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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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都听烦了。他说,她不找我抱怨找谁抱怨啊?她找别的男人抱怨,我还不愿意呢!现在我想明白了,一个女人之所以抱怨男人,是因为她深爱那个男人。谁见过女人平白无故会抱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好多男人恰恰不理解,总是听不得自己女人一两句的抱怨,反而愿意听不相干的女人一百句一千句不相干的牢骚。少主,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无争轻轻摇头:“文姑娘,你这是在替羞儿出气吗?好吧好吧,这次是我的不对,这总可以了吧?”
月含羞却淡淡道:“我累了,想躺下休息一会儿。”
文倩闭嘴,端着药碗退出去。
看到无争还在,含羞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别为我累坏身子。”
他不知道她怎么又突然生气了,把她的脸扳过来,望着她的眸子:“羞儿,别这样,你总这么不开心,对胎儿不好,有话就说出来。”
她一脸的不高兴:“无争少主可是从来不认错的,现在怎么变了?她就那么随便说了几句,你居然肯说自己不对!”
无争有点晕,女人啊女人
她推开他的手,背过身去:“我要睡了,别搭理我!”
他这次没犯错,知道这句“别搭理我”,其实是“不要不搭理我”,在她身边躺下,从后面抱着她:“你睡吧,我不搭理你就是了,听你的话,我也休息一会儿。”
她推开他的手:“走开!这张床太小,你挤在这儿闷得荒,我要一个人睡。”
“没关系,我不胖,你随便腾出点地方就够我躺下了。”
“无赖!”
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错了,你家少主不是无赖,是天字第一号大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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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好气又好笑,咬着唇努力板着脸,不搭理她,就是不搭理他!可他的气息吹在耳朵眼里,好痒,他的唇若即若离,弄得她心里就像无数只小蚂蚁爬过,双颊不由自主得羞红、变烫妖孽啊!
他再次扳过来她的脸,一脸严肃:“告诉我,为什么生气,不然”
“你是我的无争,她凭什么说你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就是喜欢被你欺负,就是喜欢你死不悔改的样子,干她什么事?你就是再不好,那也是我的,我就是喜欢你对我不好,她凭什么打抱不平?”
“就为这个?”
“不然还为什么?”
无争倒下:“妖女!我还以为什么要紧的事呢”
她爬起来,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总之,不许再跟她眉来眼去,不许再跟她打情骂俏,不许再跟她聊天谈心!”
“妖女,你讲点理好不好?”
“不讲z你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握住她双手,把她拉进自己怀中:“好了,别闹了,你刚缓过来,身体太虚弱了,好好躺着安胎,医匠说你最好这一个月都卧床休息,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就跟上次一样了。拜托,以后别不听人劝,老干这么危险的事,白羊不是早就告诫过你吗?看看,胎儿一开始长大,你的心脏就承受不了了。你的身体得恢复到足够健康强壮,才能养娃娃”
月含羞开始担忧:“那它还能健康长大吗?它不会有事吧?”
无争看着她:“现在不是它能不能长大的问题,是你会不会有事。如果它威胁到你的生命”
月含羞打了个哆嗦,感到一股寒意,无争没说的那句话,她知道是什么,为了她,无争什么都做的出来。
甲板上,文倩迎着细密如牛毛的烟雨,抱着双肩。
褚随遇递过来一把伞:“文姑娘,这么淋雨会生病的。”
文倩笑笑,接过油纸伞:“反正又不会有人心疼,无所谓。”
“你爹妈在天之灵会心疼的。你不是还要帮他们洗脱冤屈吗?你病死了,谁帮他们伸冤?”
“谢谢你,大总管。”
“别谢我,我是来提醒你,离我家少主远点,他身边有只母老虎,会吃人的!”
“您是说公主?公主才不是母老虎呢,充其量也就是只会抓人的小猫。”
褚随遇歪头想了想:“我一直想不出怎么形容公主,你这么一说,挺形象。”
“公主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这我可不知道,文姑娘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
“我”
褚随遇看看她的神情,道:“文姑娘,你人挺聪明,相信你不会做什么傻事。”
文倩陷入沉思。
一只小船划过来:“我家姬公子备下美酒,请少主过船饮宴!”
