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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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见燕嫔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被那两个人头吓到了?”
燕嫔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笑笑:“含羞,你还是收敛一点,如果气消了,姐姐还是希望你早点回天下城,回少主身边。”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提这个?我都说了,不回去!”
燕嫔道:“我觉得,少主说不让你回去的话都是一时的负气之话,你若真的回去,怕是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燕姐姐,你要是再提他,以后我就不欢迎你来了。”
燕嫔轻轻叹口气。
月含羞总觉得燕嫔的神情怪怪的:“燕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总觉得你这次来,跟以前不太一样。还是为小产的事?没关系,你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怀上的。”
燕嫔苦笑:“以后?恐怕是不会再怀上了。”
“怎么?是这次伤了身子吗?可以让太医好好调养啊。”
燕嫔摇摇头:“含羞,你不知道那个皇宫,这么多年,皇上前前后后宠幸过那么多妃嫔,有谁生过一男半女?”
“什么意思?”
燕嫔长叹一声:“你不是宫里的人,宫里的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姐姐还是那句话,气消了,就回到少主身边。只有在少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月含羞撅嘴:“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
“唉,你这傻丫头,以后就会明白的。”
“你们总是说以后会明白,以后会明白,可是我想现在就明白你说的那个以后才能明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燕嫔顿了一下,魏秋瑾立刻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不方便说啊?没关系,我出去转一圈,顺便看看你这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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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还没好好在你这府里游玩过呢。”
魏秋瑾离开,燕嫔又屏退了所有的人,这才道:“含羞,你不觉得跟皇帝走得太近了?”
“我我已经尽量不进宫了”
“姐姐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距离,不取决于你进宫的次数。”
含羞明白,她只是不想深谈这个问题。
但燕嫔似乎豁出去了:“有些事,怕你多想,我一直没好开口问你,你和皇上是不是已经没关系,你要不想说,我可以不问。”
含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错,是有那么一层关系。”
燕嫔神色更加担忧:“难怪”
“难怪什么?”
燕嫔忽然抓赚羞的手:“含羞,你还是回天下城吧,别再继续了。”
“到底怎么了,姐姐倒是说明白啊,你这样,让我好紧张。”
“含羞,我入宫十几年了,比你了解皇上,他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也不会无缘无故宠幸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你这样下去结果会是什么,但我相信最终伤得最重的那个,一定是你。”
含羞轻轻道:“燕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可是我现在我现在我现在还能去哪儿?你觉得我还能回到无争身边吗?他他还能接受我吗?”
燕嫔沉默。
含羞起身,默默走到窗前,望着水中的残荷:“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知道不该做的偏偏要去做,该做的却又不愿意去做。燕姐姐,有时候,我经常拿自己跟离歌比较,最后,我告诉自己,我不是离歌,我不要走她走过的路。以前,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明白,离歌失踪后,为什么无争没有找到她?究竟是找了没找到,还是压根就没找过。我可以想象成是离歌故意躲着无争不让他找到,也可以说是无争失去自由没有能力去找她。可,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啊,堂堂天下城少主真的没能力没机会去找一个他深爱过的女子吗?”
“所以,”月含羞转身看着燕嫔:“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只要他肯找,就能找到的地方。”
燕嫔惊讶:“含羞,你这是在玩火*!”
“也许,我还可以更堕落一点。”
“不行,含羞,你不能这样做!那个残暴的君王会毁了你!”
“爱妃这是在说朕吗?”
