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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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就算你现在怕得要死,也要装作很轻松,因为,我们都需要你,天下城也需要你。”
鼻息中全是她肌肤中散发出的幽香,她柔软略显冰凉的手指拂过发丝,竟让浩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正是青春萌动之时,浑身用不完的精力,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软软的,酥酥的,透到心脾里,激起一圈莫名的躁动。
“别发呆了,浩然大公子,快点走了!”
浩然用力点了一下头,他不能让她失望,他要表现得像个真正的男人。
隧道口的守卫没有再盘问,含羞和喜子“押”着浩然走出去。
进了另一条隧道,看前后无人,含羞迅速让浩然穿上长袍带上斗篷遮住面目,道:“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时间不多,快走。”
三个人找回到广场,来时的洞口就在对面,只要穿过广场,就能脱困了。他们尽量显得自然一些,一路上,不时遇到那些长袍人,好在这些长袍人都是来去匆匆各有职责,彼此之间也不喜招呼,
经过广场中央时,出于好奇,含羞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那跟奇特的图腾柱,进来的时候距离太远没怎么看清,就觉得似人似鸟,现在总算看明白了,那是一个长着雕的脑袋,人的身体的怪物,一对巨大的铁翅威风凛凛得展开,仔细看,那些雕刻精美的羽毛,竟然是一把把锋利的小刀,羞打个冷颤,杀气这么大,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看,那雕刻竟是阴阳两面,一面是妖娆的女身,另一面的雄健的男身。含羞只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雕像竟然是****,而且把一些重要的部位雕刻得形象细腻,男性的昂扬,女性的丰满,无不栩栩如生。
浩然公子失踪9()
最气愤的是,浩然这个时候竟说了句十分不合时宜的话:“含羞,你的好像太小了”
这句话浩然其实很无心,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玩笑也开多了,有时候甚至忘了男女有别。
如果不是没有脱险,含羞一定会狠狠揍浩然一顿。不仅仅是因为以浩然身份不该说这句话,重要的是,这也确实是她一块心病。以前她还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纵使几位姐姐都私下反复告诉她,女人一定要大一点男人才会喜欢,她也从不当一回事,她总觉得那是一件很羞涩的事情,那些胸前鼓鼓的女人总是被男人盯着看,实在是太丢人了。但后来她开始在意了,她记得魏王曾经说过她小,她把魏王当变态;南智说过她小,她把南智当色魔;皇帝也这么说过,她终于开始动摇。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南幽兰伏在窗台上,花过雨趴在海棠树下的情形,她们都很大,很诱人,就像图腾柱上的雕像。无争呢?他会不会也嫌自己小?虽然他从来没说过,可是,好像每个跟他有过什么的女人都很大,就连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武美凤,那里也是把缁衣撑的高高的
“站住!那三个,就是说你们,站住!”
浩然拉了含羞一把,她才回过神了,暗暗郁闷,这什么时候啊,脑子里居然想的竟然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过来!”
清脆的女声,含羞觉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但她又不敢抬头看,还得把头垂的更低,她只看见说话的女孩腰间系着一根红腰带。红腰带代表什么级别?反正肯定比蓝腰带高,不然也不会冲三个人大呼行的。
含羞暗示喜子走过去,这个时候绝不能功亏一篑,只要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
有了秀做榜样,喜子显然镇定多了,三个人里只有他系着蓝腰带,当然要他来应付。来到那女子跟前,三个人学着他们的样子行礼,喜子问:“上差有何吩咐?”
那女子指指脚边的几卷红地毯:“把这个铺到祭坛上,仔细点,大祭司今天要开坛。”
三个人抬起地毯去干活,那女子转身打算走开,忽然又站住,回过头来打量三个人,看了半天,忽然问:“你们是哪位圣使座下的?我怎么觉得没见过你们?”
哪位圣使?三个人脑子一时转不过圈来,鬼才晓得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教派都有什么圣使。眼看那红腰带女子似乎起了疑心,含羞一眼看见祭坛下并排插着五支令旗,分别绘着五种长着翅膀的怪物,上书:天虎、天熊、天狼、天牛、天蝎。会不会这个就代表他们的圣使?管它呢,豁出去了,羞一咬牙,胡乱指着一面旗子:“我等是天狼圣使坐下的!”
