,然后奋不顾身救了我和信秀,
姨父调转车头给油离开,临走之前冲着甄太潇洒一笑,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姨父消失在另一侧山林中,我低头看信秀,他头发垂下来挡着眼睛,两只小爪子紧紧抠在我身上,看不到他脸色,
我平复心跳叫他一声,他不回应,反而把脸贴在我胸前不着痕迹蹭了蹭,乖顺安静就像一只小猫,
第六十一章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信秀,快让爸爸抱一下,”注意光宗的用词,他用爸爸自居,而非“我”或者“为父”那种自我主义很强的第一人称,
他毕竟也是当爹的,从我怀里接过信秀以后,他眼中疼惜和后怕不是装出来的,而信秀这种千娇百媚的漂亮儿子,累死光宗也生不出第二个,而且这是信秀三天以来第二次发生意外,
红卫蹲在地上用手测量巨熊的足迹,家佬们集体上前围观,于是一种关于山神的迷信说法在家佬之间传开,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
一位颇为年长的家佬走出人群,摸着白胡须问红卫:“这足迹长宽几何呀,”
这位老者在问熊掌有多大,红卫表情惊骇抬起头,小声报给老者一个数字,老者震惊以后问的更小声:“你可曾见过如此巨型的猛兽,”
红卫看向他的同伴,家族武士和随从们集体摇头,老者精神抖擞说:“这是山神呀傻孩子们,这是山神,山神大人化身显灵给咱们传递信息来了,这是一个象征本家守护神的预言,或许是一位女神大人吧,”他说完看向我,家佬们和众多红卫也看我,而我站在溪流正中央,鞋袜全部弄湿了,然后三郎和甄太同时在水边冲我伸手,都想把我拉过去,
这一幕出现以后,三郎如花似月的笑容僵在脸上,甄太娇而不媚的淡定脸色也是微微一愣,家佬们就发出一阵唏嘘,那位老者煽风点火说:“各位看到吗,山神的预言已经成真,这位蓝纱小姐可不是凡人呐,大公子她都可以驯服……”
他们讨论的很小声,有人附和说:“刚才那位骑摩托车的超凡之人也是冲着她来的,那人冲来以前喊了一声蓝纱,我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集体返回猎宫休息,我和信秀得到一个房间,光宗他们就在院子里继续茶会,话题一直围绕我展开,都在探讨我到底应该和谁成婚,我却不知道这些事,
由于我身上多了几分神话色彩,家佬纷纷表示我的婚事不能草率定夺,老者最先谏言:“光宗,蓝纱小姐已贵为我族中家佬,等级头衔均与我等平齐,她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是呀光宗,这件事你要三思而后行,”家佬们纷纷附和,搞的光宗头疼欲裂一直扶着额头,
甄太笑着抓起一颗樱桃放进嘴中慢嚼,光宗暗中盯着甄太幸灾乐祸的表情,眼色非常郁闷,
三郎坐正在光宗另一侧,眼色也不好看,光宗苦笑说:“各位,我刚才已经和三郎商议好,让他与蓝纱喜结连理,难道各位认为有不妥之处,”
老者第一个表态:“当然不妥,三郎公子确实一表人才天下罕有,但蓝纱小姐择偶这件事必须遵从家族传统,她毕竟是一位家佬,”
光宗呵呵发笑,不解问:“难道咱们这几代人当中有过女性家佬择偶,除了战国时期的先烈英魂伊达馨,我不记得咱们家族还出现过其他女性家佬……”说到这,光宗声音越来越小,一句牢骚话就把自己绕进去了,老者击掌称赞道:“吾主光宗果然英明,没错,咱们就采取先烈伊达馨的择偶方法,来决定蓝纱小姐的配偶人选,”
光宗目瞪口呆,甄太掩口发笑,三郎双眼静若寒潭,一点表情找不出来,
老者婉言道来:“伊达馨大人出身贫寒,父母在战乱中与她还有幼小的胞妹走散,伊达馨为了能让妹妹得以生存,才被逼从游女之流起步,进而走上仕途,据说伊达馨在功成名就以前,甚至行乞做过拾荒者来养育妹妹,她的不朽精神十分值得后辈学习……”
听得出这位伊达馨居然和我的遭遇完全一致,老者讲到这,甄太和三郎两个人眼睛同时一亮,三郎难以相信的嘀咕说:“这不可能,”
甄太一样觉得神奇,也在嘀咕:“历史果然总是惊人的相似,有些事情不信邪是不行的,”
光宗看一眼甄太,再看一眼三郎,不明白他俩为何吃惊,
老者话没讲完,三郎起身问:“这位长者,请问英魂伊达馨小姐用了何种方式择偶,”
三郎眼色认真,光宗微微皱眉,老者十分欣赏三郎,起身对他点着头笑道:“伊达馨小姐芳华绝代,深得初代主公喜爱,所以主公在扬名立腕以后,开诚布公于全国散布选婿消息,所有青年才俊均可参与配偶的海选和赛事的决逐,可谓是当时规模空前的天下第一盛会,前去参加盛会的众多参选者,哪怕最后名落孙山,大多数人也是日后的??有名的战国英豪,”