皇帝的突然出现,让两个女人都意外到了极点!尤其是燕嫔,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含羞抢上一步挡在了皇帝和燕嫔之间跪下:“含羞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却一脚把她踢开,径直走向燕嫔,声音和煦却不容质疑:“爱妃出来的时间够长了,该回宫了,你的身子尚未完全复原,要小心调养,以免病情恶化。”
燕嫔什么也没敢说,胆战心惊退下。
皇帝缓缓走到含羞跟前,抬脚踏在她后腰,用力踩下。直到她痛得满头冷汗,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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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你可真是个祸水,把朕最乖巧的燕嫔都给带坏了,居然敢说朕的坏话!所有的妃嫔里,她可是朕最宠爱的。”
含羞咬着牙没吭声,这个时候说多错多,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免得再给燕嫔带来更大的灾难。
暴君看她不吭声,脚下又加了一分力,她听到自己骨头的“咯吱”声,腰椎都快要断了,终于忍不仔了一声:“陛下!”
景弘抬脚放开她,弯腰抓住她满头青丝,把她拽起来,拉到自己眼前:“你很想离开京城吗?”
青丝牵动后脑勺的伤,痛上加痛,她怒目:“你为何不杀了我?或者把我也扔到你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也省得你整天费力琢磨着怎么捉弄折磨我,我整天费心想着怎么拆招自保!”
暴君微微眯起眼:“有意思,原来,在羞儿心里,我们一直是这样的关系朕不需要解释什么,要怪,就怪你是东宫无争身边最重要的人吧。你不想做离歌,正好,朕也不希望你做离歌,那就乖乖在京城里待着,见招拆招。”
他放开她,一脸威严:“月含羞接旨!”
月含羞郁闷,觉得有点适应不了皇帝的节奏,但还是得跪好听旨。
“朕命你为安抚使,代表朕与云集京都的各方江湖侠士会晤,妥善解决本届武林霸主选举之事。若期间这些人在京城滋事生非、械斗杀人,哼!你就等着领罚吧。”
“为什么又是我?”月含羞不服。
“因为,朕觉得月爱卿最合适。”景弘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蛋,“惩罚是到时候朕会告诉你。”
景弘扔下一个玉瓶:“药膏是大内最好的化瘀膏,但愿这一闷棍没把朕的护国公主给打傻了,不然,这护国的尊号可就徒有虚名了!”
皇帝走了很久,月含羞还坐在厚厚的地毯中发傻,皇帝今天是怎么了?先派燕嫔来慰问,再派两个小太监送人头,最后干脆自己亲自来,送药?还是为了下那道旨意?
“月含羞,你怎么坐地上?燕嫔呢?走了吗?发生什么事了?”转了一圈跑回来的太子妃被眼前的情形弄蒙了。
护国公主府门前挂起了“安抚使”的锦旗,月含羞站在街对面,看着巍峨森严的府门,皱眉。
总管太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状问:“公主还有哪儿不满意的?”
“那俩人头很碍眼!”
“这个咱得挂够三天,今儿才第一天”
月含羞情不自禁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就因为打了自己一棍,丢了脑袋,是不是有点,有点过分了?暴君是在替自己出气?还是在警告自己什么?也许两者都有。
“这口大鼎闲了多久了?”
“回公主,就您领吏部的时候用过,其它日子都闲着呢。您要是觉得碍眼,奴才这就让人把它挪走。”
“架上柴,煮粥吧,派两个人,专门在这里施粥,凡是吃不饱饭的,都可以来这里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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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没听懂啊?”
“遵命,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还有那个南智,你给我找来了没有?”
“是,是,公主,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这京城实在太大了”
月含羞心里嘀咕,要是褚随遇在就好了,让他找人可用不了这么久,看来公主府是要物色几个得力的人手了。还有那个花花公子南智,没事儿的时候总在面前晃悠,有事的时候不知去向,真过分!
“公主,南公子来了!”
月含羞扭脸看了一眼南智的马车,径直进府:“叫他到仙鹤台。”
南智匆匆赶到仙鹤台,只见月含羞一袭雪白鹤氅加身,长发及腰,随意散落在身后,侧坐在红亭中观看鹤奴训鹤。
“南智拜见公主。”
“坐。”月含羞并未收回目光,依然专心致志看训鹤。
“公主喜欢仙鹤?”
