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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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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产的霸主啊,从去年泰山争霸到现在,历时一年半,总算有个眉目了。

    她开始紧锣密鼓筹办霸主选举一事,除了各处张贴全民投票告示外,还让歌馆青楼的名伶花魁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彩车中招引市,告知百姓们在大雪那天到长街参加投票。

    地方官一夜之间将长街所有杂物清空,画好位置,只等各门各派前去搭台。

    当月含羞巡视到长街时,却发现这里空空荡荡,除了地方官派来维持秩序的小吏,一个来搭台待选的江湖门派都没有。

    月含羞扭头问南智:“民选的通知还没发给各门各派吗?”

    “按公主的指示,已经全部发到个门主、掌门、教主等手中。”

    “那为什么没人来?”

    “这大家似乎意见很大,觉得不该让这些不懂功夫的外行老百姓决定谁来做武林霸主。”

    月含羞冷笑:“他们难道就不明白得民心者得天下吗?倘若他们的教义、门规连普通的百姓都不能说服,还做什么霸主?以什么服人?就靠拳头硬吗?干脆找个铁疙瘩做教主得了,谁的拳头能硬过铁疙瘩!”

霸主16() 
南智点头道:“公主说的极是,可这些道理,那些粗人未必懂,他们过的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比的就是谁拳头硬。”

    月含羞沉思了一会儿,转身上车:“去八方会馆!”

    那些人果然聚在八方会馆,月含羞就知道是独霸搞的鬼。

    原本还在义愤填膺大诉苦水的群豪,一看见月含羞走进来,立刻鸦雀无声。

    独霸很随意地拱了拱手:“公主再次驾临,不胜荣幸,请问这次来,又有何贵干?”

    月含羞环视一圈,大多数人目光闪烁。她缓缓踱了一圈,一口气点出了五十多号人的名字和门派,那些人恰恰全都在座,不由愕然,他们只不过在八方会馆开张那天跟这位公主引见过一次,怎么就被她给记住了?月含羞的目光从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不紧不慢来了句:“你们可以收拾行囊,回家了。”

    啊?众人愕然,回家?不是要选举霸主吗?

    “你们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明知道自己选不上霸主,连争取都懒得去争取,还死皮赖脸留在这里等着给别人做嫁衣啊?你们不是已经私下商量好了吗?到时候上了擂台,都输给某个人,然后某人就名至实归做了霸主。你们觉得这样的选举有意义吗?既然你们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何必还来麻烦朝廷?你们自己选就是了,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劳民伤财,干什么啊?”

    “什么选霸主?不过就是个笑话!”

    “一群大男人,连青楼里的姑娘都不如,只会自己私下嘀咕,没胆子让百姓看看你们都是些什么德行!”

    “怂了吧?早就知道你们不敢让百姓投票,因为你们全都是些花架子,害怕被人揭穿老底!”

    “连说服一个小小百姓给你们投上一票的勇气都没有,什么江湖豪杰,简直是江湖豪猪!连豪猪都不如,是被拔光了刺的豪猪!”

    月含羞一口气把那些人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转身就走,边走边说:“赶紧给我卷铺盖滚出京都,别让我再看见!本公主这就进宫去面见皇上,告诉他本届霸主选举可以取消了,因为大家都主动退出,不愿再选霸主,都想过没有霸主的江湖生涯。”

    这一下,可把那些人给吓坏了,纷纷起身阻拦,月含羞却瞪眼:“让开,你们敢当本公主的路!”

    正在这时,长街那边的小吏一头热汗跑来:“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月含羞蹙眉,长街又发生变故了?

    “什么事不好了?”

    “有个自称弃爱宫的宫主,带着好些奇形怪状的人,还有些个下官没听说过的门派,非要在长街搭台,说是来参加霸主的选举,下官拦也拦不住,他们抢了好位置,已经开始把台子搭起来了!”

    月含羞一听见阴弃爱,脑袋就大三圈。

    可其他人一听说好位置已经被人占了,立马站起来,匆匆向独霸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跑,赶紧去占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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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了连露个脸的机会都没有了!

