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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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将官愣神的功夫,那几个一开始就被他叫住的侍从抽出腰刀,砍向那将官和他的随从。
这突发的变故把月含羞三人给惊呆了,哇,原来除了他们三个,居然还有奸细!
“有刺客!抓奸细!”
这一下,整个营地都开锅了,叮叮当当打做一团。
无声一拉含羞的胳膊:“快走!”三个人趁乱扭头就跑,眼看快要跑出营地,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囚犯在这里!快抓囚犯!别让他跑了!”
谷金满竟然被识破。
这一下,大波的人朝他们涌过来,身后又传来舞倾城的声音:“不要放走那个囚犯!”
眼看阻拦的人越来越多,无声忽然放开含羞:“舞倾城不会把你怎样,我会回来救你!”说完,一下子闪进人从中,不见了踪影。
月含羞和谷金满知道逃不出去了,索性站住,眼睁睁看着被太后带来的兵士围得结结实实。
谷金满小声嘀咕:“喂,那个城主可不怎么的,居然把我们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
月含羞瞪他,低声道:“别胡说,城主又不是无争,没有万夫不当的神功,他选择自保是对的,不然,我们三个都被抓,谁来救我们?至少他还能跑回去报信。”
“说来说去,还是无争可靠。丫头,你可要把握好,可别糊里糊涂上了那个狗屁城主的床。”
“你胡说什么呢!”月含羞使劲踩了谷金满一脚,谷金满直吸凉气。
另一边,舞倾城几下就结束了跟另一波奸细的混战,展开身形,“飞”到含羞面前。
不等舞倾城开口,月含羞已经一脸惊诧地大叫:“哇!师傅!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舞倾城也是一愣:“含羞?是你?”
月含羞几步跑到去倾城跟前,一把挎住他的胳膊:“能在这里见到师傅,太好了!我还以为这次要完蛋了呢!真没想到会遇到您!”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含羞,你不在城里待着,跑这儿荒山野岭的地方干什么?”
“我出来闲逛散心啊,然后就看到这里有好多人,还看到有人把他关了起来,”月含羞一指谷金满,“我就混进来,想把他救出去。早知道这里是师傅你做主,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找你要人了。对了,师傅,你来了怎么不去天下城?我好想你哦!”
“我这不是刚到,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无争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舞倾城 6()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别站在这儿了。”舞倾城挽着含羞的手,往回走。
含羞指指谷金满:“他怎么办?”
“一起。”
谷金满舒了口气,这个含羞,戏演得可真好,愣是把舞倾城给骗过去了。
*
舞倾城把月含羞和谷金满带进一顶布置得干净舒适的大帐,让人端上来几盘水果,道:“这里比较简陋,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我要是没记错,这些水果都是你喜欢的,别客气,随便吃。”
“我当然不会跟师傅客气了。”月含羞揪了一串葡萄,一边剥皮一边问:“师傅,你不在京城待着,跑这里干嘛?你有好一阵子没好好管你的梨园教坊了。”
“师傅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行,当然行了!要不,一会儿你就跟我一起回天下城?”月含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天真。
谷金满闷头吃哈密瓜,坚决不插嘴,就看这小妖女一个人兴风作浪。
舞倾城看着含羞,问:“无争不是已经下了封城令,不许任何人进出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哇!师傅,你刚来就知道无争下了封城令,实在太厉害了!没错,他是不让人随意进出,不过嘛我属于那种不找点事做,浑身就不自在的主儿。我要是一天不整出来点事,那还是月含羞吗?”
舞倾城微笑:“倒也是,你的麻烦事,从来就没断过。这个时候,你跑出来,真的是闲逛吗?”
含羞一笑:“还是师傅了解我,当然不是闲逛了。我听说,雍王在城外某个山坳里藏了十万大军,我就想出来瞅瞅,那十万大军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丫头,不要命了,敢去刺探雍王的军营?”
“有什么不敢的?这可是我们天下城的地盘。”
“你一个人出来的?”
“嗯,当然了,在天下城,除了我,谁敢违抗无争的禁令?”月含羞说完这句,忽然觉得不对,刚才他们是三个人在一起,好多人都看到的,舞倾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是故意隐瞒,师傅一定会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于是又补充道:“不过,我出来后,又遇到了影四。”
“影四?”
“无争的影子武士啊,他奉命出来找谷金满,就是这个笨家伙!”月含羞指了指低头啃瓜的谷金满。
谷金满心里这个郁闷啊,你说这丫头编故事就编呗,干嘛要骂自己笨呢?哎,没办法,谁让上辈子欠了这丫头的呢?只好受着。
“哦?无争居然派影子武士来找他,他很重要吗?”
含羞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这事儿,说来话长,跟离歌有关,也跟我有关。”
“离歌?”
“对啊,离歌,就是师傅你的妹妹,她,还活着,并且现在就在天下城。”
舞倾城轻轻叹口气:“冤孽啊,他们还是又重逢了”
含羞瞅着舞倾城的神情,问:“师傅,你抓谷金满干什么?他不是你的妹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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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微微蹙眉,厌恶地看了一眼谷金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他配做弃爱宫的女婿吗?”
“配不配的,反正那是事实。”
“那也得离歌认他才行。再说,这家伙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我怎么知道他出现在这里是不是王母教派来的奸细呢?”
含羞眯起眼睛:“他早就成王母教的叛徒了,现在是天下城的居民,受天下城保护。谷金满,你的身份牌呢,给我师傅看看,打消他的疑虑,免得他把你当奸细。”
谷金满放下瓜,抹了一把嘴,一脸谄笑双手把一个身份牌捧到舞倾城面前:“倾城公子,请过目,您看刚才我说什么您都不相信,我真没什么居心。”
舞倾城连理都懒得搭理谷金满。
月含羞抱住舞倾城的胳膊,蹭,继续撒娇:“师傅,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天下城?”
