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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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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她必须要尽快离开京城,离开魏王,她不能再继续跟他相处下去了。

    “你要回宫?”还穿着睡衣的景龑眼眸中掠过一丝诧异,月含羞一大早跑来就是要跟他说这个,她的脸上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没有伤感,没有失落,没有愤恨,没有一丝一毫的惆怅。

    “你真要回去?其实”

    “好久没有给姑姑和太后请安了,所以,回宫赘天。等我闷了,就来王府小住,王爷可不要嫌我麻烦,我好像总是给王爷惹祸。”

    “你没事吧?我是说,你真的没事?”

    她嫣然一笑:“能有什么事?我不是好好的吗?王爷以为我会有什么事?难道王爷以为我会像寻常女子一样寻死觅活哭哭啼啼不成?放心,我才不会纠缠不清呢,只要王爷别来纠缠本郡主就阿弥陀佛了。”

    “王爷,王爷,您快来啊”屋子里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好了,我走了,王爷忙吧,不必相送。”

    她就那么简简单单打了个招呼走了,淡的比清晨那缕薄雾还要轻,风儿一吹便散得了无踪迹,他甚至怀疑那夜拥她入梦不过是幻境。现在不是挺好吗,他带女人回府不就是担心她纠缠不清,不就是想让她明白他不在乎那一切,原来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是啊,她心里只有无争,就像他心里只有无颜。

陷害1() 
第十八章陷害

    马车在神武门停下,阿忠隔着帘子回禀:“四秀,有位侯爷要见您。”现在他是以郡主贴身侍卫的身份跟随月含羞,持有魏王签发的内廷侍卫腰牌,可以出入皇宫。

    月含羞打开车帘,觉得面前这位侯爷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魏王为自己举办的宴席上,当时她正在赌气,根本没有注意听那些人都是什么官衔来路,只是她天资聪明,跟着无争久了,练出一副好眼力,一般见过一面的人都能记得。

    “郡主可还记得本侯?吾乃保定侯梁伯牙,与郡主在魏王府见过一面。”

    保定侯梁伯牙?不就是丽妃的父亲吗?他找自己干什么?含羞有些摸不着头绪,反正这是在皇宫门口,又有阿忠在旁,她也不必担心:“侯爷找我,有何见教?”

    “哦,是这样的,前些日犬子醉酒,在市井冒犯了郡主,实在千不该万不该,本侯一直想向郡主赔罪,只是又恐郡主不见,正好看见郡主车马经过,所以才冒昧拦下。”

    含羞微微蹙眉,现在大家都认为是自己害丽妃失去地位,害梁府失了荣宠,她又教训过梁仁杰,这保定侯怎肯低声下气向自己赔罪?这皇城中的人心眼儿都多,她得小心应对。

    “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含羞想了想,光天化日,也不怕他捣鬼,便下了马车,随着保定侯走到开阔无人处。

    “郡主想必对本侯冒昧拦驾一定诸多疑虑,其实,您大可不必介怀,小女做出那种败坏门风之事,是她咎由自取,本侯也不原谅她!只是,她毕竟是老夫的女儿,打断骨头连着筋,所以不得不保她一命。她这个下场实在跟郡主没有半点关系,所以,郡主不要以为老夫会敌视郡主。”

    含羞轻轻咽了口气,这件事虽非自己所为,却又不能解释,那天皇帝跟她说了那么多,虽未挑明,她也知道皇帝的意思,为了姑姑,为了天下城,她也只能担着。

    “对了,老夫还有一事相求。”

    “侯爷请讲。”

    “小女虽保住性命,却被拘押在内宫地牢,永不得见天日,老夫想去探望也不能,老夫和拙荆年纪老迈,风烛残年,也不知还能活多久,每每想到那不争气的不孝女在地牢受苦,拙荆便泪流不止,茶饭不思,只想有生之年,能再为她做一件事,这是拙荆亲手缝制的冬衣,地牢阴冷,冬天漫长,恐她寒冷,这也算最后疼她一场。郡主深得盛宠,想来一定有办法进到地牢,望郡主成全。”

    在丽妃这件事上,月含羞始终不能释怀,倘若能借机化解梁家的怨气,也是一件好事,况且,她还有事想问丽妃。于是,她便接下冬衣。

    “什么,郡主竟然答应帮保定侯送什么冬衣!”珠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跳起来,看看外面没有人,赶紧把门关上:“郡主啊,你来宫里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不了解这里?珠儿再笨也猜得出保定侯一定不怀好意,他们那一家啊,心眼坏得很!你想啊,是你揭发的丽妃,保定侯怎么可能不介意?这一定是阴谋!在宫里,轻易不能答应别人传送东西的,万一出了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何况是你的仇家!”

