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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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微笑:“嗯,算是吧。”
“公主来点什么?”
“随便吧。”
“好嘞。”
大祭司插言:“顺便烦劳戌把春老板也请来,就说公主的一位朋友仰慕已久,望春老板赐见。”
“哦,小的这就是通报,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在下谨先生,谨言慎行的谨。”
月含羞眼神立马充满戒备,伙计一出去,她便道:“你们想干嘛?不许伤害我姐姐!”
“公主放心,只要公主乖乖配合,我们不会伤害公主身边任何人。我们的目的只是九宫星座图。”
月含羞狐疑:“这很难说,我总感觉你特别恨我们天下城,光想把我们全都弄死,上次,本公主就差点被你弄到那个什么破图腾柱上给哼哼!”
“既然公主明白,那就不要耍花招,本教尚可怜悯你青春年少,放你一条生路。”
“那个九宫星座图真那么有用吗?反正我是没看明白,拿着图照样解不开那些九宫锁。”
“那是因为你不懂数数,也不懂星相、八卦。”
“哦那么晦涩的东西,能弄懂的人还真不多。大祭司能看懂吗?大祭司学过九宫,学过八卦,学过星相吗?拜的是哪位高师?国子监里好些研究这些东东的老学究呢,说不定都是熟人呢!”
大祭司有来个闭口不答。
月含羞本想套出一些关于这家伙的来历,看来又落空了,真不愧是谨言慎行,一点能查到他来历的蛛丝马迹也不留下。
“小妹,一大早你就跑到我这里,可真是媳事。”春带愁推门而入,打量那两位生客,总感觉有点怪异。再看月含羞,居然乖乖地坐在那里不动,这情形可不多见,要是平时,早就扑过来猫一样在她身边蹭来蹭去了。于是,加了几分小心问:“伙计说有位谨先生要见我,想必就是这位了?”
春带愁上下打量面前这个儒雅英气的中年人。
“不错,正是在下。”
“谨先生有何赐教?”
“也没什么敢赐教春老板的,就是想请春老板在这个屋里坐一会儿,陪我这位兄弟下下棋,聊聊天,喝喝茶。”
春带愁瞟了天狼一眼:“可我怎么瞧着这位兄弟不像是会下棋,懂茶道的雅士。”
“没关系,只要他会把棋子摆下去,会喝喝茶,能说说话,就行了。”
绑架10()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时迟那时快,春带愁发问的时候,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单刃短刀贴着手肘,割向谨先生的脖子。
那大祭司早有准备,避过刀锋,伸手在春带愁肘尖一托,春带愁的一条胳膊就麻了,短刀脱手落地。大祭司的武功看样子远在春带愁之上,很快便将春带愁制服,让她坐下,点了她的穴道。事实上,无争在训练春带愁、花过雨、秋锁烟的时候,也是以才艺、忍耐力为主,武功为辅,因为你再怎么练,女孩子的力量始终有限,碰上高手或者强壮的男人,凭借武力始终取胜把握不大,反而自取其辱,更多的时候还不如微笑的杀伤力大。
天狼在春带愁面前摆上棋盘,放了几颗棋子,自己坐在她对面,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不时往棋盘上添粒棋子。
大祭司对月含羞摆头:“公主,我们走吧,就让天狼先陪春老板下会儿棋,等拿到九宫星座图,天狼圣使自然会放了春老板,保证不伤她一根汗毛。”月含羞嘟囔,这个大祭司,实在是太狡猾了,怕自己耍花样不好好合作,居然拿大姐来要做挟!
一路回到公主府,月含羞始终没找到什么好机会逃脱,再说,那边还有大姐在人家手心里攥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大理寺布置在公主府周围的那些所谓暗哨,可真够笨的,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百姓,可他们那么多双眼睛,居然看不出自己是被身边的某人给挟持了!
府丞跟在身后,罗哩罗嗦汇报那些漫无边际的杂事,琐碎得快要让她崩溃,这些笨蛋,家长里短记得怪清楚,怎么没人问问她为何彻夜不归?
