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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再见,昨天-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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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光着脚奔跑在水泥路面上。

    被人追杀的日子许久没有经历过了,如今历史重演,倒不如以前那么虎虎生威了,二十六岁“高龄”再加上又缺少锻链,才跑了不久,便气喘如斗牛。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行,不能再这样跑下去。看到前边有一间歌舞厅,我冲了进去,舞池里人们正在跳舞,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我一路往楼梯上爬,在不知爬到第几层后,我逃进了一间屋子。

    这间酒吧我以前也经常光顾,倒从来没有发觉楼上还另有乾坤。

    冲进房里后,有两个黑衣男人坐在沙发上不知在干些什么,见到我,一个个伸手往怀里掏去。

    我顾不上与他们打招呼,冲他们谄笑一声:“各位大哥,麻烦行个方便,让我躲一下。外边有人想杀我。”然后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便越过他们,打开里边一幢门,“碰”地关上,把门锁死,耳朵贴着房门,偷听着外边的动静。

    耳边听到唏唏嗦嗦地声音,不过在身家性命被威胁的我并没在意,把耳朵紧贴着门,我听到一阵挣执声,“喂,刚才是不是有个女人冲进来了?”

    “是又怎样?”我怒从心头起,这两个见死不救的王八蛋。

    “快把她交出来,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这间屋子我们主人已经包下了,请你们立即离开。”

    “好说,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们马上走人。”

    “可以,她在里面。”我的妈啊,这群王八蛋,没人性啊没人性。我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四处找着窗子。

    窗户并未关上,我向外边一探,马上缩回了脖子,太高了,我跳下去不摔死也会摔成两半。我开始在房里找着绳子,衣服,不行,太短了,沙发垫,也不行,经不起重量,被子,太厚了,我把床上的被子扔到一边去,蓦地,我如被雷击到,动也不动。

    我像电影中的慢动作一样缓缓看向与我紧挨着的大床。

    雪白大床上躺着一男一女,身上的被子被我扯开了一半,根本就遮不住重要部份。男人露出**的胸膛,女人露出大片**,洁白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中。

    女的暴瞪着眼珠子,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男的倒是平静,一双不大却炯炯有神的眸子莞尔地盯着我,对我快暴瞪出眼眶的眼珠子视而不见。

    “你,你………”

    “你要床单么?”床上的男人说话了,他坐直了身躯,被子滑到膘际,露出整个精壮**的上身。

    “对。”我回答,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胸膛,哇!不错,身材不错,皮肤也不错,十足小白脸一个。又看向他身畔的女人,也是赤祼着身子,正不悦地盯着我。

    “一鸣,这女人是谁?快叫你的手下把她赶出去。”

篆十七章 原来他就是眼镜男() 
门被敲了下,“乔先生,刚才有位秀闯进来,是否要属下把她请出去?”然后门又被敲得震天作响,另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喂,里面的人听着,快把门打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我惊恐地望着被敲得快要破裂的木门,一脸求救地看着这个男人。

    这男人仿佛没有看到,扬声叫了下:“龙飞。”

    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黑衣男,我下巴快掉下来,我明明是反锁的,他怎么打得开?

    但容不得我多想了,脑袋没有反应,但身体四肢却索先作出反应。

    我把床上的女人给拖了起来,一个手刀砍向她后颈处的睡穴,然后飞快地脱掉外套,一骨碌地爬到床上,紧紧抱着男人,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吻向他的唇。

    一阵天眩地转,身子被重重压住,双唇被反攻,我瞪大眼瞪着眼前放大的一张脸,抡起拳头,对准他的脸,一拳挥去。

    他接住我的拳头,不顾我的反抗,深深地吻进我的嘴腔,我圆瞪着眼,脑袋变成浆糊了。

    “喂,刚才的女人呢?跑哪去了?”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拉回我的理智,我赶紧把被子往头顶上拉,又把身子往男人的怀里挤去。

    他也挺合作,把我搂在怀里,与我吻得难舍难分。双手还不停地在我身上四处吃豆腐。

    我心头大怒,真想把他踢到床下去,但如今情势危急,只能打落牙齿血吞了。

    忽然,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妈的,当我是死人啊,老子在问………”一个重物倒地声音,我惊讶地探头,却被人按住。“鸣………”我喘不过气来了,老兄,就算是做戏,也没必要这么逼真吧?