褚随遇探出半截身子,望了望远处笼罩在烟雨中的画舫:“告诉你们家姬公子,少主一会儿就过去。”
文倩把晒给褚随遇:“谢谢大总管的伞,我回舱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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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了,你拿着用吧,我那里伞多得是,这江南的天气啊,经常下雨,文姑娘还是备一把伞比较好。”
文倩离开,阿忠过来,嘟囔:“我不喜欢她。”
褚随遇上下打量他一眼:“人家又没打算嫁给你,要你喜欢?”
“她老是想着法地接近少主,惹四秀不开心。”
“你管那么多干嘛?她是公主自己招惹上的麻烦。”
“总之,惹四秀不开心,就是不行!”
“”褚随遇无语,拍拍阿忠的肩膀,摇摇头:“少主要去姬公子船上,你准备一下。”
“少主什么时候答应去姬公子船上了?少主在陪四秀。”
“少主已经说过了。”
“我没听见,刚才只看见你自作主张答应的。”
“你个阿忠,学会犟嘴了?准备小船,陪少主过去,这是命令!”
阿忠把要说的话憋了回去,转身准备小船。
无争一身白袍,胭脂绛纱外氅,金线描牡丹,擎一顶杏色油纸伞,乘一叶扁舟,在烟雨朦胧中飘进姬公子的眼帘,他在珠帘后看着那个绝世的妖孽步入画舫。
无争把油纸伞递给船上的小厮,进了船舱,舱内铺着墨蓝色提花地毯,沉香氤氲,窗明几净,却不见一人。
琴台上摆了一张焦尾琴,无争走过去,指尖拂过,琴弦震动,发出一串如泉水叮咚的动人旋律。余音渺渺之际,却听一女子的歌声响起,声音清婉优雅,万川缠绵,似有诉不尽的心事,丝丝缕缕,动人心弦。
须臾,一妙龄女子,踏着曼妙的舞步,姗姗而至,红袖飘香,眉目传情,那动人的歌声便是从那皓齿朱唇间流淌而出,和着朦胧的烟雨水声,在画舫中缠绕纠结
妾心如镜面,一规秋水清。郎心如镜背,磨杀不分明。
一曲唱罢,红袖落地,那美人深情款款望着无争:“见过少主。”
无争一笑:“大公子不在,只姬公子一人吗?”
那美人恢复轻柔的男人嗓音:“大公子今天有批货要办,下杭州去了。少主怎么看出来是我的?我扮上女妆之后,很多人都分辨不出的。”
“眼睛。姬公子的眼神很特别,让人看过一眼之后,很难忘记。”
“少主慧。”姬公子瞟了一眼焦尾琴,道:“听说少主有一张凤鸣琴,绝世无双,音冠天下,堪比仙乐。”
无争一笑:“若有机会,姬公子可到我天下城鉴赏凤鸣琴。”
“若有缘,一定到天下城拜访少主。”
姬公子到后舱洗去红妆,换回男儿装束,再次现身,两人落座,姬公子以翡翠杯斟上美酒:“少主不问问我为何请您来吗?”
无争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姬公子现在就可以说说为何请我过来了。”
姬公子陪着他浅酌一口,道:“少主风华绝代,曾经在这江南烟雨之地留下无数动人的故事,那时的少主,意气风发,自在的就像天空的一缕长风,驰骋在大江南北,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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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不错,我们已经成了至交好友。”
“他是君,你是民,君是不会跟任何人成为至交好友的。”
“但他现在还不是君,只是储君,并且太子实在是太善良,善良的我都不好意思不把他当朋友。”
“这么说,‘月含羞’那种面料,是你帮太子做成的?”
“没错,面料是我帮他研制出来的,舞衣也是我用江南最好的裁缝做出来的。”
“江南最好的裁缝?”
“对,就是本人。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张扬,所以外人大都不知道我有这个手艺。怎么样,那件舞衣很美吧?”
