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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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点上烟笑道:“确实超神,他在性癖方面也挺神的。”
对,我想起来了,甄太说他们家老三暗恋他,一直想要他身子,看来是真的。
保镖问司机:“你说这次狩猎,三郎能去吗?”
司机眨了眨眼回答:“他戴罪之身一直被关禁闭,恐怕去不上,不过也可能会去,然后帮着光宗校对一下弓箭什么的,不然就光宗那破箭法,野兔明明在左方,他光宗能一箭射到右边家佬屁股上,这事你忘了?”
抵达猎场,这里杳无人烟环境原始,休息场地架设在两座山中间一处平原,我们仨下车,仆人牵着各种马匹从我面前经过,很多人打开车子后备箱,拿出骑马狩猎的安全帽和护具,分发给其他人,而光宗那辆车一直没动静。
十分钟后,更多的家族车辆抵达平原,光宗那辆车才下来人,但第一个下车的不是甄太,而是信秀。
信秀漂亮脸蛋冷的吓人,这时甄太才下车。
甄太一手扶着腰微微扭了扭,腰好像不舒服,光宗也跟着下车,不过光宗车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一个人。
此人坐副驾驶,戴一顶鸭舌帽,穿戴比较素。
他猫腰下车以后挺直腰板,恐怖的身高居然超越甄太一大截。
这个人看上去很瘦,肩宽腰细身材很棒,可以说十分帅气,可他帽檐太长,阳光照不到他脸,除了刀削般的下巴的薄唇,鼻尖以上完全笼罩在黑影当中。
保镖来到我身边说:“那个戴帽子的就是三郎。”
我轻轻点头盯着三郎,三郎在远处突然正脸对准我。
他身材挺拔站在车边,脸大部分笼罩在黑影之下,我却能感觉到他在看我。
这时多名仆人跑向光宗,给他们一个爹爹三个娃送上骑马护具,光宗接过护具,甄太不接,信秀看甄太不用护具,也把刚拿到手的护具扔到地上。
仆人送给三郎护具,三郎纹丝不动依然在车边看我,就像一尊威严的雕塑。
甄太过来找我和保镖,光宗眼色阴暗一直瞄着我。
很多男丁戴好护具骑上骏马,彰显现代化技术的时候就到了,现代和围猎和古代不同,古代只有一弓一人一马,现在不但有马匹,还有机动性灵活的越野摩托车和各种通讯设备。
甄太停在一辆摩托旁边冲我挥手,我小跑过去,他交给我一个安全帽。
我戴好安全帽,甄太一点防具不穿,直接骑上摩托车,说:“上来坐我后面,搂紧我腰,带你去山上看看风景。”
信秀也骑上一辆摩托,而光宗还在戴护具,这时三郎骑上一匹白马,马肚子旁边就有箭袋和长弓,还包括一些必要的野外工具。
三郎拉住缰绳动了动帽檐,面容就在阴影中闪现了一次,而我没能看清,不过以三郎为中心点,半径十米以内的所有人,尤其那些女眷和家仆,很多人红了脸并且对着三郎指指点点,我猜他一定非常俊俏,毕竟信秀漂亮脸蛋摆在明处,信秀和三郎是胞胎,就算有差距也不会太离谱。
光宗耀武扬威骑上骏马,众多家佬和家臣纷纷上马汇聚到他身后,这时光宗拉住缰绳要发表演讲,甄太就问我:“准备好了?”
我圈住他细腰没回答,摩托排气筒已经响了,响声有些吓人。
摩托车给油向前一窜,前轱辘猛然抬起,光宗他们骑的马匹扬起前蹄,三郎那匹马和他一样镇定,因为三郎俯身在白马耳边说着什么,手还一直抚摸马的下颌。
甄太摩托车前轱辘落地,我觉得眼前一花,身上小衫就被强风吹的啪啪响,与此同时我们这辆破摩托就在光宗他们面前一闪而过,这时远处山坡上有人骑在马上,举起长弓呐喊一声,围猎就拉开了帷幕。
甄太载着我一骑绝尘在前面领头,各种健硕的战马和摩托车就像脱缰一般尾随而至。
伴随着马蹄声的阵阵轰鸣,前方路面并不平坦,不过甄太车技很棒,摩托车虽然颠簸的厉害,却没有难住他的地形。
司机和保镖换了一辆越野车追在我们旁边,司机喊:“公子你要上山?”
