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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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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有些醒悟,赶紧道:“母亲,儿子知错了,儿子这就去把传令的人追回来!”

    “恐怕来不及了吧。”

    轻描淡写,富有磁性的声音,这声音,听过的人都不会忘记。

    无声简直像见了鬼:“无争!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无争轻轻一笑:“哥哥整天说我是妖孽,世上哪儿有妖孽办不到的事情?”

    无数训练有素服饰整齐的武士迅速冲进大厅,控制了局势,他们跟无声的手下显然不同,除去脚步声,听不到半点杂音,出手更是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妖!你就是一只妖!”无声的额头全是冷汗,天知道无争把这些犹如天降的神兵藏在什么地方,他搜遍了天下城也没能找到。

    “放心,我会帮哥哥把格杀令传下去,让江湖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哥哥决心要杀掉我。”

    “你不是中毒了吗?我亲眼看着你中毒吐血倒下的!”

    “哦,演戏嘛,谁不会啊,只不过,我演得过于逼真了。真的很抱歉,让哥哥空欢喜一场。”

    无争指着南落雁:“你们,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南落雁摊开手:“没办法,无争表哥开出的条件比无声表哥诱人,你花一万两金子买我帮你演戏,可无争表哥答应把秦淮河畔一所琴馆送给我。”

    “一万两黄金,买二十所、五十所琴馆也不止了吧?”

    “可那琴馆不一样,那是我娘跟我爹第一次相识的地方,我娘在世时,时常怀念起过去,我爹一直想为我娘买下那个地方,只可惜那是魏王的产业,那个混世魔王软硬不吃,我爹用尽了办法也没能得到。无争表哥一句话,魏王分文不取就送给了我。”

    “你们女人,脑子都进水了!一所毫无价值的琴馆,居然比万两黄金还重要?”

    落雁耸耸肩:“其实,刚开始我开出的条件更诱人,只是无争表哥死活都不答应,我才只好换了这所琴馆。”

    “什么条件?”

    “我要他一个吻,这条件是不是很诱人?比那所琴馆诱人多了吧?唉,没办法,他不同意我也不能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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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简直要晕倒了,女人到底是何种动物?为什么脑子里的想法千奇百怪?愤怒之后,他却仰天大笑:“无争,你早就知道我的计划了,你可真厉害,不动声色,布好局等着我自己走进去。你还担心我死得不透,连追杀令都替我想好了!你就是想告诉天下人,不是你无争不仁,是我无声不义,先要取你性命的 ̄哈,好,来吧,你拒杀了我,你不早就想坐这城主之位了吗?让天下人看看你这假仁假义的妖孽是怎么弑兄夺位的!”

    无争叹息一声:“哥哥,你错了,我从来没想过要这个城主的位置。那只是个名分而已,浮名于我如云烟,说散就散了。哥哥难道不觉得我现在比城主更逍遥自在吗?我根本不需要夺,反正哥哥百年之后,城主之位自然就是浩然的,做父亲的打拼一辈子,不就是要给儿子留下些念想吗?”

    无声又一阵大笑:“妖孽,算你狠,我怎么就忘了,是你害的我不能人道,害得我断子绝孙!”

    无争的笑容消失:“我知道过去做过对不起哥哥的事,但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东宫世家,没有对不起列祖列宗!从哥哥诛杀了我所有的部下那天起,我与哥哥的恩情就一笔勾销,两不相欠了。”

    “妖孽,你还有脸提列祖列宗?你有本事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做过的事说出来啊!”

    无争低头,伸出手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重又抬起头,一笑:“我说不出口,不如哥哥替我说?”

    “你!小畜生,你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那是我们东宫家的奇耻大辱,我更说不出口!”

    无争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没关系,这奇耻大辱我一个人背负就行了,大不了死后不进祖坟,不见列祖列宗,就算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所谓。但是,哥哥应该很清楚,我若不做,天下城,东宫世家早就不复存在了,那样的话,哥哥就有脸见列祖列宗了吗?为什么哥哥就是容不下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会开心?”

