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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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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羞抬头望着他,眼眸中满是泪光:“无争,你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也许,离歌生下的那个女儿,根本不是谷金满的女儿,而是而是你的!”

    他的心有种被刀割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珠,微笑:“不会的,谷金满不是说过吗,那的确是他的女儿。”

    “可她早产了三个月!而这个时间,是巧合吗?你说过,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

    “谷金满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如果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早就用她来找我换取荣华富贵了!”

    含羞还是无法平静:“也许,他只是误以为是他的女儿”

    “羞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血缘之间是存在特殊感觉的,谷金满说他当初抱着那个女孩儿时,就肯定是自己的亲骨肉,这点我也有同感。我面对浩然,和面对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感觉是可以欺骗人的!如果血缘之间真有感觉,为什么我面对离歌,没有那种母女之间的感应?”

    他眉头微蹙:“也许,你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自己是离歌的女儿,你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总是用‘她’来代替,说到谷金满,也是‘他’和‘他的女儿’。就算你对离歌暂时还没有那种感觉,可你对谷金满呢?你先是厌恶他,可还是情不自禁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帮他,你会对他恨铁不成钢,换做是另一个人,你会这么有耐心的帮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么?”

    含羞垂下头,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的确,从一开始,她对谷金满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拒她厌恶他,不肯认他,可内心深处,早就默认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生父。

    他望着她:“别担心,我会找到真相。”

    她望着他:“可如果真相是最糟糕的那种”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不敢看她,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猛地拥紧她,疯狂地吻着她,似乎想要将她吞噬,彻底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月含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种时候,她应该拒绝他的,但她没有,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他,尽力舒展、绽放,更深地容纳他,只想把他永远留在身体中。

    汗水,和着泪水,沾湿了她的鬓发,她在颤栗中哀鸣,在惊涛骇浪中沉浮,所有的感官全部被他占据,被他无限放大,极度的快感和痛感交织,不知是飞升到了天堂还是坠入了地狱

    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只要是他在引领,她都会盲从,至少,此时此刻,她愿意跟着他下地狱。

    风平浪静,月华如洗。

    含羞静静倚在无争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4() 
“无争,我是不是变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停了一会儿,含羞轻轻叹口气:“不知道谷金满怎样了,离歌都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他的音信。”

    “我已经派影四去找他了。”

    “雍王和独霸还在城里没走吧?他们没讨到便宜,干嘛还不走?”

    “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哪儿这么容易放弃?况且,就算他们想走,我也不会让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月含羞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离歌的事儿够烦心的了,你还有心思算计他们?”

    “是他们在算计我,我难道坐以待毙?”

    “你打算怎么跟离歌说这二十年的事?”

    “羞儿,”无争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见离歌,我们一起告诉她,这二十年沧海桑田,都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要把这二十年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告诉她,她是个杀手,接近你只是为了刺杀皇帝,和离间你和皇帝的关系,让你背叛天下城,然后抛弃你;告诉她,她生了个女儿,长大后成了你的女人;告诉她,她被你的夫人下蛊控制了十五年,过了十五年非人的生活,所以,这段时间的记忆成了一片空白。无争,别说你不会这么告诉我,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这些不高兴的事告诉她。”

    他把她紧紧搂住:“那么,我来说,你在旁边听着,这总可以吧?”

    “听你怎么哄骗女人?算了吧,你还是自己去跟她说吧,你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她也不记得过去的事。”

    “还是跟我一起去吧,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在胡思乱想。”

    “你是怕我小心眼儿想不开,还是怕抵挡不了人家的诱惑?”

    “胡说什么?她可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呃什么跟什么啊,你又没打算娶我,哪儿来的丈母娘”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我是不想娶你,可无奈你背后有个大靠山,逼着我娶你,我想不娶都不行。”

    “什么啊”月含羞一头雾水。

    他从挂在床头的衣襟里取出一块绣着金龙的黄绸锦书,递给她:“看看这是什么。”

    含羞一看就知道那是皇帝御用之物,心里开始打鼓,皇帝又在搞什么名堂?她展开锦书,里面几行朱笔楷书――

    赐护国公主月含羞为天下城东宫无争妻,钦此。

    后面有时间,落款,玉玺。

    月含羞傻了,景弘帝的笔迹她是认得的,这是皇帝亲笔所书,加盖了玉玺,实实在在一张赐婚诏书!

    她有点懵,一道赐婚诏书还没消化掉,又来了一道问题是,这道诏书从何而来,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变出来的?”

    “真想知道?告诉你可以,不过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含羞机械地点头。

    “是年前我去京城接你的时候,问皇上要的。”

    “啊?”

    “啊什么?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5() 
你动不动就出逃,时不时就离家出走,而且还总拿着那面该死的金牌压我,我是真被你搞怕了,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方法最稳妥,我也得拿个什么东西镇住你。”

    月含羞很晕:“无争,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东宫无争轻轻叹口气,摇头:“看来,你现在是越来越难哄了。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跟皇帝之间交易的一部分。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保证没人可以伤害到你。这个东西你自己拿好,必要的时候,可以昭示天下,这样,他们就不能用那道圣旨来向你逼婚了。”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苍天啊,这个妖孽到底是什么人啊?半年前他就料到今天会有人拿着泰山上的那道诏书来逼婚了?他不会这么厉害吧?

    无争看她发呆的样子,只好道:“好吧,我就再透露一点点内幕,但是你要发誓在事情结束前,不跟任何人讲,更不许生我的气。”

    含羞心里打鼓:“你不会是又利用我了吧?”