甄太不理他,给油直接拐上深山,不过山体边缘植物过于密集,找不到可以上山的路,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缺口,甄太正要冲进去,一支羽箭咻地一声射在缺口旁的断树上,甄太放慢车速回头一看,在旁边比较高的地势上,三郎策马跟着我们,那一箭就是他射的。
他放下长弓指向远处另一个缺口,我才看到甄太选择这个缺口其实并不畅通,里面很多断树,摩托开进去肯定阴沟里翻船。
甄太笑喊:“谢了疯子!”
三郎不介意甄太叫他疯子,我盯着三郎,他咧嘴一笑露出牙齿,贝齿色泽果然和信秀一样皎白。
摩托车通过三郎指引冲上山,很多人被我们甩在后面吃灰,唯独信秀紧追不舍。
信秀冷眼注视甄太和我,谁也没发现信秀口袋里藏着一把凶器。
第五十五章 奇迹生还()
山地植物繁茂,地形复杂,尤其过了半山腰,地面整体呈现斜坡,摩托车轧过灌木和草丛,甄太没有减速打算。
家族里车技好的不止他一个,包括一些马术高手在内,这百十号人后来居上,在密林深处与我们并驾齐驱,光宗就是其中之一。
规模空前的马蹄声让人血液沸腾,信秀直线追在我们后面,光宗策马跟在信秀旁边,而一匹神骏出众的白马,也就是三郎,一直游离在我们附近。
“甄太!”光宗神色兴奋大声呼唤。
甄太迎风一笑,绝美笑容最大程度刺激了光宗的神经,光宗呼唤的更加坚定:“甄太!你这匹野马就由我亲自驯服!”
信秀听后目光更加阴暗,甄太张扬笑道:“滚吧白痴!你爹我是长翅膀的独角兽!”
光宗狂傲大笑:“我高贵的儿子!你的翅膀注定被我折断在这人世间!”
一位家佬黑着脸挥动马鞭,喊:“马队不能再向前了!这已经超出了猎场的安全范围!”
光宗听后大喊:“快去前面为公子探路!”
十几名摩托骑手给油冲到我们前面,甄太不屑一笑,载着我一头冲进旁边一片竹林。
这一带的竹子密集到麻人,摩托车规格小可以骑进去,高大健硕的战马却不行,信秀给油追向我和甄太,只有我们两辆摩托骑进竹林。
光宗和马队拉住缰绳停在竹林外围,族中家佬陆续汇聚到他身后,有人说:“大公子太胡来了,这片林子阴森险恶,他居然不顾安全骑进去,这简直……”
光宗皱眉看他一眼,家佬只能闭嘴。
三郎看见我们和信秀进了竹林,贝齿咬紧薄唇用力一拽缰绳,白马就转了方向,这时三郎喊:“驾!”
甄太抛开马队,车速没有丝毫减缓,我安全帽戴的太严实,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被风吹的疼。
林中腐臭刺鼻充满瘴气,我呼吸困难在安全帽里轻轻咳嗽,甄太却说:“就快到了。”原来他认得路,说明他来过。
果然,车子继续骑了一段距离,前方视野豁然开朗,阳光变的五光十色充满光晕,空气也逐步恢复清新。这时甄太放缓车速,信秀也减速和我们并驾齐驱,两辆车的排气筒就没之前那么响了,而前方就是竹林尽头,在尽头以外有着一片更广袤的天地,各种野花承载着花露盛开在阳光下,那是一片花海,很美。
两辆车速度放的更慢,信秀和甄太不约而同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眼包含的内容十分复杂。司机对我讲过,甄太小时候,可以和信秀一起跳进河里玩水,说明他们两兄弟曾经好过。
来到花海边缘,甄太车速变得蜗牛一般,而信秀摩托车熄火非常及时,不许轮胎碾压任何一朵花瓣,这之后,甄太沿着花海边缘绕了一段距离,停下车说:“下去吧,采儿不喜欢伤害草木,走路注意点别踩到花。”
我戴着安全帽嘀咕:“采儿?”这是谁。
率先进入花海的信秀听到采儿两个字,脚步一顿,甄太捏捏鼻尖咳嗽一声,没回答我就向前走了。
跟他身后走进花海,信秀走在最前面,离我俩很远。
信秀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不踩到花,一大只马蜂就在我面前嗡嗡飞过。
马蜂肚子肥的冒油,两只小巧锐利的小黑眼睛不怀好意盯着我,我就打消了取下安全帽的念头,感觉戴着比较保险。
我警惕马蜂飞过去,信秀停下脚步把头发掖到耳后,这种女性化的动作暖馨也经常做,所以一瞬之间信秀在我眼中与暖馨重叠,我下意识看向他的背影,只见他合并双腿弯腰扶起一朵被雨水浇歪的小白花,屁股呈现给我的形状像个丰满娇美的水蜜桃,我随口评价:“你们家族基因也太好了,男孩子身材都棒成这样,我猜你们母亲一定愁坏了,你俩实在不像男孩子。”
甄太回头一拳打在我安全帽上,笑着问:“你敢说本公子不男人?”
