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为了我就能冤枉别人?就能把浩然至于险地吗?他可是你唯一的亲骨肉,你又怎能忍心让人绑架他?万一你没能控制局面,万一李秀儿不顾一切若是浩然知道你为了我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设计,他会怎么想?你又打算怎么跟他母亲交待?对,也许你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女人青灯古佛在寺庙里待了十七年,不然你又怎么会另娶新欢?呵呵,其实就算不娶南落雁,你也不会寂寞,对吗?十七年,你知道十七年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哼!你怎么会知道,你无争少主风华正茂,呼风唤雨,多少人羡慕你手中的力量,主动投怀送抱!可浩然的母亲呢?已是人老珠黄,昨日红颜不再。她只有少主你一个男人,可少主您呢?究竟有多少红颜知己?您自己数得清楚吗?”
他就那么看着她说,直到她一股脑把怨恨全都说出来,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一定要跟自己对抗到底。
“很精彩,原来郡主的口才这么好,我怎么从来就没发现过?就这些吗?”
“还有”含羞话到嘴边突然收住,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当面揭穿他跟二姐的事?不能说,这件事必须烂到肚子里。再怎么说,他是无争啊,是给了自己一切的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给与自己的爱,就算亲爹亲娘,怕是也给不了那么多。
“还有什么?怎么不说了?”
“还有,姐姐们的丈夫和心上人,都是怎么死的?如果我今天没有放走南智,他是不是也会变成一具尸体?还有孟子文的死,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以你无争少主的本事,不至于用了半年的时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
无争的眸子变黯了,变得看不透,变得遥不可及。
“这些都是别人帮你分析的?”他只说别人,不提南智,虽然他知道跟南智脱不了关系。
院子外,褚随遇并没有走,白羊不解:“干嘛拉我留在这里?”
“让你留下就留下,别问这么多。”
白羊又想走:“我那炉子里还炼着丹药呢”
鞭刑4()
“是你的药重要,还是少主重要?”
“这还用问?不过,看样子少主今儿不会有什么事要吩咐了吧?他们父女谈心,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谈心?老山羊,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少主的脾气吗?”
“少主啊,这些年挺和善的,从来没见发脾气啊。”
“对,少主即使杀人也是和和气气的。”
“老褚你什么意思啊?”
阿忠却一直担心地盯着窗户上透出的灯光:“好像很久了,秀不知道怎么样了,让她跟少主认个错就那么难吗?”
白羊看看阿忠:“你今天也怪怪的,你担心什么?少主还会杀了秀不成?那可是他的心尖子。”
褚随遇阴沉沉道:“要是心尖子被人挖了,少主会怎么样?”
“少主肯定会”白羊愣了愣:“老褚,你到底什么意思?”
“老山羊,你看到少主书桌上的马鞭了吗?你什么时候见少主把那玩意儿带进书房过?少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他通常会怎么样?”
“你是说少主不会真的想毁了秀吧?他下的去这个手吗?少主对秀那可不是一般的感情。”
阿忠忽然不耐烦地打断两个人:“你们都别说话,听听里面的动静!”
“我自己这么想的!”含羞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你自己想的?呵呵,羞儿,你真是我的好女儿。那你有没有想过亲口问问我,亲自证实一下那些事情?”
“我如果问了,你会回答吗?”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回答?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现在问。”
“有那个必要吗?你会说实话吗?你一定会编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掩盖一切真相!”
