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都市风云:高手之王-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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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蓦然说:“果然是很有前途。”
心里其实却感到格外惋惜,像这样的人才竟然是黑道人物,看来接近他是一个大错特错的选择。如果被他看出什么来向赵永生或者吴显贵告了密,那她的处境可就大大不妙了。
秦少虎装得很感概地说:“谈不上什么前途不前途的,生存而已。我们这种出身在底层人家的孩子,一开始指望读出人头地,但是我们生存的这个社会很悲哀。农村孩子享受不到好的教育,即便十年寒窗考上一个学校,学费还是问题。即便家里砸锅卖铁加吐血,拼了命读个好的大学出来,工作还不一定好找,即便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你也别想得到好的升迁,无论政府的还是民营的,好的位置都是关系户的,跟你是否努力的关系不大。然后,还得面临着谈恋爱结婚和买房子的压力,赚钱的时候给国家抽税去,用钱的时候再给国家抽税去。本来很多人都称赞过你优秀,你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人才,但是打拼了半辈子,却仍然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像蜗牛一样的生活。再看看那些奢华的背后,于是就会觉得真正的生存,靠的是手段。这是身为底层人民的辛酸史,你这种胎投好了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听了秦少虎这感触颇深的一席话,薛蓦然完全地相信了秦少虎就是一个失足青年,因为想过富贵日子,所以就铤而走险了,这个社会这样的人很多。不禁心里感到十分的惋惜,她直觉,秦少虎应该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人才,如果能为国家所用的话,会贡献很大的。
两人边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神湖。
神湖,是蜀东最负盛名的标志性景点,被称为全世界最大的人工湖,在它的正中心,有带着浓烈神话色彩的镇魔塔,高达上百层,有华夏的埃菲尔铁塔之称,乃巧夺天工之奇观。而正是因为神湖和镇魔塔,才使得蜀东一个西南小城飞速发展成为华夏的五大经济特区之一,闻名于世界。
传说神湖和镇魔塔都远远超过了华夏的五千年历史,到底有着多久和怎么样传奇的历史故事,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版本多种。
最权威的说法是神湖的碑文介绍,说是继盘古开天地之后,女娲用泥巴捏出了人类,结果却发生了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的战争,共工被祝融打败之后,气得用头去撞撑天的不周山,结果将这撑天的大柱子撞断,使得半边天垮塌下来,天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九州大地也被震荡得多处破裂,裂口中爆发出熊熊大火,燃烧着人们的房屋和农作物,而浩荡凶猛的洪水也开始奔流不止,漫过两岸,地下的水也从其它缝隙中喷涌出来,淹没了大地,人们生活的地方开始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更可怕的是,凶猛的野兽从山林中奔跑出来,吞噬残害着山里的人们,凶残的鹜鸟盘旋在高空中,叼食着老人和弱者……
女娲心疼的看着成千上万的人饿死和淹死,她决心要拯救她的孩子们,于是她到了黄河边,挑选了许多五彩缤纷的石头,把它们放在熔炉里融化,再用这些都融化了的液体,把天上的洞一点一点地补起来。女娲一边补着天,一边看着天下那些灾难中的儿女,忍不住落泪。
泪水滴落的地方便成了一个巨大的湖,它便被后人称为神湖。
传说神湖之水能消灾避邪,所以求水之人趋之若鹜。
于是蜀东市政府就利用了这种得天独厚的传说优势,在神湖之外再修建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引入长江黄河之水,真正的神湖便成为了湖中湖,更具有神秘感,开创了它的世界经济格局,使得全世界那些富得流油而想把余生醉生梦死挥霍掉的大富豪都云集这里,以求与神共舞长生不老。
如果说蜀山寒门寺是蜀东人的骄傲,那么神湖则是全华夏人的骄傲了。
秦少虎找个地方把车停下了,然后就带着薛蓦然沿着神湖转悠,并像导游一般向她介绍神湖和镇魔塔的传说。