我强调:“我是说长相。”
他迎风张开双臂,做出拥抱大自然的样子笑道:“那没办法了,天生丽质怪我咯?”
跟着信秀走出花海,迎面而来的风力在加强,因为前面是个悬崖,停在那上面,可以看到远在天边的工业城市。
来到悬崖旁边,素有恐高症的我却又很好奇向下看了一眼,想知道下面有多深。
看清下方郁郁葱葱的竹林以后,我敢说悬崖的高度等于上帝视角,我就打个冷战,这要是掉下去不死也残。
我快步后退,甄太在我后面,撞到他身上,他轻轻圈住我腰,笑的娇艳欲滴却又不怀好意,反而把我推向峭壁边缘吓唬人。
信秀也在悬崖边,站位离我们比较远,他黑色长发随风飞扬,小手摸进口袋里叫道:“哥哥。”
甄太搂着我看向远方,信秀眼色清冷注视我俩,沿着峭壁走过来说:“哥哥你真的很自以为是,猎场范围这么大,你为什么偏偏来这里,你知道我会跟着来对么?”
甄太目光怅然起来,而我在他怀里,信秀在他侧面,没人能看到他满怀歉意的眼色,他心口不一冷声道:“你想多了,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丝情怀罢了。”
信秀笑容美的很不真实,问道:“孩提时代的情怀么?貌似你从小开始,就一个影子追逐着你的对吧?那个人把最重要的秘密透露给你,而你又是怎么做的,你选择了贪生怕死和种种欺骗。”
甄太沉默良久深深吸气,最后还是没理会信秀,反而对我说:“走吧,这里景色已经变了,一点都不漂亮了,咱们回去。”
他摸到我手紧紧牵住,信秀呼吸加快喊:“不许走,请你告诉我景色变在哪里,不许走!”
甄太不理他,只管拉着我离开,信秀歇斯底里强调:“我说了不许走!”
甄太脸色不悦看了信秀一眼,脚步瞬间僵了,不知何时信秀手中多了一件东西,一把黑色的手弩,规格非常小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藏进口袋里不让别人知道。
手弩做工精良,弩箭锋利耀眼,他黑发随风飞扬,双手托举弩箭对准甄太,冷酷的眼色容不得甄太继续存在。
甄太皱眉盯着信秀,同时轻轻拉我手腕,想把我拽到身后,我脚刚动一下,信秀就喊:“说了不准动!”
信秀眼色凌厉,甄太手心冒汗,我一直被甄太抓着,可以第一时间感受到手腕被他捏湿了,他脸发白说:“采儿……”
“不许叫那个名字!”信秀气的全身发冷牙齿打颤,大声质问:“你说过不和我争家产,这是你亲口承诺的!”
甄太脑门冒汗,微笑说:“信秀,哥哥从没和你争过,你看我回来住吗?”
信秀呼吸剧烈同时摇头:“母亲说过在男人嘴中永远听不到真话,哥哥也一样,你身为男人却恬不知耻勾引光宗,而光宗色迷心窍居然指定你成为他的继承人,看看族中各位家佬有人支持你吗?”
甄太笑着松开我,委曲求全顺着他说:“对,族中没人支持我,连红卫都支持信秀不是吗?信秀才是理所当然的继承者……”
信秀使劲摇头:“住嘴,我不要再听你的鬼话,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还是个厚颜无耻的行窃者,所以我不要再被你骗了,你还是带着花言巧语去地狱里向我母亲谢罪吧!”
他稳住手弩瞄准甄太头部,愤怒和仇视共同导演他的冲动,他指尖碰到扳机,我突然听到马蹄声。
三郎咬紧牙关全速骑向我们这里,我戴着厚重头盔看向他,三郎丢掉马鞭侧过身子把长弓拉成满月。
“信秀!”他喊的同时脱手送出一箭,就听羽箭发出咻一声,一闪而过擦伤了信秀白皙透明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