三郎追问:“三郎不才,只想斗胆问长者一句,盛会之后的那位胜出者,是否得到伊达馨小姐芳心并且喜结连理,”
甄太端正姿态也在等待这个答案,老者笑道:“那是自然,伊达馨小姐千金一诺,从不食言,”
三郎听后,第一次在家族众人面前流露出男儿该有的狂傲本色,他目光如炬注视光宗,请命说:“父亲,”
甄太勾起红唇捏起一颗最大樱桃,囫囵个一口吞到腹中,因为他想一口吃个大的,
光宗看破三郎眼中的自信,小声问:“你想按照他们说的办,”三郎轻轻点头,
甄太笑的诱人多姿,朗声问:“当初伊达馨制定比赛规则是什么,武斗吗,”
家佬们目光集中到老者身上,他摸着白胡须回答:“伊达馨小姐并不是出入沙场的姬武士,所以比赛规则不止有武斗,还有很大一部分试炼人类本身修养和意志的环节,据说……”
甄太自信满满打断说:“好,就这么办了,我第一个报名,”
家佬一片哗然,光宗目光阴森注视甄太,三郎浅笑点头说:“我第二个报名,”
老者精神焕发起身笑道:“哦,两位公子要在盛会上为家族争荣,”
甄太不屑笑道:“废话少说,马上致电给全国各大家族,让他们有一个算一个,我要让他们品尝失败的滋味,正好灭一下少数家族不该有嚣张气焰,”
甄太傲慢一笑拂袖而去,临走前藐视了光宗一眼,光宗一脸不服小声问三郎:“三郎可有把握胜出,”
三郎微微一笑,回答:“孩儿没有把握,但孩儿相信命运,”
老者兴奋笑道:“族中还有没有青年才俊报名了,”
“有,我报名,”
“我也报名,”
“还有我,”
他们在庭院中大声嚷着报名,信秀因为之前巨熊的出现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叫进来一名红卫,问道:“父亲他们在嚷什么,”
信秀叫进来的人碰巧是五哥,五哥快速瞄我一眼,脸红装傻说:“不清楚,”
我双手端着一杯热茶对着地面愣神,信秀小声吩咐:“去让人沏一杯有助于安神的茶,给她喝,然后把我休息的被褥拿来,让人给她铺好……”
半小时后,山上,
一个年纪不大的家族随从被朝本长庆抓住问话,朝本长庆黑着脸问:“蓝纱小姐择偶大会,”
保罗在朝本长庆身边细听,左马介冷笑问:“蓝纱小姐又不是你们家族的人,凭什么要你们帮她择偶,”
随从被他们百十号人密不透风围在中间,脑门冒汗说:“蓝……蓝纱小姐贵为我族中家佬……她的婚姻大事……当然要由家族代表定夺……”
左马介脾气一向不好,捏着拳头骂道:“你放屁,”
朝本长庆双眼一亮,弯腰到随从面前笑嘻嘻问:“是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吗,你看我这样的行吗,能不能帮我走个后门报个名,”
左马介石化,保罗面红耳赤上前说:“还有我,我也要报名,”
一小时后,京都,长谷川家大院,
长谷川家男丁在老爹监督下苦苦修行,长谷川脸色阴沉站在老爹身边,而光宗派来的传话人,就在他们身后和椿绯姐交涉,
椿绯姐惊呆问:“蓝纱小姐择偶大会,哪个蓝纱,”
老爹耳朵一跳微微皱眉,长谷川目光阴冷回过身,传话人高姿态笑道:“我只负责传话,反正岛津家和宇佐美家已经承诺会派出青年才俊参与盛会,如果号称岛津家夙敌的长谷川家不够胆色,那就当我没说好了,告辞,”
长谷川听后看向老爹,而传话人已经大摇大摆离开,老爹一双鹰眼狠狠一眯,转身叫道:“且慢,”
传话人停下脚步,长谷川眼神迅速恢复清明,甚至暗中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与此同时在本多俊义家院,本多俊义摘下眼镜问:“蓝纱小姐择偶大会,”
老师表情复杂从病床起身,一位女传话人毕恭毕敬笑道:“是的,正是本家新晋家佬蓝纱小姐,不过恕我不能随便告知家族名讳,请见谅,”
两小时后,古城小田原一座高尔夫球场,远处绿荫草坪上有个漂亮女孩喊:“松浘你进了,恭喜你终于学会了,”近处的松浘人圣根本不理女孩,扔下球杆问面前人:“蓝纱的择偶大会,邀请我参加,什么时间,”
一位戴眼镜的传话人笑道:“具体时间还不清楚,只要松浘先生决定报名参加,我一旦得知具体时间,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三小时后,金色琴弦,
守骏通过小道消息知道了我要择偶的事,他坐在老板椅上抚摸光头,在他的浪人仪仗队注视之下,摸着下巴冷笑道:“择偶大会,有趣,”
第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