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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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到了那里面,恐怕,你会连青楼女子都不如,青楼女子陪人睡觉至少还能收钱,可女囚,哼哼,只能任人玩弄,发泄,摧残我看,姑娘还是老老实实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为何被锁在这里?或许,我可以帮你。”
月含羞打了个寒颤,她还真不知道监牢是怎么回事,在京城是被关到大理寺几天,可那是做为公主的身份,那些人对她毕恭毕敬的,谁敢碰她啊?她嘿嘿笑了两声:“要不,你把我送到刺史大人那里也行。”
大公子故作惊讶:“姑娘难道不知道扬州刺史是家父?”
月含羞觉得这个大公子不是太好应付,道:“大公子,我真不是什么女贼,你要不相信这只是个游戏,我也没办法。但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免得日后生麻烦。”
“哈,在扬州这的地方,还会有麻烦找我大公子?我倒真的很好奇,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麻烦。”大公子身子前倾,靠近月含羞。
月含羞往后缩了一下,心说,姬公子说这个大公子男女通吃,看来是真的哦,天啊,他想干嘛,该不会呃,不行,太恶心了,想想他跟男人那个,再跟女人那个想想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要是让他碰了,非恶心吐了不可。
院子里又响起一阵车马铮铮声。
“大公子,人抓回来了!”
大公子掀开车帘,月含羞看到先前冲撞了自己马车的那辆车被一群打手给押了回来,一个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拖在车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缩在车厢里战战兢兢。
大公子只是看了一眼,道:“现在,本公子对这个贱人已经没一点兴趣了,按照朝廷的律法,该怎么处置与人通奸的妇人?”
“回大公子,要骑木马游街示众。”
“去把木马拖过来,把这贱人剥光了,让她一直骑着,不许停下来!”
“是,大公子!这男的呢?”
大公子冷冷道:“让他拖木马。”
月含羞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心升起。
大公子放下车帘,回头,继续饶有兴致地看着月含羞,也不说话。片刻后,院子里响起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哀嚎声,鞭子抽打的声音。
那声音实在惨不忍听,月含羞忍无可忍,道:“大公子这是在滥用私刑!”
“滥用私刑?那个女人是我花钱买下的,就是我的财产,我的财产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谁都管不着。那个男人想偷走我的财产,我在追捕的过程中打死他,一点罪责都没有。”
月含羞一时无语,她对朝廷的律法知道的不是太多,对这种变态的条款更是无语,这简直不把人当人看。
悍匪大公子7()
又一阵马蹄声,有人报:“大公子,那个男的抓回来了,这家伙太凶了,伤了我们不少弟兄!”
大公子皱眉,还有一个男人?他探头出去看。
月含羞透过缝隙,一眼看到被五花大绑浑身是伤的阿忠,顿时急了:“喂!你们怎么把我的人伤成这样!快把他放了!”
大公子回头:“他是你的男人?你怎么找个这样的男人?他实在是配不上姑娘的花容月貌,姑娘还是太年轻了,没见过外面的世面,天底下比他优秀的男人多的是。”
月含羞瞪眼:“混账!你听清了,他是本公主的随从,御前侍卫o紧把他给我放开!”
“公主?”
“没错,我就是护国公主,月含羞!”
大公子愣了一会儿,反而哈哈笑了:“谁相信啊,堂堂护国公主会被人锁在马车上?”
“本公主不想再解释了,马上放人,你若还怀疑我的身份,就把你老子给我叫来!”
大公子这下不得不正视这个姑娘了,难道,她真是传说中的月含羞?
“你用什么来证明你的身份?”
月含羞郁闷,还要证明?难道公主也有人敢假冒?怎么证明?金牌被无争收走了,她略一沉吟,道:“前日大公子、姬公子在瘦西湖奏箫,偶遇少主,本公主当时就在楼船之上,隔着窗子看了大公子一样,那天,你穿的可不是这身。”
大公子对外面的人喊:“把这位朋友放开。”
月含羞想站起来下车,手腕上的铁链“哗啦”一响,她抬手看着大公子:“还不快帮本公主弄开!”
