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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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龑蹙眉:“忽然间对我这么好一定有阴谋。”
“哼!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景龑对那碗粥左看右看:“别是下了什么药,骗着本王把解药给了你。”
“那就倒掉喂狗好了!”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本王办?”
“没事要你办。”
“真没事?”
“真的。”
景龑这才端起粥,慢慢品着:“想不到你还有这般好手艺。”
“嗯,无争说,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孩子,除了懂一些琴棋书画外,如果会做几样出色的小菜,那就更完美了。”
景龑悻悻道:“无争这话应该是这样说,一个女人,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除了美色之外,还要懂得如何拴住男人的胃。食色性也,食可是排在第一位。”
邪恶王爷的婚事4()
月含羞耸耸小鼻子:“什么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得这么下流难听。”
“因为本王不像无争那么虚伪。”
含羞心里有些小小不痛快,但事实上景龑说的那些话也是大姐春带愁常跟自己说的。春带愁就有一手绝佳的好厨艺,那是无争遍请了天下名厨教会大姐的,她不过是跟着大姐学了些皮毛。大姐说过,男人只要胃口好,心情就会好,心情好了自然心甘情愿为你做事。含羞从来没有考究过这些话的出处,她宁愿认为是大姐自己在现实中领悟的,无争那么优雅含蓄的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俗不可耐的话来。如果不是为了天下城,如果不是为了贵妃姑姑,如果不是因为太后步步紧逼,她月含羞才不会为了哄一个男人开心而亲自下厨。
“丫头片子,想什么想那么出神?定然又是想你的无争了。”
“嗯,无争的确对我很重要,我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娘,印象里,从没有爹的模样,娘的影子也模模糊糊,从我记事开始,就只有无争存在。有时候看到别的孝子偎依在娘身边撒娇,我就常常在想,要是我也有娘,会是什么样的,她会不会也给我梳漂亮的小辫,做漂亮的新衣服,煮香喷喷的饭菜我记得有一次哭得很伤心,怎么都不愿意丫鬟们给我梳头,于是他就一边轻声细语哄着我,一边帮我梳头,其实他不怎么会给女孩子梳头,最终也只是扎了个马尾辫,系上一个蝴蝶结,不过却让我开心了很久,他的手很轻很温暖,真的好像是回到了娘亲身边一样。”
景龑的目光迷离起来,仿佛回到了久远的年代。
“王爷你呢?小时候你的娘亲,就是太后,她也经常帮你梳头,给你做漂亮的衣服吗?”
“我小时候有很多宫女太监照顾,可她总是不放心”景龑突然打住,歪头看含羞:“本王明白了,果然你没安好心,是太后派你来的吧?”
“呃”
“含羞郡主,你要是想来本王这里玩,随时欢迎,要是她派你来的,还是请回吧。”
“喂,你这人好没道理,就算是她派来的,那也是出自关心!天下那么多人,为什么她不去管别人冷热?她是你娘亲啊,我真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怨恨可以让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此记恨!”
“哼哼,什么时候你也变成太后的说客了?”
“我不是什么人的说客,我月含羞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指派动!我做事只凭我的心!”
“别告诉本王你是真心要对本王好!”
“为什么不能?”
“因为本王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真心!”
月含羞嗔怒,上前一把夺过景龑的粥碗,倒进痰盂:“本姑娘的粥不会喂给没良心的禽兽!”
于是乎两个人之间又是剑拔弩张,把进来回话的管家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道:“王爷,那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一早就又来府门外求见,您看”
邪恶王爷的婚事5()
景龑看看月含羞,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于是般道:“请公主和县主到水音阁小坐,待本王散朝回来再行款待。”
整个朝会,魏王都显得心不在焉,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月含羞那古怪精灵的笑意,这丫头前几天走的时候明明失魂落魄,忽然间跑回来又笑的如此古怪,让他如何能踏实啊。
一散朝,他便一反常态,第一个出宫门直奔王府。他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一派融融和气之象,那月含羞竟然跟彭国公主、绿雅县主谈得甚是开心,彭国公主跟绿雅县主也全无了剑拔弩张之态,这是哪一出?
