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第6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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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包先生你快说,只要能够治好我先生,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张若琳连忙也在旁边一叠声地跟着说道。
“张夫人,我不是医生,所以我也不要诊金。”包飞扬摇了摇头:“其实,要让张先生恢复知觉的方法很简单,刚刚我都已经说了,那就是不要让张先生吃饱肚子,我估计张先生吃三四分饱应该就没有问题,如果再多吃一点,就很可能失去知觉。”
“啊!”虽然已经听包飞扬说过一次,但是再次听到,张文山、张若琳等人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原因?”刘方军不解地问道。
包飞扬摇了摇头:“我都说了我不是医生,所以具体是什么病理。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以前遇到过这样的病人,他就是吃饱了就瘫痪,吃的越多瘫痪的时间越长,只要饿着肚子,吃个三四分饱就没有问题。”
包飞扬不通病理,不明原因,但刘方军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泰斗,他早在一边思索良久,心中把各种原因都分析过滤了一遍。此时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人在吃饭的时候。肠胃蠕动需要的血液量增多,从病理学上来说,脊髓血管畸形在某些特定的情况,可能会造成供血不足导致神经系统失灵。出现瘫痪的症状。但是这种情况太罕见也太特殊了。”
胡哲文点了点头。脊髓血管畸形是一种很罕见的病症,发病率并不高,但是作为神经内科专家。他对这种病还是知道的,也治疗过这种病例,但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病会出现吃饱就瘫痪的症状。
“难道就只能够这样吗?我先生他以后就只能饿着肚子,连吃饱饭都不可以?”张若琳抹了抹眼泪,有些难以接受。频繁受到打击的她此刻看起来很狼狈,眼睛微微发红,还蓄着未流出的泪水盈满眼眶,无助地仰着苍白的脸望向包飞扬,刚刚来时眼睛上被细致描画过的眼影也花了妆,几络头发散落下来搭在了脸上,也没去整理,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由于过于用力,下唇都有些被咬破了,紧紧抓着包飞扬的胳膊的手指骨节处泛白,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普通的绝望无助的妇女,一点没有平常高贵典雅的模样。
张文山也焦急地说道:“是啊,不能总是饿肚子,那样的话营养跟不上,身体也吃不消啊!”
“张总、张夫人,你们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包飞扬摇了摇头说道。
范晋陆连忙说道:“飞扬啊,前面你提到你的师父,是不是你师父还有别的治疗方法?”
包飞扬看了刘方军一眼:“我以前碰到过这种病例,所以也简单了解过相关的情况。刘教授和岳院长都应该清楚,脊髓血管畸形通常的治疗方法是手术切除和血管内栓塞,手术的难度非常大。而像张先生这样的,ct扫描和血管造影都发现不了畸形所在,一是它的位置和畸形情况比较特殊,是在髓体深处,而且是血管密集纠缠的部位;二是它的病变程度还不大,所以在吃饱饭的情况下会瘫痪,饿肚子的时候又能恢复,但是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情况可能会恶化。”
刘方军拿着几张血管造影的片子对着光源不停比较,最后盯着一张片子仔细看了半天:“包先生说得有道理,这张片子似乎有点问题。”
包飞扬看不懂这种专业的医学片子,胡哲文连忙将片子接过去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对,如果真是脊髓血管畸形,这种畸形发生的位置就很深入,进行切除或者血管内栓塞手术的难度将会非常大,危险性非常高。”
“那怎么办,难道洪祥他就只能饿肚子?”张文山焦急地说道,张洪祥是张家第二代当中最杰出的的子弟,未来很可能执掌张家的主要产业,要是以后总不能吃饱肚子,那还怎么做事情?