大公子不慌不忙拿起那根簪子捅进锁眼。
“你能行吗?”月含羞表示怀疑。
“咔”的一声,锁头应声而开。
月含羞又一次刮目相看,原来这位大公子也会这些邪门歪道,而且貌似比自己纯熟多了
她跳下马车,快步上前,拽住阿忠上下打量:“你怎么样?有事没事?”不等阿忠回答,她扭头冲大公子发飙:“你的人是怎么回事?我们好端端地走在街上,你的人冲上来就打我的人,还把本公主强行劫持到这里,你们想造反不成!”
“这”大公子跟过来:“公主刚才也说过,只是一场误会。你们这些奴才,瞎了狗眼!连公主的车驾也敢碰!不想活了9不快给这位御前侍卫大爷磕头赔罪!”
那些打手不敢二话,呼呼啦啦跪了一地,给阿忠磕头认错。
月含羞低头看那些人比阿忠伤得要惨,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但还是不解气,毕竟这是无端端飞来的横祸:“光认个错就完了?这也太便宜他们了!之前我这位侍卫因为救本公主,本就受了重伤,还未痊愈,现在又让你们这一通无故殴打,伤势又要加重,他若有什么闪失,我上哪里再去找这么忠心耿耿的御前侍卫!”
阿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御前侍卫,不过他也不插嘴,就听月含羞自己在那里瞎白话。
悍匪大公子8()
大公子一招手,有人立刻端着托盘奉上两大锭黄金:“这点花销算是赔偿给侍卫大人的药费,在下一定负责将侍卫大人的伤治好为止。”
阿忠想拒绝,在他脑子里,他是少主的人,是天下城的人,不该拿外人的金钱,何况这人劫持了四秀,那就更不能拿这人的钱。
但是含羞不等阿忠开口说话,伸手就把那两大锭金子拿住,塞给阿忠:“这是大公子陪给你的医药费,应当收,不然就是看不起大公子。”
“可是,四秀”
“哪儿那么多可是,让你拿你就拿,你不知道大公子是江南首富吗?这点医药费,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他钱多的花不完,你帮他花一花,也算是做善事。”
有这么做善事的吗一圈人郁闷。
一旁的皮鞭声和惨叫声打断了月含羞的话,她扭头,一副不堪的画面映入眼帘:一个被剥得精光的女人骑在一具木马上,木马上小臂粗的木棍由曲杆连在轱辘上,之前那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也被剥赤条条,像牲口一样架在木马前,不停地围着院子转圈,有人拿着皮鞭,稍有懈怠,便“啪”的一鞭下去,身上就多了道血痕。随着轱辘的转动,曲杆连动木棍,一下又一下捣进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发出一阵阵期期艾艾的哭泣和呻吟,雪白的娇躯不住地颤抖,哀婉的悲声、美丽的酮体,加上血腥的刑罚,构成了一副诡异而凄艳的画面。
含羞的心一阵紧缩:“大公子居然可以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更别说她跟你睡过觉,也算是做过一夜夫妻。”
“这个女人吃我的,穿我的,却背着我偷男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含羞冷笑一声,回身上了马车,阿忠也跳上去,准备驾车离去。月含羞忽然撩开车帘,道:“大公子既然是个生意人,咱们做个买卖如何?我想买你一样东西。”
“公主请讲。”
月含羞偏了一下头:“我要买下这个女人。”
大公子笑了,越发觉得这位公主有意思。
“我为什么要卖她?”
