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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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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圆端来药碗,偷眼看看秀的神色,有点发愁,万一秀又闹脾气不吃药怎么办?

    不过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并不是含羞想吃药,她只是不想看见无争。她知道如果闹脾气,大家一定又要把无争找来。

    除了吃药,含羞就一整天趴在那里不言不语不动,春带愁亲自熬的粥,她也只是喝很少很少一点,人迅速消瘦下去,因此伤势也不见好转,几天过去,依然不见愈合。她也不肯见任何人,即使小圆和春带愁跟她说话,她也不应声。看她如此,春带愁忧心忡忡,担心她撑不了几天。

    阿忠已经在书房外跪了整整一天,他只求少主去看含羞一眼。阿忠不是个复杂的人,所以他搞不懂少主跟秀怎么会闹成这样,明明牵挂,明疼,却谁也不肯让步。一个打死不肯认错,一个冤死不肯解释。

    最后,还是褚随遇开口劝说:“我虽然说过让少主把四秀早些嫁出去,可却从没想过要了四秀的命。少主,这种时候,您是不是主动让一步?”

    无争合上手中的书:“随遇,不是我不肯让她,是她这次伤我太甚。她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都不肯相信我,而且那个人又是那样品性恶劣的花花公子!”

    “伤?少主居然用到了这个字,随遇记得少主曾经说过,这世上再不会有人能伤到您。”

    无争沉默。

    停了一会儿,褚随遇又道:“不是属下有意偷听少主跟秀谈话,只是那时候秀声音太大,随遇想不听都不行。她好像提到了疾风弩、城主夫人、南锦还有南幽兰,少主为什么不向秀解释清楚?”

鞭刑8() 
“是她从不问我,也不肯听我解释。”

    褚随遇笑了笑:“少主是真的不懂女人心啊,或许您可以窥透每个人内心的*和弱点,但是少主有没有想过,她越是说不想听你解释,其实就是越想听。”

    “她一向心里藏不住事,她想要什么总是直截了当。”

    “那是过去。少主没觉得秀从京城回来后,变了很多?她有很多话都不再跟您说了,她在京城经历过的事,全是眼线汇报给少主的吧?秀给您提过一件吗?她有向少主诉说过曾经遭遇的委屈吗?”

    无争再次沉默,良久,才道:“每一个接近我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目的,她们只是为了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包括过雨,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也亲眼看见那年她想把含羞推进河里。我能留着她,是因为她自己放弃了那个念头,我要她们只是因为她们想这样,每一个女人都以为这样就能换取她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其实,是她们从未试过用诚意同样可以达到目的。”

    “少主应该跟秀说这些,而不是跟随遇说。”

    “呵呵,随遇,你不是一直很反感我对她好吗?为什么今天反而来劝我?”

    “唉!”褚随遇长叹一声:“我不知道如果你们发展下去将来她会不会毁了少主,随遇只知道,她现在不立刻好起来的话,少主马上就会被毁掉。您知道您这几天失误了几次吗?婚期在即,我不想我们精心策划耗费了那么多时日的计划失败。少主您羽翼未丰,经不起任何一次失败。您不会想被老太君逼着把女儿全都嫁出去,然后把我们再次一个一个拆散?您忘了最初跟随您浴血江湖的四虎将是怎么死的吗?您忘了当年天下城脱困之后,城主是怎么对待你的吗?您忘了无颜是怎么被送进皇宫的吗?既然少主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就给他们想要的,换取少主想要的,不是很好吗?”