两人正沿着神湖的搭桥往镇魔塔走去,突然,薛蓦然站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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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第146章 护花使者()
秦少虎看眼停下来的薛蓦然,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一个一身白装,长得油头粉面拿着把油纸扇的年轻人。
白衣青年摇着油纸扇,一脸吊儿郎当地看着薛蓦然,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薛蓦然的脸阴得像要下雨的天,很想发作,甚至出手教训他一番,但想到有秦少虎在,而白衣青年的功夫那么好,她只要出手教训白衣青年,必定会让秦少虎大吃一惊,从而赤果果地将她暴露出来,当下就硬生生地将那一口气咽了下去,剜了白衣青年一眼,没理会,准备绕开站在前面的白衣青年。
哪知道白衣青年似乎很不识趣地一伸扇子,说:“走什么呢?你动了黑白两道的人找我,现在既然遇到了,好歹也聊一聊吧。”
秦少虎见薛蓦然的神情里早已杀机毕露,但却一直强忍着。本来见白衣青年的轻浮,他也看不过去,想出手管这闲事,但他想看看薛蓦然的深浅,于是就没说话。凭他的直觉,从薛蓦然神情里那隐隐的杀气上判断,她应该是会武功的。
薛蓦然厌恶地退开了一步,看着白衣青年,还强忍着脾气:“黑白两道追杀你,是因为你惹了吴会长,跟我没有关系。”
白衣青年显得有些意外:“是吗?那个人是会长?什么会长,那么嚣张?你既然跟会长在一起,想必来头也不小吧?”
薛蓦然说:“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渣废话,请你滚开一点,行吗?否则,我就只有报警了”
哪知道白衣青年完全不受恐吓:“没事,你报警吧,我等着。反正警察现在全城在找我呢?不只是警察在找我,连黑道的都在找我呢。还拿着我的照片,估计是从监控里面弄的相片吧。这些狗官,遭天打雷劈的,老百姓有事了去报案,天大的事情,都爱理不理。他们少了根头发,马上就大张旗鼓劳民伤财的。真是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薛蓦然真是气得粉脸通红,她明明可以狠狠地把这个无耻之徒狠狠地教训一顿,可为了掩饰身份就是没法出手。于是,只好拿出了电话,准备叫帮手来。
但秦少虎一伸手却拉住了她准备打电话的手,喊等一下。
被秦少虎那宽厚的手掌握住玉臂,薛蓦然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还没有被男人这样碰过的呢,当下赶忙就把手给抽开了,问:“干什么?”
秦少虎说:“还有我在呢,需要报什么警。”
他见薛蓦然不会露底,而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也应当站出来。其一,帮了薛蓦然的忙,以后有什么事情很难说有她帮得上的;其二,白衣青年虽然看似无赖,其实还挺义正词严的,是个热血青年,所以没必要把事情闹太大。而且,听两个人的几句话,似乎其中有什么缘由。
薛蓦然见秦少虎出面了,也就没打报警电话,她也想看看秦少虎的本事。既然能跟着蜀东道上最负盛名的大哥,秦少虎的身手肯定非同一般,但到底如何,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
白衣青年一脸的桀骜不驯,甚至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秦少虎。
秦少虎那么淡然的一笑,没理会白衣青年比较嚣张的神情,而是问薛蓦然:“怎么,你们之间什么时候结仇了吗?”
薛蓦然就把中午在天上皇宫大厅因为白衣青年盯着她看而惹得吴显贵生气,引得大打出手的事情说了。
那个时候秦少虎正和赵诗雅坐在包厢里聊天,所以对于赵永生接到吴显贵电话,再派包永图出去处理的事并不知情。听了之后当即看着白衣青年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看她,她也没有对你怎么样,是吴会长下的令抓你,你有怨气应该找他撒去,这里拦着她的路,纯属不讲道理吧?”
听了薛蓦然说的之后,秦少虎才意识到白衣青年不是一个寻常人,竟然在那样的环境里逃出去,而且知道黑白两道在抓他,也没有惧色,有好汉的本色,令他颇为欣赏。
另外,白衣青年的武功高,他如果动手,肯定不能反被打,一旦认真起来,薛蓦然也就看到他的深浅了。
白衣青年见秦少虎站出来管闲事,以为他有多凶悍,要来点英雄救美,结果跟他讲道理,便当成一个软蛋了,没好气地说:“讲道理?他妈的,这世界有钱有势的人什么时候跟老百姓讲道理了,看你的样子,不是跟他们狼狈为奸,也是他们的走狗吧?”
