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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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个女人,月含羞心说,这王母教也够乱的,以前觉得这个邪教挺神秘,让蓝教主这么一说,其实也没啥,只是被一个有头脑的人操纵着罢了,一旦失去头脑,立刻就会成为一盘散沙。
蓝教主继续:“我当教主的第四年,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突然出现,自称是天神的使者,带了了天神的神旨。于是,我们有开始继续扩张,继续行动。所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不像其他使者,传完神旨就走了,她留在神教继续传达天神旨意,策划一次又一次的行动。可是,我发现,后来的行动几乎全都是针对朝廷,这跟我们当初的教义是不相符的,以前天神也从让我们与朝廷作对,大家都知道,跟朝廷对着干,凭我们这点人手力量,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就反对她这么做,找谨先生商量对策。却没想到,谨先生不知被那个女人灌了什么*汤,居然和她沆瀣一气,鼓动教众,说我违背了天神的旨意。那些居于要职的新人都是他提拔上来的,自然都向着他,万般无奈,我只好找到了大祭司和那些元老,准备拆穿他们的面目。可没想到,他们快了我们一步,杀了大祭司和那些元老,把我打落了万丈深渊”
月含羞听完,深深叹息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那个女人后来做了王母教第十三任教主吧?你见过她的真面目吗?”
蓝教主摇头:“她始终带着面具,没人看到过她的真面目。”
“大祭司呢?他的面目你总该见过,他是谁?”
“他没说过他的身世,但他的长相我见过。”
无争取出一张白描画像:“是他吗?”
乍一见那张画像,蓝教主竟然一阵怆然:“没错,是他,就是他”
含羞好奇,问无争:“他究竟是谁?”
地狱中的女人8()
女牢没有太大的变化,女囚们依然躲在铁门后,对无争少主敬畏无比。
这次,无争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到了尽头,青面婆启动机关,铁壁裂开,进入另一个通道。
月含羞看得眼花缭乱,这地狱迷城到底有多少机关暗道?
这个通道不像其它地方一团漆黑,它的四壁发出柔和的荧光,有种如临幻境的感觉。月含羞好奇地摸摸那些墙壁,想看看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却惊奇地发现,手指所触碰的地方,竟然由浅绿色变成了浅蓝色,她大惊,赶紧收回手,别是被自己碰坏了吧?当她的手指离开墙壁,那变蓝的地方又慢慢恢复浅绿。
好神奇哦,她又试着把整个手掌按在墙上,过了会儿,拿开,哈,出现一只浅蓝色的手掌!
“玩够了吗?”
冷不防,妖孽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她赶紧跟了上去。
“无争,这墙壁会变色的哦!”
“嗯。”
“我的手一按上去,它就变蓝了哦!”
“嗯。”
“好神奇啊!”
“嗯。”
“它是怎么做到的?是用什么东东做成的?”
“这面墙的颜色根据周围环境的温度变化而变化,温度适宜是绿色,温度偏高会变蓝,温度偏低会变红。蓝色越深表明温度越高,红色越深表明温度越低。”无争一回头,看见妖女正拿出一只火捻晃着了在烧烤墙壁。
“哇!真的啊,它变成深蓝的了!”
“如果你把我的墙烧坏了,我就把你挂到墙上当壁画!”
“呃”月含羞赶紧收起手中的作案工具,但还是忍不酌奇问:“你这里有冰吗?”
