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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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东宫无争?成亲?跟另外一个不是你的女人?”独霸的口气简直像是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一样。
月含羞蹙眉:“你这是什么口气?”
独霸突然沉默了,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突然来了一句:“不会的。”
“什么不会?”
“东宫无争跟另一个女人成亲,不会的。”
“你又不了解情况,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不知道东宫无争跟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之间乱七八糟的事儿,可我了解东宫无争,他是我最大的敌人,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了解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娶任何一个女人。”
“难道你还能比我更了解他?”
“我当然比你了解他,因为,公主你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
月含羞叹了口气:“可惜,你错了,他要成亲了,满天下都知道了,天下城的少主要成亲了。”
独霸一脸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娶另外一个女人?这太离谱了,不可能啊难道我错了?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月含羞听着独霸自言自语地絮叨,不由叹息,这个人,这些年来一直想着取代无争的地位,成为江湖真正的霸主,看来确实没少研究无争,人都被废了,关在地牢里,还如此痴魔地琢磨无争为什么会成亲,简直是走火入魔。
“唉,你就别再瞎琢磨了,他娶那个女人,而不是娶我,是有原因的,我能理解。我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命运作弄人。”
“命运?”
“是啊,命运你能相信吗?无争或许、可能、真的是我的生父”
“”独霸眼睛闪着光:“在天下城就听到一种说法,说你是东宫无争和阴离歌当年的私生女,可另一种说法,是你是阴离歌跟王母教天熊圣使的女儿。”
含羞苦笑了一声:“我当然希望是第二种说法,可,事实总归是事实,既然无争决定跟离歌成亲,那就意味着,第一种说法是真的”
“东宫无争跟离歌成亲?!”
第1832章 谎言连着谎言 4()
独霸显然觉得更加不可思议了。
“是啊,如果第一种说法是事实,那他跟我生母成亲,不是名至实归的吗?”
“狗屁!”独霸嘟囔了一句:“真那样东宫无争更不会娶阴离歌了!”
“为什么?”月含羞不解。
“你当东宫无争是什么人了?他睡了自己亲生女儿,还会去娶女儿的娘吗?真要是第一种说法,那他最可能做的事是要阴离歌永远消失,然后永远保守这个秘密,绝不会承认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秘密保守不住,也绝不会做那种尴尬的决定。”
“呃”这次轮到月含羞觉得不可思议了,无争会是那样的人吗?如果他真像独霸说的那样,那该是多么冷静、可怕、绝情的男人?
不过,事实上,无争有些时候,真的很冷静、很可怕、很绝情好,是他大多数情况下都很冷静很可怕很绝情,只是有时候,会很偶尔的冲动一下、温柔一下,多情一下
月含羞一时转不过来弯,摇头道:“不,无争不会那样做,他是个有担当的人,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他怎么可能是那样子”
独霸嘲笑:“看来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总是用感情指引理智。”
“不管你说什么,反正现在事实是无争要成亲了!”
独霸突然说了一句:“兴许,成亲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一切都是独倚楼那小子的圈套,目的就是想把你留在独霸门!”
月含羞愣了一下,想了想,突然笑了:“独霸,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挑拨离间,让我对倚楼生疑,然后好借机逃脱,对吗?”
独霸也笑了:“哈哈哈哈,月含羞,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当一个人失去一切,只能蜷伏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就会有大把的时间思考问题,很多过去看不透想不明白的事,反而都看透了想明白了。你要不要也试试?”
月含羞哼了一声:“反正我暂时不回去是因为我的随从影六突然溺毙,才没你说得那么复杂,天下城正在为少主筹办婚礼也是事实,我从过路的行商那里也有所耳闻,绝非空穴来风。你有大把时间想问题,把事情简单复杂化,那是你的问题,我才不会陪你玩!无聊!”
她说完转身欲走,却听独霸在身后叫住她:“要是我能证明独倚楼在骗你呢?”
含羞走了几步,又站住,返回:“就算你能证明什么,我也不会放你出去。”
“老子压根不奢求这辈子能活着出去,就算公主想放我,那小子也不会放。这样,我关在这里,每天只有稀粥和高粱面窝窝,吃得老子都快淡出鸟了,我若能证明他在骗你,你给我弄只烧鸡一壶好酒,这总行?”
月含羞动心了,作为朋友她不愿怀疑独倚楼,可有些事,实在无法解释。但她还是犹豫:“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我都成阶下囚了,
第1833章 谎言连着谎言 5()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不过,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公主自己判断。”
“那你先说说看。”
“公主刚才提到你的一个随从影六,是吗?”
“对,他是无争委派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人。”
“他一定是影子武士之一了?”
“没错。”
“公主说,影六溺毙,是吗?”
“是。”
“影子武士居然会溺毙,这样的笑话,公主信吗?”
“我不信,可仵作的验尸结果却是是溺毙,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和打斗的痕迹。”
“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月含羞眼睛一亮。
“等公主的好酒好肉送来,我就告诉你。”独霸开始卖关子。
“呃谁知道你会不会胡说八道”
“就算答案让公主无法满意,你也损失不了什么,一只鸡一壶酒而已。”
月含羞想了想,是啊,一只鸡一壶酒而已,要是独霸能解开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的谜团,也不错。就算到时候他什么屁都放不出来,自己也不损失什么,反正酒肉也是他独霸门的酒肉。
“好,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
地牢的看守提着裤腰带揉着肚子回来,一眼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来,顿时大惊失色,赶紧跑过来吼:“什么人?擅闯禁地!找死啊!”
“是我。”
看守看清是月含羞,态度立刻变得恭谨起来:“原来是公主殿下,请恕小的冒犯。公主深夜来地牢作甚?”
