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大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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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岸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李凤娇就跟易老爷子告了辞,易岸跟糖糖也没有多留,便一同离开了。
易岸送李凤娇上车时,旁边的江姝突然顿住脚步,望着糖糖,“对了,艾小姐,佑宁昨天回法国,我去机场接姐姐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你,当时还想跟你打招呼来着,看你走得急,就没叫你。”
糖糖心头一咯噔。
第35章 chapter35()
第35章
糖糖不知道江姝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这姑娘浅笑着的脸下,不怀好意。
易伯母的脸,陡然就黑了。
看来,易伯母已经知晓了自己同宫佑宁之间的绯闻…糖糖恍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前后两次见易伯母,她的态度会相差那么多。也是,要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曾经跟一个品行那么低劣的人交往过,换成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亏得易岸是知道内情的,不然还不得膈应死。
如此想来,糖糖对江姝的敌意又浓了几分。
“江小姐,我看你的确认错人了,昨天一整天我都跟他在一起。”
糖糖握住易岸的手,换得易岸更用力的回握,可他脸色却并不是很好…
李凤娇的脸色更是阴沉,也不看糖糖,只看着易岸,“昨天你们一直在一起?”
易岸深吸了一口气,却也没有丝毫犹豫,他说,“是。”
李凤娇往后微微退了一步,像是受到了某种打击。半响,她才看着糖糖跟易岸,声音颤抖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糖糖有些茫然无措。
易岸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我送您回家。”
“不用了。”李凤娇冷眼看着糖糖,“你送小姝回家,我有话要跟艾小姐说。”
易岸拉着糖糖往身后一带,“下次吧,我跟糖糖晚上还有些事。”
“易岸!”李凤娇喊了一声。
易岸看到司机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便走了过去,替母亲开了车门。李凤娇上车前那一眼,看得糖糖浑身发虚。
关上车门,易岸不肯多看江姝一眼,只冷冷开口,“江小姐,你要去哪儿?”
江姝愁眉锁眼地看着易岸,“易大哥,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易岸扭过头,“江小姐,以后如果有工作上的事,可以联系基金会秘书,我替山区的孩子们谢谢你。”
江姝顿了两秒,脸上的肌肉才抽抽了两下,“好的,易大哥,我明白了。”她又看了看了糖糖,强装镇定,“艾小姐,刚刚的事儿你不要放在心上。之前,因为家里人安排我跟易大哥吃过饭,所以阿姨才会对我跟易大哥之间的关系有些怀疑,希望你不要误会…”
“她不会误会。”易岸不客气地接过了江姝的话,“江小姐,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不是为了基金会的事,那次用餐我不会去。”
江姝顿时面如白纸。
谁能想到平日里待人总是温润如玉的男子,竟然也会如此不留情面?
是了,他的温和总是带着疏离。
而他的温柔,宽容,只给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当然明白。”
江姝笑了笑,“我司机就在附近,不劳烦了。先告辞。”
直到不远处的江姝上了车,车子消失在浓雾里,糖糖冷不丁地抽出被易岸握住的手。
“伯母不喜欢我是吧?”糖糖问。
易岸转过身,顺便扭过糖糖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糖糖,我妈会喜欢你的。”
糖糖继续问,“因为不喜欢我,所以,安排了你跟江姝相亲,那晚,你的确是去相亲的吧。”
“糖糖…”
看着糖糖双眼盈满泪水,易岸自责地想抱住她,可糖糖却往后一闪,“我让chris来接我。”语气里,满是不信任和倔强。
易岸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好。”
他这一句好,一声妥协,听得糖糖立马又有些后悔了。
其实,她明白的。她明白易大师不跟自己说清楚,是怕自己会多想,是怕自己心里会不舒服…
糖糖想和好,却拉不下面子。
易岸也站在那儿不说话,糖糖登时就又气了三分,扭头就走了。
只是,没走几步,就慢慢地蹲到了地上。
易岸赶紧跑了过去,见糖糖眉头紧锁,慌忙问,“怎么了?”