    “可是你也不能做”

    “住口!”老太君颤抖着打断两个人,“非要把那些陈年旧事翻出来让晚辈们都听一听吗?一个天下城的城主,一个威震江湖的东宫少主,你们两个真能干啊!定要血流成河让天下人耻笑才开心吗?”

    沉默,压抑而悲恸。

    终于,无争打破沉默:“即日起,城主在塔楼闭关静养,概不见客。来人,送城主过去。”

    无声反倒平静了,走过无争身边的时候,停下,看着他,目光没有了平日的阴翳,反而有些异样的东西在里面。他伸手想要触摸弟弟的脸庞,无争却避开了。他笑笑:“知道吗,婚礼上你穿着那件锦袍,依然像当初那个少年一样倾世绝美。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突然穿回那样的服饰,你在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错误判断你中毒。”

    “哥哥是在嫉妒,还是在报复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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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我的好弟弟 ̄哈哈哈无争,你逃不掉的!你的命运,你命里注定这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我会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模样!”

    “含羞,含羞!你怎么了!”辛玲珑的呼声惊醒了无争。

    “大秀看看四秀背上的鞭伤可有红肿、复发?”

    “没有,愈合得很好,已经结痂了。”

    “不对,四秀的内伤虽然严重,却不会引发高烧,一定还有别的伤口我们不知道。大秀,麻烦您仔细检查一下,一定要找到病因,如果不能对症下药,四秀这般高热不退,就算勉强活下来,也会被烧成傻子。”

    “啊呀!天啊,小妹的左肩什么时候受的伤?都肿得发亮了!她一定很痛,她最怕痛了,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无争的眉头蹙起。

    “别慌,我来看看。”白羊掀开纱帘进去,仔细检查了含羞左肩的伤口,道:“多准备些棉纱,要先把伤口里的脓血放出来,才能知道伤得到底怎么样。药童,取麻药来。”

    无争一听要用到麻药,也顾不得许多,径自走进来:“白羊,羞儿现在到底如何?怎么连麻药都用上了?”

    “少主别急,这伤口肿得这么厉害,看来积毒很多,我担心放脓血的时候太痛,秀会受不了,气绝身亡的,她现在的体质实在太弱了,经不起一点点折腾。”

    “不,不要用麻药,会伤到她的,羞儿那么聪明,怎么能用麻药?让我来。”无争把含羞抱在怀中,掌心抵在她背心,一股暖暖的真气输入她体内,护住心脉。他冲白羊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白羊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过,轻轻按了按红肿的地方,找准位置,用刀尖挑开一道小小的口子。昏迷的含羞蹙了一下眉头。白羊熟练轻巧地挤出那些脓血,春带愁不断替换棉纱。因为疼痛,昏迷的含羞变得不安,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出现异常,无争紧紧抱着她,不断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安慰她。

    好容易,终于把脓血放完,沾着血污的棉纱竟有满满一盆。

    白羊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很少这么紧张,因为无争的表现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再次检查了伤口,皱眉:“看伤口的情形,应该是被人咬伤的,这伤有好几天了,秀体质太弱,又没及时处理,才引发溃烂的。哎呀,伤得可不轻啊,骨头都露出来了,我说怎么小小一个咬伤会这么严重!秀的锁骨被咬裂了!要是再晚些发现,恐怕秀这条胳膊都要废掉了!谁这么狠!居然下手这么重!真是狼崽子!”

    花过雨一个劲儿跟白羊使眼色,白羊只顾低着头检查伤势,愣是没看到,直到花过雨咳嗽了两声,他才抬起头:“大秀生病了吗?您要是病了千万不要再照顾四秀,她现在身子弱得很,万一再过给她,那可要了我白羊的老命了!你挤什么眼睛啊?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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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难道是天啊u才自己居然骂少主是狼崽子!他立刻闭上嘴,专心处理伤口。

    包扎完伤口,白羊才敢说话:“我已经给秀敷上治疗骨伤的药膏,这药效极好,很快就能愈合。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千万不要让秀用太大力。哎呀,这喝的药怎么办?秀昏迷不醒,根本灌不进去可不吃药,她怎么退烧啊?”

