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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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长沙公主扫了一圈,问:“这里面有那个什么护国公主吗?本公主不要跟她坐在一起,有*份!”
有那常年住在京城的公主闻言,嘲笑道:“你一个藩王的公主,还想跟护国公主坐一起?笑话!人家要坐,也是坐皇上身边,哪轮得到你?”
长沙公主闻言,松了口气:“她不在这里,是吧?那就好,反正不要跟她那种人在一起!嗯?不对,为什么我们都被叫来了,她没来?她难道比我们特殊?为什么不查她?”
领她来的那名京兆衙门官差不阴不阳道:“护国公主身边的家将,全都是大内派过去的人,查她的人,不等于查皇上吗?公主您厉害,去查一个试试?哦,还有,倚楼公子,您不能待在这儿,您得跟我们走。”
“你们要把倚楼公子带到哪里?”
“倚楼公子是证人,我们大人要让证人单独待着。”
不等长沙公主说话,月含羞抢白了一句:“你们不会对证人再来一次‘严刑逼供’吧?”
那衙差还没有回答,
名伶之死9()
屋里的公主们呼啦矮了一片:“拜见公主殿下!”
长沙公主看大家齐刷刷冲自己行礼,觉得怪不好意思:“别客气,别客气,咱们一样都是公主,你们这是”
那些公主们冲过来,一下子把长沙公主挤飞:“护国公主,刚才被长沙公主那个肥婆给挡住,没看见您也来了,快请这边坐”
衙差晕,不敢再提带走独倚楼的事,脚底抹油,先开溜。这位护国公主,连他们大人都搞不定,自己还是别在这里现眼了。
长沙公主也晕,合着邻家小妹居然就是护国公主!?自己居然当着护国公主的面把她骂得一塌糊涂这下惨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传说中妖魔化的护国公主,竟然是一个如此清纯秀雅,仙女一样的人物。
月含羞觉得比较郁闷,这些人怎么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背后一套,当面又是一套。看看现在亲热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她们的亲爹娘
有人端茶倒水,有人捶背揉肩,搞得月含羞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问:“各位公主姐妹们,你们快把我揉散架了”
公主们也都不好意思,干笑:“嘿嘿,主要是在家没给人揉过肩。”
“那就别揉了,说说吧,你们想打听啥?”月含羞这段日子真没白混,这些人还没开口,她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了。
“这京兆衙门把咱们都找来,到底是什么事?真就是为了那个伶人的死?这种治安的小案件,也值得这么大张旗鼓?这跟咱有啥关系?就算要管咱们这些公主,也轮不到他们京兆衙门啊?”
月含羞笑:“不让京兆衙门管,你们还想让大理寺管啊?”
“大理寺还是算了吧,进了大理寺都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好进不好出,还是让京兆衙门管吧”
月含羞喝了口茶,徐徐道:“按理说,我呢,不该向你们透露案情,不过呢,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说说也无妨。”
“快说快说!”一圈公主围着她,迫不及待等下文,连长沙公主也好奇地竖起耳朵。
“这个伶人菊仙之死,你们都知道的了,我就不再多费唇舌了。”
“知道知道,她从那个闹鬼的老城楼上跳下来,全城都轰动了,简直是家喻户晓。”
“坊间有一种说法,说,菊仙的死,是因为得罪了某位公主,跟那个公主抢男人,公主抢不过菊仙,就派人把菊仙给害了。”
顿时,所有公主全部沉默。
月含羞清了清喉咙,继续道:“当然了,也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公主就是护国公主――我。”
一圈人赶紧皮笑肉不笑地应酬:“怎么可能是护国公主您呢?您怎么可能跟一个伶人抢男人?谁不知道,您身边的都是像无争少主、魏王、皇上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哦,倚楼公子别介意哦,我们就是打个比方”
独倚楼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名伶之死10()
别人都是一脸轻松,唯有长沙王面色阴郁。京兆尹回禀:“启奏陛下,经过验身,长沙王府有一家将右臀有虎头刺青,证人已看过,证实就是案发当晚所见。”
其余公主都被领走,只剩下长沙公主和她父王。