那女子点头:“哦,难怪看着眼生,你们是天狼圣使招募的新人吧?”
三个人赶紧点头:“是,是,我们是新招募的。”
浩然公子失踪10()
“大祭司,不好了品逃走了,还杀了您派去的上差!”
底下又是一片混乱。
含羞神色开始紧张起来:“喜子,浩然,再不走就没机会了,跑,赶紧往那个出口跑!”
不等三个人开始行动,忽听那大祭司道:“放下闸门,关闭所有通道和出口。”话音落,只听四面传来一阵机关转动的“嘎嘎”声,但见所有的隧道和洞口都落下一道栅门,那做成栅门的铁条,足有两指粗。
月含羞拍脑门,一步之遥,一步之遥啊!郁闷,这大祭司看来是准备关门打狗了。
两具尸体被抬到祭坛下。那大祭司缓缓走下祭坛,不动声色检查那两具尸体,最后吩咐:“所有的人亮出右手,昆苏丝露,去找一个食指、中指、无名指一样长短的人。”
昆苏丝露带着人逐个检查右手。
随着昆苏丝露的接近,月含羞越来越紧张,手上忽然一暖,冰凉的指尖被一只手握紧。她扭头看看浩然,浩然冲她一笑,那意思是在告诉她,不管逃跑能否成功,总之大家已经尽力了。含羞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以前她一直对浩然这种与世无争无所谓成功失败的态度很不以为然,觉得他没上进心,现在反倒觉得这种心态也没什么不好,他毕竟是无争的儿子,虽然有时候让人觉得好幼稚,可骨子里那种无畏是与生俱来的,只是因为有了个过于优秀的父亲,才使他过于平庸,就像他自己说的,他无论怎么做都无法超越父亲,在旁人眼里他永远都做得不够好,索性也就什么都不做了。
昆苏丝露来到喜子面前:“你的手。”
含羞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感到浩然的手劲加大了,显然浩然也很紧张。
喜子低着头,缓缓伸出右手。
含羞闭了眼睛不敢看,这下被发现了。可是,等了半天,居然没动静,她睁开眼,偷偷看过去,昆苏丝露已经在查看其他人的手了,喜子正悄悄朝这边比划他的右手,他的右手居然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含羞有些诧异,仔细回忆,刚才在牢房明明看见他的三根手指是一般长短的,哦,对了,那是他的左手!喜子是个左撇子!正常人都习惯以为是右手,偏偏喜子练的是左手,这喜子,真是太可爱了!
不等她高兴,昆苏丝露已经来到她面前:“把你的手伸出来。”
含羞定了定神,伸出右手。
昆苏丝露似乎怔了一下,站着没动,仔细看含羞的手。
含羞心里直打鼓,自己的手指没什么异常吧,三根手指又不一般长,她怎么就看起来没完没了?
昆苏丝露居然伸手握住了含羞的手,捏了捏,道:“你是女孩子?保养得这么好,应该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吧?好柔软的手,天生就是做舞者的材料,如果学舞,一定会很了不起。这样的手,我只见过一次,那个女孩儿就是个天生的舞者,她的舞不应是这人间所有。”
浩然公子失踪11()
可刚才那乡村少年所言又是怎么回事?一时也搞不清楚,还是先追着记号下去再说。
那个叫喜子的护从却拦住了她:“四秀,回城的方向错了。”
“谁说我要回城?”含羞懒得跟这肖从解释,谁知那喜子就是不让开。
“秀,总管吩咐属下即刻护送秀回城。现在外面很危险,秀还是不要贪玩了。”
贪玩?含羞郁闷死,原来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只是个贪玩惹祸的刁蛮秀罢了。既然这样,索性就做给这肖从看,于是,她上前一步,逼近喜子:“哈!你敢假传褚总管的命令!我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让你护送我回城,并没有规定时间,本秀喜欢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
喜子被月含羞逼得一步一步向后退,却始终不肯让开路,脸憋得通红,满是不快。
月含羞用一根手指在眼前晃拔:“哦,我知道了,褚总管没让你跟着他去救浩然公子,却来护送我这个贪玩的刁蛮秀,你心里不服气,不痛快,对不对?”