舞倾城微笑:“等我安排一下,我正想去看看离歌呢。先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来天下城的?近况如何?”
“这个”月含羞有点犹豫。
“怎么了?离歌她出什么事了?”
“事情有点点复杂”月含羞确实难以启口,离歌的事儿岂止是有点点复杂,眼下对她来说是最复杂的事了,难道让她告诉舞倾城,自己把离歌逼得自杀差点死掉吗?唉,郁闷。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个妹妹的音信了,我想知道她这些年到底躲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含羞看看谷金满,本来是想征询他的意见,该不该跟舞倾城说实话,谁知道谷金满居然端起一盘水果站起来:“是不是我在这里你们师徒不方便说话?那我到外面待着。”说完,他还真的出去了。
月含羞郁闷,这个谷金满,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舞倾城屏退了帐内所有的人,这才对含羞道:“羞儿,虽然这些年我们师徒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打心眼儿里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你长得很像离歌小时候的样子,和她一样对舞蹈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如果不是无争总把你藏着,你的成就将来一定能超过我。你跟你的几个师姐不一样,师傅每次看到你,总觉得很亲近,就好像自己的亲人,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师傅,师傅一定会帮助你。”
月含羞一脸愁容望着舞倾城,道:“师傅,我现在很发愁一件事。”
“什么事?”
“我不知道该继续称您为师傅呢,还是叫您一声舅舅”
“羞儿,”舞倾城略显惊讶:“你不会真的是离歌的女儿?”
“这个,十之**,好像是”
“你怎么确定的?你和离歌相认了吗?”
“怎么说呢,这件事曲曲折折还是挺复杂的。其实我跟她还没相认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无争收养我的时候,我身上穿的是谷金满专门让裁缝为我做的衣衫,衣襟里缝着一朵银镂栀子花,
舞倾城 8()
跟离歌新娘花冠上栀子花一模一样,我小腹上还有一个跟离歌所述一模一样的胎记,所以,我想,我应该就是你的外甥女。”
舞倾城拉住含羞的手,用另一种眼神打量她:“我就说嘛,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像离歌的女孩儿,我怎么对你会有特别的感觉,原来,你真是小妹的女儿。”
“可是,我到现在都没勇气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为什么?是因为无争吗?”
“唉离歌她,失忆了,她有二十年的经历都不记得了,从她离开无争到现在,中间的全成了空白,就算是对白蟾的记忆也是模模糊糊,根本不记得她嫁给了一个叫谷金满的男人,所以,她认定我是她跟无争生的女儿。”
“怎么会是这样”舞倾城显然也有些始料不及。
“师傅,听说,我出生的时候,您就在旁边,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这个羞儿,我只能告诉你,当时离歌生你的时候,才七个月。至于,你究竟是谁的女儿,我想,还是离歌自己最清楚。”
“她清楚什么啊她都失忆了”
“既然她失忆了,她又是怎么找到天下城的?”
“那个吗那就更复杂了。那年洪水,她弄丢了我,之后,忆女成狂,就疯了,是少主夫人救了她。”
“武美凤?”
“夫人说遇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就把她带回山上医治。可是她似乎不愿意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就选择了遗忘,十五年来,一直就把自己当成活死人,睡在棺材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在不久前,我们在天下城的红柳林发现了她,白羊帮她解开毒蛊,她才恢复正常。可是我怕她醒来后跟无争重归旧好,就让谷金满在她醒来之前带她离开天下城。谁知道马车摔下山崖,她自己顺着山路回到天下城,谷金满就被师傅你给抓到这里了。”
舞倾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难怪那谷金满什么都不肯说,东扯西扯,全都驴头不对马嘴。”
“那现在呢?离歌跟无争在一起吗?”
“离歌她受伤了”
“她怎么又受伤了?”
“我们两个吵架,不知道怎么,她一激动,拿起寒刺,就刺进自己心窝”
“”舞倾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个女人的事儿,总是说不清,尤其是这对母女,关系错综复杂,碰到一起不出事才怪呢。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无争陪着她,我怕无争生我的气,所以,就偷偷溜出城瞎转”
舞倾城叹口气,半是心疼半是责怪:“你这丫头,总是不叫人省心,怎么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月含羞一脸痛苦:“我本来就心烦得不得了,那个什么独霸,拿了一道破圣旨来向我求婚,非说是皇帝定下的婚事,偏偏这个时候离歌蹦出来,一口咬定我是无争的女儿,我一急,就说了几句违心的话,结果她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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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倾城嗔怪:“你啊,都已经是护国公主了,怎么说话还不经过大脑?话能是随便说的吗?你们女人啊,脑子一热,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事后又去后悔。”
“我现在就后悔死了我不就是太实在了,哪像你们男人,那么多心眼,说句话都要转上十八圈,让人猜上半天”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是不敢就这么去见无争,我得拉上一个挡箭牌。师傅,这个光荣的使命,非你莫属了。”
“你先在这里歇会儿,我去安排一下,就跟你一起进城。”
*
舞倾城离开,谷金满进来。
“怎么样,我那个大舅子都说些什么?”
月含羞瞪他:“还说呢,你自己溜掉,害我一个人在这里应对。”
“我要是在旁边待在,你才不好应对呢,他看见我就没好心情。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的宝贝徒儿兼外甥女,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你说,他到底是敌是友?如今,我算是被他们都搞糊涂了”
“丫头,他是敌是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向着谁。要是你向着无争,那凡是有利于他的都是朋友,有害他的全都是敌人。”
“啊?这也太没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