看到魏王,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携手上前见礼,两个人越是温柔客气,刘景龑越是后背冒凉气,有鬼了!
两个人女人谦让了半天,最后一起像魏王赔礼,称自己前阵子有失高贵,不应该给他添麻烦等等之类的,绕了好大一圈,最后终于说出重点,两个人愿意共同侍奉魏王,姐妹相称。
打发走了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刘景龑目光转向月含羞。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这家伙的目光怎么阴森森的像一匹狼呢
“月含羞!本王决定,今天不给你解药,以示惩罚!”
“啊!太不公平了,本郡主好心帮你解决麻烦,你怎么能这样”
“嘿嘿,你究竟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哼!”
景龑要走,含羞立马张开胳膊拦住:“不行不行,那会把我痛死的!”
管家和丫鬟们抿嘴偷笑,被景龑看到,立刻换上一副要死的冰块脸:“一个个鬼鬼祟祟在那里偷乐什么!都皮痒了是吗?都闲的没事干是吗!”
家仆们立刻战兢兢作鸟兽散,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只剩两个人,反倒尴尬起来。景龑摆手:“好了好了,本王认栽,本王无话可说q天的解药给你,拜托大郡主还是回宫去吧。”
含羞服了解药,莞尔一笑:“嗯,本郡主正打算回宫,向太后禀报这个好消息呢。”
“啊?!”
“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和好,并且愿意共同侍奉魏王殿下,难道这不是个好消息吗?看来很快我们就有喜酒喝了。”
“月含羞!别以为本王治不了你!你胆敢再提这件事,哼!”
“我的大王爷,我就奇怪了,既然她们两个那么喜欢你,你就娶了她们又怎么了?堂堂魏王,多几个侍妾王妃的,有什么稀奇啊?”
“她们是否喜欢本王跟本王有什么关系?本王干嘛一定要娶她们?”
“奇怪,你不喜欢她们干嘛还要招惹她们?”
“怎么,不行吗?送上门的美味,本王为什么不享用?”
“女人在你们这些臭男人眼里难道只不过是一件玩物吗?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这根本不公平!”
“那男人在女人眼里又是什么?不过就是用来得到荣华富贵权势的捷径和工具罢了,没什么不公平,各取所需。”
“你男女之事在你们眼里难道就是儿戏吗?就这么拍拍屁股不负责任地走人?”
邪恶王爷的婚事6()
魏王冷笑,盯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何必拐弯抹角,如果你想说那天晚上,虽然本王并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倘若一定要本王负责,本王即刻娶你为妃,决不食言!”
含羞忽然间沉默了,脸色苍白,嘴唇微微发抖,使劲瞪大眼睛不让泪水流下来。
景龑的心莫名感到一阵刺痛,他避开她的眼眸,他知道自己又伤了她,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控制住情绪,这么多年来,他早已锻炼的喜怒不形于色,怎么偏偏一碰上她就难以自控了?那夜,她分明动了情,但是她心底的那个人让她感到万分羞愧和痛心,所以她才刻意回避。如果自己还是君子,就不该再提起那夜来伤害她,那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月含羞举起左手,露出手腕上那道伤痕:“刘景龑,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他送我出嫁的前一晚,我割开的!我以为你懂我,就像我懂你一样,原来我错了,你从来就没有懂过我!你是在逼我把它重新割开!”