    “我来吧。”无争换了个姿势抱着含羞,接过药碗,含了一口,低下头嘴对嘴,一口一口喂进去。

    白羊默念着非礼勿视,赶紧转过脸收拾完药箱退到外面。

    春带愁脸上也有些发烫,可又不好也跑出去,担心随时需要搭把手,只好把脸转到一边。

    隔着纱帘,花过雨一直静静看着,心中升起一股酸楚,无争竟然这样喂小妹吃药,自己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却连一个吻都不肯给自己

    含羞醒来时,已经是七天后了。她茫然睁开双眸,感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久。

    “羞儿,你醒了!”

    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生病都是他不眠不休伴着,任何时候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一定是他。

    她轻轻蹙了下眉。

    “怎么,肩膀还痛吗?”

    她轻轻摇头:“不那么痛了,就是感觉仿佛躺了一辈子,好累,想坐起来。”

    “才七天而已,哪有一辈子那么久?慢点起来,靠着我会舒服一点。”

    她倚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无争,我想给你”

    “什么?”

    “我说,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小妖女,怎么刚醒过来就说这种话?你想给,我现在还不想要呢!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含羞笑了笑:“要是我突然死了,却没能给过你,一定很遗憾。”

    “傻丫头,没我的允许,你敢死?你死一个试试!”

    “你怎么也这么孩子气?我都死了,你还管得了我啊?”

    无争第一次被人说他孩子气,而且还是个充满孩子气的小女孩说的,他自嘲地笑了笑:“别说傻话了,你现在活得好好的,白羊说,你的外伤已经没有大碍了,内伤也基本控制住了。只是只是骨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骨伤?我有骨折吗?我怎么不知道?”

    “哦,这个嘛,不是骨折,是那天,我我好像有点过头了。”

    看着无争吞吞吐吐的样子,含羞一时有些迷茫,等她想明白,竟哭笑不得:“你真狠得下心是不是上辈子我欠了你的,老天才罚我来到你身边?看来就算我有九条命,也不够你折腾”

    “你欠了我十辈子,九条命都给我也不够偿还。”

    “呵,什么时候我们的少主也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对了,老太君和城主呢?”

    无争的微笑消失:“哥哥的病越来越重,咳个不停,老太君说,西北恶劣严寒的气候不适合他养病,京城的御医建议最好到南方温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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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玲珑没有马上回答。

    含羞浅浅一笑:“当时南落雁一口承认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会面的是她,我也就一直那样以为。可在婚礼那天,城主按下我的头,我看到你的裙裾和玉佩,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才想到,原来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女人是你,不是南落雁。”

    辛玲珑目光淡淡地瞟向远山:“是我,又怎么样?”

    “那夜,我模模糊糊听到你们说婚礼、五色蛛,是你把城主的阴谋告诉无争的,对吗?”

    “含羞,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为什么?当年你为什么把疾风弩送给南锦之后又要盗走?为什么后来又嫁给城主?为什么丢失的疾风弩会在城主手上?杀死那个跟你会面的神秘人的,是城主吗?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你已经嫁给城主,为什么要帮无争?”

    辛玲珑嘴角牵了牵,露出一丝很淡的苦涩:“你问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问我跟无争是什么关系。含羞,我想问你一句话,你爱无争吗?”

    含羞很认真地点点头。

    “那就别再管这些事了,它们都过去了,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福。好好把握现在,就够了。”

    “可是”

    “含羞,别再追究下去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非要把所有人包括你自己弄得很痛苦才罢休吗?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也是为了你好。对了,你不是想要疾风弩吗?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辛玲珑从马车上取出一只铁匣,交给含羞,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意味深长地说:“他是你的了,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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