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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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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镯子还在我手里,老爹一把捉住我手腕举起来给本多俊义看,咬着牙问,“本多,你刚才说这镯子是什么?”

    本多俊义神色恍惚,我疼的简直快要哭出来。老爹捏人手腕很有一套,他这不是捏,而是锁,四根手指锁住皮肉,大拇指按在筋上一直用力,我疼的咬牙,椿绯姐暗中勾起嘴角幸灾乐祸。

第三十九章 大公子身侧的美人() 
老爹和本多俊义之间有恩怨是他们自己的事,不该把我牵扯进来,我疼的飙泪说,“请您松手,松开!”老爹盛怒之下看向我,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喊什么?你带坏我儿次郎,我还没……”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我卯足劲打的超级响,椿绯姐愣了,本多俊义也是。

    老爹脸和水泥地一样耐打,我打他耳光,他眼皮不眨一下,却愣了。

    挣脱他后退三步,镯子被我摔在地上,这时我手腕在流血,却没人在意我承受的伤害。

    天生的弱体质和营养不良让我皮肤很易破损,平时刮个小伤口都不爱好,松浘人圣打断我一条腿养了大半年才好,保罗一拳就能把我心脏打停,而我眼前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居然因为一个破镯子捏死人不偿命,我平时不发火,不代表我没血没肉,打给甄太那个耳光就是我隐藏很深的本性,一旦超越我的容忍底线,我才不管他是谁,天王老子也照样打!

    椿绯姐跳高喊,“蓝纱你反天了!”我捂住手腕瞪她,“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阿真原本就要娶你为妻,你都干什么了臭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骂我,你老公不能生育是个太监就是你造的孽,我看你还不如游女和艺伎值得别人尊重。”

    她被骂的一愣愣的,我流着眼泪看老爹,“还有你个老没正经的,你家阿真曾经亲口求我不要把你那些丑事掀出去,阿真天生俊俏样貌出众,你就在他房间墙上凿个窟窿成天偷看还不害臊,我和阿真在房里呆一夜,你就瞄一夜,你不就想看我俩上床吗?我换衣服你也要看,你就不怕瞎眼!”

    椿绯姐目瞪口呆看老爹,长谷川家男丁们没一点声,我骂完以后向外走,本多俊义愣在原地,我说:“本多俊义,走!”

    快步离开他们家院子,我高跟鞋踩的地皮咔咔响,本多俊义小跑跟着我,老爹这才喊:“还不把你们次郎少爷给我……”我回头大骂:“你个老窝囊废就这点能耐!当初朝本长庆来了把你吓得屁不敢放一个!你现在心里不服气就要拿阿真开刀,亏阿真孝顺你,尊重你,你算什么一家之主!我看你就是个笑话,我还就告诉你,阿真爱我爱的要死,我蓝纱说的一句话在他眼中就是圣旨!要是把我惹急了,我还就赖上他了!非他不嫁了!迟早让我名字出现在你们家户口本上,当不成你儿媳,我就勾搭你老爹当你后妈!”

    “你,你们……你们都聋了?还不把她个血口喷人的小狐狸精给我捉回来!”老爹一声令下,他手下那帮小狗,就一顿狗刨追出院子,而我低头揉手腕正好撞进一个人怀里。他身上香气扑鼻,我抬头,他正好低头。

    脑门被他两片唇碰了一下,他唇很软很香。长谷川家男丁追出院子,他身后保镖顷刻间全线压上,于是局面瞬间变了。长谷川家男丁脑门冒汗开始后退,本多俊义拦在两伙人中间喊,“大公子,我和长谷川家是世交,万万不可呀!”

    老师寒着一张脸捉起我手腕看伤,甄太不看本多俊义,抬起我下巴问,“伤怎么弄的。”保镖已经步步紧逼进入长谷川家庭院,本多俊义又喊,“大公子!”我说,“不碍事,长谷川父母是自己人。”

    他侧过脸嘴挨着我耳朵笑说,“自己人吗?行,用你刚才骂街那张小嘴求我。”他唇舌带着香味探进耳洞,亲耳朵才是他想做的事。

    耳朵瞬间变的湿滑燥热,老师知道我耳朵不能随便碰,我全身发酥看向老师,她面无表情盯着地面,这时我说,“求你别难为老爹。”他听后收回舌头,改成脸贴脸寻觅我唇瓣位置。我本能后撤,他双手固定我腰没让动,而我依然在看老师。

