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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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很情愿,却也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嗔道:“又来我还没有答应呢,现在我还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爹爹。”
“我说过等就一定会等,只不过提前支取一点点利息罢了。”他那么轻松、自信,仿佛她已经是他的了。
其实她一直就是他的,只看他如何收取。不过无争就是无争,任何时候都不会失了风度,女人,他从来不需要强求。
第三十二章塔楼拘禁
“义父,小妹的粥熬好了,现在要送进去吗?”卧室外传来春带愁的问话。
“嗯,进来吧。”
含羞要起来,却被他用力禁住,他的手依然还在她衣襟里,双目微闭,一直到春带愁把粥盛到碗里,端过来。
塔楼拘禁1()
含羞很郁闷,虽然大姐没什么异常的表现,可她清楚大姐一定看到了,只是精于世故的大姐善于掩藏而已。
无争坐起来,让含羞靠在自己怀中,接过粥碗,双臂环着她,就像抱着个婴儿。他试了试温度:“带愁的手艺已称得上举世无双了。来,羞儿,尝一口。”
含羞乖乖尝了一口。
春带愁看到小妹一直眉头紧锁,便道:“义父要是有事忙,拒去,小妹这边有我照顾,您就放心好了。”
无争把粥碗递给带愁:“羞儿,好好吃饭,不许再闹脾气,我这两天的确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陪你,要乖,听大姐的话,懂吗?”
“知道了,爹爹要去忙婚事嘛。”含羞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什么味道。
无争看看她,没再说什么。
春带愁在含羞身边坐下:“来,把粥喝完,等你稍微恢复些,大姐再给你做好吃的。”
含羞勉强吃了小半碗,却怎么也吃不下了。
“小妹,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吃东西伤口怎么好?你真想看着整个西府为了你一个人乱掉吗?”
“我真的吃不下再说,我的伤好不好,跟西府有什么关系?”
“你不好,义父就不会开心,他不开心,你觉得西府会好吗?你大概不知道,昨天因为一件非常小的事,义父竟然下令杀了城主最喜欢的家奴,那虽然只是个下人,却从小就跟着城主。含羞,你应该明白我们西府跟东府的关系,义父这些年如履薄冰,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不容易?你还总是任性,要他哄你,他该有多累?”
含羞眼圈一红,眼泪唰唰地往下掉。
春带愁慌了,她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赶紧放下碗,把含羞抱在怀中,一边给她擦泪一边道:“小妹,别这样,都是大姐不好,不该说话这么重,可是大家真的都在为你担心啊,我这也是急的。”
含羞心里很冤,很委屈,她不过就是生气无争跟那么多女人都有关系,不过就是放走了南智,不过就是看到无争跟花过雨在一起后觉得天都要塌了,才顶撞了无争几句,结果招来无争那么严厉的惩罚,每个人还都责怪是她不懂事。现在无争索性挑明要她,可她却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了,她不知道是否能假装什么都不晓得而跟众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不知道今后如何面对花过雨,不知道如何面对浩然而且她很怕,很怕担上毁掉无争的罪责,更怕突然哪一天无争又变得那么陌生那么冷酷。
哭完了,她让大姐把粥端来,就算现在面前是碗毒药,她也得喝下。
可是喝了两口,便吐了,连同刚刚吃下的药。
春带愁真的慌神了,有些不知所措,和小圆一起赶紧打扫干净。小圆怯怯问:“大秀,还要去请少主吗?”
“不行!少主刚走,这不是添乱吗?他还怎么专心处理事务?我去找一下白羊先生,你好好陪着四秀,千万不要出差错。”
塔楼拘禁2()
春带愁刚走,老太君竟突然来探望含羞,身边还跟着南落雁。小圆吓得脸都白了,这下可糟了,谁都知道老太君跟四秀合不来,这要是万一吵起来或者怎么着,她可担待不起啊,可大秀又刚好离开,惨了惨了
不过,老太君似乎很和善,没什么恶意,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到往日里“飞扬跋扈”的含羞,憔悴柔弱至此,倒生了怜悯,习惯了一见面就被这丫头顶撞,现在她那么奄奄一息躺在哪里,反倒少了点什么。
“含羞啊,好点了吗?唉,你啊,就是被你那个爹爹给娇纵坏了,你哪里知道他的脾气,虽说这些年他修身养性,看起来沉稳多了,可骨子里还是个狼崽子,惹急了什么人都敢咬一口!老太婆我是见过他发狠的模样,至今还心有余悸。你啊,以后可不能那么顶撞他了!那是一头吃人的狼!”