    耳边听到一阵拳脚声,我吓得不敢睁眼,尽往男人怀里缩去。

    一阵阵杀猪的声音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响在头顶,“龙飞,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打扰我的兴致。”

    “是,乔先生。”然后又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及一阵惨叫声响起,过了会,室内恢复平静。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咦,没人了,刚那群混混跑哪去了?只是屋内狼藉遍地。那群人却消失不见了,连门都被关得好好的。

    抬头,打量了男人一会儿,屋内光亮充足,这男人有二十**的年纪,长得还不丑,黑色短发,皮肤挺白晳,介于黄种人与白人的肤色,再配上瘦削的脸,活像个奶油小生。

    但我没忘掉刚才他发号施令的威风画面。

    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在他脸上左右狠亲了下,顺便把刚才他留在我双唇上的口水还到他脸上,“谢了,大虾,大恩不言谢。”

    我掀开被子下床。地上**的女人仍晕迷着,我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可是很有良心的,如今天气转凉,让人家感冒了可不好。

    拾起地上的外套,我冲床上的男人抛了个飞吻,“再见,后会有期。”最好无期,拒他救了我,但他可把我的豆腐吃惨了。

    不等我跨出三步远,他人已经在我面前了。

    “把我利用完就走了?”他问得平静。

    但我却无法平静,瞪着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很可耻地脸红心跳。

    我说:“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他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翻了个白眼,说:“先生,如今这个年头有钱人已经不兴说这句话了,老土。”

    他的眸子开始缊积风暴,“向以宁,你要是敢再说不认识我,我马上把你奸了。”

    我睁大眼,“你认得我?”恐惧升上心头。他居然认得我,还连名叫姓地叫出来,并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怕被他强奸,必竟他身材挺不错的。我只是怕他会利用我教师的身份对我大加勒索。

    他笑得格外温柔,“乔子鸣你应该认得吧?”

    我点头,那个小屁孩我当然认得,但是,他干嘛提他的名字?忽然,我指着他的鼻子大叫,“啊,我忽然发现你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阴阴一笑,挑眉:“想起来了?”

    他挑眉的动作太熟悉了,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尖叫,脑袋上出现成片的黑乌鸦,“你是乔子鸣的哥哥,乔,乔………”乔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居然又把我的名字忘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有意识时,人已经被他抛到床上去,床垫下的弹篁把我弹得老高,摔得我头晕脑转。

    正当我被摔得七晕八素时,一个庞大的躯体又压在我身上,我被压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捏住我的下巴,声音愤怒,“该死的你,我的名字真有那么难记吗?”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唇压了下来。

    我使劲挣扎,要命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上,老娘快被他压得断气了。

    我的挣扎是徒劳的,等我头晕耳鸣快休克时,他才放开我,又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暴力女,一般男人哪里占得到便宜。但我不料还有人比我更暴力,眼前这个乔什么什么的男人,完全就是极暴虐的十恶不赦的恶质男,根本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衣服撕得只剩下斤斤条条地挂在身上。

    他分开我的腿,妄想进入我,只可惜私处的干涩让他怎么也进不去。但也把我截得够痛,私处的疼痛也让我回过了神。

    我一脚踹了他的小兄弟,骂道:“王八蛋,贱男人,想占老娘的便宜,做梦吧你。”

    看他抱着小兄弟半天直不起腰来,我想,此时正是逃跑的好时机,于是一骨碌地爬起,朝门口冲去。

    手刚接触到门把,又被抓回来了。

    他脸孔扭曲,又目喷火,像要吃了我似的。他打开门,只留了一个小逢,声音冰冷:“龙飞,去给我找条绳子,越粗越好。”

    “是!”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瞪着他变态狂十足的脸。

    他的小弟弟可能不再痛了,神色恢复了正常,冲我冰冷一笑,那笑容,邪邪的,阴阴的。

    我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冲我邪邪一笑,“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你说还有比捆绑更好的办法吗?”