“你一直记恨姑姑嫁给了皇帝没有嫁给你,所以你疯狂地报复,把你的痛苦转嫁给别的女人,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无情无义没心没肝,你以为女人看重的只是男人的权势、地位。好了,现在你玩弄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你开心了吗?你心不痛了吗?没有,你反而更不快乐,更变本加厉。你是不是觉得把我伤得体无完肤就是对姑姑的最大报复,就能让你释怀?好,我承认,你成功了,你把我伤得很痛很痛,从那一夜开始,我的心就在滴血,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我也曾骗自己要把你我之间的相处变成一个交易,甚至用*换肉药,可最终我还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爱上你,但如果你觉得只有占有我才能让你将那些往事释怀,我可以嫁给你。”
景龑的目光凄迷,他把她拥在胸前,分不清是想用自己的怜爱驱散她心头的痛楚,还是想用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心头的冰冻。
“郡主,郡主,魏王要办喜事了!”羞月殿的鞋女一脸兴奋,这对她们来说显然是件新鲜事,冷酷无情风华绝代迷一样的魏王忽然要娶亲,皇上亲自颁旨要为他举办盛大的婚礼,这比她们自己成亲还要激动。
含羞的指尖颤抖了一下,果核刺进指甲缝,痛得她赶紧把手指放进口中含着。
“听说,魏王要同时把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都娶进门呢!郡主,您不高兴了?”
“喔这是好事啊,总算有个圆满的结局,不会引起什么纷争了。”
“可是郡主眉头紧锁呢。”
“哦,刚才不小心被果核扎了手,有些痛。”
“开始我们还以为魏王跟郡主是一对儿呢,原来都是误会。”
含羞笑笑:“他是我的皇叔,我怎么可能跟他是一对儿。”她的心忽然间很空,很沉重,依他的性子,他怎么可能娶那两位呢?他这是为什么?为了自己吗?她不想伤害他啊。
邪恶王爷的婚事7()
“皇上驾到!”
含羞赶紧起身相迎,皇帝却已经踏进羞月殿:“含羞,魏王要办喜事了。”
月含羞却不觉得这是一件喜事,她以前是挺讨厌魏王,厌恶魏王,可现在,那种感觉悄无声息地变了,有时候她甚至想过,假如不是认识无争在先,或许她真的会爱上魏王。她知道这种想法很危险,不过,就算是同病相怜吧,她也不希望魏王娶他不喜欢的女子为妻。
皇帝在观察含羞的神色:“含羞,能让这件事圆满解决,避免国事纠纷,你算首功一件,不是你,没人能说服魏王。”
“我哪有那本事,其实魏王一直以国事为重,他不会拿国家大事当儿戏。”
“看来,你很了解魏王。”
含羞不喜欢这种试探,但是对方是皇帝,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天下城的存亡,决定无争的命运,决定贵妃姑姑的生死,魏王的荣辱。她不畏生死权贵,可她不能不顾念身边的人,莞尔一笑道:“最了解魏王的还是陛下和太后,我不过是跑跑腿,传个话而已。倘若不是为了太后她老人家,我才懒得去见他,整天板着个脸,一点不招人喜欢。”
皇帝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委屈我们的含羞郡主了,景龑的脾气确实不太好,现在也就你能在他面前说上话了。含羞,剥这么多葵花籽做什么?”
“太后喜欢吃一种糕点,是用这葵花籽做成的。”
“你还真有心,不过这种粗活儿,让宫人做就行了,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
“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喜欢假手别人,反正在这宫中我也没什么事做。”
鞋女多了一句嘴:“是啊,郡主一定要坚持自己剥,把手都弄伤了。”
“是吗?朕看看。”皇帝握赚羞的双手,捧在手心:“怎么这么不小心,十指连心呢,指缝伤得这么深,还痛吗?”
含羞赶紧把手缩回来:“没事,一点小伤,她们总是这么大惊兄。”
皇帝直了直腰,道:“朕还有一件事请郡主帮忙,魏王要成亲了,可王府里没有什么人主事,你们女孩子心细,就把这布置新房的事交给你吧,相信你一定能让魏王满意,让新王妃满意。”
“啊”本想拒绝,可一看到皇帝的目光,含羞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都说天威难测,在景弘平静随和的面容下,始终隐藏着无边的暗潮。
新房的布置月含羞根本插不上手,王府管家把一切都张罗得井然有序,而她只需在管家礼节性的请示中点头说“很好”就行了。反正即使她说不好,管家也还是会照着既定的程序布置一切。
她百无聊赖地拣了根小树枝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咳咳!”
背后突然响起的咳嗽声吓了她一跳,回头瞪了景龑一眼,随手涂掉刚刚写好的字。
“别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