无争点了点头,目光充满悲悯:“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望着她,多美好的年纪,花儿一样娇嫩的少女,可就是满身是刺儿。她的面容那么姣好,那么动人,那张小脸曾经是那么可爱,看上一眼就会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疲惫。他抬手,想要再感受一下她的美好。可她却像遇到了恶魔,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眉头蹙得那么紧,厌恶之情流于眼眸。
含羞现在无法接受这只手,这只手,触摸过南幽兰,触摸过南落雁,触摸过无数她知道或不知道,认识或不认识的女人,就在昨晚,还把二姐按倒在那里任意蹂躏
他冷笑。他如果真想怎样,她有能力躲掉吗?多幼稚的举动。他一伸手便攥住她白皙的粉颈,将她擒回自己面前。
忽然间无法呼吸,令含羞觉得非常痛苦,她柔弱的小手,丝毫不能撼动他,只能徒然无助地望着突然变得陌生狰狞的他。她甚至觉得就要死去了,灯光变得黯淡,眼前一片漆黑
颈部一松,含羞恢复了呼吸,她大口喘着气,身子软软的就要瘫倒,却被他托住下颚,他靠近她,那张让无数女人心动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
鞭刑5()
他靠近她,那张让无数女人心动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你会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他抓住她的衣领,双手向外分开,从她玲珑的双肩褪落,撕裂,随手将她推倒。
含羞重重跌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有一层厚厚的地毯,她觉得双膝一定会碎掉。白玉无瑕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护在胸前。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像对待二姐那样对待自己吗?
不过,她想错了。
伴随皮鞭的破空声,裸露的背上忽然传来刀割一样痛楚,毫无准备的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痛啊,痛入骨髓,只有七日痛曾经让她这般痛不欲生过!但,七日痛是一点点扩散,一层层加重,她还有个适应的过程。可这鞭痛,是直截了当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因为除了*上的痛,扬起鞭子的人是她最爱的无争。
他冰冷地望着伏在猩红地毯中那个颤栗的雪白小人:“月含羞,你就这么不堪?才一鞭就倒下了?既然这么怕痛,为什么还要死不认错?只要你认错,就还是天下城的四秀,是我最宠爱的乖女儿。”
她咬着牙,不让泪水滴落,倔强地撑起身子,笔直地跪在那里:“我没错!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很解气,那你就打吧!”
又一鞭落在单薄的背上,拒她已有了准备,可还是又一声惨叫,扑倒在地毯中。无争不是普通人,他可不比东府那些执行家法的家人,他一鞭下去,可以让你骨断筋折,也可以内脏具裂体表却看不到任何伤痕,当然,也能让你痛不欲生却不伤及性命。
他冷冷等着她:“是认错,还是继续?”
含羞重新跪好,额头已全是冷汗:“我没错!就是没错!”
书房里传出的凄惨叫声,把外面几个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阿忠最先沉不住气,要往院子里走,被白羊一把抱住:“不能去!”
“秀的身子那么柔弱,从小到大半点委屈都没受过,少主会把她打坏的!”
“少主有分寸的!他最多也就是惩戒一下秀而已,秀打小就是这样,一点小伤小痛就凄凄惨惨。”白羊只能这么安慰阿忠。
褚随遇一直闭着眼睛不吭气,默默数着鞭声。只有他听得出这一鞭下去人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痛楚,等他数到第十下的时候,手心居然攥出了冷汗。无争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那毕竟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就算是他褚随遇,自问也很难挺过这十鞭。
“谁能阻止少主?”褚随遇猛得睁开眼问,虽然他很不喜欢月含羞,虽然他一直认为月含羞会影响无争的江湖霸业,但他毕竟跟含羞没仇没怨,而且,那个小女孩无邪的眸子总让他狠不下心来。
白羊、阿忠面面相觑,这世上,除了无颜贵妃,无争还会听谁的话?
阿忠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白羊先生,你不是说少主只是小小惩戒一下秀吗?可是为什么秀的声音越来越弱?褚大哥,你听出什么来了?”
鞭刑6()
“少主一定是被气疯了,这十鞭下去,阿忠,就算换了你,恐怕也要死过去了!再打下去,四秀会没命的!我敢保证,第十一下只能听到鞭声,听不到秀的声音。”
含羞无力地伏在地上,眼前全是星星,屋中的摆设都在旋转鲜红的血顺着鞭痕淌落,雪白的裙裾沾染得无比惨艳。
“我没错”她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痛楚加倍落下,她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叫得出来?