    无争轻轻点头:“利用了那么一点点。”

    “快交待!”

    “泰山上的那份诏书,其实一直在魏王身上,就没丢在火除,后来被我从魏王手上要过来了。”

    “你们两个合谋利用我!”

    “不是合谋,魏王完全不知道这些,也不能让他知道。”

    “那他凭什么会把诏书给你?他那么精明,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才不会把这么要命的东西给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害我利用我,他也绝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

    “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他心虚,不得不给我啊。”

    “什么把柄?”

    无争深吸一口气:“羞儿,这个,就不要深究了,你一定会骂我卑鄙无耻。”

    含羞忽然明白是什么把柄了,一把推开无争,怒:“你真的好卑鄙!”

    无争不反驳,不辩解,只是听她发泄。

    月含羞瞪他瞪了一会儿,忽然泄气,眼圈一红:“东宫无争,你若恨我,直接冲我来好了,干嘛拐这么一个大弯羞辱我?我知道,是我背叛了你,对不起你,可那件事,真的不怪魏王,是我主动找他的!”

    无争翻身重新把她搂在怀中:“我没有怪他,也没有怪你,是我自己不好,真的。”

    “骗人!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羞儿,你要让我怎么解释?我当时是很生气,气得要发疯了,不然干嘛要跑到京城跟皇帝做赔本的交易?就是为了要带你走。但,那不全是你的责任,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可是我食言了。”

    月含羞窝了一肚子火儿,可他温言软语,倒让她发不出脾气来:“你把拿到泰山上的指婚诏书从魏王那里要过来,又转手给了独霸,你想害死我啊!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真的嫁给独霸会有多惨吗?他不但有二十房小妾,而且还很变态!”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6() 
“我知道,所以,那道诏书上就多了几个被火烧毁的窟窿。魏王给我的时候,可是完好无损的。”

    “你干嘛要这么做啊?那独霸缺心眼儿啊?你给他个残破不全的诏书,他居然会相信!”

    “你才缺心眼儿呢,这道诏书,当然不是我交给独霸的,中间转了很多人的手,所以,到了独霸手上的时候,已经洗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东宫无争,我真想不到,居然是你在害我”

    “别生气了,你答应过我,我说真话你不生气。我不会害你的,放心好了。独霸手上是个残缺不全的诏书,你手上却是货真价实的指婚诏书,没人敢逼你嫁给他,除非你自己愿意。”

    “你用那道诏书,把他们都引到天下城,想干什么?”

    无争拍拍她:“女孩子家,少管男人的事。”

    月含羞嘟嘴。

    “乖,睡吧,明天跟我一起去见离歌。”

    月含羞一肚子闷气。其实,她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却没敢问,她很想问问无争,这道黄锦诏书是当真的,还是仅仅为自己求了一个保护符。但她鼓了半天勇气,还是没能问出口,她害怕他的回答是顾左右而言他,或者,答案是否定的,那她仅存的自尊便彻底粉碎。

    清晨,天刚蒙蒙亮,月含羞被几声鸟鸣吵醒,翻了个身,习惯地想要缩进无争的怀抱,却发现身边空空荡荡。她睁开眼,无争已经不在。

    这家伙,怎么又不打招呼就不见了?千万别又玩失踪。

    她披衣而起,倒了杯茶,听到外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便轻轻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呵,原来他在院子里跟人说话,那人好像是影四吧?

    无争忽然停止说话,回头看向她:“羞儿,怎么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

    她举起手中的茶杯:“我有点口渴,起来喝杯水,听见你们在院子里说话。真的是影四大哥,你不是去奉命找谷金满,找到了吗?”

    影四看看无争,无争轻轻点头,他这才道:“回公主,属下在一个山崖下找到一辆摔得粉碎的马车,还有一些血迹,但是没有找到谷老板。”

    含羞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什么?没有找到!你有没有仔细找?也许马车翻落山崖,他卡在哪个不起眼的石头缝里?或者被草丛树木遮挡住了?或者”

    无争过来,把她护在胸前,柔声道:“别担心,我让影四多带几个人再去找。”

    “无争,他不会摔下山崖,受了重伤,被豺狼给叼走了吧?”

    “不会,那个泼皮无赖,命大得很。”无争捧起她的脸:“影四在外面发现了点东西,我得出城一趟,天还早,你再回去睡一会儿。”

    “这个时候出城?不会是谷金满出了什么事,你们瞒着我?”

    “不是,跟他没关系,我会让人继续寻找谷金满,直到找到为止。”

    月含羞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那你也要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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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转身随影四离去。

    含羞肯定是睡不着了,也许是最近邪恶的事做得太多?反正心神不宁,眼皮直跳。在屋里肯定是待不住了,只好到花园里走走,顺便等妖孽回来。

    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芳香,她扭头,望着假山下一大片盛开的栀子花发呆,过去怎么没发现府里居然种了这么多栀子花,这东西不是在北方苦寒之地养不活吗?那个老花匠,搞什么名堂?

    “公主!”

    月含羞听到一声很温柔的呼唤,回头,顿时一阵心血翻腾,是离歌。

    换了一身合体干净的长裙后,离歌显得更美,简直无法跟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联系到一起。是啊,弃爱宫的独门不传之密――忘情魔咒,可以让修炼的人永葆青春。

    离歌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我听他们都这么叫你,所以,冒昧地也叫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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