忽见昨天给她赶车的那名校尉走来,躬身施礼:“参见公主,谨先生。”
他居然认识大祭司!月含羞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夜不归居然公主府没人着急,原来这个校尉也是王母教的人,他只需赶回来传令说公主有事外出,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人怀疑的。
皇帝大概早就不在公主府了,因为他那些大内侍卫不见了,再说,按制,皇帝是不能在外面臣子家里过夜的,虽然不知道这皇帝遵守不遵守,但总不会做得明目张胆太过份。想到皇帝,她就想起那个岛,也许可以把大祭司引到那个岛上擒拿或者让巨蟒把他吃掉!不行不行,大姐还在他们手上,再说,还不知道这公主府里到底有多少他们王母教的内线呢,万一走漏风声,大姐就危险了。
不就是一张图吗?给他们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就不信有了那张图,王母教就能顺利进入龙脉宝藏。当初大家抢龙图,盗龙匙,一口气做出四把龙匙,结果呢,还不全都翦羽而归!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这种想法似乎有点不厚道,没办法,不厚道就不厚道吧,自己对王母教厚道,王母教对自己可不怎么厚道。
杀鸡1()
月含羞带着大祭司来到锁月宫,在那些箱笼里翻啊翻啊翻,翻了大半个时辰,几乎把所有的箱子、柜子都翻遍了,最后才找到那张羊皮。
并不是月含羞记性差,忘了把这东西放哪儿了,她那是故意拖延时间,希望能出现什么奇迹或者转机。看来转机出现的可能性太小太渺茫了
她把九宫星座图交给大祭司:“你说过,拿到这破图就放了我姐姐。”
大祭司接过羊皮,仔细看了看,收好:“走。”
“干嘛?”
“公主得送我出城。”
“可是”
应该没什么可是了,现在这种情形,人家是老大,人家说了算,别说有个姐姐被他们扣着,就算人家手里没人质,就凭她这点小力气小手段,还有王府里这些平日里只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的爪牙,嘿嘿,想要对付王母教的大祭司,难度还是太大了点。
那名校尉早就备好车马等在门口,月含羞和大祭司一上车,便飞驰出城。
月含羞心里惴惴不安,他们不会继续挟持自己吧?
出城十里,马车在一块麦田旁停下,大祭司和校尉都下了车,天狼也很快赶到。
大祭司一句废话都不再说,转身离去,天狼还不错,给她来了句:“春老板安然无恙,后会有期。”
月含羞郁闷,看看那辆马车,不会吧,就把自己这么扔在荒郊野外了?她可不会赶马车!不过,她也没那么笨,照猫画虎吧。
幸好,这三匹驾车的马训练有素,凑合居然能赶着走起来。她便一条腿盘着,一条腿垂在车外,晃晃悠悠往回走。
没走多远,先撞见大姐派出的人快马追至,看来还是天下城的人反应快。接着,才是王府侍卫大理寺差官,这些人可真够笨,看着贼人走眼皮底下溜走都没反应,不过好在也发现不对劲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杀鸡
当月含羞火急火燎进宫把九宫星座图被劫告诉皇帝时,人家居然一点也不着急,只来了句:“知道了。”便继续看奏章。
她又重复了一遍:“陛下,九宫星座图被王母教劫走,您的龙脉宝藏受到威胁了。”
“嗯,公主说过了。”
“陛下怎么不着急?”
“看守龙脉宝藏是无争的事,朕着什么急啊?”
这话问的,月含羞郁闷,那宝藏说白了还不是你们皇家的宝藏,当皇帝的怎么就不着急呢?
“陛下不是派人保护我和那张破图的吗?怎么居然还让我被人劫持,还丢了九宫星座图!”
皇帝放下奏折:“公主的意思,这都是朕错了?”
含羞不说话,只是那么瞪着大眼睛看着皇帝,不否认就是承认的意思。
换了别人这样,估计皇帝早就龙颜大怒了,景弘居然不生气,却来了句:“公主最近胖了,胖了好,脸色好看多了,不像刚来的时候,凄惨惨的,跟半个死人没啥区别。”
月含羞下意识地摸下巴上的肉肉,惨了,胖得都能被人看出来了
杀鸡2()
是该减肥了。
“千万别减肥啊,太瘦了不好,女人还是身上有点肉,手感比较好。”
噗!吐血。还是赶紧撤吧,本来好心告诉皇帝龙脉宝藏有威胁,让他提醒无争,看来是自己错了,这些男人,天知道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难道他们眼里只有女人身上的肉?
