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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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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独倚楼有点慌神:“月儿姑娘,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伯父素来说一不二,我也不得不听他的话啊。”

    月含羞珠泪莹莹:“我并没有怪你,早知道今日,当初还不如被我爹的人抓回去算了,大不了就是嫁人呗。”

    “你真的是逃婚出来?可刚才他们说你是在新婚之夜杀了丈夫逃出来的。”

    “我说我是逃婚,你伯父不信,拿根针扎来扎去,我怕疼,只好胡编乱造”

    “那你究竟是谁家的千金?我也好禀明伯父,送你回家。”

    含羞摇头:“你还是不相信我,算了,就让我死在你伯父手里吧!”

    独倚楼似乎一恒心,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既然救了你,就救到底。”说着,伸手打开铁环,放月含羞下来,拉着她就往外走。

    “独倚楼,你干什么?”

    “我带你离开独霸门。”

    “可是你伯父会生你的气的。”

    独倚楼一笑:“没关系,我是家里唯一的香火,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把我怎么样。我爹和几个叔伯兄弟都死了,他们都没有后人,只剩下伯父活着,他也无后,最多恨我不争气,过阵子就忘了这事了。”

    这正是含羞要的效果,看来二姐这一招还真管用,当然,除了对付无争没用。走到门口,忽然又想起什么,回过身在地上仔细地找,直到看见那枚小小的银针,捡起来藏好,哼,独霸,有机会一定要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让你也尝尝被针扎的滋味!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只想着用针扎回去报复,却没想过对于独霸这样一个刀头舔血的江湖枭雄,一枚小小的银针能奈他何?

    逃出独霸门,月含羞缩在马车里抱着双膝一直不出声。

    独倚楼递过去一壶清水:“喝口水,我特意给你带来了些点心,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找地方好好吃顿饭,如何?”

    月含羞接过水壶喝了一口。

    “现在你打算去哪里?回家?还是去春秋城?”

    月含羞伸手掀开窗帘的一角,外面夜幕深深,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如果现在她选择回天下城,很快就可以脱离苦海,会有一群人保护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可是,那将会证明她的确没用,只配嫁个男人过少奶奶的日子,不配留在他身边助他成就霸业。

    “去春秋城。”

春秋城1() 
春秋城守备的官兵差役比平时多了一倍,自从孟家被灭门,这里的气氛就紧张起来,孟家虽是书香门第,却跟朝廷和江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朝中不少官员都是孟老先生的弟子,加下天下城的介入,父母官自然不敢懈怠。其实那位父母官怕的不是朝中那些大官,而是天下城。为什么?天下城的东宫老太君是当今皇帝的亲姑姑,而东宫无争的亲姐姐又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皇贵妃。

    当年,东宫老太君还是嘉和公主的时候,遭逢逆臣叛乱,东宫靖安于乱军中救了公主,公主对他一见钟情,便求父皇赐婚,而当时皇权羸弱,皇帝看中了东宫家族和天下城的实力,便赐婚将公主下嫁给东宫靖安,一年后公主生下东宫无声。可是公主渐渐发现靖安总是在夜深时一个人叹息,似乎有什么心事,但怎么问,丈夫也不肯说。直到无声十岁的时候,靖安从外面抱回来一个两岁的女儿和刚刚出生的婴儿,公主才得知原来靖安早就有了心爱之人,只因为皇帝赐婚,为了保住东宫家不因抗旨而灭门,才不得不取消了与心爱女子的婚礼。可两人相爱极深,那女子始终没有嫁人,直到八年后一次邂逅,两人旧情复燃,在一起生下一女一子,女儿唤作无颜,男孩就是无争,那女子在生下无争的时候难产而死,靖安万念俱灰,将一双儿女带回天下城。公主一时郁闷,气急之下要靖安给个交代,靖安一笑之后竟拔剑自刎谢罪,临终只求公主能将无颜、无争好好养大,善待他们。

