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第6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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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投资和消费是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当出口下降的时候,经济发展肯定要受到影响,尤其是对出口导向型的东亚、东南亚国家来说,出口对经济的影响非常大,一旦出口受到影响,经济发展就会受到重挫”。
如果经济增长停滞、进出口贸易出现逆差,外部的投资也不会进来,外汇的收支就会失衡,通常本币币值就会下跌,理论上讲,币值会视实际经济情况达到一种平衡。
如果东南亚国家发生金融危机,货币贬值或者是受市场影响,或者主动贬值,华夏国坚持货币汇率不贬值,就会对华夏国的出口产生影响,如果贬值,那就与马来西亚没有什么区别,投资同样不保险。
应对汇率风险,最常见的手段其实是对冲,通过金融市场或者对外投资,但同为亚洲国家,经济结构又十分类似的华夏国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
陈雅君抛给包飞扬的是一个两难的问题,如果华夏国保持币值稳定,对华夏国的投资不会因为汇率波动而产生损失,但受经济萎靡的影响,投资收益就没有办法得到保证。
但如果华夏国会主动贬值,出口和经济受到的影响会降低,但汇率损失又会比较大。
包飞扬看着陈雅君因为运动而微微发红的娇美脸蛋,笑了笑说道:“如果鼎峰集团只是想要化解短期的金融风险。显然在金融市场进行对冲是最划算的,但是这样做未免太保守,危机同样也蕴藏机会,这是鼎峰集团走出去最好的机会,一旦危机发生了,就会有更多的企业出去寻找机会。那时候的鼎峰集团是承受损失以后的鼎峰集团,肯定不会现在就提前动手。”
陈雅君抽了抽鼻翼:“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跟我说没有用。”
陈雅君说着,又开始重新向山顶攀爬。
从停车的地方向上,距离山顶其实并不算远,不过山路陡然变得陡峭,而且各种植被也茂密起来,只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勉强可以称为路的小道通向山顶,非常难走。两人在短暂的休息以后,一鼓作气冲上山顶。
山顶有一块光秃秃的山岩,视野非常开阔,站在上面向远处看去,可以看到山间缭绕的云雾,还有远方若隐若现的山峰。
“我觉得这里更像是云顶,你觉得呢?”陈雅君笑着说道。
包飞扬点了点头,云顶的地方比较大。其实不容易看到云,而在这里一眼望过去。真的会有一种身在云端的感觉。
陈雅君抬起手腕,解开发绳,任由青色的发丝被山风吹得飞起来。她回过头,笑意盈盈地望向包飞扬:“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说,鼎峰集团这时候走出去能够有什么机会。”
包飞扬深深地看了陈雅君一眼。又转过头,看向远处的群山:“我听说,在东南亚很多华人都做得不错,在很多经济领域,都是中流砥柱。如果按照人口来说,华人掌握的财富更是远远超过马来西亚人、爪哇人等等,有一种说法,马来西亚当初将新加坡逼出马来联盟,就是害怕华人占大多数的新加坡威胁到马来西亚人的政权……”
陈雅君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表示你对马来西亚和东南亚华人的历史很熟悉?”
这样的陈雅君会让人觉得很可爱,但多少也让包飞扬觉得很不习惯。他笑了笑说道:“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华人在东南亚做的这样突出呢?有人还将其称为儒商,像陈先生这样的商界巨子确实有资格称儒商,但是很多华人百姓,他们做的也比当地人出色,是不是也因为他们是儒商?”
陈雅君笑道:“我爸爸他是基督教信徒。”
包飞扬不由也笑了,儒家并不排斥其他宗教,但要是将陈永智等人的成功单纯地归结为“儒商”,可能也并不确切。
包飞扬道:“儒和华夏国文化是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华人的一些优秀品质,也都可以说与儒有关。比如我们华夏国人非常重视孝和家庭,我们也非常勤劳,非常重视教育,这些可能与华商乃至华人在东南亚的成功密不可分。”
陈雅君撇了撇娇嫩的红唇:“我倒是相信孟子那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要说儒家的智慧,那也绝不仅仅是仁义礼智信,儒家还重农轻商呢!”