“的确很美,像群星璀璨皓月高悬的夜空。”
“公主也很美,她配得上那件舞衣,也配得上少主。”
“太子来查江南吏治,我很好奇,他是怎么从江南查出远在邓州的文太守贪腐呢?”
姬公子笑了:“少主终于问到正题上了。是啊,太子明明是来查江南道,他是怎么查到河南道上去了?”
“肯定不是你告诉他的。”
“我们不妨做个交易。”
无争举起酒杯:“姬公子是卖消息,还是买消息,亦或是交换?”
姬公子也举起酒杯:“钱,对我们这种人已经是一堆枯燥的数字了,不好玩,还是交换吧。”
“可以,说说你的条件。”
“不急,我可以先告诉少主,待价而沽,少主觉得不值得,我们可以停止交易。”
无争笑笑:“请讲。”
姬公子也笑:“少主还是那么自信。告诉太子邓州太守贪腐的人,是一个叫鲁翠的女人。”
无争放下酒杯:“这大概就是鲁翠被杀的原因吧?”
姬公子也放下酒杯:“看来少主已经想到是鲁翠了。只是不知道少主想到没想到那具尸骨有可能不是鲁翠,而是另一个女人的?”
无争微微眯起眼睛:“你的意思,鲁翠没有死?”
姬公子笑得很妩媚:“鲁翠告密那天,很不巧,被我打断了,她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东西要交给太子,但是看到我出现,她就不再说下去。她很谨慎,疑心很重,然后就匆匆走了,没再出现过。”
无争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你想交换什么,才会告诉我鲁翠的下落?”
姬公子望着无争,别有深意:“我不想要什么,因为我什么都不缺,但我知道少主现在缺什么。公主有孕在身,一定很不方便,她的体质那么弱,稍有不慎就会小产,少主一定很压抑,非常需要一个女人吧?少主船上好像有一个叫文倩的女人吧?她说她是邓州太守的女儿?少主这么出色的男人,一个落难的女子,一定很想投怀送抱,少主不如成全了她,等你成全了她,我就告诉你,鲁翠在哪里。”
无争眉峰微微蹙起,他有点看不清这个姬公子,告诉他那么重要的消息,交换条件却是让他跟文倩一夜*!
姬公子已经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恭送少主回船。别辜负我一片好意,男人不能压抑太久,会伤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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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杀了鲁翠也没能找回证据,万不得已,那个组织只好斩断这条线,丢车保帅,把面具人这条线下所有的卒子都舍弃,希望朝廷能满足这个结果,不再追究下去。”
含羞,无争,褚随遇互相望了一眼,让文倩这么一解释,事情一下明朗起来。
褚随遇道:“文姑娘,你怎么想到这种解释呢?”
文倩道:“因为我能理解鲁翠,现在的我跟她一样,只要能为家人洗雪冤屈,什么都愿意做!”
“你们女人太可怕了”
“让我们女人变可怕的,还不是你们这些男人?鲁翠再怎么样,不还是被他们杀了?我也一样被他们追杀,即使沦落为官妓,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这些女人!”文倩看了含羞一眼,涩涩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公主这般命好,有少主这样的男人疼爱保护,永远不用担心某天深夜被突然闯入的恶煞从梦中惊醒,眼睁睁看着熟悉的家不再属于自己,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不知道明天屠刀会不会落在自己脖子上。”
含羞闻言低头不语,她理解文倩现在的心境,她也曾经有过那种彷徨和恐惧,不知道一觉醒来第二天,自己是不是还能活着。她被死亡包围着,生命比蝼蚁还脆弱,如果不是无争向她伸出手
无争打断这场谈话:“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去扬州!”
“明天去扬州?”含羞看了一眼文倩:“那她呢?那些人还在追杀她。”
无争一笑:“她身上已经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杀她?”
含羞眨了眨眼:“是啊。文姑娘,你害怕吗?”
文倩摇头:“有什么可怕的,只要能为家人洗雪冤屈,我什么都不怕。”
第一百二十六章烟花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