    公主后悔莫及,可人已经死了,哀痛之下只认为丈夫是因为那个女人而死,虽然她没有为难姐弟二人,却始终难解心结。

    靖安死后,无声继承天下城成为城主,但当年他还是个孩子,为了不让天下城凋零,公主独自挑起重担,一路走下来,等到儿子成年,她却华发早生,可让她失望的是,无声生性孤僻内向还固执自我,总是一意孤行,难当大任。而江湖已非当年,丈夫的那些好友不是不在人世了,就是物是人非,人走茶凉,新兴势力雨后春笋,朝中更是面目全非,父皇驾崩后山河数易,几位皇兄为争皇位皆死于非命,最后皇位落在侄儿燕王手中。此刻公主深感势单力孤,急需有人能帮她一把,扭转乾坤,反复思量下,决定将年仅十四岁的无颜嫁入皇家,与侄儿联手,当时燕王初登大宝,朝政不稳,也急需拉拢各方势力,姑姑主动联姻,正求之不得,当即册立无颜为皇贵妃,自此,天下城才于风雨中得以生存下来。

    公主为天下城操碎了心,刚过四十岁便已是满头白发。当她时常叹息儿子不争气时,那个被她遗忘在角落里的无争却已悄然长大,在天下城生死存亡的关头,面对那些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的大鳄,年仅十二岁的无争力挽狂澜,初次崭露头角,成了江湖中的一个传奇,少主无争的大名一夜间响彻大江南北。

春秋城2() 
东宫无争平时看似与世无争,少年轻狂,实则城府极深,用老太君的话说,这个无争从来不做没用的事,不说没用的话,他动一动手指,都必有阴谋。虽然老太君对无争有成见,也从未放下心里的疙瘩,但为了天下城,对无争做的那些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了她的底线。

    无争十七岁那年,老太君为化解天下城的又一次危机,再次牺牲了无争的幸福,逼迫身处绝境的无争娶了当时南七省盟主武联星的女儿武美凤。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江湖接连发生了几桩大事,天下城的几个劲敌先后被灭,最后,连武联星也莫名的消失了,从此,江湖成了天下城的江湖。一年后,武美凤产下东宫浩然后,落发为尼,隐居深山,再也没有出现过。人们都传说是天下城借助武联星的力量排除异己,又联同朝廷鹰犬诛灭了武家。无争从来没有对这个说法有过任何解释,这也就成了一个迷。

    鉴于天下城不仅仅是皇亲国戚,背后有最大的靠山,加之不择手段令人胆寒的种种过往,这些地方上的匈员没有理由不惧怕三分,天下城要想让你永远消失,那太容易了,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事后,朝廷还不会追究。

    月含羞再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小厮打扮。

    独倚楼有些奇怪:“你怎么这身打扮?不是要去投靠亲戚吗?”

    “你已经把我送到春秋城,兑现了你的承诺,现在,倚楼公子可以走了。”

    独倚楼耸耸肩:“我才不会这个时候回去呢,估计伯父正在气头上,他要看见我非把我活剥了不可。”

    “你不是说是你们家的独苗吗?他不会把你怎样的。”

    “切,你根本不了解我伯父,告诉你吧,我爹和另外几个叔伯,都是被他杀死的!”

    月含羞打了个寒颤,似信非信看着他:“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世上哪有那么狠心的人,把亲兄弟都杀掉。”

    独倚楼哈哈一笑:“是开玩笑,你千万别信。不过,月儿说的话,也不可信,投靠亲戚要穿成小厮吗?”

    “我怎么知道我爹有没有通知我这个亲戚,然后派人守在那里,就等我出现呢?”

    独倚楼狐疑地看着月含羞,这女娃,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感觉上不知人事,懵懂无知,可却处处透着精明古怪,他问:“你真的不是那个杀夫凶手?”

    月含羞哼了一声:“县衙到处在捉拿那个女凶手,大街上除了悬赏提供孟家灭门案线索的檄文,就是这个通缉令了,上面还画了那女人的模样,难道我跟她长得很像吗?如果我是凶手,还敢来这里?”

    “你这鬼丫头,连我伯父都敢耍。不过,我觉得逃婚也是你编出来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月含羞故作神秘:“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说出去,我是一个江湖女杀手!”

