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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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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玲珑从马车上取出一只铁匣,交给含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意味深长地说:“他是你的了,好好把握。”

    含羞抱着铁匣,这么容易就拿到疾风弩,让她有点不知所措。无意间,撞上无声阴冷的目光,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赶紧避开那目光。

    可无声仿佛阴魂不散:“月含羞,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那么对你吗?因为他喜欢你。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我就会想方设法毁掉!我要看他痛苦,要让他痛不欲生!最好,你不要再落到我手里。”

    “无声,住嘴!”老太君喝止他。

    无声的目光仿佛带毒的箭,狠狠射进含羞的眸子。

    第三卷出逃少女pk残暴皇帝

    第三十五章出逃少女

    魏王刘景龑骑着心爱的雪花聪,徐徐进入泰安城。

    往日平静祥和的泰安城,近日一下热闹起来,空气里充满躁动和不安,连风也变得不安分,挟着一股股的热浪侵袭到每一个角落。

    马童顾不上擦一把额头的汗珠,紧紧牵着王爷的爱驹,这城里带着刀枪满身杀气的江湖豪客太多,生怕惊了王爷的马。其实雪花聪久经沙场,这点阵势根本惊不到它。

    “王爷,为什么咱们不住半山的行宫?那儿又安静又凉爽,这城里人太杂,还闷热得不得了,您千金之躯,只怕太委屈了。”

    景龑只带了八名禁卫亲随,其余卫戍全部留在半山的行宫,他奉了皇命来参与这十二年一逢的武林霸主公选大会,自然要先探探风向。

血溅婚宴11() 
“一定。”南落雁上前抓赚羞的手腕拖起来就要走,无声忽然又道:“等一下!”

    南落雁不解,回头看着他:“表哥不放心我吗?无争中的毒可是我放的呢,我比谁都希望你能抓住他。”

    无声阴冷地瞄了月含羞一眼:“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这丫头,她居然能带着我的武士满城兜圈子,如果她要是跑了,只怕表妹撵不上她。”他突然出手,在含羞胸口拍了一掌。

    含羞心肺一阵翻腾,“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颓然倒地。

    “这下我就放心了,她就算想跑,也跑不动了。”

    南落雁看看昏倒在地的月含羞,愣了愣,续而笑道:“还是表哥高明。你们两个,帮我把她弄到我房间去!”先前那两个婆子上来架起含羞,跟着南落雁离去。

    第三十四章血溅婚宴

    “就把她扔到这儿吧!”

    两个婆子扔下含羞,转身离去。

    南落雁来到门口,四下看看没人,吩咐贴身的丫鬟在门外看着,不许任何人闯入,然后关上门,面色一变,跟换了个人似的,抱起地上的含羞,焦急地呼唤:“含羞,含羞,你醒醒,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羞”

    月含羞悠悠醒转,看到南落雁,顿升厌恶,使劲推开她,倒在地板上。

    南落雁很难受:“含羞,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现在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我不会相信一个毒害无争的人!”

    “你爹爹他没有事,我发誓,他很好!”

    “你又在耍什么阴谋?想骗我找到他吗?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我能找到他,一定要他杀了你!”

    南落雁知道,不管自己如何解释,月含羞都不会相信自己,正发愁呢,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秀,有人来了。”

    “谁?”

    “是我。”

    南落雁开门,一身丫鬟打扮的春带愁闪身进来。

    “带愁,你来了真是太好了,我正发愁不知道怎么让含羞相信我。”

    “小妹?小妹她怎么了?”春带愁看见满身鲜血倒在地上的月含羞,吓了一跳。

    “被无声打的,无声怕她逃跑,震伤了她的心脉!”

    “啊!怎么会这样?小妹的心脉原本就”春带愁止装头,她记得无争说过,不能让含羞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小心地和南落雁一起,把含羞挪到床(上),盖上被子,心疼地擦去含羞嘴角的血迹。

    “大姐”

    春带愁眉头紧蹙:“含羞,你怎么搞的?义父不是让你在塔楼呆着的吗?阿忠去接你没有找到,义父才让我赶紧回来打探一下消息。可你现在伤成这样,我怎么跟义父交待啊?”