胡哲文摇了摇头,脊髓血管畸形的手术难度本来就很大,张洪祥的情况又是最复杂的,甚至连发现都很困难,更不要说进行手术了。
“如果真是脊髓内血管畸形,手术的风险太大了,保守治疗的话,也很难有效果。”胡哲文看了包飞扬一眼,他其实还是很怀疑包飞扬说的话,但是又想不出其他原因,他也想知道包飞扬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
包飞扬点了点头,他当年碰到那个病人已经是十几年后,当时的医学手段要比现在更先进,仍然经过多次检查,辗转了很多地方,最终才确诊为脊髓内血管畸形,但是情况复杂,手术风险太大,病人都几乎绝望了,他师父也是偶然将截脉术用到他的身上,没想到最后却痊愈了。
这样的病放到现在,不但诊断的难度很大,手术的难度更大,几乎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不、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包先生,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张若琳再一次失态地抓住包飞扬的手臂,就好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不肯松手。
包飞扬连忙对他说道:“张夫人,你不要着急,我不是说了嘛,我有办法,我师父能治这种病——”(。。)
第八百五十六章 恢复知觉()
“真的?”
“什么办法?”
“你的师父是谁?他人在哪里?”
听到包飞扬的话,张若琳、张诚山等人都争先恐后地开口大声问道。;。张若琳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抓着包飞扬的手更加用力,仰起那张原本明艳此时却有些苍白的脸,眼中闪耀出满怀希望的光芒盯着包飞扬的眼睛道:“包先生,你师父他人呢他马上赶过来,只要能够治好我家先生,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她只怕这再一迟疑,刚刚有的一线希望又发生什么变化。
包飞扬轻轻拍了拍张若琳的手背,示意她不要着急,然后将她的手稍稍拨开了一点,一个年轻男人被一个女人抓在手中,尽管大家都知道是情急失控,但这种姿势总是有些**不妥,更何况他还是政府官员,更注意自身形象问题,说道:“张夫人,你还是先松开手吧,我刚才在病房门口的过道的时候已经跟我师父通过电话,把张总的病情跟他说了一下,他现在已经在赶来这里的途中,如果没有别的意外的话,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够到达靖城……”
“你师父在哪里,我们可以安排专机去接他,我们公司有自己的公务飞机,有专业的飞机驾驶员,并配备了优良的空乘人员。你说好地点我立即打电话派飞机过去,免得老先生旅途奔波劳累辛苦”张诚山连忙说道,生怕时间长了再出现意外。错失良机,到时候只怕又要一场欢喜一场空。
范晋陆也充满希冀地看着包飞扬,他的政治生涯扭转命运的时机也就在于包飞扬此次救人能否成功了。
包飞扬闻言人不易察觉地微微蹙了蹙眉头,师父是有些恐高的老派人,不习惯一些太现代化的东西,但他也不好明说原因人对师父有轻视小瞧之心,只好轻轻摇了摇头:“师父他不坐飞机,不过请张总放心。据我刚才观察。张先生现在的情况还比较稳定,只要你们按照我说的,不让他吃得太饱,病情应该不会恶化。而且我虽然不能够让张先生痊愈。但是帮他暂时恢复一些身体机能还是没有问题的。”
“真的。那就太好了!”张诚山恨不得包飞扬的师父马上就出现在这里。但是包飞扬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勉强,他知道有些人对飞机这种高科技的交通工具是比较排斥的。对于高空高速飞行总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听说他师父是个道人,应该是个比较传统的国人,所以可能会有这方面的避忌。虽然心里焦急万分,但现在有求于人,也只能放低姿态,听对方的安排,不好强行干扰,后来听到包飞扬说凭他自己也能够现在就拿出办法缓解张洪祥的病症,不由喜出望外地说道。
“包先生,既然你有办法缓解病情,那事不宜迟,就请你快点动手吧!”张诚山说道:“有什么要求,有什么需要请你尽管提,我们一定照办。”
“嗯哼!”胡哲文始终对于这种没有系统学习过现代化的医疗技术知识的江湖道士能够治好他们这些两岸医学专家都无法治愈的病症心存怀疑。
即使现在大陆农村也不乏这种人存在,利用穷乡僻壤的资讯不发达以及人们的愚昧和病急乱投医的急切心理,把自己包装成神乎其神的世外高人,到处招摇撞骗,这种人说的好听是得道高人,说的不好听,就是个江湖骗子。
他在一边静静听着包飞扬等人的对话一直没发声,此时终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包先生问你师父用的是什么办法,可以治好这种复杂的脊髓内血管畸形?据我所知,要治疗脊髓内血管畸形只能是动手术吧?”