    闹剧收场以后,我和老师在本多家有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院内有两间房,一间是现代化的病房,一间是我睡觉的传统小屋。老师住那间病房,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看护,而甄太不住本多家,只是隔三差五过来住一个晚上,顺便陪我和老师。

    据我了解,甄太家就在京都,他姓什么我不知道,我问过本多俊义,他也不清楚,还劝我不要打听。

    “大公子家世显赫是全日本都知道的,但大公子背后到底是哪个庞大家族,知道的人恐怕寥寥无几。”自从甄太当街吻了我,本多俊义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经常来到我这屋喝茶,闲暇时间还会教我一些日语方面的进修课。

    现在窗外淋着小雨,我俩面对面用茶,他笑说,“大公子给人印象就是风流不羁,无所不能,日本各界名流没人不认识他,同时他广交朋友,却也嫉恶如仇,谁惹到他头上,下场一定很惨。”

    我低眉顺目给他斟茶,他叹道:“大公子唯独钟爱美人,你看他每次来咱们这,肯定有美人作伴,我看他对你格外上心,你要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经常冷着脸对他,对了,他昨晚过来了,正赶上大雨倾盆才没过来看你们,你一会去茶室选个茶器,泡上一壶茶给他送去,要知道你老师这个病是他全程负担费用,如果他不高兴,就算我心甘情愿给你老师治病,我也治不下去。”本多俊义是一番好意,我自然心领。

    撑着纸伞来到茶室,我选了茶器让茶人煮好,就来到甄太住的地方轻轻敲门,这时远处跑来一个保镖,神色有些怪异。

    “现在时间还早,蓝纱小姐请回吧。”这个人就是当初揍我一顿那家伙,我瞪他一眼转身离开,屋里传出一个女声让我留步,她嗓音很轻,说,“请她进来。”她谈吐用词温文尔雅,我冷不丁还以为暖馨在说话。

    保镖原地没动眼瞪老大,我端着茶盘准备推门,保镖胳膊突然横在门前不准我进,这时女孩又说,“我说请她进来。”

    雨声给她嗓音增添了一丝梦幻气质,保镖眼色阴森注视我,女孩脚步向着门口而来。门被拉开,屋里没点灯,天空阴雨绵绵光线也少,仅有的一小点光线照亮了女孩鼻子以下。

    她小鼻子很挺,鼻子以下是两片纤薄透明的嫣色唇瓣。

    她肌肤雪白穿着小吊带和白色七分裤,我却看不清她鼻尖以上什么样,因为屋内光线太暗。

    “进来吧。”她知会一声转身进屋,过肩发安安静静披在肩上,我进屋前偷瞄保镖脸色,他一脸怒容像时刻可能击杀我,我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凶。

    我进屋,保镖表情阴晴不定拉上门,当我眼睛适应了屋内黑暗,才知道甄太不在。

    “大公子晨练去了,你有事吗。”她背对我走去床边,步子迈的静若处子,可以说她走动中头发一直处于静态,肩膀也是。

    她弯腰抓起床上被子盖住一些东西,曲线玲珑的背影惹人遐想,我茶器放到桌上说,“这茶刚煮的,他回来如果口渴的话,就给他喝吧。”

    “哦?正好我也有点口渴呢。”她回眸一笑,那双大眼睛在暗处格外闪亮,记得古人有句话形容女孩子眼睛璀璨如皓月星斗,估计就是形容她这种。

    来到我面前,她个子蛮高,表情很淡。

    她低头看茶器,眼毛长度和甄太一样,都可以铺开在粉嫩的面颊上面让人看了脸烫。

    她纤纤玉指摸向茶器,我好意提醒:“甄太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火,别你喝了他的水,他小肚鸡肠再和你发脾气。”她玉手停在茶盖上面,唇角勾起的弧度非常美,点头道:“也对,感谢提醒。”

    她唇红齿白笑的非常有气质,我居然让她电了一下。离开这里,我回去路上突然很想暖馨,刚才那美人和暖馨气质相当,都是气质与外貌并重的奇女子,可这天底下美人只配被强者拥有,这个道理千古难变,我这种战五渣弱鸡女装子,还是本本分分卖笑的好。

    回房半小时,甄太来了,保镖一大群跟在后面给他打伞,他停在老师那屋窗口旁轻轻敲玻璃,老师睡眼惺忪给他开门,我趴窗户看,甄太进屋以前瞪我一眼,脸色非常不悦,指不定谁又惹他了。隔了一会,保镖拉开我这屋门,甄太白皮鞋不脱直接进屋,踩了一地湿痕。

    他眼色不善坐到室内仅有的椅子上,太子爷架势摆的十足,瞪我说,“别说我没教你规矩,我带来的任何女伴一向不许男性接触,如果你下次再犯,就别怪我罚你。”

    我抄起抹布跪地擦水,他高高在上观摩我每个举动,补充道:“茶煮的不错,可惜不够甜,你走以后我趁热尝了一口,我喜欢甜茶。”

    我皱眉停住手,抬头问,“你不是晨练去了吗?”