    无争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遥远的天际,好一会儿,才轻轻叹息:“我去见她。”

    含羞闭上眼,假装睡去,假装不知道他来。无争很安静,静得她甚至以为他已经走了。他的手落在她肩头,她不由自主轻轻一震,但依然闭着眼趴在那里不动。身子被他扳过来,她便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中不去看他,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转过来。她紧蹙着眉头不肯睁眼,却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唇上一暖,被他覆盖。

    他口中有一股清凉的味道,嗅起来很舒服,让人感觉清爽放松,他亦很有耐心,等着她被融化。

    含羞很矛盾,她不想跟他这样,可又莫名的享受这份温存,她又不争气地放任了自己,只是片刻的犹豫、片刻的松动,他便强占了她的香泽。感觉有什么东西被他的舌尖顶入,还来不及反应便滑入咽喉,她轻吟一声,避开他,双眸朦胧,微微睁开:“你”

鞭刑9() 
他眸子里是柔柔的笑意:“终于肯看我了?放心,是白羊的丹药,你这样不吃不喝,伤怎么好得了?全靠白羊的药来维持,坚持不了多久。”

    她的眸子太朦胧,他似乎意犹未尽,又要吻她,她一侧头避开。这算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原谅他?才不!

    无争并不介意,而是直接吻在她的耳垂,她白皙修长的颈上。

    好痒含羞极力躲避,可他的吻还是落在颈间。那酥痒一圈圈放大,她搞不懂无争这是怎么了,现在的无争太陌生了,一会儿变得像恶魔,一会儿又柔情似水,她是喜欢他,也曾幻想过与他亲吻会是怎样甜美浪漫的事,但绝不是这种感觉,这种吻只有情)欲没有爱意。

    “不要,不要这样”

    通常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半推半就。至少无争还没遇到真想拒绝他的女人,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她们在引诱他,他不过顺水推舟。所以,他今天又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最近几天他的确经常犯错。

    身子被他强翻过来,虽然小圆已经把床铺得非常柔软,可背上的伤还是痛得她直冒冷汗,她的喘息和呻吟又给他一个错误的信号,薄薄的丝绸睡衣“咝”的一声被撕开

    “爹爹”

    无争浑身震了一下,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用这个称呼?最近她不是直呼自己的名字,就是冷冰冰的叫少主,难道自己错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吗?那天她喝醉了是这么说的,魏王的信上也是这么说的,她不是跟花过雨一样一直想做自己的女人吗?他好容易说服自己了,她却又拒绝。

    他看着她,眸子里是彻骨的寒意:“你还认我是你爹爹?可你不是又一直希望我这么对你吗?你到底想做我的女儿,还是做我的女人?”

    含羞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她一直害怕陷入这种境地,所以小心地藏着那份少女情怀。可骤然被他赤(裸)裸地揭穿,这让她即难堪,又心痛。她不想无争变得越来越陌生,可她无力阻止时间,无力挽回过去。

    心好痛,好痛,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剜割,鞭笞时痛入骨髓的感觉也回来了,太痛了,如果爱情就是痛不欲生,她宁愿永远做那个小女孩,永远长不大。

    “羞儿,羞儿!”无争紧紧把她抱在怀中,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来之前不是想好了要哄她开心吗?为什么不能像过去那样,三言两语让她破涕为笑?为什么要这么直白地伤害她?

    “羞儿,不怕,我在,我一直都在,不管你做错过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为什么你不懂呢”

    痛楚逐渐消失,她无力地偎在他胸前,喃喃道:“我懂,是你不懂我”

    “羞儿,”他伸手托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你认定是我做错了?”

    无争尽量让自己平静

鞭刑10() 
无争尽量让自己平静:“你宁肯相信一个外人,却不肯信我。羞儿,这么多年来,你见我害过身边的人了吗?嗯?”

    含羞苦笑,原来他是为这个生气,她还以为是唉,许是自己太倔强了吧,只顾发泄不满,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笑什么?还有心情笑?”

    “我笑胸怀江湖的天下城少主原来是个小心眼。”含羞有些哭笑不得,突然觉得自己这顿鞭子挨得太不值得了。

    无争蹙眉,这丫头是怎么了?

    “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啊如果这世上我连你都不信,还能相信谁?南智是跟我说了不少事情,可我只是不喜欢他故事里的无争,不喜欢你真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一些事情,我希望你永远是那个充满阳光,宽广而睿智的无争,这跟信任完全没有关系啊!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怒哀乐吗?难道你希望即使你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后,月含羞还要在旁边拍手称快,鼓励你再多做几次?”