他不相信,一个江湖道士会懂得西方现代化的精密复杂的手术,他们这种人凭借中医自古以来摸索出来的经验,用传统的中草药治一些跌打损伤或许还行,但即使是从医多年的高级外科医生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对这种高度复杂的手术能万无一失,百分之百的成功,更何况一个根本不可能精通西方医疗技术手段的道士了。
即便包飞扬说对了张洪祥的症状反应,胡哲文还是怀疑他是不是能够治好张洪祥。毕竟包飞扬完全有可能碰到类似的病例,从而说对症状反应,但治疗是难度很高的一件事,知道病症反应是一回事,能治愈病症是另一回事,在这方面,自小接受西式现代化教育的胡哲文只相信科学,从来不会相信那些看起来神神秘秘,其实却是似是而非的东西,在他看来这些事物都是愚昧和迷信。
包飞扬笑了笑:“胡教授这是不相信我师父能治这种病?”
胡哲文脸色微微一沉,他的确是怀疑包飞扬的话的可信度,但中国人历来讲究委婉含蓄,不轻易得罪人,所以话说的不能这么直接,只能正色道:“张家请我们来参与祥少的病情会诊,我当然要对病人、对雇主负责,所以我想知道你们将要采取的治疗方案的大概情况,以确定方案的安全性。”
包飞扬知道胡哲文对他并不信任,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张诚山、张若琳也不会相信他。眼看着各位在场的专家对张洪祥的病症都束手无策,张家人只好把包飞扬他这个不是专家“专家”拉出来,死马当活马医一回,也许会有奇迹出现。
他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是他本来对医学知识了解不多,要让他解释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也没有那个能力,可能连能够治愈张洪祥病症的他师父也说不清楚。
中医更多的是遵循经验主义,并没有一个系统科学的理论指导,所以往往中医是很难学深学精的。不像西医有一套完整的理论和体系,只需要一步步按部就班的往下学习就行了。
有些老中医也许能治好一些疑难杂症,可你要让他用科学的理论解释清楚其中的道理,却常常是听到一些阴阳五行之类的莫测高深,似是而非,模糊空虚,云山雾罩的回答人越听越糊涂,但患者及其家属大多数人不是学医的,对其中道理也不会去深究。只是觉得对方很神奇高深。更加心生敬仰,对其治好了自己或者亲友的病千恩万谢。
“我师父的方法叫作截脉术,是一种点穴推拿手法,你们可能怀疑这种方法到底有没有用。那我们不妨就先试一试。我有把握现在就能让张先生恢复一部分知觉。”包飞扬说道。
胡哲文本来想说包飞扬的截脉术、什么点穴推拿都是骗人的玩意。在西医人体解剖中根本就没有发现过人体中有什么穴位经络之类的东西,对这些虚无的非客观存在的事物,在他看来只是人们脑海中的一种想像。是中医用来唬弄人的东西,但是包飞扬说他现在就能让张洪祥恢复部分知觉,赶紧又将话咽了回去,不管他如何争辩,理论上占足了优势,但无论是张家人还是其他在场的医学专家,都更的是不是能成功,能否救人的最终结果。
虽然这个看起来夸夸其谈不可信任的年轻人说只是部分恢复,不是全部,但即使是这样也足以证明包飞扬的方法是有效的,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至少胡哲文现在就拿张洪祥这种状况没有办法。西医讲的是对症下药,现在胡哲文连张洪祥的具体病因都弄不清楚,根本不知道从何入手,行医之人讲究的是严谨慎重的职业态度,只怕一着不慎更加重病情,当然更没有办法拿出有效的治疗方案。
“你的那什么截脉术不会对病人产生不好的影响吧?”胡哲文质疑道,他是一个有着良好职业操守的医生,自己不会,当然也不会让别人在未知结果的情况下拿病人的身体当成试验品,从而让病人身体因试验失败而饱受痛苦。
包飞扬摇了摇头:“不会,只是在病人身上揉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