出了御书房,月含羞顺道往西边一拐,去了掖庭宫。
她觉得挺不好意思,当初答应贺兰延平照顾宛嫔,结果,这么久了,中间只来过一次,还赶上宛嫔被五花大绑。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去看看吧。
掖庭宫还是那么忙碌,暴室隔壁的洗染司仍旧一片捣衣声。
宛嫔围着一棵叶子全都落光了的石榴树转圈,一边转一边哼着什么,她的样子跟当年那个疯掉的梅妃已经没什么区别,头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宽大的棉袍罩在消瘦的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说到空空荡荡,貌似宛嫔的衣服也太空空荡荡了,尤其那一对袖子。不对,那袖子是空的!她的手,她的胳膊呢!
“掖庭令!掖庭令!”
掖庭令一阵风似的赶到:“奴才参见公主殿下!”
“宛嫔这是怎么回事?”
掖庭令看看围着石榴树转圈的宛嫔,有点摸不着头脑:“宛嫔娘娘一向就是这样,整天围着这棵石榴树转圈,跟树说话,对树唱歌。”
“我是问,她的胳膊呢!你们是怎么把她的胳膊整没了?”
掖庭令一听这个,乐了:“哎呦,我的公主殿下,原来你是因为这个了,您不会以为我们把她的胳膊给砍掉了吧?嘻嘻,您仔细看看。”
掖庭令让人过去掀开宛嫔的棉袍,月含羞这才发现,宛嫔的双手都好好的,就是被布条给裹在了身上,不能伸开。
“这个宛嫔娘娘啊,只要手能动,就去拿刀子之类的东西乱砍,可也不能整天都把她绑在床上,后来,奴才们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把她的手跟身子束在一起,她伸不开,就不能拿东西伤人了。这样,奴才们也轻松点,宛嫔娘娘也能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什么的。”
月含羞释然,吓死她了,这个宫廷太可怕,所以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老往最坏的结果想,真没想到,在掖庭宫这种地方,还能找到一点人情味儿,这个掖庭令,虽然贪财好赌势利,可还算良心没有完全坏掉。
“奴才给公主搬张椅子来,您坐会儿?”
月含羞扭头看着那成堆的衣物:“这些好像是仁华宫的东西啊。”
“哟,公主的记性可真好,这就是仁华宫的。”
“太后不是不在吗,怎么也拿来洗?”
“公主还不知道啊,太后快要回宫了。”
“哦?太后的身体康复了吗?”
“这倒不是,是魏王大捷,估摸着归期不远了,那太后她老人家还不赶紧回来等着魏王啊。”
魏王大捷!这么重要的消息,她居然不知道,皇帝刚才居然没告诉她。月含羞心里一阵翻腾,冤孽,又是一个冤孽。
杀鸡3()
他很快就会班师回朝了吗?一年多不见,他变了吗?还是老样子吗?会不会被晒黑?听说南方的太阳很毒,所以的南方的人都生得又黑又瘦。
“公主,喝茶。”
掖庭令打断了含羞的思绪,她接过茶杯,呷了一口。忽听宛嫔对着石榴树跪拜:“臣妾接驾来迟,陛下赎罪。”
含羞愣怔了一下,心中酸涩。
过了一会儿宛嫔又靠在树上亲亲呢呢哼着歌,样子那么陶醉,仿佛回到少女时。
“娘,我是娘的小棉袄,我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宛嫔一脸幸福,忽然色变,对着石榴树又踢又撞:“月含羞,坏女人|狸精z人”
掖庭令想去制止,被含羞拦住。
宛嫔是真的疯了,在这个地方,如果你活得太较真,不是被逼死,就是被逼疯。
“掖庭令,宫里有没有准许宫人回家养病的先例?”
“这个公主啊,恕奴才直言,这个皇宫啊,你是进来了就别再想出去。像奴才这样的,或许混到老了,动不了了,就给几个赏钱,打发你出宫。那些宫女们,要是没被皇上宠幸过,到一定年龄也会给打发出宫,可若是被皇上宠幸过了,就像宛嫔娘娘这样的,除了老死宫中,再不会有走出去的机会了。除非她能生个儿子,将来封了王,等皇帝大行后,她就可以活着离开皇宫,随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