“睡不着,起来随便走走,听到这里有吼声,又没人把守,担下面那个人有什么状况,所以,就信步进去看了看。”
看守一脸惊慌:“公主恕罪,小的今天吃坏了肚子,刚才实在忍不住,上了趟茅厕。请公主千万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门主,不然,小的就没命了”
月含羞眼珠转了转:“好啊,刚才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要是我来看下面那个人,你也要睁一眼闭一只眼。”
“这”
“这什么这,我就是看看独霸被囚禁的倒霉样而已,又不会放掉他,你不会担责任的。”
那看守被月含羞发现擅离职守,本就心虚,想想公主是门主的贵客,身份又及特殊,她要真硬要进去,他一个小喽啰也管不住,索性睁一只闭一只眼,只要下面那个人老老实实在里面待在,就没他什么责任。
含羞见看守妥协,便去取了酒菜,从新返回地牢。
*
“厨房里没有烧鸡,这么晚了,我也找不到人给你做,不过,有牛肉、兔肉,凑合着吃。”
月含羞把酒菜从铁门下的空隙递进去,独霸以手撑地,爬到门边,穿在肩胛骨上的铁链长度刚好够他取到饭食。含羞看他一口气把酒壶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抓起牛肉大口吞咽,不由怜悯:“独霸,你的腿怎么了?”
独霸一边吃一边说:“你瞎子啊?看不出来,我腿上的筋都被那小子挑断了,髌骨也被他挖了出来,
第1834章 谎言连着谎言 6()
双腿废了,就算他放我出地牢,我也跑不了。”
含羞不语,默默看着他狂吃。
独霸把那大块的牛肉吃了个爽,这才撕下一块兔肉,有滋有味细嚼慢品起来。
含羞咳嗽了一声:“现在你可以说说影六的事了?”
独霸嚼着兔肉,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半躺半靠在墙壁上,道:“天下有一种武功,可以极快的速度将水珠弹进人的气管,让人肌肉痉挛瞬间停止呼吸,只需要十秒钟,就会窒息昏厥直到死亡。被杀的人看上去就像不小心吸进了水被呛死或者溺死的一样,没有任何伤痕,验尸也验不出个所以然来。”
“啊?居然有这种武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哼!亏你在东宫无争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连这都没听说过!”
“他从不跟我谈论江湖事,更不说武功之类这么说,影六真的是被人谋杀的?”
“是不是被人谋杀,我可不知道,兴许,他真的点背,被淹死了、呛死了,也说不准。”
“那,天底下谁会这种功夫?”
独霸从兔骨架上拆下一根细骨,剔着牙缝:“一壶酒,一只鸡可换不来这个消息。”
“呃那你要什么?”
“是不是我要什么,公主都肯交换?”
“呃除了放你走。”
“我要女人,只要公主肯陪我睡一夜,我就告诉你。”
晕,月含羞白了独霸一眼:“女人,可以,不过不是我,是你的妻妾们,你可以在她们中间选一个。”
“呵呵,算了,那老子就将就一下,谁让现在老子是阶下囚?可以把她们都弄来吗?”
“呃这个,不行,动静太大你可以选其中一个,不过选择余地也不大,你倒台后,她们大都跑路了。”
独霸冷笑:“哼哼,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月含羞又翻白眼:“你又何尝用真心待过她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说她们的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
月含羞想了想却一笑:“没什么,今天恐怕是来不及了,天快亮了,明晚,我会把你的女人给你带来。”
“再加好酒好肉!”
“没问题!”
*
影六的死因有了新的线索,这让月含羞多日以来布满阴霾的心情多少有了一丝晴朗。回到卧室,竟安然睡了一个回笼觉。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午时,日影偏西。
她对这种“昼伏夜出”的生活,总有种莫名的偏好,虽然这在别人眼里看上去极不正常。
午饭端上来,看得出,每一道菜都是精心选料制作的。
丫鬟告诉含羞,门主来过,看她还在睡觉,没有打搅。
月含羞心里有了一丝歉意,觉得瞒着独倚楼跟独霸交易,有点不够朋友,并且这个交易是指控独倚楼欺骗了自己。
可,月含羞天生好奇,越是扑朔迷离没有头绪的事,她越想追根寻底。
*
夜幕降临,月含羞准时出现在地牢。
已经成了“共犯”,那守卫没有为难,
第1835章 谎言连着谎言 7()
便放含羞进去。
“独霸,你的女人,我给你带来了。”
独霸两眼放光:“公主果然守约,她在哪里?”
月含羞闪到一边,露出身后一个身穿披风带着斗篷遮住头脸的女人。
“快让她进来!老子好多天没尝到女人的味道了!”
月含羞一脸无辜看着牢门上的锁:“可是”
“可是什么!快啊!”
“可是这把锁被铁水浇筑过了,根本打不开。”
“这算什么”独霸失望至极。
“女人我是给你带来了,可是你享用不了,却不是我的责任。咳,你作孽那么多,难得还有女人在你落难的时候肯来看你,这份情谊,你总还是应该领了,不如说说贴己话。”
独霸长叹一声:“也罢,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我的女人,也算不错。是谁来了?老二吗?她最重情谊。不是?那一定是老八,她平日最贴心。还不是?那就是老十四,我往日最宠的就是她”
那女人缓缓取下斗篷,露出一张半老的脸庞。
“夫人!是你”独霸显得很惊讶,他早就已经把这位结发的妻子忘到后脑勺了,一年都难得见到一面,就算偶尔看到她,也对这眼角满是皱纹的黄脸婆大大地倒胃口。他从来就没对这个大老婆有过好脸色,更不要说什么宠爱、甜言蜜语。
“夫君,是贱妾。”
独霸真的没想到会是他的大老婆,他以为,二十房妻妾里,最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