    “有。”我马上回答,“甜言蜜语,钻石鲜花,别墅香车,包准全天下的女人手到擒来。”

    他摸着下巴,一副痞子歉无赖的神情,“不错的主意。”

    “那是当然,我可是女人耶,当然清楚女人的需求了。”自卖自夸是我的本领,但夸完后我就后悔了。眼前这个男人太深沉了,直觉告诉我,我惹不起。

    真想不到,乔子鸣那死孝的哥哥居然那么恶劣,早知道如此,我就离他远远的。可今天这种诚,我也是身不由已啊。

    他上上下下看着我,最后目光落到我近乎**的胸前,“你是女人吗?我怎么没感觉?”

    我大怒,胸部小又不是我的错,被纪之扬嫌弃并借此出轨也就罢了,还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侮辱。

    我也学他,上上下下打量他,最后目光落到他的小兄弟上,反唇相讥:“你也算是个男人吗?也难怪找不到女人。”只能用强的方式。

    他不怒反笑,“我是不是男人,你试一下就会知道了。”

    门被敲响了,“乔先生,这种粗的绳子可以吗?”

第十八章 失身变态男() 
我回头,门被打开,黑衣男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手上挽着一团白花花的绳子。等我看清后,心头叫苦,居然是五金店里常卖的尼龙绳。

    他接过绳子,在手上垫了垫,“不错,挺结实的。耐用。”

    我忍不左退,他手一捞,我便被他捞进他怀里。

    我威胁他:“你要是敢绑我,我铁定阉了你。”

    他莞尔一笑,“只要你有那个本事。”然后不顾我的反抗,硬是把我双手反绑到身后,当然,我可没少反抗,几乎嘴咬头撞脚踢屈膝什么招式都用尽了,仍是伤不了他分毫,却把自己弄得筋皮力尽,挣扎过度,绑着的头发早就披散得满脸都是,我想,我此刻的模样肯定是狼狈透顶了。

    我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像个极将被强奸的女人,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而他,则像个变态一样,欣赏着我的狼狈的**,嘴里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一边把我身材贬得一文不值,又一边挑逗着我身体里的敏感神经。

    我恨不能把他剜了做成肉包子,可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居然在他的挑逗下,变得火热,私处有空虚的躁热和暖流。

    “为人师表的向老师这副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不知会惊掉多少眼珠子。”他一边欣赏着我的私处,一边讥笑。

    我冷笑一声:“道貌岸然的企业家原来也是个喜欢搞**的变态狂。”

    “谁说我是企业家了?”

    “那你是混黑社会的?”

    他附身,狠狠吻着我的唇,“答对了,有奖。”然后一鼓作气地进入我。我闷哼一声,决不承认,这一刻,我居然还有些期望他的进入。他的律动让下身升起了快感,我忍不走出声。

    “如何,舒服么?”

    他一边刺入,一边冲我咧嘴邪笑。

    “比起我老公,你差得远了。”我恶狠狠地道。

    他大怒,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小兄弟是否争气,要是被打击到了,十有十个都要发狂,他开始恶狠狠地插入,然后再如狼似虎地撞击着私处。

    我被他插得倒抽凉气,断断续续地骂着他:“她妈的,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吧,我咒你阳萎,咒你永远不举………啊………”他一个重重地挺进,我吃痛,牙齿恶狠狠地咬在他肩上,死也不松口。

    脖子被掐住,我翻着白眼,像频死的鱼,忍不住松开了嘴,他丢开我,摸了肩上鲜血直流的伤口,一脸狠笑,“泼妇,和以往一点也没变。”

    我狠狠地吸着新鲜空气,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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