“属下不敢!”喜子嘴上这么说,可神情已然承认,他就是不痛快。
含羞故意讥笑他:“一定是你平日里表现最差,本事最差,最没用,所以褚总管才安排你做这些无聊的小事,不让你去做重要的事情,是不是?”
“不是!我才不是最差劲的!”喜子的脸因为愤懑胀得发紫。
“哼,差劲就是差劲,有什么不敢承认,我就敢承认我是姐妹中最差劲最没用的,让最差劲的人护送最差劲的秀,挺合适的!你叫什么来着?喜子?对不对?”
喜子“哼”了一声不吭气,他不能公然顶撞秀,又无从解释,只好用沉默表示对这种说法的抗)议。
月含羞背着手,在他面前走了个来回:“看来你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是最差的,这样好了,本秀特赦你不必陪我回城,你去追褚总管他们吧,只要你能把浩然少爷救出来,亲自带到我面前,我就承认你不是最差的,并且向你道歉,怎么样?”
喜子扭头就跑,追了两步,他又放慢脚步,最后还是转了回来,一脸乌云:“属下接到的命令是安全护送秀回城,等秀回到城里,属下再赶去救公子,一定亲自把公子带到秀面前!”
含羞看激将法没能把这小子调走,有些气馁,可浩然明明留下了记号朝这边来了,她不能置之不理,眼珠一转,道:“本秀最讨厌别人对我不敬,刚才你冒犯了本秀,本秀心里很不爽,你不是急着去救浩然立功吗?我偏不让你如意,我就是要在这里转一转,看看风景,等本秀什么时候高兴了,再回城。”
“啊”喜子一脸黑线。
“啊什么?你再敢挡我的路,再敢惹本秀不开心,本秀就会一直玩一直玩一直玩,玩到他们把浩然救出来了再回城!”
喜子忍了口气
神教圣女1()
面纱滑落,锁住咽喉的手掌向上挪了一寸,使那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大角度地仰起,两腮被他捏得很痛,渐渐的,充满怒意的眼眸中蒙上一层水雾。
“有没有男人对青鸟使者说过,你很美,很诱人?”
“我美不美,关你什么事!”
“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孩,应该寻个好人家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要卷入江湖这血雨腥风中?”
“哼!”含羞索性把目光转向一边,不去搭理他。
“看着本祭祀回答问题!”
“你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美男帅哥”不知怎的,含羞忽然刚才在水棺看到的不该看的,双颊忽然红了。
大祭司的声音有了几分戏谑嘲讽:“青鸟使者怎么脸红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问题?”
月含羞要发疯了:“怎么你们男人各个都这么变态?堂堂大祭司,一把年纪了,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忻娘,真是变态!”
“哦?难道还有男人对青鸟使者做过什么?竟然让使者如此憎恨男人。”
月含羞欲哭无泪,她闭上眼,先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睁开双眸,直视面前的男人:“大祭司这样对待我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我想,以大祭司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屑做出调戏小女孩的事情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大祭司对天神派我这样一个小丫头来心里很不服气,想把我气走,或者打掉我所有的自信,让我怕你,然后乖乖地听你调遣,是不是?”
那大祭司盯了月含羞足足一刻,终于松手放开她:“天神用人果然有独到之处。”
“其实大祭司不必这么敌视我,我说过,只是来从旁协助,不会干涉大祭司的任何决策。”
“不会干涉?就像今天这样从天而降,以神的名义阻止本祭祀祭坛?”
“那是万不得已,东宫浩然不能杀。他若死了,天下城势必倾巢而出找我们报仇,那我们什么事都别想做了。但是留着他,就有了制约要挟东宫无争的筹码,大事未成之前,我们必须要为自己留下后路!”
“青鸟使者虽然年少,却聪慧过人,佩服。不过,我想天下城的人已经混进来了,想必使者也都看到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