    独倚楼摇头,这丫头嘴里真的没有一句实话,可为什么她说假话的样子也那么可爱,让人心甘情愿相信她。望着她的背影,他喊了一声:“喂,要不要我帮你探探?万一有你爹的埋伏,我可以帮你逃走。”

春秋城3() 
月含羞嫣然一笑:“不用了,我爹手下都是绝世高手,你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而且,我也不想让你知道我这个亲戚住在哪里,免得你纠缠不清。”

    “你不是说你家很穷,你爹是个财迷吗?那还请得起绝世高手?”

    月含羞只是笑而不答,不再跟他啰嗦,一溜烟消失在小巷里。

    月含羞先到了义堂,得知孟家的尸体已经都被安葬,看来晚到一步,于是改道孟府,这里是案发现场,兴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距案发已经十日,孟府的庭院里就铺满落叶,墙角杂草疯长,残留的血迹清晰可辨,默默无声地诉说着那场突如其来的屠杀。一阵阴风吹过,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血腥的味道,月含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算她再大胆,也只是一个忻娘而已,根本没见过真正的血腥屠杀,在这样的地方待着,难免不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连柴房茅厕也没放过,最后依然一无所获,眼看天已黑透,身上感觉越来越冷,总觉得有眼睛在暗处偷偷窥测自己,难不成世上真的有鬼魂?孟家的人死得冤,所以怨气不散,还在这凶宅里徘徊?她打了个冷颤,凶手做得干净利落,衙门的人收拾查验过一次,无争的人也查验过一次,如果有有用的线索,他们肯定已经拿走了,自己再待在这阴风测测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收获,还是离开吧。

    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黑影忽然一闪,消失在一块影壁后,月含羞打了个激灵:“谁!”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心里发毛,是自己眼花了,还是真的遇到鬼了?不过无争总说,这世上只有人心中有鬼,压根没有真正的鬼。于是,她给自己壮了壮胆,慢慢朝影壁走去。

    就在她刚要转到影壁后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带着风声“呼”的当头罩下,月含羞惊叫一声,吓得闭上双眼等着那东西砸下来。

    并没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砸到她,莫非真的遇到鬼了?不对,怎么有叮叮咣咣的打斗声,还有人的声音?她小心地张开眼,却看见独倚楼正跟一个黑衣人过招,旁边一把砸烂的木墩,想必是刚才砸向自己的黑影,如果真砸到头上,一定晕菜。

    那黑衣人似乎不想恋战,边打边退,“呼”的扬起一团石灰粉,趁独倚楼躲闪的工夫翻过墙头,融入夜幕中。

    独倚楼担心月含羞,没有追去,回过来询问她:“有没有伤到?”确认她确实没有受伤,才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孟府?你在找什么东西?”

    “我来孟府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说了,我们各走各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从你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要求我帮你逃跑开始,你的事就跟我有关系了!我独倚楼不想被人利用得不明不白!”

    “我只是借用你的房间过路,只是坐过你的马车,只是在你家里小住两天,那些都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更不想跟什么独霸门有任何瓜葛,免得不明不白死在你那个乱七八糟的伯父手上!”

春秋城4() 
“月儿,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现在只要跟孟府扯上关系的人就会扯上天下城,谁要是跟天下城扯上关系,那就是在跟死神打交道!”

    月含羞甩开独倚楼:“把天下城说得那么可怕,真有那么了不起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连孝子都知道天下城是什么地方,被告诉我你不知道!天下城的东宫无争,那就是索命的阎罗,他冷血无情,阴狠狡诈,他若叫人三更死,无人敢在五更亡!”

    月含羞“哼”了一声,很不以为然,她听不得有人说爹爹的坏话,可嘴上却说:“没错,我听说过,东宫无争就是天下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但那又如何?我不怕他,我恨死他了!别拿他来吓唬人!”

    独倚楼有些吃惊,一把抓住月含羞的双肩:“月儿,你不会跟东宫无争有仇吧?”

    “啊!你弄痛我了!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不要动不动就占我便宜!”

    独倚楼不管那个,追问:“告诉我,你跟东宫无争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月含羞叹口气,随便冲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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