    “他安然无恙吗?”

    “嗯,一切安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天下城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回头你还是问义父吧。我这儿有一颗白羊先生的续元丹,你先吃下,我们想办法救你出去。”

出逃少女1() 
他放松手臂,轻声道:“总之不许再出逃了,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不是气你离家出走,我是担心你在外面被人欺负。对了,刚才你说,是你自己要回来的?”

    “嗯,后来在门口遇到二姐,就被她不分青红皂白抓进来了。”

    无争轻轻点了点头:“最近你跟过雨吵架了吗?以前关系不是挺好吗?连睡觉都恨不得每天睡在一起。”

    “没有啊,只是觉得姐姐们上次回天下城,大家都变了很多,没什么共同的话题了,她们都是大人了,我还是个小毛孩儿,我对她们说的那些事不感兴趣罢了。”

    “只是这样吗?”

    “哎呀,就算不是这样,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吗?只是女人跟女人之间的秘密,又不是跟别的男人,用不着吃醋吧?”含羞知道在无争面前撒谎是过不了关的,干脆就耍赖,这一招历来都是奏效的,当然也只有她一个人用着管用。反正她是不会把那天看到的事当面说出来,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和谐气氛,有些话挑明了,反倒大家都别扭。

    “羞儿”

    “啊!我想起来了,魏王说,有个你最不想见的人在行宫等你。瞧我这记性,怎么才想起来,那人一定等了很久了!不过既然你不想见那个人,就别去了。”

    无争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让含羞起来,正了正衣冠,带上那张跟白羊一起研究的图:“先回房休息吧,今晚我不回来,早饭自己吃。”

    目送无争离去,含羞有些莫名的烦闷,他刚才的神色有点不太一样,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是他最不想见的人,为什么还一定要去见?扭头看见褚随遇转身要走,忽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捉弄他的*,于是叹口气:“唉,褚叔叔,有件事,我一直很苦恼,可又不知道找谁来解开这个疑团。”

    褚随遇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熟悉含羞现在这个表情,在天下城的时候,四秀如果用这种表情跟某人说话,那就代表谁要倒霉了。不过这位四秀自从那次串谋浩然捉弄自己失败后,一直对自己敬而远之,加上自己对她的态度甚是不恭,她倒也没敢在自己面前放肆过。今儿这是怎么了?

    “四秀有什么疑问,只要不涉及天下城和少主的秘密,随遇一定尽力解答。”他抱定一个宗旨,不管她耍什么花招,不接招就是了,只要摆出一副冷漠正经的老成模样,谅她也无计可施。

    “含羞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跟你们的机密要事没关系吧?如果你们的机密要事讨论的是这种问题,您可以不回答我。”

    “四秀请说。”

    “嗯这个问题嘛,有点难以启齿,不过,褚叔叔是长辈了,应该有经验解答吧。含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含羞装出一幅很难为情的神态看着褚随遇,而且是用非常一本正经的口吻:“会非常非常可怕,很痛很痛,是不是啊?”

出逃少女2() 
含羞背着手歪着头看他忙碌:“你要是对人能有对马十分之一好,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说你冷血无情了。”

    “本王对马好,关键时刻它能救我的命;可对人再好,人家会领情吗?不在背后捅你一刀已经算客气了。我说郡主殿下,怎么每次本王遇到你,你都在出逃呢?这次又为了什么?你那倾城绝世的老爹又打算把你嫁给某个死鬼吗?”

    含羞长长叹口气:“我倒是想逃婚,可惜,没人愿意娶我啊!”

    “那本王娶你,如何?不过,我会找根绳子把你天天绑在腰带上,看你怎么出逃!”

    “我才不要嫁给你这个变态加色魔的臭王爷呢!”

    “那你还敢跟着本王跑到这荒山野岭?不怕本王把你剥光了狠狠虐?”

    含羞嫣然一笑:“那我就去太后和贵妃姑姑那里狠狠告你一状。”

    景龑收拾好雪花聪,蹲在溪边洗了把脸:“这天儿又闷又热,看样子要下一场暴雨了。含羞,说实话,你为什么又出走?是无争对你不好吗?”