秦少虎叹息了一声:“到你这个年龄了,如果还不够成熟,还这么愤青,易怒,对你以后的命运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白衣青年冷哼一声:“我以后的命运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屁相干吗?就你这点出息也配说我?要是我的女人被男人调戏了,我管他是什么人,先暴揍一顿再往下说,哪里他妈的还像和尚念经一样唧唧歪歪的讲道理?你都不配做个男人”
还看着薛蓦然说:“你跟这样窝囊的男人在一起,真是白瞎了,还不如跟我呢。”
薛蓦然把目光就看着秦少虎了,说:“你还是混的,人家都这样糟践你了,你总不会还受得了吧?”
白衣青年的咄咄逼人,加上薛蓦然的激将法,秦少虎已经完完全全地感觉到骑虎难下了。无论薛蓦然是不是他的女人,只要跟他在一起,有事情来的时候,身为一个男人,都是需要担当的。
秦少虎心里叹息了一声,看着白衣青年说:“看来你自恃武功不错,说话做事都不懂得给人留余地,我就只好来给上这生动的一课,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白衣青年鄙视一笑:“就凭你,想教训我?这只怕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吧。”
秦少虎说:“命运无常,很多时候你以为的笑话,也许其实是个悲剧。这里是桥上,地方不够宽,而且影响游客,咱们往前面去找个比较宽的地方,可以吧。”
白衣青年回答得很爽快:“可以,有你的女人在,我不怕你跑的。我倒还希望你跑,她就可以把你这种没用的男人看穿了。平常只会吹牛打屁,真有事情的时候就是个怂。”
秦少虎没理会他,从塔桥往对面的湖岸上走去。
白衣青年完全没把秦少虎放在眼里,摇着那把廉价的油纸扇,把扇子耍得个溜溜转的,俨然自己就是盖世奇侠楚留香一般。不时的看着薛蓦然,大发感概,直叹可惜。还说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必须得配他这样的英雄才对。
薛蓦然开始还只是厌恶地斜着眼睛看他,见他竟然还不知趣,喋喋不休。后面就直接骂他:“你也不找镜子照照,跟牛粪一样,还自以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似的。”
白衣青年恬不知耻地说:“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打是亲骂是爱,没事,你骂我高兴。”
薛蓦然实在是无语了,就干脆不理会。
白衣青年还是喋喋不休地,问:“怎么,我觉得你们不像是情侣啊,手都不牵?一点亲密的感觉都没有?”
薛蓦然还是不说话。
秦少虎开始说话了,拉家常似地问:“你不是蜀东人吧?”
白衣青年问:“你怎么知道?”
秦少虎说:“这不简单吗?你要是蜀东人,你敢惹蜀东官场?黑白两道都在找你了,你还能无动于衷?即便你不怕,也会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吧?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你不是蜀东人,只是路过蜀东,闹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了。”
白衣青年说:“算你有点脑子。”
秦少虎又说:“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出自穷苦人家,甚至有可能在农村长大的吧?”
白衣青年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很奇怪地说:“这你也知道?难道我穿得很差,长得很土吗?”
秦少虎一笑说:“没有,你穿得很好,长得也很嫩。”
白衣青年不解地问:“那你怎么还说我是出自穷苦人家,还是在农村长大?”
秦少虎说:“你自己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白衣青年一脸疑惑问:“是吗?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秦少虎说:“你张口闭口就骂有权有势的,以老百姓自居。这不就等于你说了自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吗?”
白衣青年这才恍然,又问:“城里一样有老百姓,你为什么又知道我是农村长大的呢?”
秦少虎说:“城里的老百姓拼死拼活的送孩子读,即使孩子考不起学了,也得东奔西跑找关系,上不起学了,也找三亲四戚的借钱凑学费,拼了命的指望孩子靠读读出名堂来。而农村老百姓人家的孩子,虽然也指望孩子多读,但不会那么迫切,孩子考不起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