    要说霸主谁不想做啊?可自己的斤两自己都清楚,但十年一次的争霸,那是难得的机会,江湖上讲究的是混个脸熟,功夫嘛,半斤对八两,谁也不差谁多少。真正的高手过招,那是一招见生死,跟这种切磋又是两回事。本来,大多数人就对怎么推选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顶尖的高手就那么几个,怎么轮都轮不到自己头上,独霸不能得罪,朝廷更不能得罪,公主后面那个天下城更加更加不能得罪,得罪天下城,你还想在江湖上行走吗?

    这一下把个独霸晾到那里,进退都不是。

    还是南智给他找了个台阶:“独门主,独霸门的位置,给您留着呢,随时恭候大驾。”

    月含羞也没想到阴弃爱这么一闹,居然有了这种喜剧般的效果,抓狂啊,她这堂堂护国公主的号召力,还不如那个话痨宫主

    再回到长街,这里已是热火朝天。

    月含羞一家家看过去,来到弃爱宫的台子前,站下。

    阴弃爱坐在一张椅子里,不停地指挥小喽啰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那张嘴就没停过。

    含羞不禁摇头,这像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吗?不仅外貌不像,心理也不像,真羡慕弃爱宫的武功,到底是什么秘笈,居然能让人永葆青春,改明儿也求来练练。

    阴弃爱一扭脸,看见月含羞,便冲她招手:“公主孙女,你来了,过来看看奶奶这台子怎么样?”

    “奶奶的台子真漂亮。”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搭的!唉唉!你们,那个红色的彩绸再高一点f色的那条,左边低一点公主孙女,奶奶我打算再挂上几个灯笼,你看是挂圆的好,还是方的好?咦?人呢?这丫头”

    “天黑了,公主还不回府吗?”南智望着她优美哀伤的背影问。

    “知道哪里有安静的地方吗?我想一个人待着,不被人打搅,喝点酒。”月含羞不想回府,回到那个被无数人包围着的地方,在那里,她没有一丁点自己的空间。

    这样又安静有能喝酒还不被人打扰的地方,南智当然知道,轻车熟路。

    月含羞不想问南智领她来的这是什么地方,她猜得到。她只是告诉南智,你可以离开了,她要一个人独自待着。

    窗外寒风瑟瑟,屋内红泥小炉煮酒。

    都说有心事的时候,最容易喝醉,这半年来,她觉得自己的酒量已经长了不少,可这次还是醉的太快。才三杯酒下肚,眼皮便已昏昏沉沉睁不开了。

    恍惚中,她觉得被人抱起,放在了床上。

    屋子里好热,炭炉烧得太旺了吧?

    腰带脱落,衣襟半开,一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熟练地探索。她一阵燥热,很烦很烦,可眼皮怎么都睁不开。她觉得焦渴难耐,然后就有湿滑的东西进入口中,她不由自主吮吸

    脑子里忽然有个闪念,让她激灵一下有了一个瞬间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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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张开眼眸,用决存的力气,推开那个正在忘情地吻她的人。

    南智显然没想到她的意志力竟然这么强,居然能自己清醒过来,一时有些慌乱,但当看到她根本无力再动弹一下,便又重新俯身下去,恣意地吻着她。她的味道,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声音,无一不让人陶醉,她的肤质,她的曲线,她的悸动,她的柔软,无一不让人痴迷。

    南智疯狂地吻着她,激情难抑。当他刚想要占据她时,房门突然被撞开。

    月含羞的神志已经恍惚,她只是隐约觉得发生了械斗,然后就没了知觉。

    当她再次醒来时,一股清凉的甘露正淌入喉咙。她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双眸,面前是独倚楼那张平静深沉的脸。

    她抬起酸软无力的皓腕,双手捧着昏沉的脑袋:“我这是怎么了?”