    含羞在他旁边蹲下,伸手来回拨动着清澈的溪水:“不是啊,他对我很好啊,就是太好了,好得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有人对你好,你还不高兴啊?”

    “唉你不知道,半年前我受了一点点伤,养伤的日子里,所有的人都把我当不满月的婴儿那样照顾,每时每刻都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我,我想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秘密,可我连想心事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要我一发呆,那些人就会想方设法逗我说话,逗我笑景龑,我真的快要崩溃了!”

    景龑笑:“他们真的那样对你?哇,你没有疯掉真是万幸。不过,我听说你受的可不是一点点小伤,差点连命都保不住了,昏迷了七天七夜才醒过来。”

    “你们这些人,是不是都挺喜欢打听别人*啊?”

    景龑瞥见她手腕上的芙蓉石手链,问:“你怎么还戴着它?我以为你会把它当垃圾丢掉呢。”

    “干嘛要丢掉?这可是你送我的礼物。”

    “你不怕无争看见?他那个人阴晴不定的,发起狂来亲娘老子都不认。”

    月含羞眉头微蹙:“他早就看见了,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我哪里敢去掉?生怕他误会我心里有鬼才不敢戴的。”

    景龑忽然抓赚羞的手,扯掉手链,扔进溪水中。

    含羞惊道:“你干什么啊?疯子!都是一群疯子!”她脱掉鞋子,提着裙子,跳进小溪,到处寻找手链。看魏王无动于衷,便喊他:“死景龑,你给我下来,快帮我找回来!”

    “手链是我送你的,想扔就扔了,干嘛还要找回来?”

    “不行!一定要找回来,不然他若问起来,我解释不清的!”

    景龑眉头紧紧锁住,不忍看她焦急,道:“上来!溪水太凉,你重伤才愈,马虎不得。手链在我这里。”

    含羞回头看见手链果然还在景龑手中,松了口气

出逃少女3() 
含羞回头看见手链果然还在景龑手中,松了口气:“死景龑,臭景龑,干嘛捉弄我?吓死我了!”她提着*的裙裾上岸,景龑略微犹豫一下,便弯腰挽起她的裙裾,一点点派,又让她在一块大青石上坐下,尽量摊开裙裾,好快些风干,然后拿来她的绣鞋,半跪在她面前:“抬脚!”

    含羞有些发愣:“我自己来”

    “废什么话?把脚给我。”他托起她纤美白皙的脚丫,用自己的袍角擦干上面的水珠,认真地套上绣鞋,边穿边说:“要是以后无争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本王和太后都会替你做主,别让他以为你是没人要的孤儿,想怎么欺负都可以!”

    含羞的眼圈红了:“没有了,他怎么会欺负我”

    “他没欺负你你干嘛要出逃?干嘛要哭?不要告诉我你眼睛进了沙子!”

    “他真的没有”含羞说着,可泪水却哗地涌出来,一串串往下掉。

    景龑抓狂:“早知道放你回去会让你受伤会让你伤心,当初说什么本王都不会放手!”

    含羞泪汪汪望着他:“借你的胸膛用一用,行吗?”她把头埋在景龑胸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渐渐安定下来。

    景龑拍拍她的背:“好了,别哭了,把本王的衣服都弄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王欺负你了。”

    含羞惆怅地问:“景龑,我是不是真的被他宠坏了?为什么他对我好,我还会觉得伤心难过压抑呢?为什么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恐惧越害怕越想逃?”

    景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怀中的女孩儿柔弱、简单,她了解的无争不过是冰山一角,她当然不知道那恐惧出自哪里。别说是月含羞,就是他,对无争的能量有时候也会觉得恐惧,那个人甚至能改变皇兄的决定,这在整个皇朝中是没人可以办到的z无争在一起时,你永远不会觉得被他压制被他左右,他总是把姿态放得很低,很随和,可你又不觉得他有一丁点的卑微,而最后,你总是莫名地顺着他的思路做出决定,哪怕那个决定跟初衷截然相反,可你还是义无反顾,毫不犹豫地认定这个决定才是最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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