糖糖捂住小腹,眉头拧成了川字,“肚子痛。”
易岸顾不得许多,抱起她往停车那处走,“我送你去医院。”
而糖糖却埋头在她脖颈间,细细地说,“不用了…我应该,是来那个了…”
“哪个?”
易岸皱眉问,想明白后,清俊脸庞上泛出一丝红潮。
而糖糖则坏笑不已。
易岸原本要直接送糖糖回家,可糖糖却非得去易岸那儿,没办法,易岸只好中途下车,给她准备了一些日用品,比如吸湿性良好的棉质内裤什么的…
全程导购小姐都在用惊讶与惊艳的眼光盯着他看,期间不断传来类似,‘变态’、‘异装癖’之类的词语…即便淡定如易大师,也不免心生烦恼。
上了车,糖糖假模假式地问,“没有很尴尬吧?”
易岸看了她一眼,才拉上手刹发车,走出老远,才低声回答,“还好。”
回到公寓,糖糖嚷嚷着一身汗味,径直去了浴室,而易大师则进了厨房,取出刚买的生姜跟红糖大枣,熬起了糖水。
糖糖洗完澡,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易大师的姜枣红糖水热热地放到了她跟前。
生姜的味道糖糖闻着不太喜欢,便抱有一丝希望地往外推了推,“不喝行吗?”
易岸一脸严肃,“谁让你吃那么多草莓,这会儿要是不喝,晚上还有得你痛的。”
好吧…
糖糖小小地喝了一口,糖糖甜滋滋的,只是有些微辣。
“对了,伯母走之前,为什么那么生气啊?”糖糖握着杯子问。
还好意思说呢…
易岸叹了口气,“昨天我父亲心脏有些难受,去了我们医院检查。”
糖糖登时张大了双眼,“那伯父没事儿吧?心脏问题可不是小毛病。”
易岸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高兴她会替他的家人担心,还是生气她没头没脑还敢睁着眼说白话。
“放心,没什么大问题,好好休养就可以了。”最终,易岸还是不忍苛责她。
可糖糖到底还是反应过来了,“伯父去了医院,那…伯母也去了吧?”
易大师抿着嘴,表示遗憾地点了点头。
糖糖抱着杯子就要哭了,“那怎么办,我当着她的面撒了谎…”说完,又愤愤地踢了易大师一脚,“你也真是,怎么不早提醒我。”
易岸笑着没有作声。
他敢确定,当时他要拆穿了她,后果一定会比现在严重得多…
“怎么办啊,你这孩子,一看就是平常不说谎的吧,这下,伯母肯定以为是我带坏了你,更不喜欢我了。”糖糖幽怨地看着易大师。
易大师接过她手里的糖水放到一边,将糖糖双手拢入手中。
“糖糖,易家做主的是爷爷,我家做主的是我,爷爷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其他的人和事,你都不用管,全都交给我,知道吗?”
这话还勉强能听,只是…
“我们家做主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糖糖仰着脑袋问。
易岸笑着说,“对,是你。”
可糖糖还是有些不高兴,他怎么能不事先告诉她,草莓园里的老人家就是亲爷爷呢?她一没好好打扮,二没来记得拍拍马屁,什么准备都没有,幸好没在爷爷面前发小脾气…
对此,易岸的解释是,丑媳妇总是要见爹娘的。
糖糖怒了,“我不丑!”
尔后又说,“我甚至连礼物都没准备!”
易岸说,“你的出现,就是给我和我的家庭,最好的礼物。”
就凭这一句,糖糖觉得自己还能再爱易岸好一阵子!
糖糖没忍住,俯身轻轻抱住了易岸,好久好久,就这么抱着,也不说话。
其实,易岸又何尝不是老天爷送给糖糖最好的礼物?糖糖想,她如果有一天他们分开了,可能这辈子,她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就冲着这一点,糖糖都觉得自己不能辜负了易大师。
“我昨天去了厨艺培训班,chris陪了我一天,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厨艺班的老师替我作证,还有好多同学也可以作证。”糖糖在易岸耳畔,轻轻地说道。
易岸不解,“你去那做什么?”