第四十章 长谷川的告白() 
甄太嚣张跋扈习惯了,最讨厌别人问他东西。

    他解开两颗衣扣瞪我,“我说什么你尽管记住就行,我做什么也不需要向你汇报,滚吧。”

    扔下抹布我走向门口,外面小雨没停,我停在门口回身说:“这是我房间。”他微笑起身问,“对,原谅我忘了这是蓝纱大小姐的房间,住的习惯吗?”

    打开我衣柜,他取出一件连帽衫,又问:“这运动服谁的。”他低头在上面嗅了嗅,补充道:“你的?”

    这件连帽衫是长谷川买给我的,当初我大病初愈,答应帮长谷川作秀,就是穿这件连帽衫来的京都,然后姨父当众扒光我,撕烂的是一件浅绿色和服,而这件连帽衫一直扔在长谷川房里。之前我破口大骂老爹,他老人家生气,就让人把我遗留在他家的东西全送过来,这是一个绝交的节奏,属于一刀两断再不往来。

    其实我很想知道那天闹剧过后长谷川怎么样,他对我千万般的好,我却打了他父亲,我太不是人了。

    连帽衫扔回柜子,他翻着其他东西问,“你怎么知道我晨练去了。”他表情心不在焉,我回答,“你屋那个气质美女告诉我的。”可能我形容不够恰当,他眼色暗了一下,可下一秒,他撇嘴一笑,眼睛又亮了,目光很贼。

    他关上柜门挑起眉毛看我,“我说了,我带的女伴不可以和男性接触,你是初犯不要紧,可我那位女伴就不同了,她坏了规矩让你进屋,还敢向你透露我的行踪,就罚她给我那些保镖当玩具好了。”

    我说:“你这人讲不讲理,我沏茶给你送去,她好心开门放我进去怎么了?你若想追究责任,就去找本多俊义,是他让我给你送茶,罚人家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他笑眯眯注视柜门,居然一字不漏听完没有骂我,真稀奇。

    中午,本多俊义领着护士走出老师房间,我心急问:“她怎么样?”本多俊义笑容很让人放心,说:“大可不必担心,经过这段时间观察,我发现她病情和我预想之中差不多,想控制还是很容易的,你和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拜托你。”

    来到我房里,他关门掩人耳目和我谈了十分钟。

    “要我拜托阿真当信使?他回京都了?”我发愣盯着地面,他表情急切说,“自从上次咱俩去了弄巧成拙,小椿已经被禁足了,就连长谷川家那帮学生都见不到她,何况是我。”

    我问:“你一直和长谷川他母亲信件来往?你不知道这叫私通?”他老脸通红不回答,我提醒他,“长谷川对他父母亲非常尊重,能生在长谷川家成为次郎少爷,他一直引以为傲,你居然妄想让他顶替椿绯姐当你的信使,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杀上来问你的罪?”长谷川看似温驯,实际上非常暴力,姨父扒光我那天,他怒发冲冠誓要亲手撕了姨父,还好老爹在场阻止他,他却敢对老爹出手,可见他兽性大发可以六亲不认,这种人最难惹。

    本多俊义快速看我一眼,低下头说:“可接下来要拜托他当信使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而你那天也没说错,他果真爱你爱的要死。”

    他目光黯淡好像知道一些内幕,我追问:“长谷川回京都了,老爹惩罚他了?”

    本多俊义一锤地面,“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兄长对阿真实行了家法,这个狠心之人怎么可以伤害一个那样完美的孩子!蓝纱,就算本多叔叔求你了行不行?只要你帮我了这次,我就算肝脑涂地也会把你老师治好!”

    他保持跪坐冲我鞠躬,脑门撞的凉席砰一声响,这种叩拜大礼在当代日本很少出现,我只能对着窗外叹气。

    下午一点,本多俊义乔装打扮像个特务和我一起出门。

    来到长谷川家后门这里,他们家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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