陷害2() 
“我跟丽妃八竿子也打不着,她的事儿真跟我没关系,那是她咎由自取。我是看保定侯夫妇确实可怜,说得也情深意切,不像作假。再说,不过是送件衣服,能有什么祸事?这冬衣我看了好几遍了,没有夹带什么东西。”

    珠儿摇头:“不行,奴婢还是不放心,奴婢替郡主再检查一遍。”说着拿出剪刀几下拆开棉线。

    “你干什么啊?干嘛把它拆掉?”

    “免得他们在里面缝了什么密信之类的,串通策划奸计。放心吧,奴婢会把它缝好,跟原来的一模一样,丽妃看不出来。”珠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翻查了一番,确实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才把冬衣重新缝好,一边缝,一边说:“奴婢还是觉得不踏实,要不,别送了,反正他们父女又见不到,郡主就说已经送到了。”

    “既然答应了,我怎么能食言?”

    “要不,奴婢另外准备一件更好的,这件就别送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们里里外外翻了好多遍了,人家娘亲亲手缝制的,意义不一样。”

    珠儿想了想:“也是,或许是奴婢杯弓蛇影吧。丽妃被打入地牢,永不见天日,她也没机会翻身了,这种事,皇上是不会饶恕她的。”

    “这事儿你可别多嘴,跑去告诉皇后啊,太后啊,或者贵妃娘娘什么的,免得多生事端。”

    “奴婢知道,奴婢分得清轻重,一定不会出去乱说。可是郡主怎么进地牢啊?那得有皇上的御旨。”

    含羞一笑,取出一块玉佩晃了晃。

    “呀,这不是皇上最喜欢的九龙如意玉佩吗?他一向不离身的,怎么会在郡主手上?”

    “皇上总爱找我下棋,是他输给我的。”

    “哇,皇上连最喜欢的玉佩都输给郡主,看来他对郡主真的很不一般。”

    亥时,月含羞等到宫中各处大都安歇,很少有人走动,这才披了件黑斗篷,遮住头脸,来到内宫地牢,亮出皇帝的九龙如意玉佩,顺利进入。

    地牢有三层之深,关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宫人,根据罪行轻重分层拘禁,丽妃被关在最底层最深处。这里空气污浊霉烂,连那些看守的狱卒轻易都不愿意下来,除了每天一次送饭,这里根本无人问津。

    丽妃不过才关了月余,便已形容枯槁,鬓发蓬乱花白,神情呆滞,整个人看上去仿佛老了二十岁。月含羞喊了好几声,她才有了些许反应,慢慢转过身来。

    含羞把冬衣放下,道:“梁氏,这是令尊令堂托我捎给你的。”

    丽妃目光毫无热度:“月含羞,你来装什么好人父怎么可能让你捎东西给我。”

    “信不信随你,反正冬衣我放下了,这是令堂亲手缝制的。”

    丽妃目光跳了跳,随即露出一个很怪异的笑,弯腰拿起那件冬衣,轻轻抚摸:“没错,是娘亲的冬衣。”

    月含羞看到丽妃身上血迹斑斑,手腕上还有几道红肿的血痕,不由皱眉:“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是他们虐待你吗?”

陷害3() 
一旁的狱卒道:“郡主可不要冤枉小人,这都是她自己割的,她要寻死,可皇上要她活着,小的们被她连累惨了!”

    丽妃怪笑:“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了,我要好好活着,亲眼看着月含羞你不得好死!”

    含羞背后冒起一股冷气,强忍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道:“梁氏,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从哪里得到的白蟾香露丸?”

    丽妃眼光一跳,又是一阵怪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如果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向皇上,向太后求情,赦免你。”

    丽妃冷哼了一声:“月含羞,看来,你一点也不了解皇上,你以为你现在得宠了,你说什么他就会听你的?哼哼,你太天真了!留在这个皇宫了,你要是不死才怪呢!你走吧,我不要你的施舍,也不会告诉你白蟾香露丸的事!”