“一千两银。反正她对你已经没意义了,留着也是一堆烂肉,不如赚点钱。”
“她曾经是我的女人。”
“两千两。可现在,你已经不当她是你的女人了。”
“我睡过的女人不会卖。”
“三千两。那是因为价钱不合适,如果有合适的价钱,大公子一定会卖。”
“我喜欢看背叛我的女人被摧残,被毁灭。”
“我收回我的出价,准备拿这些钱买你的人头。天下城多得是亡命之徒。”
空气顿时凝结。
僵持了能有三分钟,整个院子只剩下木马的转动声和女人的悲鸣声。大公子忽然发出一阵笑声:“我喜欢跟公主说话,很有意思。初次相识,这个女人就当是我送给公主的礼物吧!来人,把那女人放下来!”
有人把女子从木马上架下来,拖到含羞的马车前,女人瘫倒在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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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看了一眼:“找件衣服给她。”
大公子摆手,有人立刻找来一件衣服,搭在那女人身上。女人抬起满是泪花的脸,看着含羞。
虽然那女子什么话都没说,但月含羞明白她的意思,她想求自己也救救那个男人。
月含羞转向大公子:“既然她是我的了,那个‘偷窃’她的男人,是不是也应该一并交给我处置?”
大公子笑:“公主的胃口可真大。好吧,反正这人我留着没什么用,就一并送给公主。”
马车回到先前出事的街口,南落雁正焦急地等待,看到含羞和阿忠都安全返回,总算松口气:“吓死我了u才是怎么回事?”
“是大公子的人。”
“大公子?他抢咱们的马车干什么?”
“一言难尽,阿忠,你家少主不是说这大公子去了杭州,要几天后才回来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回来了?”
“属下不知。”
“算了,反正问你什么你都不会知道。”
南落雁看看含羞,又看看车后跟着的两个人,问:“含羞,你的锁是怎么打开的?这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说?差点害死我!以后出门不许把我锁起来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别说那么多了,先去码头!”
月含羞把那叫猩的女子和她的男人带到码头,送上一条北上的船,又把自己身上和南落雁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掏出来给了二人,道:“我也不问你们是怎么回事了,相信经过此一劫,你们都会彼此珍惜对方,趁着大公子没反悔,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阿忠也把那两锭金子掏出来,给了二人。
猩死里逃生,此刻声泪俱下,与那男子双双跪下,叩谢大恩。
月含羞最受不了这种场面,赶紧把两个人推上船,催促船家开船。
望着轻舟渐渐消失在水面上,南落雁忍不住问:“月含羞,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诉我啊,这要是让表哥知道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可惨了。”
月含羞叹口气:“今天,遇上悍匪了。”
“悍匪?”
“是啊,就是这扬州城的大公子啊。”
“大公子?!”
“那些人都是他的打手。”
“怪不得那么嚣张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那一男一女到底是谁?”
“那女的是大公子养的女人,跟人跑了,被大公子追杀,结果误把我们的马车当成是他们的马车。那个大公子,真不是人,把那女的抓回来,竟然让她骑木马,想活活折磨死她。我看她太可怜了,就向大公子把人买下来了。”
“啊?不是吧,大公子的事儿你也敢管?小心以后他找你麻烦!”
“找就找呗,反正我也被麻烦找习惯了。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回去吧,这一闹,什么心情都没了。”
三人回到住处,发现那位大公子已经等在门口。
月含羞下车,好奇地问:“大公子,
悍匪大公子10()
你又是怎么遇到大公子的?”
“那个,很狗血,实在是太巧了。”月含羞就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无争听完,眉峰紧锁:“你救了他的小妾,然后他带你游湖,让你看到文家的那些女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啊,可能是在试探我们的虚实吧,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又不想跟他同流合污,只好出此下策。”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对文家的女人紧追不放?除了那张秃笔先生提供给文太守的当票,文家人手里难道还有什么让他们念念不忘的东西?按道理,当票、房契已经公之于众,相关的人又都死无对证,他们不是应该收手了吗?何必还要跟几个无关轻重的女人过不去?”
月含羞痴痴地抬头望着无争,她最喜欢看他想问题的样子,那神情,好迷人。
他低下头:“小妖女,你在干吗?”
“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