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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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紧分开,各自跪下接驾。
皇帝大步走进来,魏王紧随其后。景弘锐利的目光直接定在月含羞身上:“羞儿今儿怎么这么好兴致,一大早就进宫了?”
“我我来看姐姐”
皇帝微微眯起眼:“羞儿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啊”月含羞把手背到背后。
魏王景龑脸上保持着平静。
景弘帝逼近一步:“让朕看看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藏着掖着。”
“真的没什么”月含羞往后退了一步。
景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的手拧到前面,掰开她的手掌——居然是一个核桃。
景弘蹙眉:“一个核桃,你也藏着掖着?”
月含羞尴尬地笑:“我都说没什么了,陛下还不信。陛下在找什么?刚才听外面在喊有刺客,是不是宫里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陛下该不是怀疑我拿走了吧?”
“难道不是吗?”
“哈,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在姐姐这里。”
雨嫔赶紧道:“是啊,妹妹一直在我这里,她都没出去过,直到外面喊有刺客。”
景弘推开雨嫔和含羞,自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回到含羞身边,在她耳边阴森森道:“别以为朕不会杀你,如果让朕知道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朕一样会砍你的头!”
皇帝一走,月含羞长长松了口气,腿都吓软了。
雨嫔把宫女打发出去,这才问:“含羞,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哎呀,先别问这个,那个东西呢?”
雨嫔回身去果盘里拿,却拿了空:“咦?东西呢?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啊?天啊,怎么会这样!这可不能丢,会要命的!”
“到底什么要命的东西?”
“都说了是要命的东西,当然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你也最好不要问,永远不要知道是什么。”
两个人着急上火地桌上桌下地找,却见平安进来:“娘娘,公主,是在找这个吗?”
月含羞一眼看到锦囊,顿时开心,赶紧接过来:“平安,你真好,怎么会在你那里?”
“老奴看到娘娘把它丢在果盘里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万一被人看见了可怎么了得?
寝宫的栀子花香6()
老奴就把它先收了起来。”
含羞连连点头:“还是平安公公老道,这次差点就死了。”
等平安出去,雨嫔才问:“什么东西,值得你冒这么大危险?跟义父有关么?”
含羞摇头:“这次跟天下城没关系。”
“那你还是不是跟魏王有关?”
“总之,不是在做违背良心的坏事。”
雨嫔责怪:“不管是什么,你呀,以后别那么死心眼,也要多为自己想想。过来,我给你缝到贴身的内衣上,这样他们就搜不到了。这会儿出宫,一定搜查得很紧。”
月含羞一直等到天黑定更后,景龑才回到魏王府。
她把锦囊交给他:“苗王印信都在这里了。”
“含羞”
“嗯?”
“别担心,想得到这枚印信的人很多,我把线索引到别人身上了。就算皇兄再怀疑,没有证据,他也不会动你我。”
“嗯,我知道。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还有明儿你去回皇上,就说我同意娶苗王妃,但有一个条件,正式封她的儿子做苗王,并另辟府邸让她们母子居住。”
“你想好了?”
“想好了,只有这样,才能让皇上不再往我们身上追究盗取印信这件事。”
“那太后呢?她一定不愿意,她想你早点真正成个家,给她生个小孙子。”
“放心,太后那边我会去说。”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羞儿!”
“还有什么事?”
“今天是小年。”
“啊?是吗?我都忘了。你应该进宫陪太后。”
“我去过了,她有一大堆人陪着呢。我想陪陪你。”
月含羞笑笑:“你啊”
月含羞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只记得昨晚与景龑对酌,究竟喝了多少也没印象了,反正是一醉方休。
她开始梳洗整装,因为今天还要进宫交旨,把魏王和苗王妃的事定下来。
皇宫进出的搜查依然很严密,虽然昨天刺客的事闹得很大,但依然挡不住那些宫人们准备过年的喜庆劲儿。
各个宫殿都在忙着打扫布置摆放鲜花,月含羞站在那里静静地看,反正这一切都跟自己无关。她尽量不去想此时的天下城是什么样子。
黄德贵出来,宣她进殿。
她进去,恬静地转述魏王同意与苗王妃的婚事。
可,皇帝却打断她:“没这个必要了。”
“为什么?”她诧异。
“因为,苗王妃为苗王殉情了。”
顿时,月含羞僵在那里了。周围的一切都在迅速远离她,她被塞进一个密闭狭小的空间,不能呼吸,随后,眼前便全黑了。
“羞儿,羞儿”
她醒来时,躺在皇帝的怀中。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舒适,至少让她不感觉到孤寂。
“你的脸色很苍白。”
“我没事了。魏王呢?他现在怎样了?”
“他在安排苗王妃的后事,以后,魏王就是小苗王的养父了。”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会这样?我每次看到她时,
寝宫的栀子花香7()
她都在微笑,她很开心,一点也看不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的迹象。”
“也许,她早就打定这样的主意了,只是为了把孩子生下来。”
“我以为,生死相依只是传说”
“如果无争死了,你会独活吗?”
“至少现在不会。”
“那就相信生死相依的传说吧。”
月含羞再见到魏王时,他正在打点行装。
“景龑,你这是”
“我自请为南国的摄政王,准备和小苗王一起回南国,这次,要去很久。”
“很久是多久?”
“等南国政局稳定下来。也许是一年两年,也许三年五载,也许十年八年,也许”
他没再说下去,月含羞也知道,那是可能再也回不来。
“太后知道吗?她不会同意你去!”
“她会同意的。”
“真的决定了?”