    看着丽妃僵硬的背影,月含羞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丽妃一定恨死自己,怎么可能帮助自己?

    出了地牢,她跑到一边吐了好一会儿,那股恶气才稍稍减去,心里舒服点。

    第二天,月含羞到太后宫中请安,太后拉着含羞的手问长问短,从魏王的起居饮食到言谈举止,一丁点的细节都要问得清清楚楚,可含羞却总是走神,答得含含糊糊。太后多精明啊,察言观色:“含羞,是不是跟景龑吵架了?”

    “啊没”

    “你骗不了哀家,看你这神思恍惚,心不在焉的模样,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跑回宫?”

    “我就是想念太后和姑姑了。”

    “说谎!哀家这儿子我清楚,也是个混小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没有,魏王他没有欺负我。”

    “没有?那你怎么脸红了?”

    “太后!现在是您在欺负含羞,您要是再这么说,含羞以后就不来看太后了。”

    “好好好,哀家不说了。不过啊,景龑这孩子啊,到现在都没有个定性,风流韵事不绝于耳,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娶一房媳妇过日子,传宗接代,为了给他找个合适的王妃,哀家和皇上算是操碎了心,可他就是没一个中意的。”

    含羞焉有不知太后言外之意,但她也只能低头不语,最近她的心已经被魏王搅得够乱了,除了逃离,现在她什么都不想。

    两个人正在聊着,内务府总管求见太后,告知梁氏昨夜地牢突然死了。

    太后蹙眉:“这贱人早就该死,没了就没了,该怎么处置是你们内务府的事,不必请示哀家。”

    总管偷眼看看月含羞:“只是有些事情,需要郡主协助调查。”

    “她死了,关郡主什么事?总不会是郡主跑到地牢杀了她吧?”

    “据狱卒禀报,昨夜亥时,郡主曾到地牢探过梁氏。”

    月含羞被带到椒房殿,皇帝,皇后,贵妃都在,还有保定侯梁伯牙。

    含羞行过礼,皇帝问道:“含羞郡主,昨夜你是否去过地牢?见过梁氏?”

陷害4() 
“是,我送了一件冬衣给她。”

    “你为何要送冬衣给她?”

    “是是保定侯所托。”

    “保定侯,可有此事?”

    “回禀陛下,确有此事,微臣托郡主送一件冬衣给罪女,可却没想到这件冬衣成了罪女的催命符,郡主,你为何要在冬衣上下毒,杀害小女?”

    “啊?!”月含羞懵了,怎么变成了她毒杀丽妃了?

    皇帝又问含羞:“含羞,据验尸官所述,梁氏是穿了有毒的棉袄,以至中毒身亡,有人将剧毒侵染在棉絮中,穿衣的人出汗,毒液就会融解,随着汗水渗入皮肤毛孔,进入血液,导致死亡。现在,你仔细想想,在你把冬衣交给梁氏之前,可否经过他人之手?可否离开过你的视线?”

    含羞仔细想想,摇头:“没有,冬衣一直在我视线内,我怕保定侯有夹带,跟宫女珠儿还一起拆开检查过,可是我不知道那棉絮中竟然有毒。”

    保定侯道:“郡主这话何意?难道本侯会把一件有毒的衣服带给小女吗?小女到底跟郡主有什么仇怨,郡主一定要置小女于死地?前番免死金牌已经恕了小女死罪,她现在关进地牢不见天日,碍不到你什么事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真的不是我下毒,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陛下,您一定要秉公执法,虽然小女犯了欺君之罪,可陛下既然已经赦免她死罪,倘若有人要毒害她,便是触犯了王法,请陛下还老臣一个公道!”

    贵妃看保定侯咄咄逼人,便起身道:“陛下,含羞的性子,臣妾最清楚不过,她从小连小鸟小动物都不肯伤害,怎么会杀人?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请陛下查明,以免郡主蒙受不白之冤。”

    皇帝微微蹙眉。

    皇后见状,便来打圆场:“陛下,贵妃,保定侯,容本宫说句话可否?既然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不如交给内务府查明,梁氏既然已没,就交给保定侯带出宫,善加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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