妖孽一副“懒得搭理你”的臭脸。
无争在一扇门外停下,按动机关,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随后,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门,月含羞看到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眉眼间依销鲁一有些相仿。
“她是”
“她才是鲁一的女儿,真正的鲁翠。”
“天真真假假,我快搞晕了”
鲁翠侧身让无争和含羞进屋,落座,自己站在一旁,也不吭声,看样子性格很内向,不爱说话。
月含羞环顾小屋,这里四壁发散出柔和的日光白,脚下呈现墨绿色,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用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床铺叠得平平展展,居然还有几盆楔,一个鱼缸,缸里游着几尾金鱼,空气中有皂角的清香。
无争把鲁一的机巧心得和风雪驰骋图都放在桌子上:“鲁姑娘,你的东西,帮你拿回来了,现在还给你。”
鲁翠眼光一跳,走过去,捧起那本机巧心得,神情凝望,轻轻抚摸。
月含羞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争道:“去年冬天,一个年轻的女子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地昏倒在天下城外,守城的护兵把她救醒,盘问来历,她说,她叫鲁翠,是鲁一的女儿,被人追杀,逃到天下城寻求庇护。”
月含羞抬头看看鲁翠,鲁翠沉浸在哀痛中,
英雄令1()
“是公主啊。”
“您在找什么?”
“我的佛珠昨儿找不到了,想必是丢在花园里了,它在哪儿呢?”武美凤显得烦躁不安。
“我帮你一起找。”月含羞也弯腰下来仔细搜寻:“夫人再仔细想想,昨天都去过哪里?经过哪里?”
“我昨天就在这一片待过!”武美凤的神色与往日的安详明显不同。
“别急,我们一起找,要不,我再多叫几个人来?”
“不用!那佛珠非比一般,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那些世俗之人碰到!”
月含羞从未见过武美凤如此不淡定,如此急躁不安,当下也不多言,赶紧帮她寻找佛珠。
废了好大劲,月含羞才在草丛深处的石缝里看到一串深褐色的菩提珠,本想伸手去拣,想起武美凤刚才说的话,又犹豫了一下,回头喊:“夫人,您看看这个是您的佛珠吗?”
武美凤分开花丛,提着裙子,费好大劲才钻到草丛深处,探头一看,欣喜若狂:“没错,是它!”她也顾不得什么端庄了,跪伏在地上,伸长手臂,终于捡回佛珠,双手合十,抱在胸前,念了一声佛号,狂躁之情顿时消散,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淡定端庄宁静的少主夫人。
月含羞心里对这个明显的变化感到很吃惊,但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武美凤:“夫人还需要帮忙别的什么吗?”
武美凤摇头:“不了,找回它,我就安心了。多谢公主。”
“我送您回去?”
“不必,我自己可以回去。刚才我有点失态,这佛珠伴随我很多年了,这是我师父永镜大师传授我的伏魔珠,我一刻都离不开它。”
月含羞微笑着点点头:“那夫人就把它带好,别再失落了。”
武美凤转身离去。。
月含羞站在那儿有点发呆,夫人也是的,对那串佛珠那么依赖,就像孝子离不开最爱的玩偶一样。
花匠扛着他花锄走过来,看见含羞便停下行礼:“公主金安。”
含羞笑笑:“花伯,这么早?”
花匠从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只耳环:“这个好像是鲁姑娘昨天掉在这儿的,公主见到她时,还给她吧。”
月含羞接过耳环:“鲁姑娘的耳环?昨天,你在花园里捡到的?”
“昨儿黄昏,我在那边拔草,看见鲁姑娘站在这儿,跟夫人吵得很凶,鲁姑娘好像执意要去干什么,夫人不让她去,她就推了夫人一下,夫人打了她一个耳光,后来两个人就各自离开了,这耳环应该是鲁姑娘那时候掉落的。”
“鲁姑娘昨晚死了。”
花匠愣住。
月含羞心事重重来到白羊的炼丹房。
白羊正忙着,一看见含羞,立刻苦起一张脸:“公主又有什么事?”
含羞摇摇头,停了一会儿,才问:“白羊,你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顷刻间变得跟往日不一样,然后一转眼又变回来?”
白羊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随便问问。也许是我最近想太多了吧?
