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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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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发现他们真的打算结婚生子,隐居遁世,再也不回来的时候,我慌了。我以为他们只是一时新鲜,那种清贫单调的生活,过不了几天就会厌倦,尤其是无争,他天生就是贵族,过惯了奢华惊险刺激的生活,怎么受得了那种扼杀他天性的平淡?他应该生活在万众瞩目中,应该光芒四射,怎么可以陷入草莽,沦落乡野?”

    “我把他们的行踪透露给了东宫无声,希望他的哥哥能说服回到天下城。可东宫无声失败了,我就只好亲自出马,让离歌离开无争。可离歌当时已经怀上无争的骨肉,为了无争的前程,她虽然答应离开无争,但事后,她又后悔了,不愿打掉那个孩子,逃了出去。”

    “当我再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嫁给一个每天只知道打架赌博骗人的混混,看到她挺着大肚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样子,我很心痛,想让她跟我走,她不肯,居然说当初她想跟我在一起,我拒绝了她,不就是想让她嫁给别的男人吗,现在她遂了我的愿,随便嫁给了一个别的什么男人,我应该高兴才对。还说她知道我之所以不肯让她跟无争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无争,现在她肚子怀的是无争的孩子,她要替我为我喜欢的人生孩子。”

    “离歌倔强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被她的鬼话气疯了,失手打了她,她没站稳,就从坡上摔下去。”

    “我曾经想杀死那个孩子,那就是一个虐种,我预感那个孩子如果将来长大,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所有的人,让我们全都陷入万劫不复,最惨的一定会是无争。但,离歌再次带着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逃离了。有时候,母亲保护孩子的力量,可怕的让人匪夷所思,离歌自己没有享受过一天母爱,可她自己却把母爱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旁的月含羞已经不能呼吸。离歌没有说谎,她的确怀了无争的孩子。

    命运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让她满怀希望,心存侥幸,可最终,还是无情地把她投进地狱。

    舞倾城转向含羞,盯着她的眼眸:“羞儿,如果你真的是离歌的女儿,我的外甥女,你就不能跟无争在一起。你,明白吗?”

    月含羞突然明白了,原来先前舞倾城说了那么多故事,全是为这最后一句做的铺垫。如果舞倾城直接说出最后这一句,她一定不相信,这里面不是有误会就是有阴谋。可有了那么庞大的一个故事做了铺垫后,她不由得不相信,那是真的!

    那些错综复杂的纠葛,

第1686章 雍王围城 1() 
最后全都落在自己身上,她就是个报复的产物,一个怪胎,她究竟是爱的结晶还是恨的结晶?

    她奇怪自己居然还很镇定,没有崩溃没有发狂也没有难过,只是淡淡笑了笑,好像听到了一个不相干的笑话一样。

    这个世界早就疯了,就算再离奇再古怪的事也能发生,而且每天都在上演,这点事情算什么?!

    *

    一百六十二雍王围城

    无争守着昏迷的离歌,忽然间心口没由来的一阵刺痛。

    他蹙眉,站起身形,缓缓踱到门口,轻轻揉着心口。

    白羊放下倒了杯茶,端过去:“少主,你回去歇会儿,这里有我照应着。”

    无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羞儿出了什么事。”

    “少主是太累了,这些天一直就没好好休息过。这是在天下城,您眼皮底下,公主能出什么事?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是谁都能算计到她。”

    无争轻轻摇头:“我看着她从小一点点长大,她的个性我再清楚不过了,在她眼里,压根就没有坏人。白羊,你照看一下离歌,我去看看羞儿。”

    他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见身后离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白羊赶紧过去查看。

    离歌紧锁眉头,双眸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喃喃唤道:“无争”

    无争返回到床边,握住她伸出的手:“我在这儿。”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又回到那个小木屋,一起打猎,一起煮饭,还有我们的女儿”

    他没说话。

    “无争,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不开心吗?”

    白羊插言道:“少主请先让开,容我为病人诊查。”

    无争站到一旁。

    白羊号脉,检视伤口,然后才道:“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不过暂时不可移动,以防伤口开裂。”

    “好,你先下去,我陪着她就行了。”

    *

    阳光斜斜照在床榻前,地板上铺满雕花窗棂的影子,忽明忽暗。

    离歌再次向无争伸出手。

    他在绣墩上坐下,握住她的手。

    他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坐在绣墩上,这个“见外”的举动,让离歌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但她还是柔柔的对着他笑,眸中满是歉意和悔恨:“你一定还在恨我当年骗了你,不辞而别。可,我是有苦衷的,你曾经是那么优秀,那么光芒万丈,不该为了我沦为乡野村夫”

    无争还是没说话。

    “她呢?我们的女儿呢?我一定是吓坏她了”

    无争终于开口:“她没那么弱不禁风,她不吓别人,已经是万幸了,你的女儿聪慧、机智、善良、美丽,她是你的骄傲。”

    “无争,你不要怪她,是我自己刺伤了自己,跟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世而已。”

    无争很轻地叹息一声:“我知道那跟她没关系,你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知道刺在哪里不会死,刺入几分能造成什么程度的伤。

雍王围城 2() 
你把握的很好,可你骗不了白羊。”

    离歌愣了一下,好长时间没再开口说话。

    沉默了很久,离歌才终于道:“我这么做,只想阻止你们两个在一起,你们不能在一起的,那是**!”

    无争看着她:“离歌,这些年不知道还有多少女人或大着肚子,或抱着孩子来找我,说那是我的骨肉。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

    离歌同样看着他:“你不会想说,那些女人和孩子全都死了?”