当第十二鞭落下的时候,她心口一痛,“噗”得喷出一口鲜血,血珠溅得满地都是,头一沉,昏死过去。
无争愣了一下神,眼中的戾气瞬间消失,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手这么重?他本不是这样打算的!他扔掉鞭子,小心翼翼把她抱在怀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白羊!褚随遇!你们三个打算在外面等到什么时候!”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发抖。
白羊推开门一脚踏进来,却马上又背过脸退到门外:“少主,是不是找大秀她们来比较合适?”
褚随遇立刻拽住阿忠,两个人没再往里进。
无争眼睛微红:“都什么时候了v进来!”
少主居然用了一个“滚”字,这可真是前所未有。白羊硬着头皮进去,当他看到含羞背上血淋淋的鞭痕时,心里一阵发怵,含羞同样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最喜欢往他药房里钻,他亲眼看着她从小不点一点点长大,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这么娇嫩的女孩儿,是怎么承受如此酷刑的?
白羊迅速检查了一下伤痕,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没有伤及筋骨脉络,可以暂时放下,现在关键是含羞有没有内伤。他把着脉,眉头开始蹙紧,又换了含羞另一只手,反复数次。
无争的心悬了起来,白羊很少这样凝重。
“到底怎么样了?她要紧吗?”
“秀刚才是不是吐血了?”
无争点头。
“秀是怎么吐的?哦,是呕出来的,还是喷溅出来的?”
无争看看地上四溅的血珠。
白羊明白了:“少主,属下说实话,您可不要生气。”
“快说!”
“属下曾经跟少主说过,秀所中七日痛残毒未除,万不可令她郁结于心。可是依秀的脉象来看,秀这几日却遭受了大悲大痛之伤,残毒已然伤心,少主又对秀用了这般酷刑,若是一般鞭笞倒也罢了,可少主却灌了内力在鞭上,虽然没有伤及秀肺腑筋脉,却令痛入骨髓,那残毒便随血气借着少主的内力,侵入骨髓。只怕,这残毒已无法根除。”
“无法根除?她会怎样?”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秀却不能再经受伤心之痛,倘若叫她伤心,那毒便会发作,心如刀剜,痛彻骨髓。每发作一次,便会大伤元气,必然会影响秀寿数,并且此痛一次胜过一次,受痛之人只怕最终难以忍受奇痛而自绝生路。”
鞭刑7()
无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秀的毒伤不要告诉她,你我知道就行了。阿忠,去把大秀一个人叫来。”
春带愁不知道这么晚了义父突然传唤是出了什么事,当她看到奄奄一息的含羞时,顿时背上冒起一股凉气。这可是无争最宠爱的人,可他居然能下得了手?她有些不寒而栗。看到白羊正在为小妹疗伤敷药,她赶紧净手上前帮忙。
无争一直抱着含羞。她伏在他怀中,显得那么苍白、安静,如果不是沾着泪光微微跳动的睫毛,跟死去真没什么两样。
无争把她送回梅林小院,交待春带愁留下陪着含羞。带愁问:“义父为什么不陪着小妹?每次小妹生病,不都是义父亲自照顾吗?”
“她现在一定不想看到我。带愁,好好看着她,她的情况不是很好,不能受到任何刺激,我不想让她听到不该听的话。明白吗?”
“明白,义父放心,带愁不会让小妹离开我的视线,绝不会让她听到任何令她不开心的话。”
含羞醒来的时,已经是三日后,春带愁和小圆都松了口气。她想起来,却一点气力都没有。
“趴着别动,你高烧三天,刚刚退热,哪里会有力气动弹?多亏了白羊先生医术精湛,不然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含羞眉头微微蹙起,醒来后第一个感觉便是背上难忍的痛。
小圆端来药碗,偷眼看看秀的神色,有点发愁,万一秀又闹脾气不吃药怎么办?
不过这次却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并不是含羞想吃药,她只是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