    “我什么时候做过天理不容的事!”他语气虽然带着三分怒,可他眸子里的冰已经开始融化,这丫头的脑袋怎么这么古怪,是否相信别人说的话,跟是否信任自己居然是两回事?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了,难道还算是信任自己吗?想不通。

    “只是打个比方嘛,用不着那么小气吧”

    无争“哼”了一声,脸上虽然沉着,可心情豁然开朗,恢复往昔平静。他忽然发现似乎不是自己在哄她开心,而是她在哄自己开心。

    “羞儿,其实几年前南家那件事”

    含羞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唇:“不用解释,那根本不重要,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也许我会介意,也许会伤心,但不会妨碍你。”

    “那南幽兰”

    “如果你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些什么,我会听。”

    无争笑了:“丫头,你很鬼。那只是一些交易,而且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我给了她想要的,互不相欠。”

    “用她的*做交易?其实你能帮她的,即使没有那个交易。”含羞的话里显然带着酸意。

    “羞儿,我不想让她觉着欠我的,不想总被人惦记着,尤其是女人。”

    “所以你就看着她成为现在这副样子?”

    他蹙眉:“你到底是在吃醋我接受了她的交易,还是生气她自甘堕落?”

    “都有!”

    “我干嘛要跟你解释?有必要吗?女人真麻烦,越解释越说不清!”

    “是你主动要解释给我的,我可没强迫你。”

    无争没办法,只好道:“有很多事,我不方便说出来,你应该知道每一个待在天下城的人都有很多秘密,而这些秘密全在我心里,可我却不能说,这是天下城的规矩。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尽量解开她的心结,但我若去找她,你不许生气不许吃醋。并且,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吃饭,快点养好伤。”

鞭刑11() 
含羞一脸担忧:“会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像褚叔叔身上那样,好可怕!”

    “我保证一点伤疤都不会留下,我有分寸的,就算不信我,也要相信白羊的医术啊。哎,你什么时候看到褚随遇身上有伤疤的?这丫头,是不是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月含羞知道又说漏嘴:“哎呀!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偷窥褚叔叔洗澡,是他老看我不顺眼,那时我就想捉弄他一下而已,不过没捉弄成,就被他发现了啊,当时浩然也在的,不是我一个人,唔唔”

    这一个吻很长,很缠绵,含羞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融化掉了,软软地瘫在他怀中。

    无争一手撑着头斜靠在床头,另一手拥着她:“羞儿,做我的女人吧。”

    含羞倾听着他的心跳,心一阵刺痛,他不知道,在他来之前,褚随遇已经来过。褚随遇的话不多,寥寥数语,却字字如针:如果你不想毁掉少主,就收起任性,不要再伤他。

    她何曾想过要毁掉他呢?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伤他!任性?那真是自己任性吗?她只想坚持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东西。如果这之前,他这么问她,她一定会无比开心,可此刻

    “我还没想好。”

    他握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还需要考虑吗?”

    他总是这样,像是在跟你商量,听不出一丝一毫强迫的意思,其实已经替你做了决定,你反不反对他都会按照他的意图走下去,直到你身心俱疲,彻底屈服他。

    她半开玩笑岔开他:“别的女人都能从你那里得到她们想要的好处,我可是皇上御封的含羞郡主,没有相应的好处,才不会白白便宜你。”

    “想收取聘礼?”

    “聘礼要,嫁妆也要,少了不行,你可是天下城的少主,不能太寒酸。”

    “贪心鬼!”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你想要什么?”

    “嗯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要什么的时候吧。”

    “真是个磨人的丫头!我可以等你,不过,别太久,我会忍不住把你吃掉,到时候聘礼嫁妆都没有,你就人财两空了。”他的手自然而然溜进她的衣襟,掌心感受着光洁柔嫩。

    她并不是很情愿,却也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嗔道:“又来我还没有答应呢,现在我还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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