英雄令2()
其实不管是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突然间变得暴躁易怒。”
“这个,分好多种情况,大多数人就像公主说的,都有不开心的时候,有那么隔上一段时间就有那么几天特别烦躁,看见什么都生气,就想发火。但也只是发泄一下,很少对周围造成伤害。有的人属于自我控制力很差,受了刺激会突然狂躁不安,甚至打人、伤人。还有一种,是种病,就好像身体里装着两个人,一阴一阳,一个善良,一个邪恶,当善良占据上风时,这个人就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但是当邪恶占据上风时,就会变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往往做了残酷的事之后,回到善良,他又完全不记得做过些什么。”
“这样啊”
“不过公主放心,少主不是那种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控能力也很强,只是,他们东宫家骨子里就很强势,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天生就带着点暴力,少主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很多年都没再杀过人,更不会伤害你,可能偶尔会那个一点点”
“什么啊”月含羞脸红:“我没问他”
“哦,不是问少主啊,那咱天下城除了他时好时坏,剩下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你在问谁啊?”
“我刚才看见少主夫人在花园里找她的佛珠,没找到佛珠之前,她显得特别烦躁不安,特别容易发脾气,可是一拿到佛珠,立刻就变回原样。而且,我还听花匠说,他看到少主夫人打人耳光。夫人居然会打人?我真的不敢相信。”
白羊愣了一会儿,低头继续配他的丹药。
“老白羊,你怎么不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在问我啊?”
“不是问你问谁啊?这里有第二个人吗?我总不能问瓶瓶罐罐吧?”
“我以为你自言自语呢。”
“我从来没看见夫人发火,你说,她会不会是有那种你说的那种病?”
“哎呦,公主,你是不是一天闲得无聊?你现在不是东宫家的女主人吗?你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吗?”
“管家的事儿我都扔给福管家了,管账的事儿我都扔个宋姑娘了。”
“呃,老太君要是知道你这么会偷懒,一定死不瞑目。”
“才不会呢,只要家里不出乱子不就行了。”
白羊摇头:“别说,你这性格,跟魏王有点像,那个魏王也是跟你这样的,什么事交代完了就撒手不管,该玩玩,该乐乐。而且都是那种喜欢惹麻烦,动不动就想点歪主意整人的人。”
月含羞歪头想了想:“你这一说,还真是。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下我送给他的蜜饯。”
“什么?”
“没什么。”
“有暧昧。”
“没有啦,还是无争帮我送的,怎么会有暧昧?”
“解释就是掩饰。”
月含羞郁闷:“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沉默就是默认。”
“呃我走了,不在这儿了!”
英雄令3()
“嗯,公主走好。”
月含羞摇头:“为啥每次你都急着把我赶走?”
“因为每次公主来,我这里都会丢东西!”
月含羞从白羊那里出来,仔细回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环节被自己漏掉了,这两天,她发现了很多,无争也告诉了她很多,可似乎有重要的东西漏掉了
对,是那朵银镂栀子花!
无争给了她一个方向,说是假鲁翠杀了文倩――就是水塘下面那具女尸,秃笔害死了金陵太守,那女尸和金陵太守身上出现的银镂栀子花怎么解释?大公子死的时候身上也有栀子花,假鲁翠受伤时也出现了栀子花,这又怎么解释?
该死的妖孽,一定是隐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故意给了自己另一个方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会儿神秘组织,一会儿王母教,就是不提栀子花!他一定还知道很多重要东西,反正就是不告诉自己。
至少,王母教的事目前为止都是真实的吧?
突然觉得,男人天生就是骗子吧?总能千方百计骗住人,说十句话,至少有一两句是假的。
一阵热风吹过,夹着浓浓的栀子花香。
栀子花香?!
月含羞立刻绷紧了神经,四下张望,循着花香一路找过去,终于,在凉亭下看到几棵开得正盛的栀子花,洁白的花朵如云似雪,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香气。
她松了口气,最近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紧张过分,一定是诡异的事遇到太多了。说起诡异,到现在她也没弄明白在巽宫里,为什么珠子会往高处滚落?有空得问问妖孽,最近总是太多的事,让她丢三落四,脑子严重不够用。
她得好好想想,是不是又有什么事给拉下了。
哦,对头,还真的有,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