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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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摆了摆手:“没关系,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再喝一壶也无妨。不过,以后你别叫我郡主,叫我含羞吧,那郡主名号,我根本不想要,也不喜欢当什么郡主。”
“含羞,没想到会是你,一直被东宫无争养在深闺的天下城四秀,初入江湖,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我,这大概是缘分吧。”
“嗯,可以这么说。谢谢你一直都在帮我,虽然我以前对你态度很不好,不过我心里还是一直很感激你。”
“没什么,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直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原来根本是自己太傻,你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比我厉害十倍,百倍,千倍,东宫无争,皇帝,魏王我算什么,怎么配得上堂堂天下城的四秀。”
“不是不是,倚楼,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疏远你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对你只有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感情这东西是说不清的,我怕你误会,怕你一直沉迷”
“不用解释,我懂的。”
“你真的明白?不生我的气了?”
“嗯,我独倚楼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男人。”
“那就好,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晚了,别再一个人喝闷酒了,吹那么伤感的曲子,早点回去休息,我也该走了。”月含羞转身要走,却觉得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幸好独倚楼在旁出手快,扶了一把。
“没事吧?”
含羞轻轻摇头:“没事,我只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烈酒,有点头晕。”
“先坐下来歇一会儿。”
独倚楼扶着含羞坐下,月光洒下,她白皙的肌肤仿佛晶莹的美玉,迷离的眼眸动人心神。一阵威风吹过,她颈间的纱巾飘起,独倚楼猛然一顿,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她靠在亭柱上,双眸合起,朱唇轻启,微微吐了口气,润泽的唇瓣诱人欲滴。倚楼弯腰,一点点接近,就在他将要碰上之时,她忽然睁开眼眸,眉头一蹙,慌忙避开:“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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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着柱子站起来,想要逃开,却被他紧紧拥入怀中。他低头寻她的唇,她拼命躲闪:“独倚楼,你疯了!”
他卡住她的下颚不让她动:“怎么了?你可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跟我?他们可以给你带来的快乐,我也同样,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我呢?”
“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别装清纯了,你脖子上,肩上这是什么,还很新鲜呢,刚刚跟魏王亲热过是吧?是,我真傻,真的被你骗了,东宫无争养女儿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勾引男人,争得天下的,你这么美,比你三个姐姐还要美,他怎么可能白白浪费?自然是要送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比如,皇帝,魏王之流。我真是太傻了”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干嘛要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甚至可能在你心里连朋友都算不上,不妨现实一点,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我不会纠缠你,只是做你众多情人里的一个,如何?”
“你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我不放开又怎样?你喊人啊,大声喊,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含羞郡主又多了一个情郎。”
“独倚楼”月含羞欲哭无泪,就说不该跟男人喝酒,一喝就出事,这下又说不清道不明了。
“郡主喜欢温柔一些,还是喜欢粗野一些?看样子他们一定从来没有顾念过郡主的感受,看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很痛,是吗,都被咬破了,流血了,太不像话了!”
“独倚楼,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没有,我没有跟他们总之我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我跟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郡主何必掩饰,其实我不在乎你还是不是处女,有多少男人,反正我喜欢你就是了,只要真喜欢一个人,就不会在乎别的。”
月含羞被他越逼越紧,无法脱身,正苦恼间,忽听有人咳嗽了一声。倚楼不得不放开她,回头看见是一老者,那老者似乎是老眼昏花,在那边嘟囔:“这黑不隆冬的,到哪里了?也没个人问问路,有人吗?有人吗?”
月含羞趁机夺路而逃,消失在夜幕中。
清晨,一觉醒来,月含羞头痛欲裂,宿醉的感觉真的很糟糕。揉着发胀的头,她摇椅晃起来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皱眉,脖颈间那些痕迹确实很暧昧,变态的魏王,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这下百口莫辩,人家真的要把自己当成那种下贱的女人了,要是再传到无争耳朵里不敢想,烦死了,烦死了。
“月含羞!”
她一听见魏王的声音就头痛,他又来干什么?
“昨天让你受惊了,就当是补偿,送你一件礼物。”
月含羞一副戒备的神情,鬼知道他又想如何折磨捉弄自己呢。
“进来!”
一个人应声进屋,月含羞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了:“阿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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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现在就以王府侍卫的身份待在这里,以后不要自己偷偷溜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他,这下你放心了吧?”
总算有个让自己安心的家人在身边了,月含羞暂时把那些不快抛到脑后,以后有阿忠在身边,想必这魏王也会忌惮三分,不会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
景龑进宫早朝,处理政务,整个王府又寂静下来。含羞慵懒地偎在窗前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忽然从园林深处隐约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虽然是大白天,还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含羞放下书,走到院子里,仔细听,又没了动静,难道刚才是自己幻听?刚要回屋,那叫声又起,连续不断,真真切切!
这是谁在叫?叫的这么揪心,这诺大的王府始终空寂的让人疑惑,现在突然出现这样的怪声,月含羞的好奇心自然被勾起了。
循声而去,竟来到前阵子发现的那间被锁上的庭院。尖叫声不断,叫得有些毛骨悚然,月含羞看见王府管家带着几个健壮的婆子和一名郎中匆匆过来,打开铁锁。透过虚掩的门缝望进去,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翻滚,那状态忽然让她想起了深宫里疯掉的梅妃。
女人一看有人进去,立刻喊道:“快,快,我快要生了,救救我的孩子,它就要出生了”
那些人七手八脚按住那女人,找来绳子一圈圈捆上,含羞皱眉,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孕妇,把她锁在这里不闻不问,连生孩子都不管,还要捆绑她,太过分了!可是,好像哪里不对劲,既然是孕妇,应该是大肚子啊,为什么她肚子平平的?