    “你被下了药。”

    月含羞挣扎着坐起来:“我要回去”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双腿酸软无力,刚刚站起来,便瘫软下去,整个人倒进独倚楼怀中。

    独倚楼扶着她躺下:“你得等药性过去。”

    她闭上眼,很难受的模样,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毕竟血气方刚,不敢再看,赶紧背过身去:“我去把窗户打开,也许冷风吹一下,药性过去得会快些。”

    一阵寒风卷入,月含羞打了个激灵,那种难耐的焦躁情绪渐渐有所缓解。她闭上眼,放平自己,深呼吸,深呼吸

    时间过得真慢。

    独倚楼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汗。他微微侧头:“公主好些了吗?若是能走动了,在下现在就送您回府。”

    “嗯,你先去雇辆马车。”

    很快,独倚楼折返,告诉含羞,马车就停在门口。

    月含羞咬牙站起来,可浑身还是酥软无力,勉强走了两步便不行了,独倚楼只好抢上前搀着她。她温软的身躯那么近,近得让他不敢呼吸。

    上了车,他尽量让她坐的舒服点,可马车的颠簸,总是让她的头不断撞到车厢,她确实没什么力气可以支撑。他咬咬牙,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上,而他尽量不去看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随便找个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凑巧看到。”

    “有那么巧吗?”

    沉默了一会儿,独倚楼才道:“其实,你不该轻信南智,他跟我大伯是一条线上的。”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以为,你不会再像过去那样轻信一个人。而我,是独霸门的人,不该告诉你这些。”

    月含羞沉默了,难怪,这件差事一直办得这么吃力。

    “我听到他们今晚要算计你。”

    月含羞苦笑。

    马车停下,独倚楼掀开车帘看了看:“前面不远就是公主府了。”

    含羞淡淡道:“再等一会儿,我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

    倚楼放下车帘,陪她静静坐着。

    “我们以后会是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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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安静地问。

    停了一会儿,独倚楼才道:“这次,请公主成全独霸门,让我伯父做霸主。”

    空气凝结了一般,好一会儿,含羞才道:“这样未必是对你们独霸门好。前两任的霸主都不得善终。”

    “我明白。”

    “那你还要争?”

    “所以才要争。”

    “我不明白。”

    “公主不需明白,算倚楼恳求公主。”

    “我不能答应你。”

    车厢内又沉寂下来。

    好久,月含羞问:“你想为你父母报仇,是吗?”

    独倚楼沉默。

    月含羞继续:“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父母是死于手足相残。可是你武功没他好,力量没他强大,你只有把他推到浪尖,借他人之手除掉他。但是有没想过,这样做未必能达到目的,也许他够聪明,够手段,十年不倒呢?”

    又沉默了好久,独倚楼抬眼望着她:“谢谢,这些我都明白,但”

    后面的话没说,月含羞也知道那是什么――但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必须要做。

    “含羞,我”独倚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终还是没说,转身下了车,隔着车帘说了两个字:“保重。”

    大雪那天,长街水泄不通,上演着有点不伦不类的武林霸主竞选。每个观众都可以领到一根竹签,哪个门派得到的竹签最多,哪个门派获胜,成为本届的武林霸主。

    月含羞没有出现在长街。一早醒来,她就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便蜷缩在软塌中,等着听长街的消息。

    每半个时辰,都会有传令飞报回来长街那边的消息。起先,还有门派交替领先。过了午时,那边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形。

    月含羞知道,大势已去,她已经无法再阻止独霸的当选了。

    头几天,她就已经得知,独霸承诺每个投给他的竹签,都可以换得十文钱。

    十文钱,她居然输给了十文钱!

    她想起了大姐说的一句话,恨一个人,就让他当选武林霸主。

    她又想起那天独倚楼的沉默。

    她没有阻止贿选,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没阻止,究竟是自己堕落多一些,还是觉得亏欠独倚楼多一些?

    “拿酒来f诉他们,别再给我报选霸主的事了。”

    月含羞准备把自己灌醉,然后好好睡一觉。是该休息一下了,这些天真的好累。

    “大白天的,你就打算把自己灌醉啊?”春带愁从外面进来,惊讶地看着已经醉眼朦胧的月含羞。她拿起酒杯闻了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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