包飞扬笑了笑,觉得要跟陈雅君争辩这些事情恐怕也很难争出结果来,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华人身上总有别人没有的东西,自然也包括我们大陆,大陆现在推行改革开放,政策走向非常明朗,大陆拥有很多东南亚国家所没有的优势,如果用雁行模式来说,大陆虽然还排在后面,但是他向前爬升的潜力和能量是充足的,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四小龙的今天也许就是四小虎的明天,但日本的今天也许就是华夏国的明天,我相信华夏国的发展潜力应该要比许多东南亚国家都要大。我们的土地、人口、教育、科技与工业体系,以及近年来表现出来的稳定的增长势头。”
“我承认你说得很对,我们也从来不担心这些。”陈雅君回过头嫣然一笑:“但是有一点你不应该忘记,那也是我们海外华人最担心的,那就是你们的政策延续性,会不会又突然发生变化?听说你们那位总设计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
包飞扬不由沉默了片刻,在他的记忆中,还没有多少天,那位总设计师就会离开,而他开创的改革开放大业到底还能不能够下去,也是很多人所关切的一个问题。
包飞扬说道:“门打开,再想要关上就很难了,何况这些年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绩也证明这条路是正确的,我们当然会坚持下去。”
“当然,我说这些你可能还是不相信,我建议你们亲自去华夏国看一看,走一走,接触一下实际情况,就知道我说得对不对了。”
“嗯,我会去的。”陈雅君说道,她突然抬头看了看远方的天空,皱眉道:“哎呀,真是天公不作美呢,你看那边有乌云,可能要下雨了。”
“不会吧?”包飞扬也吃了一惊,连忙向陈雅君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那边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马来西亚属于热带气候,天气说变就变,两人刚刚准备返回,天色就已经黑下来,瓢泼一般的大雨从天而降,瞬间就将他们两个人淋成落汤鸡。
两个人本来都穿得很单薄,被雨淋湿以后,衣服都紧紧贴在身上,尤其是陈雅君,玲珑凹凸的身体曲线毕露。
“哎呀,天气预报怎么搞的,不是说今天是晴天,没有雨的吗?”陈雅君羞恼地大声叫道。他们两个人上峰顶看景色,距离不远,并没有带雨具,两人只能在暴雨中,相互搀扶着,沿着上来的小径,跌跌撞撞地向下走。
俗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刚刚上来的时候,也就觉得路陡难走费劲一点,现在下山,又下着大暴雨,连脚下的路面都看不清楚,有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摔下去。刚开始两人还只是手牵着手,然后就变成相互搀扶,后来陈雅君几乎挂在包飞扬身上,也幸亏包飞扬坚持锻炼,又练过武,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壮,但体力却丝毫不逊色,平衡性更好,否则肯定都已经被拽趴下了。
就算是这样,包飞扬也有些吃力,而且走得很慢,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个跟头。
不过走到大概一半路的时候,包飞扬脚下冷不防踩到一个坑,身体失去平衡,虽然他竭力挣扎,但还是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包飞扬竭力撑住,才让陈雅君压在自己身上,没有摔到旁边去。
“哎吆!”陈雅君突然痛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摔着了。
包飞扬连忙攥住她的身体:“怎么了,没摔着吧?”