“昨晚你送我回来后,又去哪儿了?”
“呃都是些男人常去的地方”南智有点尴尬,月含羞现在非比当初,说假话肯定是骗不了她,说真话,嘿嘿,有些真话打死都不能对女人说。
“你们男人平常都喜欢去什么地方?”
南智吃不准月含羞问话的意图,只好说:“通常,都是能喝酒的地方,或者,女人多的地方。当然又能喝酒、女人又多,还能听个小曲儿,看看歌舞的地方就更好了。”
“废话,你直接说酒馆、青楼不就得了!”
“咳咳,公主英明。”
月含羞又问:“为什么喜欢去那种地方?”
“这说白了,男人这一辈子追名逐利,还不就是为了博红颜一笑?为名伶一掷千金,既抱得美人归,又炫了自己的实力,何乐不为?权势贵,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能用的时候尽量用,过气了你想用也用不成。就说那些江湖豪强,每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谁也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的日出,今朝有酒今朝醉呗,酒和女人,那是一天都不能少的。”
月含羞开始沉思。
一只仙鹤过来,在她面前扇动翅膀,她随手把手中的葡萄喂给仙鹤。
“公主召再下来所为何事?”
“皇上下旨任命我为安抚使,负责本届武林霸主选举一事。”
“在下刚在府门看到安抚使的旗子了。”
“在此期间,你做我公主府的参军吧。”
南智一怔:“我?”
“怎么?不愿意?”
“不,在下求之不得,愿为公主效力!”
“仅限于武林霸主选举期间,这件事结束,你该干啥还干啥。”
“在下明白。公主需要在下做什么?”
月含羞站起来,广袖一展:“在我这公主府里仰好地方,摆下宴席,把京城里最有名最红的伶人名妓花魁舞者,都给我请来,每晚轮番演出助兴。”
“公主”
“快去办吧,记得,宴席要用最好的酒,最美的女人!”月含羞旋了个身,立刻抬手捂着后脑勺,该死的,这一棍打得可不轻,也不知多久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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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公主府的九州楼灯火通明,楼上舞台丝竹阵阵,莺歌燕舞,楼下酒宴却空无一人。
月含羞隔岸观看,问南智:“为什么没人来?”
南智也惆怅:“公主府门槛太高,寻常江湖人谁敢来?并且公主侦办卖官案和吏部整顿一事,实在是影响太大了。”
“我不是问宾客,我是问,那些名伶艺人,为什么来的全是二三流的货色!”
南智为难:“京城这种地方,以在下这点资历,有些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拿着本公主的信物,带上府中羽林,去给我挨家请,请不来的,就说本公主会亲自去请!总之,从今天开始,京城大大小需馆楼台,一律不许见到有一流的名伶艺伎出场!”
“公主,这行吗?”
“怎么?南公子怕了?看来你注定也就只能做一个花花公子h然你做不来,本公主只好自己去做了。”
“何劳公主大驾?公主不怕,南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一回,南智可算体验了护国公主这道护身符的威力了,只要亮出来,基本畅行无阻。在京城做这一行的,没有说没后台的,可再硬的后台也斗不过官,但再大的官也不敢招惹护国公主。
月含羞一个人坐在九州楼下,饮着美酒,听着菊仙的长门恨,身边一大群莺莺燕燕围着,纸醉金迷,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堕落了。
南智在一旁坐陪,他有点摸不透这个女孩儿的心思了,从一开始他就以为把这些名伶全都请来是为了吸引招募那些江湖人来公主府赴宴,共商武林盟主选举的大事儿,可这位公主,把京城里最好的名伶艺伎全都请来了,却只自己一个人欣赏,压根不提请谁来。她每天花销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嘛?
含羞叫几个女孩子坐到自己身后,女孩子们好奇,问:“公主要做什么?”
“嗯想试试躺在美女怀中睡觉是不