    无争微笑:“鉴别的方法很简单,只需要把她们扔进龙脉宝藏就行了。因为龙脉宝藏被下过咒,有些机关是要用东宫家族人世代相传的血脉才能破解。如果她们能带着孩子活着走出来,我就承认那是我的骨肉。可惜,事到临头,她们却全都退缩了。”

    离歌疑问:“你不会也想让我带着白蟾在龙脉宝藏走一圈?”

    无争轻轻摇头:“不用了,我知道结果。”

    “你是说,白蟾她不是我们的女儿?那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离开你的时候,明明已经有了她的!”离歌情绪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无争按住她:“别动,你的伤口太深,小心崩裂。”

    “无争,你相信我,我确实怀了你的孩子,我不是那种拿孩子来换取荣华富贵的女人!”

    “离歌,你先别激动。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这件事也有另外两种可能,一是那孩子在你逃亡的路上已经没了,第二含羞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这下,离歌茫然了,愣在那里很久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迷茫地问:“那我的女儿白蟾,如果就是你的含羞,那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你真的对谷金满就没有一点印象吗?”

    离歌一脸痛苦。

    无争握了握离歌的手:“不着急,也许你中毒太久,有些记忆一时找不回来。”

    “中毒?我中毒了吗?”

    无争柔声道:“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你不一定一下子全都能接受,我会慢慢告诉你,帮你寻找答案。但是有件事,我们两个还是应该早点打成共识,那就是,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已经成为过去,再也回不到从前。羞儿是我发誓要一生一世照顾的女子,我不希望任何人伤害她,就算是她的亲生母亲也不行。”

    “无争”

    “离歌,别再算计她,她跟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们是活在心计中的人,每天睁开眼就想着如何算计别人,闭上眼就在想有没有被人算计,阴谋诡计是我们家常便饭。可她是在阳光下长大的孩子,跟着我,她已经够累了,我不想让她知道,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在利用她。”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离歌的目光有些慌乱。

    无争的目光有些痛苦:“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也好,我们可以像二十年前那样,你假装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假装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把这一切

雍王围城 3() 
像一页书一样掀过去,重新开始。可以吗?”

    离歌的手指变得冰冷。

    无争放开她的手:“你大哥已经进城了。我不管你们在策划什么,搞什么阴谋,但不要把羞儿扯进来,如果你还有骨肉亲情在,就放过她。”

    离歌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惨:“真没想到,无情无义的无争少主,居然动了真情。可惜”

    城南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脚下的地皮都在微微颤抖。

    无争一下站起,来到院子里向南面的天空凝望。

    片刻后,褚随遇第一时间出现在无争面前:“少主,南城发生爆炸,雍王带着他的人冲出城门,跟他带来的十万大军汇合,正在围城。”

    无争蹙眉:“他们提前发难了。羞儿呢?”

    “没看见公主,听门口守卫说她出去了。”

    “马上派人找到她,备马,去城门。”

    “还有浩然公子呢?是不是也要派人保护他?属下有好几天没看见公子了。”

    “不用管他,他不会有事。”无争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含羞的寒刺留给离歌:“我会派人保护你,你受了重伤,不要到处乱跑,这个,留着防身。”

    *

    爆炸发生的时候,月含羞正坐在小赵羊肉汤的摊子上,瞅着一碗羊肉汤发呆。

    巨响过后,满街的人先是迟疑张望,很快,不知道谁从大街上跑过,边跑边喊:“雍王的大军围城了,雍王的大军围城了!”

    于是,满街的人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小赵也忙着收摊,看到月含羞还坐在那里发呆,好心提醒:“四小姐,要打仗了,雍王的十万大军围城了,您还不赶紧回府?”

    含羞这才醒悟过来,放下一块碎银,站起来,走到大街上,看到四处奔跑的人群,一阵茫然。

    这是要打仗了吗?跟雍王?怎么说打起来就打起来了?这些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依着过去,碰上这么大的事,她早就紧张得鸡飞狗跳跑去找无争了。可如今,她却一点着急的感觉都没有。她已经经历过数次战争,拓拔乌的铁骑染血山谷;拓拔术的大军兵变一夜之间从敌到友;宁王的叛乱终结于一场可怕的疾病;蒙古军队一夜之间葬身虫腹

    战争的胜负从来不取决于人数的多寡,人数不如人算,人算不如天算,什么都逃不脱一个命中注定。

    “月儿!你怎么站在十字路口发呆?”

    独倚楼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与含羞回过神:“独倚楼?你没出城吗?雍王已经出城了,他的大军已经在围城了。”

    “雍王是雍王,我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出城?”

    “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一起来不代表是一伙儿啊。”

    “就算不是一伙儿,你们独霸门也不会站在天下城这一边。”

    独倚楼笑笑:“我大伯只会站在利益那一边。”

    “如果是这样,他更应该跟雍王在一起啊,雍王现在有十万精兵,

雍王围城 4() 
随时都能把天下城夷为平地。”

    “可惜,我大伯不这么认为。如果论领兵打仗,宁王比雍王强多了,可宁王最终不还是输了?论玩权术,雍王可能算是一流,但是比起太后,还是差一筹;论带兵,当今天下谁又能比得过魏王?所以嘛呵呵,你懂的。”独倚楼说着话,伸手拉了含羞一把,避开一群冲过来的人流,把她护在路边安全的地方。

    月含羞道谢。

    独倚楼看着她:“你怎么魂不守舍的?”

    月含羞勉强笑笑:“是吗?我有魂不守舍吗?”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含羞摇头。

    独倚楼没再追问,看看杂乱的街道:“我送你回府,外面现在很乱。”

    “我不想回府。”

    “怎么了?”

    含羞不语,她现在回府干什么?府中一个武美凤一个离歌,都够她烦恼的,最致命的是舞倾城那番话,让她怎么去面对无争?

    独倚楼看她不吭声,便道:“我就住在附近,要不先去我那里躲躲?街上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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