景龑微笑:“怎么,舍不得我走?那就做我娘子,为了娘子,我可以留下来,或者,带我娘子一起走。”
她的目光黯淡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她面前,将她拥入怀中:“月含羞,答应我,好好活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在南国,还有一个人一直向你敞开大门。”
她无言。
“还有,相信妖孽。”
她抬头:“可是我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我等他解释,他却说要我做他的女人不过是因为我酷似离歌,我根本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总之我”
景龑轻轻摇头:“傻瓜,你想想,你和我在一起,闹出那么多绯闻,他有要你解释过吗?”
含羞愣了半天,垂首。
“他从不要你解释,是因为他一直在用心感受,他懂你的心,所以信任你。而你,始终是在用眼睛看,用耳朵听。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月含羞沉默,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难道真是自己从来就没信任过他?信任到底是什么?分明可以放心把生命交给他,这难道还不够信任吗?
景龑捧起她的脸:“我走以后,要开心点。这是那座旧城楼的钥匙,想我的时候,就上去朝南边遥望。不过,不许自己一个人跑上去喝酒,万一又像上次喝醉了被风吹走怎么办?但是不要向西看。”
“为什么?”
“向西看,我怕你会忍不住自己跑回天下城,那你这么久的等待不就白白浪费了?你不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来找你吗?”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小女人的小心眼儿,还用猜?一眼就看透了。”
“糟了那他岂不是也知道吗?”
“唉,我真不知道爱上他,是你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放弃那个妖孽吧,跟他在一起多累啊,我都替你感到疲惫不堪。怎么样,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跟我去南国?”
“刘景龑”
魏王赶紧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不跟你胡闹了,说正经的,我还真不敢带你走,
少主的霸道()
摇曳不定,宛若睡梦中的青鸟,又似晨雾中的花影。琴音细碎胶着,那身影左冲右突,似在迷茫中挣扎
琴音忽然高亢,一声如裂锦,钟鼓齐鸣,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待乐声舒缓,却见云雾散去,霁月当空,微风习习,美人独立,星光闪烁。
看惯了一身朝服的公主,忽然化成了如梦似幻,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众人全都看呆了,即使飞燕重生,西施再世,也难及眼前月含羞。
轻纱飞扬,软袖飘香,夜色朦胧
忽然,一缕笛音融入,续而盘桓直上,取代主弦,主导了整个乐队,那些乐师在短暂的茫然后,很快附和了笛音,随着笛音时而盘旋,时而低沉,时而辗转,一种孤寂清冷油然而生,丝丝缕缕,透人肝肠。
夜色中的美人却如石雕,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笛声再次盘桓,回旋。
终于,轻纱再扬,雾缠星绕,每一个辗转,每一个回旋,都与那笛音丝丝相扣,仿佛花在叹息,月在低语。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笛声的一轮高似一轮的回旋,舞衣飘摇,长发肥羊,皓腕缠绕
当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他,就在眼前,避之不及。
她的眼眸就那么撞上了他的目光,那么近,那么深,一下,便将她紧紧吸住,躲不开,逃不掉。
笛音与轻纱辗转纠缠
月含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大殿的,甚至顾不得换掉舞衣,顾不得披上裘氅。
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从这里逃掉。
她一口气跑到午门,扶着宫墙喘息。
他,居然就站在那里,比她先了一步。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转身往回跑。
可他,瞬间,又出现在前方。
她再次转身向外跑,腰间一紧,呼吸瞬间被他的味道充溢,顿时所有的血液冲向头顶,天旋地转。愣怔之后,她用冰冷麻木的指尖用力去掰他的手:“放开!我是护国公主!你不可以挡住我的去路!左右卫¥驾!”
左右禁军立刻冲上前,团团将无争围在当中,刀枪林立,一触即发。
他狠狠瞪着她,一言不发,缓缓举起天子四方剑。
有那老兵,识得无争,赶紧呵斥:“你们这帮呆瓜!无争少主你们也敢拦!他砍了你们的脑袋都不用跟皇上解释!”
那些年轻不识无争的左右卫迷茫了,不知道该听公主的还是该退下,传闻中的无争少主惹不起,可护国公主也惹不起啊?
“放开我!”月含羞再次怒道。
他挟着她往前走了一步,那些年轻的左右卫立刻跟着缩小了包围圈。
他冷笑一声,四方剑一声龙吟,白光闪过,那些人甚至没有看清他如何出剑回剑,再看自己手中,所有的枪戟都被削去了尖刃,只剩光秃秃的杆。
他沉声道:“再不让开,下一剑削去的将是你们的人头!”
左右卫被他黑眸中射出的杀气震慑,竟不由自主后退,让开一条通道。
少主的霸道2()
摇曳不定,宛若睡梦中的青鸟,又似晨雾中的花影。琴音细碎胶着,那身影左冲右突,似在迷茫中挣扎
琴音忽然高亢,一声如裂锦,钟鼓齐鸣,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待乐声舒缓,却见云雾散去,霁月当空,微风习习,美人独立,星光闪烁。
看惯了一身朝服的公主,忽然化成了如梦似幻,仙子般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众人全都看呆了,即使飞燕重生,西施再世,也难及眼前月含羞。
轻纱飞扬,软袖飘香,夜色朦胧
忽然,一缕笛音融入,续而盘桓直上,取代主弦,主导了整个乐队,那些乐师在短暂的茫然后,很快附和了笛音,随着笛音时而盘旋,时而低沉,时而辗转,一种孤寂清冷油然而生,丝丝缕缕,透人肝肠。
夜色中的美人却如石雕,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笛声再次盘桓,回旋。
终于,轻纱再扬,雾缠星绕,每一个辗转,每一个回旋,都与那笛音丝丝相扣,仿佛花在叹息,月在低语。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笛声的一轮高似一轮的回旋,舞衣飘摇,长发肥羊,皓腕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