含羞原本特讨厌老太君说无争的不好,可老太君今天把无争形容成吃人的狼,她却突然觉得老太君特可爱,无争发狠的时候,确实有那么点狼性,魔鬼一样的男人。
“这丫头,居然还在笑?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含羞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老太君逗乐,道:“含羞只是觉得这么久了,头一次跟老太君有相似的看法。”
老太君也乐了:“你这丫头其实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平日里过分嚣张跋扈、不拘汹。好好养病,可惜,看样子你爹爹的婚礼你是参加不了啦。”
南落雁不识时务地接过了老太君的话:“是啊是啊,太可惜了,现在东宫府,还有整个天下城,都在张灯结彩,准备庆祝呢,羞你真应该去看看,那喜堂布置的有多华丽,多漂亮”
含羞觉得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飞,她实在忍无可忍了,攒足了力气道:“小圆,我突然饿了,想吃东西!”
老太君似乎也不太喜欢南落雁那么张扬,一点没有新娘子的矜持,一听这话趁机道:“那好,小圆伺候你家秀用饭,要快点好起来。落雁,咱们走吧。”
春带愁带着白羊先生回来时,看见含羞刚刚喝下一碗粥,不禁奇怪:“小圆,你家秀这是唱得哪一出?”
小圆小声道:“大秀刚走,老太君和南落雁就来了。”
“啊?老太君跟秀有没有吵起来?”
“那倒没有,老太君今儿挺和气的。不过那个南落雁不停地说她的婚礼如何如何,然后秀就突然喊肚子饿了。”
春带愁愣了愣,跟白羊对望一眼,忽然笑了,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谁劝都不行,南落雁一来,含羞就好了,看来,人这一辈子,就是总跟自己过不去,非得有个冤家对着干才能好好活下去。
月含羞的伤愈合得很快,一来白羊的药那是没得说,二来无争下手自有分寸,看上去血肉模糊,其实就是一层表皮而已,那股劲儿能让人痛彻骨髓,却不会留下伤痕。
塔楼拘禁3()
小圆一再劝说她多休养几天,可她还是坚持要出门走走。她得赶快好起来,一想到南落雁的得意劲儿,她就不舒服,无争也不知怎么想的,那样对待南智,却还是要娶南落雁。就算她阻止不了这个婚姻,也不会让南落雁太得意。居然还想让自己做他的女人?哼,就冲着南落雁她也不会答应他!
毕竟还是身子太虚弱了,才穿过小竹林双腿就开始发软,小圆赶紧把怀里抱着的锦垫衬在一块石头上,让含羞坐下。
含羞闭上眼,微微抬起头,享受着初春温暖的阳光。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有股子阴冷从背后侵袭。她睁开眼,扭头四下寻找冷气的来源,隔着界河,城主无声远远站在一处假山上,正盯着自己。看到含羞发现,他也不回避,依旧那么阴测测地朝这边望着。
含羞很少跟无声接触,印象里,无声一直病怏怏的,偶尔见他露面,也是裹在厚厚的裘皮里,即便是三伏天,也要穿着厚厚的裌衣。她不太喜欢看见无声,总觉得他像半个死人,浑身上下笼罩着死亡的气息,没有半点鲜活和热度。这个活死人,怎么突然盯上自己了?
她浑身都不自在,站起来:“小圆,我们回去吧。”
“可是秀”看见含羞已经朝竹林走去,小圆赶紧抱起锦垫追上去。
最不想碰上谁偏偏就碰上谁。
浩然冷不丁从大树后冒出来,把小圆吓得大叫一声。含羞头一低,扭头就走。浩然赶紧抢上几步挡住她:“含羞,你干嘛总躲着我啊?去找你几次,都不让我进门!”