那女人被按住,郎中灌下去一剂药,她便昏睡过去。管家留下两个婆子照看,返身出来重新锁上院门。一回头看见月含羞,便低头施礼:“郡主,您赶紧回屋吧,不要在这里停留,免得里面的人惊了您的驾。”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囚在这里?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说自己要生孩子了?”
“这老奴不知道,请郡主回吧。”
月含羞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故意不说,这些王府的奴才,训练有素,什么事都守口如瓶,历来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想必是变态王爷造的孽。
“你们这样把她囚禁着,就算没疯也被关疯了,她好可怜”
“郡主,善心不是随便施舍的,您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回去吧。”
月含羞悻悻离开,可是心里始终翻腾着那女人悲惨的模样,吃过午饭,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便又来到那座宅院外。
爬上那棵老梅树,往院子里张望,两个婆子已经不在了,疯女人也不见了,只有位一身碧罗的美艳少妇坐在院子里悉心梳理着长发。
“喂!喂!”
少妇抬起头,看见含羞:“你是在叫我吗?”
“上午我来这里,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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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望着含羞,嘴角挤出一丝凄切的笑意:“他们都说我疯了,你也认为我疯了吗?”
“啊?是你?对不起,我没认出来。”含羞看她说话有条不紊,神态安详,根本不像一个疯子,很难把她跟上午那个满地打滚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女人笑了:“这就对了,装疯当然要装得像,不然被他们识破,会杀了我的!”
“谁要杀你?”
女人把一根手指竖在唇上,又四下看了看:“嘘,小声点,不能让他们听到!是王爷,王爷要杀我!”
“果然是他!他为什么要杀你?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还不是为了那些狐狸精!”女人的神色变得极为痛苦:“他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为了讨新人的欢喜,他杀了我腹中的孩子,还要杀我,我不装疯,就死定了!”
“他竟然这么没人性!”
“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是负心汉,刘景龑更是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你被关在这里,一定很惨。”
女人“嘤嘤”哭泣起来:“是,他们虐待我,不给我饭吃,打我,骂我,时时刻刻想害我,他们就是要逼死我,我偏偏不死,我就是要活着恶心他!”
“你没想过逃走吗?”
“逃?我能逃到哪里去?整个京师都是他的地盘,被他控制,连皇帝都被他控制着,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
“也许,我可以帮你。”
女人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带我出去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等等。”
月含羞跑回去,找了一套丫鬟的衣服,又跑去宅院,看看没人发现,从头上拔下银钗,拨弄了几下,便把那把铁锁打开。这开锁的本事,还是在天下城时跟一个避难的锁匠学的,虽然不精,不过应付这一般的锁那是绰绰有余。
她让女人换上丫鬟的衣服,道:“你跟着我,不要出声,尽量低下头,不要让人认出来,我能带你出去。”
“好,谢谢你,忻娘!”
月含羞带着那女人专拣树木花草茂盛的地方走,走着走着,一回头,不见了那女人,含羞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走得太快,她没跟上?糟了糟了,千万不要别人发现啊!她赶紧回头去找,找来找去,在路上走了两个来回都不见那女人踪迹,把她急出一身汗,要到别处找寻时,却一头撞上刘景龑。
“喂,你慌慌张张干什么呢?老远就看见你跟没头苍蝇一样。”
“没什么,没什么”
“你有事瞒我,说,什么事!”
“我”
月含羞还在想怎么编谎话,忽听有人高喊:“着火了!着火了!”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流光阁那边浓烟滚滚,景龑皱眉,怎么回事?先是看见含羞慌慌张张,接着流光阁就起火了。
好在发现得早,流光阁又临湖,火势很快控制,没有蔓延开。
景龑看看被烧得焦黑的流光阁,目光便转向含羞。
含羞赶紧摇头:“不关我的事,我干嘛要放火?再说,你看见了刚才我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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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抓住纵火的贼人了!”
月含羞一看那被捆绑来的纵火贼,竟然是她!
“骄阳,你怎么跑出来的?”景龑一看见这个女人便眉头紧锁,满脸厌恶之色。
骄阳哈哈大笑:“我要烧死那个狐狸精,我要让她没有办法再勾引男人9有你,刘景龑我不会让你和狐狸精在一起逍遥快活的!你赔我孩子,赔我的孩子!”
景龑神情阴冷得吓人:“是你自作孽,怨不得别人,本王指望你能面壁思过,洗心革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死性不改!是谁把这贱人放出来的!”
所有的人都吓得低下头去,月含羞更是打了个哆嗦。
“怎么,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跑出来的c,既然没人知道,那就罚你们所有的人!每人领十棍家法!”
“这跟他们没关系!是我”月含羞看到众人要因为自己而受罚,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站了出来。
景龑指了指她,硬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我的大郡主,好郡主,本王求你了,安生几天好不好?你不在宫里惹祸就在外面惹祸,不在外面惹祸就在府里惹祸,今儿烧了房子,明儿还打算干什么?也就你生病那几天安生!”
月含羞嘟囔:“这事儿要怪也怪你,你干嘛好端端把一个大活人囚禁起来?”
“切!我王府里的事,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过问我的家事!”
“我,我就是看不惯!你见异思迁,害了她的孩子,还把她关起来,整天虐待她,她只好装疯,要不是装疯,早就被你杀死了,是不是?”
刘景龑无话可说,他真快要被这个活菩萨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