糖糖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现在想来,他们之间实在用不着靠惊喜累积感情了。
“我想以后给你做饭,想给小朋友做糕点,想讨你家人高兴…”糖糖软软地说。
易岸浑身都僵住了。
老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什么都不用学,这样已经很好。”
……
晚些时候,易大师送糖糖会艾公馆。
车停在艾公馆门前,糖糖拉着易大师东拉西扯没头没尾地聊了很久。到最后实在没话说了,气氛变得有些怪怪的…
糖糖有些欲言又止,还有些忐忑不安。
最后还是易大师先开的口,“早点回去吧,别让长辈担心。”易大师下了车,将后座的草莓递到糖糖手里,“多喝一些热的姜糖水,可以缓解疼痛。”
糖糖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却还是没有动身。
“进去吧。”易大师又催促了一句。
糖糖这才转身,可想了想,又回了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易大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
易岸看了糖糖许久,对她的心思了然于心。
他上前一步,拉住糖糖的手,慢慢地告诉她,“糖糖,不必为难,等你真正下定决心,我再去也不迟。”
他说,“我会等。”
第36章 chapter36()
糖糖的个性里有些得过且过的惰性。
易大师没有催她,她就一次也没有在老佛爷面前提过有关易大师跟自己的那些事儿。
他说过,不着急,她就真的一点儿也不着急。
可眼下,糖糖却有一件火烧眉毛的大事儿,这几天都愁得糖糖几天没法睡好觉了。
糖糖刚到没美国那会儿,没几个朋友。课余爱好无非就是看看画展,打发时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认识了画家杰瑞·詹姆森。
詹姆森为人风趣幽默,很快就跟糖糖成为了好友。
而更为巧合的是,詹姆森还是糖糖就读学院聘请的客座教授,一来二往,两人的交情愈益深厚。
前些日子,詹姆森告诉糖糖他要来申城开画展的时候,糖糖还兴奋了好几天,后来詹姆森给她来的第二个电话,却让她慌了神。
原本为画展准备的画作因故无法参展,詹姆森想来想去,决定用《雪中的少女》代为参展。
糖糖不才,正是画里的女主角。
《雪中的少女》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年的冬天,詹姆森为糖糖创作的。
当时,詹姆森因为跟学生私通曝光被劝退,又因为酗酒后殴打怀孕的妻子被圈子所不容,一时间名声跌到谷底,糖糖是少数几个还肯陪在他身边的朋友。
詹姆森当时为他们每个人都画了一幅画。
糖糖这幅,画作完毕后,杰瑞本想赠与糖糖,糖糖却说这画要放在他那儿升值,这当然算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谁曾想到,杰瑞还真就因为这幅画一炮而红,几乎在一夜之间,成了美国名流圈子里翘首以盼的座上宾。
詹姆森要拿那幅画参展,作为朋友,糖糖几乎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拒绝。
放在以前,她的画被拿来展出,糖糖只会觉得荣幸。
那幅画留下了她最美好的年华,在糖糖眼里,它就是一件货真价实的艺术品。
然而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一双可以品鉴艺术的眼光。
比起欣赏,似乎总有一部分人,更爱用批判,污秽的思想去八卦画作背后的故事。前有宫佑宁的事还是圈内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糖糖此刻并不想别人冠上‘作风开放’的大帽子。
而且…
虽然糖糖不知道易大师可以承受的心里底线是什么,但她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挑战他的底线。还有他的家人们…像他们那种书香世家,恐怕,也很难接受这幅画。
这个风险,糖糖承受不起。
这幅画曾是詹姆森赠与糖糖的礼物,要拿回这幅画,其实糖糖只需要开口即可。
可为了表示尊重,她还是准备通过购买的方式获得,也算是给好友捧场支持。
这一番心意固然不错,只是问题就来了,以詹姆士时至今日的身价,这幅代表作,没个几百万,恐怕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