“脚,我的脚疼,疼死我了”陈雅君似乎真的很疼,甚至忍不住**起来。
“你先忍一忍,我先扶你起来,然后让我看看是不是脚腕扭着了。”包飞扬说道,陈雅君也坚强地抿着嘴唇,用力点了点头。
包飞扬先用力将陈雅君撑起来,然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坐起来,他让陈雅君坐在地上,抓住她喊疼的那只脚,揭开裤脚看了看,脚腕那里似乎有些肿,他用手轻轻一碰,陈雅君就喊疼,疼得厉害。
“不要紧,应该只是扭着了。”包飞扬说道。
“那怎么办啊,这荒山野岭的,还下着雨,咱们怎么回去啊!”陈雅君撅了撅嘴,又疼又委屈,差点掉下眼泪。(……)
第九百一十章 下山路上()
包飞扬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起头看了看天色,这一阵的雨很大,两个人被雨打的眼睛都几乎睁不开:“这是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会儿我先背你下山,我也能开车,不过却没有你们马来西亚的驾驶执照,要是被警察抓到,你们陈家可得帮我解决,要是我在马来西亚被抓进警察局,那可是国际丑闻,回国会丢官的。…≦頂點小說,”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淋地透湿,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不堪,早已经没有刚刚上山时游览风景的怡然和轻松,尤其是陈雅君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再加上脚崴了,心情更加不好,包飞扬故意开了个玩笑,想要缓和一下气氛陈雅君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
陈雅君冰雪聪明,知道包飞扬这是故意在说笑,好让自己放松点,心里一暖,但脸上却仍然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抬起头来,水汪汪的杏眼一翻瞪了包飞扬一眼:“看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却就知道当官,还真是一个官迷。”
“当然,俗话说得好,干一行爱一行,我就是干这个的,岂能不爱这个?”包飞扬笑了笑,似乎没有听出对方话里的讽刺和挖苦的意味,丝毫不以为忤,向此刻正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揉着脚腕的陈雅君伸出自己的手:“来,我先拉你站起来,然后背你下去。”
这一次陈雅君没有再说什么反驳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将她素白的小手伸给包飞扬,包飞扬却没有接她的手,而是弯下腰直接伸出双手托住她的胳肢窝,用力上举。将她托站起来。
陈雅君有些局促地皱了皱眉头,这个位置离胸部比较近,对女性来说还是比较敏感的,虽然她有时候开上去比较活泼开朗,但骨子里却是比较传统的华人思想。不过她很快明白她的脚扭伤了,如果仅仅凭手臂上的力量是没有办法站起来的。一旦脚上用力,肯定会牵扯到脚上的扭伤,所以包飞扬才会主动用力将她托起来,避免她的扭伤加重。
“站好,我要松手了。”包飞扬让陈雅君站好,然后转过身,蹲到地上,将宽阔的后背朝向陈雅君,示意她趴到自己背上。
陈雅君有些犹豫。虽然她在国外接受教育、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并没有因此成为内里彻底西化的香蕉人,从幼时起,就一直接受华人传统的教育,在男女关系方面,虽然并不是像过去封建时代的女人一样十分保守,但是和时下大多数的年轻人相比也比较谨慎,不那么随便。
现在是荒郊野岭。周围寂静无人,天气热。大家穿的衣服又比较单薄,此时让雨水一浇,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将各自的完全显露出来了,她站在这里。可以透过已经被雨水淋的透明的衣服,清晰地看到包飞扬后背上一块块因用力而微微隆起的肌肉,就好像没穿衣服完全裸露的一样,虽然她有些害羞,没有敢低头去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也知道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情况一定也差不多,此刻肯定是一副曲线玲珑的模样,甚至可能更糟糕,说不定自己连里面的**的颜色和形状都会被透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趴到包飞扬的身上,简直就如同是两人赤祼相见般的紧贴在一起,实在太暧昧,也太让人感到尴尬了,尤其陈雅君毕竟还是个名门淑女呢,这样也太没有形象了。
另外,她对包飞扬的了解并不多,虽然和自己私交较好的闺蜜黄成成交待过包飞扬的大致背景和履历,知道他在华夏国内有比较强大的政治背景,而且本人在工作中踏实肯干,锐意进取,也做出了不少成绩,但是这是两回事,一个人的家世和成绩都并不能够保证他的品性如何。
她对自己的容貌和也都很有自信,知道自己对于异性来说还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平时在场合,即使有人看到她的美色,心有企图也不敢真就对她怎么样,最多也只能像上一次霍利成那样想要搭讪套近乎,好以后能有机会与自己交往。
但现在荒郊野外,四寂无人,没有外力约束,要是包飞扬突然见色起意,兽性大发,那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肯定是无力反抗了,要命的是偏偏自己脚又扭伤了,即使是想逃都跑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