“反正我不想见你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含羞懒得跟浩然解释。
“我听说我被绑架的时候,老太君当着好多人骂了你,是不是因为那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因为那个生气,她们都是胡说八道!”
含羞当然不能把躲着浩然的真正原因告诉他,见他误会,正好将错就错:“是又怎么样?我就是个招人讨厌的狐狸精,以后你别再来烦我!”她转身朝另一条路上走。
浩然就像甩不掉的尾巴,又跟上来:“那是老太君老糊涂了,我可从来没这个意思,你干嘛生我的气?含羞,别走,你听我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这就去跟爹和老太君说,我要娶你做妻子,这样,你就不用担心被嫁给不喜欢的人,不用离开天下城,可以永远跟我们大家在一起了。”
含羞站住,猛回过身,把浩然吓得赶紧收着。
“浩然,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想到一出就是一出!明知道自己武功骑术都烂的要死,还要跑出去猎什么白狐,看看你哪点儿像爹爹的儿子?你可是东宫家唯一的男孩子,却不思进取,整天就想着玩!如果爹爹还有另一个儿子的话,我一定劝他把你赶出去,让你在外面吃够苦头,看你还玩不玩!”
浩然一脸郁闷:“我知道自己不争气
塔楼拘禁4()
浩然一脸郁闷:“我知道自己不争气,我也经常对自己说,要上进,可是我一看到书本,看到那些刀枪剑戟,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父亲和褚叔叔他们做的事,我就更学不来了,太费脑筋,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整天设计这个设计那个,我的天啊,一个人要是总这么费尽心机,那不累死才怪!”
含羞觉得头痛,跟这个浩然简直没法沟通,只好叹口气,抬头看见他脸上额角的血痂,问:“你这脸上怎么了?”
“猎狐那天从马上掉下来摔的。其实,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设计用绊马索绊倒我的坐骑,我根本不会被他们抓到!那个女人居然还雇了个武功了得的人,否则的话,我早就自己逃回来了。”
月含羞心里想,这个浩然就会说大话,那个武功了得的人一定是无争安排的眼线,要不是那个人暗中保护,你这个大公子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但她又不能说破,只好悻悻道:“是啊,浩然公子武功盖世,天下城里除了爹爹,就你最本事。”
浩然挠头:“也不能这么说,褚叔叔也比我厉害一些。”
月含羞很无奈:“大公子,现在请你向后转,回你的书房读书、练功。”
“哦不过,含羞,我还没问你呢,他们说爹爹打你了,为什么?打得很重吗?还疼吗?”
含羞真的要崩溃了:“没那么严重,不然我哪里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爹爹怎么会舍得真的打我?做做样子而已,其实一点也不痛。好了,你满意了吧?可以回去了吧?”
“可是”
“浩然,羞儿,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无争的声音,含羞的心抖了一下,回过头来嫣然一笑:“没干什么啊,随便闲聊几句罢了。”
浩然可不管那么多,信心满满道:“爹,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您说,你听了一定会高兴的。我想跟含羞”
含羞一把捂灼然的嘴,狠狠踩了他一脚,浩然痛得弯下腰,只顾吸凉气,后面的话也就没说出来。含羞冲无争一笑:“浩然弟弟说他想跟我学诗词歌赋,我说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不如跟三姐学学史记、中庸、周易什么的,或者跟褚叔叔学学武功。”
“不是的,我是想说”浩然想解释,结果胳膊又被含羞掐了一把,“哎呀,含羞,你干嘛不让我说”
含羞瞪他:“因为你那些想法太幼稚,太可笑,太荒唐!”
“咱俩同岁,你凭什么说我幼稚?”
“我比你大三个月,是你姐姐,就有权利这么说你!”
“谁知道呢?也许你记错生日了,你肯定比我小,我才是哥哥,你是妹妹!”
关于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问题,两个人已经从第一次见面一直争论了十几年,至今谁也没能说服谁,每次一提到这个问题,两个人就会喋喋不休,非要闹个脸红脖子粗,然后不欢而散。
塔楼拘禁5()
无争一看他们又在计较这个问题,知道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结束的,便摇摇头,跟褚随遇一起径自走开了。走出花园的时候,听见两个人还在吵,忽然笑了笑:“一对少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