“我家公主喜欢倚楼公子,小人们都看在眼里,可是那个叫菊仙的伶人不知天高地厚,非缠着倚楼公子不放,她一个下九流的艺伎,怎么能跟我家金枝玉叶的公主比?我们就窝了一肚子火儿。那天晚上,小人们喝了点酒,从酒馆出来,正好看见菊仙从妙音馆出来,便想教训教训她,便一路尾随,将她堵在胡同里,给她灌了哑药,当时,小人们又喝了酒,有点犯浑,于是,就把那小娘们给办了!此事跟公主无关,我家公主完全不知情!我们只想着那菊仙就是一伶人,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小人们玩儿一次也无妨,真没想到她性子那么烈,居然跳城楼死了”
嫌犯很快就招供了,案子破得非常顺利,案情简单得狗血,仅仅是几个男人喝了点酒,想替自家公主出气,于是强暴了一个伶人。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招供签字画押。
皇帝从始至终未发一言,全都是京兆尹全权办案,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月含羞也没吭声。她看着长沙王声泪俱下痛心疾首自责教女无方,约束手下不严,请旨赐罪;看着那长沙公主脸色发白,失魂落魄,满眼茫然。
长沙王话锋突然一转:“此事追根究底,那个叫什么独倚楼的人,也脱不了干系,若非他花言巧语,图谋不轨,刻意接近诱骗少不更事的小女,小女怎么可能牵连其中?陛下,请让京兆尹立刻将独倚楼捉拿归案,办他个诱拐少女图谋不轨之罪!”
京兆尹吭哧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来。
月含羞蹙眉,这怎么又把独倚楼扯进来了?干他什么事?就因为他无意中救了公主,公主喜欢上他,就成了罪过?
不等月含羞辩驳,那长沙公主已然道:“父王,这事跟倚楼公子没关系!女儿喜欢他全是一厢情愿,他也从未对女儿诱拐过女儿,从始至终,都是女儿主动!”
“你”长沙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以后你可怎么嫁人!”
“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一个人!再说女儿未嫁,倚楼公子未娶,女儿喜欢他,有什么错?”
“这个”
景弘帝意味深长地看着月含羞:“这事嘛,朕也挺为难,父亲为女儿的名节犯愁,女儿却不肯平白无故冤枉人,该怎么办呢?月含羞,你说如何是好?”
“啊?”月含羞郁闷,怎么皇帝总不忘给自己找麻烦?
京兆尹多嘴:“依下官看来,如今,满京城都知道长沙公主喜欢倚楼公子,不如,索性招独倚楼为长沙公主的驸马,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名伶之死11()
月含羞轻轻叹口气:“长沙公主,刚才京兆衙差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再申明一遍,我呢,目前还没有自己的家将,整个公主府,上上下下全是宫里的人,只住了一个客人,而且还是女人,生于巴蜀。”
“你!反正绝对不会是我的人干的!”长沙公主怒气冲冲。
含羞也不跟她争执,继续低头喝茶。
又过了一个时辰,一名衙差进来,按照名单宣读某某公主,某某公主,最后念到“长沙公主”。被念到名字的公主们一阵欣喜,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那衙差来了句:“念到的公主请跟小人来,其她公主们可以自行离开了。”
这几位公主不干了,嚷着不去,那衙差来了句:“皇上和王爷们都等着公主们呢。”
大家立刻安静。
来到京兆大堂,只见皇帝端坐高堂之上,两边是几位王爷,京兆尹站在下首。
公主们行过礼,在一旁站下。月含羞也夹杂在中间,被景弘帝看见:“护国公主,你怎么也来了?名单上没你的名字啊。”
“臣女担心如果自己不来,京兆尹会说陛下偏袒臣女,他不是总觉得这事跟我脱不了干系吗?我还是自觉一点,别老等着被人请。”
惹上月含羞,是京兆尹最大的不幸,总被时不时揪出小辫来。
皇帝不再搭理她,道:“诸位爱卿,把你们和你们的公主请到这种地方来,实在情非得已,名伶之死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说我们的公主骄横跋扈,草菅人命,乃与戏子争风吃醋而为,实在让朕很没面子。我们泱泱大国的公主,就这么没品?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交代。京兆尹,你可以继续办案了。”
京兆尹答应一声,对所有的王爷公主拱手一揖,道:“经过下官排查,现堂下还有五十四名嫌疑人,案发当晚,有人证看见,其中一个歹徒的右臀有虎头刺青,所以,现在要让所有人犯脱去裤子,几位王爷要一同前去验明正身吗?”
事关女儿的荣誉,那些王爷当然不能含糊,跟着京兆尹来到躺下验身。
几个公主焦急地等着结果,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堂上的空气仿佛凝结。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一个公主忍不住打了个嗝,其她公主不约而同看向她,弄得她一张大红脸,赶紧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忍不住又打了个嗝。
静悄悄的大堂上只听见接连不断的打嗝声,弄的那位公主无地自容,可还是抑制不佐张。
月含羞过去,让她握紧拳头,拇指掐住她的虎口,然后道:“深吸一口气,憋气,能憋多久就憋多久,不要呼吸,坚持,再坚持”
那位公主实在坚持不住了,猛得放松,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后,忽然发现,打嗝止住了,不由欢喜:“多谢护国公主,这招真的很管用!”
含羞一笑。
过了一会儿,诸王爷和京兆尹回到堂上,
名伶之死12()
月含羞起先没在意,等她听完京兆尹的陈述,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来个:“臣女没什么好解释的,花是我送的,字条是我写的,如果京兆尹大人凭这个就断定我有什么动机,我无话可说。不过,如果想定我的罪,那么请大人先抓到那几个凶徒,等他们指认我就是幕后主谋的时候,再来告我吧,现在,恕不奉陪!”
皇帝把状子发还京兆尹:“听到了吗?公主让你把人证物证目击证人,全都找齐了,再告她。”
京兆尹一头汗,心说皇帝就是偏心,这动机这么明显,白纸黑字,什么都有了,却一句证据不足给打回来了,要是那公主把凶徒藏起来,或者让他们远走高飞,他上哪儿去抓人啊?这不是一辈子也别想破案吗?可他嘴上不敢这么说,只能道:“微臣遵旨。但微臣想请一道圣旨,准许臣全城搜查歹徒,不受门第限制。因为此案影响甚大,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希望看到公正的结果。”
皇帝看了月含羞一眼,笑:“公主,听出来了吗?京兆尹这是在冲你来啊。看来,你得赶紧帮他把歹人捉到,不然,他会跟在你后面死缠烂打。”
“我又不是捕快,捉不捉到歹徒干我什么事啊”月含羞嘟囔。
皇帝让京兆尹退下,这才来到含羞身边,似笑非笑道:“明儿就是挟了,年关马上就到了,太后,太子,还有魏王,都在返京的路上。朕不想他们回来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满城都是羞儿的谣言。”
月含羞感觉无比郁闷。
第一百一十五章名伶之死
月含羞苦思冥想,觉得这件案子要想破,还得从源头开始,那个小厮是关键,唯一的目击证人。
她急于想破案,并不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更多的是为了给菊仙申冤。她忘不了菊仙站在城楼上的样子,荒凉废弃的城楼和菊仙绝望孤单的身影总在她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那样一个弱女子,究竟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受到那么不公的待遇?
月含羞再次来到妙音馆。
妙音馆已经重新开张,红灯高悬,丝竹声声,舞台上,伶人们卖力地唱,竭尽所能讨好观众,似乎这里从未存在过一个叫菊仙的名伶,刚刚惨烈的死去。
菊仙是死了,可大家还得活下去,他们要吃饭、穿衣,很快,就会有新人取代菊仙的地位,成为最红的伶人。昔日捧红菊仙的那些恩客,除了叹口气说一声惋惜,他们也会很快忘掉她的音容,转去追捧更年轻更漂亮的新伶。
月含羞在舞台幕后静静站了一会儿,听着前台咿咿呀呀的唱曲,脑子里闪现的却是初见菊仙时那曲长门恨。
“公主来了。”原妙音来到她身后,躬身施礼。
“那天陪菊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